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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宋姮拿他取笑,宋嘉言又氣又笑,這小姑娘平日里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其實皮的很,這般不害臊的話都說出來了。 宋嘉言佯怒道:“好啊,你如今竟然敢拿哥哥開玩笑了,看哥哥不懲罰你?!?/br> 說完,他便伸手往宋姮的咯吱窩里撓去。 宋姮最怕癢,身體蜷縮起來,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她不住的往旁邊躲,宋嘉言卻不依不饒的欺身上來,兩個人這樣推搡著,宋嘉言的手一偏,猝不及防的握住一只暖團。 作者有話要說: 月城篇倒計時了,月城篇結(jié)束時感情會有進一步發(fā)展 今天更二章啦。 明天不一定會更兩章,但我會盡力的。 第三十一章 屋內(nèi)所有的動作和笑聲都停住了,宋嘉言的手握住她那個沒動。 上次宋嘉言看到過雪峰聳立,紅梅妖嬈,她這兒很是可觀,但沒有碰過,這次是真碰了,單掌都握不住。 宋嘉言喜歡這種滿手充盈之感,可當他看到宋姮滿臉怒容的瞪著她時,他頓時冷靜下來,飛快的松開了自己的手,他尷尬的咳了一聲道:“晚晚,哥哥是不小心……” 話還沒說完,宋姮伸出腿猛的踢向他的心窩處,宋嘉言生生挨了這一腳,身體往后退,他道:“晚晚,你聽哥哥解釋?!?/br> 奈何宋姮根本不愿聽你,她撒潑一般拿起床榻上的軟枕朝他砸了過去,罵道:“登徒子,你給我滾!” 宋嘉言急急一閃,見她正在氣頭上,快步走到小門后去了次間。 宋姮氣的趴著直接捶床,他怎么可以這樣,簡直太放肆了! 次日清早,宋嘉言心情倒是不錯,練劍結(jié)束后進屋同她吃早飯,宋姮正在喝一碗雞絲粥,見到男人一身藏青的勁裝從外進來,衣裳勾勒出挺闊的線條,一雙粲然生輝的眸子正瞧著她,宋姮想起昨夜的事情,小嘴一撇,放下手中的碗,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起身離開。 宋嘉言:…… 她走后,宋嘉言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將手中的劍往鳴箏身上一扔,便端著宋姮還沒喝完的粥,咕咚喝起來。 鳴箏瞧著這兩人明顯鬧了不愉快,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估計又是自家公子得罪四姑娘了。 鳴箏苦口婆心的說道:“公子,這女人還是要讓著點……” 宋嘉言抬眸,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道:“本公子竟不知,你這般懂女人。” “給你尋門親事如何?” 鳴箏連忙擺手道:“不……公子,不必了,屬下對女人沒興趣?!?/br> 他才十八歲,可不想被女人給纏住。 喝完粥后,宋嘉言去了茶鋪,夜里,他帶了一包楊梅糖回來,給宋姮吃,宋姮側(cè)著身子朝里睡,沒理會她,他叫了幾聲姮兒,宋姮沒應,宋嘉言放下糖包去了次間,等他一走,宋姮才轉(zhuǎn)過身,翻身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的朝桌邊走去,她小心的打開糖包,捏了幾顆楊梅糖放入嘴中。 宋嘉言在門縫中瞧見宋姮偷吃糖,嘴角不由得輕輕勾起,這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等宋姮吃完糖又回到床上,宋嘉言才從門縫邊上離開。 宋嘉言去了茶鋪多少日,徐家的千金便來了多少日,每日都借著各種理由同他說話,不管宋嘉言搭理不搭理她,她都喋喋不休說著。 徐紜對宋嘉言的冷淡也不以為意,講的口干舌燥之后,便說趙公子,我改日再來。 她沉浸在為自己編織的美夢里,已經(jīng)開始幻想和宋嘉言成親之后的日子了,回到徐府,她便喜滋滋的告訴徐近樓,說自己想要嫁給宋嘉言。 徐近樓當然反對,自家女兒是官家千金,怎么能嫁給一個生意人,徐紜見徐近樓不依,便去徐夫人面前鬧,徐夫人河東獅一吼,徐近樓架不住,只得答應下來。 一張請柬便送到了新宅,邀請了宋嘉言“夫婦”二人。 如今宋嘉言的調(diào)運過來的“茶葉”,已經(jīng)由徐家的船行派船運出,不出意外,這艘船很快便會在江上出事。 不過事情還沒傳到月城,宋嘉言還得應付一下此人。 宋姮生了幾天氣,宋嘉言一日一包糖帶回來哄她,幾日后氣也消了,宋嘉言來同她說這事,宋姮道:“哥哥,婉jiejie的婚期將近,咱們還要多久才能回去?” 宋嘉言道:“不出十日?!?/br> 傍晚,夫婦二人來徐府赴宴。 酒席進行到一半,徐夫人便道:“趙夫人,妾身近日尋得幾幅古畫,想請夫人一同品鑒。” 宋姮聽說來了,這是要將她支開,宋姮不甚在意,起身跟著徐夫人離去。 然而到了客房后,徐夫人根本沒有拿所謂古畫出來,反而端坐著,拿起茶盞,姿態(tài)高傲的說道:“趙夫人,瞧你也是個聰明人,今日本夫人便直說了,本夫人的女兒看上了趙恕,你是趙恕的原配,本夫人也逼你們和離,只需你答應我女兒嫁過去,她做大,你做小便可,你可答應?” 宋姮心道,“原來是為了這事,聽說這段時間徐紜總是去茶鋪,看來是早有預謀了?!?/br> 她和宋嘉言根本不是夫妻,這事情根本不需她同意,宋姮平靜的笑了,她道:“此事妾身沒有意見,只需夫君答應便可?!?/br> 徐夫人原本做好了來硬的準備,誰知宋姮竟然答應的這么痛快,真是出乎意外,徐夫人還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你真的答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