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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晃了江風(fēng)年幾下,大聲喊他:“江風(fēng)年?醒醒,你還好嗎?” 一邊喊著,她又一邊去檢查江風(fēng)年的脖子和兩個手臂,查看有沒有注射遺留下的針口。 江風(fēng)年很難受,但他一直在假裝昏迷,就是想讓孫東成放下戒心,然后走過來,不管對方要對他做什么,只要靠近他一步遠(yuǎn)的距離,他就有把握殺死對方。 他確實(shí)是有點(diǎn)瘋,哪怕自己今天廢在這里,他也要把孫東成引過來殺掉。 頭疼欲裂的江風(fēng)年,在頭腦昏沉中,右手大拇指緊緊的扣著食指,指甲嵌入到rou里,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昏沉間聽到有人喊他,聽聲音好像是他小弟? 江風(fēng)年對這聲音敏銳的很,他猛的睜開眼睛,一手死死抓住了楚柚的手,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那張他想了一晚上的臉,就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 這一切,都真實(shí)的仿佛沒變。 第一感覺是臥槽,小弟跟在學(xué)校時的樣子對比,根本沒有變化啊。 第二個感覺是,媽的,這第三個Omega演技可以啊,這也太像了! 楚柚剛把他的袖子放下,就被他抓住了,忽略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楚柚驚喜的說:“啊呀,老大,你終于醒了?你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江風(fēng)年雙眼通紅,滿頭冷汗,就連頭發(fā)都濕了,濕漉漉的黏在他的額頭上,混著血水往下淌。 “你……” 江風(fēng)年聲音沙啞,死死盯著楚柚,好半晌,才咬牙切齒的說:“你他媽的,裝的還挺像啊!” 楚柚:“.…..” 楚柚湊過去,低聲說:“老大,你是不是頭疼的不清醒了?我就你的小弟啊?!?/br> 江風(fēng)年雖然說楚柚裝的像,但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死死的抓著楚柚的手不放,通紅的眼睛直直盯著楚柚,過了一會兒,他閉了閉眼睛,緩過一陣眩暈后,才又睜開,看著楚柚,突然開口:“你,湊過來點(diǎn)?!?/br>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能依靠眼睛去分辨對方的真假了。 因?yàn)檫@個家伙真的太像了。 但他可以靠嗅覺。 楚柚不設(shè)防的又湊過去了一點(diǎn),擔(dān)憂的看著他:“老大,你要說什么?” 江風(fēng)年看著她越來越近的臉,以及藏在衣領(lǐng)下的,白皙纖細(xì)的脖子,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因?yàn)樗劦搅藴\淡的玉蘭花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訂閱! 第38章 · 楚柚湊過去,近距離看著江風(fēng)年蒼的臉色,她伸手,用衣袖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 她的動作輕柔,眼中滿含關(guān)心,一個人的情緒流露是否出于真心,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江風(fēng)年覺得,這個人說不好還真是他小弟。 他的心里乍然之間,有種難以抑制的興奮涌出來。 他趁著楚柚的靠近,突然伸手,一把勾住了楚柚的脖子,把她往下按,然后在楚柚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惡狠狠的一口咬上了楚柚的脖子。 “??!”楚柚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驚呼了一聲,然后,被他這一口咬的,痛到窒息。 感覺自己的rou都要被他咬下來一塊的那種感覺。 她一動不動的被他按在懷里,脖子上傳來的疼痛的讓她不敢亂動,就怕一動,皮rou就得被扯下來。 畢竟江風(fēng)年不管是臉色,還是動作,都太兇了。 楚柚有點(diǎn)害怕,她都要懷疑孫東成那死胖子,是不是給江風(fēng)年注射了狂犬病毒了。 楚柚的四個保鏢,正在處理屋子里的人,除了孫東成,全部人都被他們綁起來了,而且錄像設(shè)備也被保鏢們繳獲,孫東成就在邊上看著,連屁都不敢放。 楚柚驚叫一聲后,她的保鏢們看到了,也快嚇?biāo)懒恕?/br> 他們小姐可是omega啊!竟然被一個alpha咬了脖子? 那怎么行! 不會被臨時標(biāo)記了吧? 那他們這幾個人可以提著頭回楚家了。 為首的那個高大的保鏢立即大步走過去,正要動手,就見江風(fēng)年突然抬眼,血紅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保鏢看。 雖然他暫時不能使用精神力,但是他的氣勢一點(diǎn)不弱,光是那個滿含警告的狠厲眼神,就讓那個保鏢發(fā)慫。 楚柚察覺到江風(fēng)年的緊張,她對保鏢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退開,然后,她才忍著疼,伸手輕輕拍了拍江風(fēng)年的肩膀,輕聲說:“老大,沒事的,他是我?guī)淼谋gS,是保護(hù)我們的,你放輕松啊,還有,你能不能先松口???我脖子好痛?!?/br> 可憐的楚柚,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她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 楚柚是真的覺得痛,脖子本來就是人類的弱點(diǎn),皮薄血管多,所以被咬一口就特別痛。 不過,讓楚柚松一口氣的是,江風(fēng)年沒有咬到她的腺體。 因?yàn)樗南袤w在右側(cè),而江風(fēng)年咬的是左邊。 她這次出來的著急,沒有護(hù)頸帶,她真是知道錯了! 她以后哪怕只是出門去花園溜達(dá),她也要把那玩意戴上! 江風(fēng)年咬了一口,但卻咬了個寂寞。 因?yàn)樗麤]有咬到自己想要咬的地方。 但是他現(xiàn)在把楚柚按在懷里,聞著楚柚脖子里的淡雅的玉蘭香氣,他就確定了,這個確實(shí)是他的小弟。 不會認(rèn)錯的,他想,沒有人能夠有這種味道。 一種讓他放松,讓他安心,也讓他的小小年瞬間起立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