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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箴帝聽罷皺了皺眉,他道:“你是說有人冒充青日峰的山匪在作亂,可對?” 宋嘉言道:“兒臣也只是猜測,除此之外,青日峰的山匪暗中冶煉兵器,這些兵器流向何處就不得而知了,兒臣查抄青日峰之時,發(fā)現(xiàn)他們的地下庫房里,放了許多官銀?!?/br> 元箴帝猛的擰眉,冷聲道:“把讓大理寺和刑部共審此案,一定要查清楚,若是朝中有臣子和山匪勾結,朕絕不輕饒?!?/br> 宋嘉言從宮里出來后,便迫不及待的打馬回露園,將鎧甲換下,他聞了聞身上的味道,行軍在外,已經(jīng)有幾日沒洗澡了,他還是先洗個澡再去見小姑娘,免得她嫌自己身上臭。 宋嘉言叫來熱水,沐浴后換上熏了白檀香的象牙色圓領袍子,這才不疾不徐的走入書房,將暗道門打開,閃身進入。 宋姮聽到床帳后的一點響動,便迅速的轉過頭來,她看到宋嘉言從帳后走出來,便起身迎上去。 宋嘉言大步上前,一把將小姑娘摟在懷里。 畫眉和春鶯行了一禮后便自發(fā)的退下,將空間留給兩人獨處。 宋姮感覺男人的手臂箍的很緊,她抬起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親了親,聲音嬌軟纏人:“哥哥,姮兒好想你?!?/br> 宋嘉言微低著頭,灼灼的盯著眼前嬌嫩如桃花般的小臉,guntang呼吸噴在她臉上,他聲音低啞道:“哥哥也是,想你都想瘋了。” 說完,宋嘉言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床榻上走去。 他抬手一拂,床帳垂落下來,宋嘉言俯身吻住她嬌艷的紅唇。 他含住她的唇瓣輾轉研磨,舌尖急切的探入她的唇內(nèi),他像個饑渴許久的人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吸允她的芬芳。 這一次,他比以往都要用力許多。 修長的手指便輕輕勾開她的衣帶,她剛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中衣,衣襟散開后,大紅色的肚兜便露出來。 漫長的吻結束后,他松開她被吻的發(fā)腫的紅唇,從她的嘴里扯出一抹亮晶晶的銀絲,他的唇繼續(xù)往下,如同離別的那一夜,吻遍了她全身。 宋姮躺著,烏發(fā)如綢緞般鋪在床上,她的身子軟的像一灘泥,眼尾勾著,媚得能滴水。 宋嘉言覆上去,再次吻她的唇。 宋嘉言幾個月沒碰她,此刻與她纏綿,理智都被吞沒,他只想將她揉進骨子里,思念如洪水般傾瀉而出,讓他失去了控制。 他渾身的勁像使不完一般,卻苦了宋姮,宋姮有點承受不住他的狂風暴雨,忙碌中她對上他的眸子,他的眼神幽沉的可怕,像只正在撕咬獵物的野獸一般。 待他饜足,夜已深了,宋姮沒用晚飯,餓的肚子咕咕叫,宋嘉言讓人送了水進來,宋嘉言坐在床邊上替她擦身子,他握住她的細腿,另一只手拿著絞干凈的帕子替她擦拭污漬。 擦完后,他將清涼的藥膏替她抹上,宋嘉言想到點什么,他挑眉道:“那條小白龍呢,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小白龍中間可以放藥,她這身子太嬌,還得用藥好生養(yǎng)著。 宋姮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她眸子一閃,心虛道:“被……被我扔了。” 宋嘉言瞧著她的神色便知道她是在撒謊,他沒有多說什么,嘴角輕輕勾了勾,他道:“哥哥那兒許多好玉,再給你雕一個出來?” 宋姮被嚇了一跳,驚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她道:“不用了,哥哥?!闭f完,她馬上讓自己冷靜下來,坐起身子,雙臂纏住宋嘉言的脖子,紅著臉撒嬌道:“姮兒有哥哥便夠了?!?/br> 宋嘉言被她逗的發(fā)出了笑聲,他抬手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尖,好吧,先放過她。 待兩人穿好衣裳,春鶯又端來熱騰騰的飯菜,宋嘉言給她盛了一碗雞絲粥。 待喝完,撤了碗筷,宋嘉言抱著她躺到床榻上去。 宋姮嘮嘮叨叨同他說了許多事,很多事情宋嘉言都未必感興趣,但他都仔仔細細的聽著,比如許氏和宋星河關系越來越好,宋婉懷了身孕,她說的最多的是她的那間鋪子,比如說鋪子這個月的盈利,小蘆花現(xiàn)在會寫好幾十個字了…… 說起那鋪子他想起陸聽,據(jù)姜葡說,人已經(jīng)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他尚在查,既然他是西靖的國師,又是皇帝的養(yǎng)子,若找到了,他必然會好生“招待”此人。 他原本想在宋姮面前提一嘴,但又怕說的太多,宋姮會多想,便沒有提起。 而宋姮的心里恰恰和他是同一種想法,她不想告訴他陸聽說的那些事,她一個字都不信,她也不想宋嘉言懷疑什么,她覺得現(xiàn)在就很好了,她不想改變什么。 宋嘉言話鋒一轉,他道:“我那府邸應當建的差不多了,成親后,我們住到王府去?!?/br> 宋姮卻生出了幾分惆悵來,她摟住宋嘉言的勁腰道:“好是好,不過就是離宋府不方便?!?/br> 王府的地址是他自己特地選的,他就是想要離宋府更遠些,免得到時候她老惦記回家,不過他嘴上卻說道:“也沒有多遠,坐馬車一個時辰便到,你若想回來,隨時都可以。” 說是這么說,但總不如在家里方便,宋嘉言見她還沒嫁人便開始想家了,心里著急起來,往后豈不是天天嚷著要回去?他得想個辦法,斷了她這點心思才行。 三日后,元箴帝在皇宮設宴為宋嘉言慶功,宋姮作為楚王未來的王妃同樣在受邀之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