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逼你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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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客氣了,我今天來,是找一位小友的,聽說他在你這兒,我好久不見,當(dāng)哥哥的有點兒想他了?!?/br> “哦?不知道是哪位仁杰能夠得到你曹先生的賞識,這樣的青年才俊,我江文廣一定要好好認(rèn)識一番!” “哦,我看見他了,走吧,一起過去?!辈茼槹l(fā)看著遠(yuǎn)處那個熟悉的身影,有些陰險的笑了,既然,你猶豫不決,不想暴露獠牙,那我今天就親手掰開你的血盆大口,讓這些人好好的看一看! 江文廣急忙叫來兒子江鑫,能讓曹順發(fā)這么交口稱贊的人,他一定要好好拉攏一番。 不過,這條路有些熟悉啊!江文廣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兒,后來,直到北東王停在了那里,江文廣才在心里長呼一聲,我的天呢! 東子看著一臉笑意曹順發(fā)站在自己身旁,哪怕此刻他在不想露面,也不行了。反正今晚的風(fēng)頭已經(jīng)出的夠大了,也不在乎這一個。 “曹先生,你專程來找我,我真有點兒受寵若驚?!?/br> “哈哈!東子小友,你我一見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什么好推脫呢,我剛才聽手下人來報,說你在這里,我立馬就趕了過來,怎么樣,晚上去我那兒,咱哥倆好好聊一聊!” 在座的賓客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的震驚了,總之,都是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孩子給的他們這份震驚,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哪怕一會兒再來個什么位高權(quán)重的人物,這些吃瓜群眾也能坦然接受。 “我晚上還要陪女朋友,不好意思。” 唐芷柔已經(jīng)傻了,曹順發(fā)是什么人,在他們這個圈子沒人不知。當(dāng)初,聽說他來洛市,父親還四下托人托關(guān)系,看能不能見面吃個飯,拉拉關(guān)系??扇思抑苯优扇司芙^了父親,聽父親說,還是一口拒絕,唐芷柔知道,曹順發(fā)這個人,太過厲害,就連父親這樣的人,想與他結(jié)交都是難上加難。而東子呢?居然讓曹順發(fā)不遠(yuǎn)萬里趕來,親自邀請他?!這是什么節(jié)奏? “東子,咳咳,這人是曹叔叔?!?/br> “我知道啊,怎么了?” 唐芷柔看著東子這么不開竅的樣子,大急,她站起身來,趕快對曹順發(fā)說道:“曹叔叔,你好,我是唐芷柔,東子的同學(xué),東子年輕,他不懂那么多,還請曹叔叔見諒!” “哈哈,好啊,你這女娃子有意思,長得水靈,人也機(jī)靈,我看你倆不光是同學(xué)吧,???哈哈,東子你小子,可以!你們倆男才女貌,真的般配,要不然今天我老曹就做主,你們在這里訂婚,我當(dāng)你們的證婚人,哈哈!” “行了,曹叔叔,你就別拿芷柔取笑了,她臉皮薄,這樣吧,宴會結(jié)束,我跟你去?!?/br> “好啊!好,江總,給我加個凳子吧,我就坐在小兄弟旁邊,我倆好久沒見了,多敘敘舊。” “這……”江文廣大驚,曹順發(fā)這到底搞什么鬼,他這樣的身份,一而再再二三的屈尊跟一個晚輩這樣,難道說,東子的身份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江文廣到底是長期混跡在商場政界的老油條,他眼珠一轉(zhuǎn),馬上想出了應(yīng)對方法:“好的,我馬上讓他們給曹老板加座,這是我的名片,曹老板有空可以聯(lián)系我,我們之間說不定有生意做?!?/br> “好?!?/br> 徐元庭接過名片,順手揣在兜里。 看看,人家曹順發(fā)根本沒親手去接名片,而是讓身后的保鏢來拿,這證明了什么?證明曹順發(fā)根本沒有把江文廣太放在心上,而東子呢,他一再的示好,甚至要自降身價,坐到后幾桌,這不是恰巧證明了東子身份的牛逼之處?遠(yuǎn)勝于江文廣? 各位都是人精,一個個站起身來,先后走到兩人身邊,遞上各種名片,沒有挨得上的,也混個臉熟。 “東子小友,怎么樣?我今天這個面子給你的大吧。” “曹先生此番舉動,讓我受寵若驚,走吧,這宴會也沒什么意思,咱們好好聊聊?!?/br> “好啊,如此甚好,走!” 兩人離席,宴會上的大多數(shù)人不自主的站了起來,沒辦法,曹順發(fā)的名頭和身份都太尊貴,饒不得他們又驚又怕。 看著兩人毫無顧忌的離開,江鑫的牙齒咯咯咯的作響,他雙拳攥的死死,今晚,自己的臉面徹底丟盡!他注定會被淪為笑柄,在自己瘋狂踩踏人家時,殊不知人家的身份早就比自己高出幾重天了,最重要的是,如果曹順發(fā)真的看重他,那唐芷柔肯定不會離開東子了,自己的女神要在別人的懷抱里溫存,他受不了! “父親。” “行了,先吃飯,今天是我們宴請張先生的,曹順發(fā)喧賓奪主,我擔(dān)心張先生不滿,你的事情,咱們回家再說,還嫌不夠丟人是吧!” 江鑫不敢在說什么,心里卻是把東子祖宗十八代又罵了一遍,那恨意,又加重了幾分。 “芷柔,我和曹先生還有事情要談,先送你回去吧?!?/br> “弟妹,你放心,我跟東子兄弟談些事情,不會很晚的?!?/br> “曹先生你說笑了,那東子,你們談吧,我先走了,這幾步路我走著就回去了?!?/br> “好,你去吧?!币驗檐迫岷挖w婉華早被東子接到了平中酒店,從宴會上出來,唐芷柔只需要上幾層樓,便到了住的地方。 回到房間,看母親還沒回來,應(yīng)該是公司的事情太多,母親抽不開身,本來想給趙婉華打個電話,想想怕打擾mama,也就算了。 從平中酒店出來,兩人上了曹順發(fā)的車。 東子一改剛才的神態(tài),而是冷冰冰的看著這個北東王,說實話,他不怕這種人,這種混混,混的再好也是政界那些政客的棋子和代言人,上層什么時候發(fā)怒或者看你不順眼,幾天曹順發(fā)的榮耀就可以被全部拿走,牢底坐穿。說到底,這片土地還是國家的,任何人都不能踐踏國家尊嚴(yán)和領(lǐng)土完整。這點,從老拐能讓張志忠在短短兩天時間內(nèi)便接手老城區(qū)就能證明,而且東子還是未來的殺手之王,所以對待曹順發(fā),他沒那么多顧忌和擔(dān)憂。 “小兄弟,別生氣嘛,哥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你知道的,你遲遲不給我消息,我著急啊,北東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在這邊多耽擱一天,那邊的局勢便多兇險一分??!” “曹老板,我有我的規(guī)劃,也有我的底線,希望你不要自作聰明,任意踐踏,否則的話,你我充其量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且我也沒有下定決心要跟你合作,你今天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沒錯,別人不了解,東子知道,曹順發(fā)宴席上的突然出現(xiàn),并不是他口中所說要給自己撐場子那么簡單,他是在逼自己!逼自己站在臺前!逼自己做出選擇!有可能他已經(jīng)打聽出棚戶區(qū)后面有自己的影子,這都是有可能的。不過,打聽出來是一回事兒,自己親口承認(rèn)又是另外一回事兒,東子明白。 徐元庭有些不滿,印象中他天天跟隨曹順發(fā)見過各種各樣的人,曹順發(fā)的地位和人脈讓面對的那些人都對他畢恭畢敬,別說像東子這樣毫無禮貌了,就是想忤逆他的意思,也得掂量著自己的能耐。 徐元庭釋放出了一些壓力,那濃厚的氣場足以讓普通人為之恐懼,可沒想到,自己釋放的這股氣息,被對面的男孩兒很好的給收入囊中,并且是迅速且輕松,徐元庭有些吃驚,這孩子的能耐,比初見他好像進(jìn)步了許多。 曹順發(fā)能感受到二人的博弈,很快,那股有利于自己的氣場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撲面而來的一股氣息,那里面透著一絲殺意一絲不屑。他心中暗驚,但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計劃。 “哈哈,東子兄弟,別生氣,別生氣,我老曹改天一定大擺宴席,親自向你賠罪,你看老哥專門來找你,咱們還是談一談吧。” “好,我聽聽?!?/br> “我給你說的那件事情,你考慮的如何?” “付家盛?” 曹順發(fā)點頭:“是啊,這家伙最近越來越過分,我們倆的合作也暫時中止了,我知道你跟他,還有他那個親戚姓毛的有過節(jié),我們合作,你既能得到利益,又能順便出口氣,何樂而不為?” 東子也點點頭,接著說道:“你說的對,可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什么偏偏找我?我只是一個在校生?!?/br> “哈哈,東子老弟你說笑了,你是個在校生不假,但你的能耐你的本事我老曹看在眼里,就算你是個在校生又怎么樣?你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日后你必成大器!我老曹可是把你當(dāng)成妥妥的績優(yōu)股來看待的?。 ?/br> “付家盛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區(qū)的地下話事人,而且這么多年過去,自有他屹立不倒的原因,這樣的人,不光是手段能耐還是背后的人,都不能小覷,我又怎么會輕易入局呢?” “哈哈,看來小兄弟私下的功課做的也很足嘛,沒錯,他的確如你說,不是那么好啃,可我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將我的矛對準(zhǔn)了他的盾,而且他這副盾,已經(jīng)快要破裂,只要我們找到上面其中一點,加以壓力,那這塊兒盾也就不復(fù)存在了,重點是,我已經(jīng)完成了這道裂痕!” 東子不動聲色,心里卻琢磨開來,嘴上也沒閑著:“看來曹老板這次是勢在必行啊,我能問你一句嗎?為什么是付家盛?” 曹順發(fā)幾乎想都沒想,說道:“我要說就是看他不順眼呢!” 這話鬼都不信,東子卻點點頭:“我相信,有時候哪有那么多糾紛,只是單純的主觀意志而已,那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小兄弟請講。” “為什么是我?非得是我?你成功,我能得到什么,我要入局,我應(yīng)該做些什么?” “你這可真不像是就一個問題,我一一給你回答吧,因為我賞識你,我不能插手洛市的事兒,不越界,是我們這行的基本;你能得到付家盛目前享有的一切,甚至更多;你做的,很簡單,當(dāng)然,是在你入局后,我才能告訴你的。” “讓我想想,明天給你答復(fù)?!?/br> “好,東子兄弟,我大概還會在這邊呆個兩天左右,想好了,就聯(lián)系我,畢竟機(jī)會只有一次,把握住了,才能出人頭地??!” “我懂了,那就先告辭了。” “好,我靜候你的佳音?!?/br> 看著東子離開的背影,曹順發(fā)陰沉沉的問徐元庭:“他又近一步了?” “很快,太可怕?!毙煸セ\罩在黑暗中,只說出這短短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