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書迷正在閱讀:向前進(jìn)、欲墜、近我者甜、(秦穿)戰(zhàn)國組曲、三十九度風(fēng)、心動陷落、女配她想當(dāng)咸魚、渣女在每個世界養(yǎng)魚(快穿)、二次元世界書、快穿:我給氣運(yùn)之子送溫暖
姝楠沒動,用眼神告訴他,之前的約定過的,不在外人面前…… 可是男人裝瘋賣傻,說話也是毫無顧忌,“怎么不問問,皇叔這幾日都去了哪兒?真沒良心。” “……”她稍頓,對上他的眼,“聽人說,你出城追孤煙去了,追到了?” 李硯塵站直身,朝她走近,搖頭道:“太狡猾了,一路追到容城,跟丟了?!?/br> “哦。”姝楠沒什么好說的,更覺得沒有延伸的必要。 她話剛落,就覺下吧一疼,被姓李的身俯身掐住,力道不情不愿,是挑逗也是調(diào)情。 仿佛聞到了野獸的氣息,來自李硯塵,濃烈的,熾熱的,迫不及待的,遂不由地瞳孔威震。姝楠再次望向一地的侍女嬤嬤,她想后退,卻被捏得更緊。 李硯塵直接忽視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精彩紛呈,無限挨近,剛沐浴過的房中熱氣未散,溫?zé)岬南阄秾崦恋臍夥蘸嫱械綐O致。 “這些天,想我沒?” 男人口無遮攔,眾目睽睽下,在她右耳邊呢喃。 姝楠又聽見了。 她握著的拳頭緊了又緊,不敢再看他眼,不想再聽見他的聲。 時至今日,她右耳聽見的內(nèi)容,都是他的yin詩浪詞。 見她不答,他深邃的眼波激蕩著蠻不正經(jīng)的□□,俯身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回答我,想我沒?” 今日最是關(guān)鍵,朝中重臣都在宮里,刑部侍郎因?yàn)榧沂卤焕г谡?,昨夜她還用自己的方法讓王石配好了鑰匙,并灌了他幾譚酒,沒個三五天醒不來。另外文國公也動用關(guān)系打點(diǎn)了監(jiān)獄里的獄卒。 萬事俱備,只要郭云不在,讓來接應(yīng)的師兄弟們拿著鑰匙去監(jiān)獄,不出意外的話,成功救出修然不成問題。 姝楠連救出人后的路線都為他們規(guī)劃好了,只要出了太淵,李硯塵鞭長莫及。 事已至此,她已無路可退,她已退無可退。 姝楠望著滿目深邃的李硯塵,垂眸說:“想。” 李硯塵捏他下巴的手稍微用了點(diǎn)力,也不知在想什么,就這么定定地望著她。那兩團(tuán)熊熊烈火,似能燒掉她的每一寸肌膚,似要蒸干她身上的每一滴水分。 他還是沒說話,只是埋頭用力含住她的唇,與其說吻,不如說咬。 比他們第一次接吻時還要兇狠,還要不顧一切! “砰”一聲響,姝楠被推到了浴桶邊緣,后背火辣辣地疼,桶里的水花登時噴濺起來,復(fù)又狠狠砸下去。 李硯塵一手卡住她的細(xì)腰,像要捏碎,一手捧著她臉頰,使勁兒往自己那邊壓。 唇瓣通紅,一絲縫隙都不留,喘氣成了奢侈。 “有……有人?!辨銖?qiáng)擠出兩個字,對方不理,猛烈到接近喪心病狂。 姝楠半邊身子彎曲成了個半圓,長發(fā)掉進(jìn)水中,一邊要防著胸口的衣裳被扯開,一邊還要分心聽聽隔壁幾間房有無動靜。 她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憤怒占據(jù)了大腦,連被他牙齒刮得生疼都顧不上責(zé)怪,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所有掙扎和謾罵,都會是欲拒還迎。 索性放棄抵抗,由著他親,由著他掠奪般地占據(jù)。 李硯塵不是皇帝,但卻把昏君會做的事一樣不落地全做了個徹底。 目無章法,毫無顧忌,霸道蠻橫…… 她才換好的衣裙下擺被揉成一團(tuán),每一寸晶瑩剔透的肌膚被那人揉了個遍,像雨像風(fēng),瘋狂地纏綿。 前幾次接吻,他還算中規(guī)中矩,出于情,止于禮。而這次,他把君子那套做法拋去了九霄云外,那陣勢,仿佛不做點(diǎn)什么都對不起那樣的來勢洶洶。 姝楠全身酸軟無力,那一刻她感到恥辱,她恨死了霸道偏執(zhí)的李硯塵。 可她更恨自己,在這蠻橫的對決里,她境覺得愉悅,甚至是刺激。 真是鬼迷了心竅! 即便隔著屏風(fēng),場面仍然驚心動魄。 外間的侍女們紛紛把頭磕去了地上,無人敢喘大氣,更無人敢張揚(yáng)。 終于,李硯塵像是迷途知返,在最后關(guān)頭停了下來。他紅著眼打量著滿屋浪跡,又打量著懷中不成模樣的女人,在她唇上輕輕啄著,做了個口型:“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不,我不是誰的。 姝楠死死盯著他,暗暗回答。 被他觸碰過的每一寸肌膚,宛若巖漿澆過,正在脫落,正在潰爛。 他們是天塹兩端的人,永遠(yuǎn)永遠(yuǎn),只能相望。任何時候,她都分得清。 李硯塵恨透了她這種空無一物的眼神,流露出來的,是滿滿的無所謂。 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她這樣的眼神。他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太想知道了。 像她這樣的人,又怎會為了一個他而偏安一隅。 以前他沒這種感覺,這一刻,李硯塵深刻認(rèn)識到,她是鴻雁是候鳥。生下來,就注定要周而復(fù)始地遷徙。 江山權(quán)利留不住她,腰纏萬貫留不住她。 因?yàn)樗裏o欲無求,無情無愛。 在那電閃火光間,李硯塵心里山呼海嘯。只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 “晚上來我府上。”他認(rèn)真說。 聽她毫無波瀾“嗯”了一聲,李硯塵還要吻她,便聞外頭有人喊:“姝娘娘,太后那邊催了,大伙兒都在等你,你好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