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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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好的高二男生后來玩兒膩了,而酒保先生自殺在自家的浴缸里。 貧民窟男孩兒最后并沒有表白,但是暗戀對象還是知道了并且在學校大肆宣揚,導致他最后不得不選擇退學回家。 寧越說給吳真禹聽的觀念其實很悲觀,他說你看這條路上不幸的人很多,方式各種各樣,在一個同性合法化的國家尚且如此,你因為遇上這樣一個人不想活挺正常的,因為你是個同性戀,運氣又屬實差了點。 吳真禹反問他那你呢? 我啊。寧越懶洋洋坐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陽光瞇眼說我比較幸運的大約是我心里一直有個在閃光的人,所以我要是你,我會選擇活。 吳真禹我下一個遇上的人,還會是這樣嗎? 不會。寧越說因為你掙扎出來了。 你會親眼看著那個男人被送進監(jiān)獄。 你會遇上新的人。 當你真正意識到自己要什么,而那個恰到好處的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時候,就代表著你所有過去終將成為過去。 吳真禹的臉色因為寧越的話終于變好了一些,好似從那些無盡的黑暗念頭里出來了。 他說我也覺得我不能總是這么倒霉。 是啊。寧越說生活還是很美好的,下次給你出張機票錢,來看我比賽吧,聽說韓國不少歐巴都很帥。 吳真禹用被子半遮著臉,看著寧越說老公,這輩子你絕對是我最愛的男人,真的,我太崇拜你了。 寧越這時候才一腳踢他床沿上,沒好氣說當初就跟你說做的時候要他媽記得戴套,我猜你這一頭栽進去的德行是八成沒把這話聽進去吧。 吳真禹不敢說話。 寧越嫌惡地搓了搓自己手背的痕跡,這時候才情緒外露,瞪了一眼吳真禹說你也是活jb該,那狗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心大得可以啊,這才多久啊連道具都被人騙得玩兒上了,今天才能讓人順手拿著那玩意兒捅開花! 吳真禹哀嚎了一聲,干脆把自己又一次蒙進被子里。 說我還是不活了吧,那么多醫(yī)生全看見了,我以后怎么見人啊。 照見唄。寧越說每年因為肛裂進醫(yī)院的人那么多,你以為人家多注意你呢。 寧越這一來一回的方式算是奏效了,出門的時候吳真禹已經(jīng)想著要出去買口罩,說是出院的時候要躲著醫(yī)院的人走。 寧越一拉開門就看見dk其他人在門口或坐或站,全部朝自己看過來。 易柏洵靠著墻,長腿伸著,手里還拿著手機。 寧越腳下一頓,最后看向另一邊的莫神,開口說今天謝謝你們,教練,對不起,耽誤大家時間了。 人沒事吧?莫神倒是沒說其他的,問他你朋友需不需要心理干預(yù)? 沒那么嚴重,他那人就是一時鉆牛角尖,想開了就好。 莫神點頭崔哥十分鐘前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沒事,他都處理好了?,F(xiàn)場證據(jù)什么的都有,那個男人八成是要坐牢的,跑不掉。 這邊kg坐在長椅上,手肘碰了碰站著的易柏洵的膝蓋。 隊長。kg說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寧越挺不一樣的。 易柏洵朝寧越看了一眼。 坐在王全超旁邊的eve問怎么不一樣? 就很成熟啊,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王全超摸著下巴小聲嘀咕他是咱們隊年紀最小的吧,可你看他護著吳真禹那勁兒,不怪人家叫他老公。 莫神確定事情解決后,就站起來招呼眾人先回去。 醫(yī)院這邊吳真禹過兩天就能出院,他沒多少家人,寧越已經(jīng)拜托護士幫忙照看了。崔哥解決完警局那邊的情況也說能過來幫忙,讓寧越不要耽誤訓練。 走廊里,莫神走在前邊,問寧越說你朋友那工作還繼續(xù)嗎?不行的話,要不戰(zhàn)隊這邊看看能不能幫忙安排? 問了。寧越說他說不用,他挺喜歡現(xiàn)在這工作的,也跟老板請過假。 莫神那就行。 快要到電梯那兒的時候,易柏洵突然說你們先下去,我有話跟寧越說。 寧越身體一僵,其他人也瞬間停步看過來。 大家第一個念頭就是,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隊長。eve看了看寧越的樣子說要不先回去再說?你看看寧越這一身,醫(yī)院里訓他也不好看。 莫神是啊,老易,有什么回去再談。 易柏洵始終看著寧越,還是那句話你們先走。 寧越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一言不發(fā)。 他的目光不小心對上站在易柏洵旁邊的王全超,對方手放在自己脖子下面劃了一下,露出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隨即又小聲說你脾氣好點,別和隊長對著嗆啊。你都不知道要不是隊長當時在樓上剛好看見你沖出去,你今天還真未必能站在這兒。 莫神他們都知道說不動易柏洵,一步三回頭地下去了。 這還是上次他感冒了來的那家醫(yī)院,走廊里亮著燈,身邊的人來來往往。 等人都走完了,寧越還站在那兒,他甚至沒有抬頭看易柏洵的眼睛。 寧越半天沒有聽見易柏洵的聲音,正在考慮自己要怎么開口的時候,易柏洵突然伸手牽住了他。什么話也沒說,帶著他往走廊盡頭那邊過去。 寧越一愣,自覺跟著他,抬頭看著對方的下頜線,一時失語。 走廊盡頭是衛(wèi)生間。 他們進去的時候里面有個清潔工阿姨在拖地,還有個人正好在洗手臺那洗手,看見牽手進來的兩人好奇盯了他們好幾眼。 易柏洵像是完全不關(guān)心別人的目光,自然把寧越拉到洗手臺。 他打開水龍頭試了試,然后才把寧越還沾著血跡的手放到下面。 兩人外形都很出色,一開始盯著他們的男人看他們的眼神就更奇怪了。 寧越縮了縮,小聲道我自己來吧哥。 易柏洵把他手拉回去,說別動。 寧越就不說話了。 他的手沒有易柏洵的寬,看起來更細長一些,被易柏洵雙手握在中間揉搓的時候,能有那種立馬被一種巨大的輕柔的幸福感包圍的感覺。 他突然一點也不關(guān)心是不是有人在看,易柏洵的動作仿佛連帶著他今天所有的憤怒無力、不甘等等負面情緒全部帶走。 寧越盯著水流下的兩雙手,開口說還在生氣嗎? 易柏洵的拇指擦過寧越拳骨的位置,血跡沒有后,能看見淡淡的破皮痕跡。 知道我為什么生氣?易柏洵聲音很平靜。 寧越知道,你跟我說過如果我想幫真禹需要跟你說,不能自己亂來。 易柏洵似乎覺得洗得差不多了,關(guān)掉了水龍頭。 他嗯了聲表示在聽,順手從洗手臺旁邊抽出兩張紙包裹在寧越手上把水吸干。 寧越順從地舉著手,認真說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接到電話我就亂了,我見過被人騙上床弄死的人,所以我當時很慌。那種情況下我怕對方那邊有人,齊宇我知道的,我倆以前混一起的時候他認識的人就很多,他家里條件也很好能保證他事后沒什么麻煩。還有,我也沒下死手,當時說要弄死他只是夸張了些,不會真的把人打死的。 易柏洵把吸了水的紙巾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易柏洵我房間就在你旁邊,為什么當時不敲門? 寧越泄氣低頭好吧,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出去跟人打架。 易柏洵淡淡覷他所以你就單槍匹馬沖出去了?你還拿自己右手跟人骨頭硬碰硬,寧越,你越來越有出息了。 寧越立馬抬頭我錯了哥,真的,我保證沒有下次。 易柏洵你自己數(shù)數(shù)你說你錯了這句話有多少回了? 好吧,很多回了。寧越嘀咕。 易柏洵看他我知道錯了,但是我死性不改是吧? 寧越小聲我沒這樣想。 易柏洵不知道什么時候找人拿的創(chuàng)口貼,此刻從口袋里拿出來,撕開貼在寧越破皮的位置。 他貼好后放下寧越的手。 然后才看著他說我沒說你這件事做錯了,做得很對。 啊? 啊什么啊。易柏洵抱著手看了一眼從外面進來的路人,絲毫不受影響繼續(xù)說你幫朋友,教訓那種渣滓我都該夸你。但你今天但凡一開始先找了我,甚至找崔哥找莫神任何一個,你都不會把自己搞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 寧越低頭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沒說話。 易柏洵齊宇是你發(fā)小兒,講義氣,沒毛病。但他手底下那些人萬一沒有分寸把人弄出好歹,他家里保得下他還能保得下你?!自己手有多重要需要我教?吳真禹和你一般大,你倆身份證連十八都沒有,出了事進醫(yī)院你連字都簽不了知不知道? 寧越下巴低到胸前。 聽見旁邊清潔阿姨突然說一句這位帥哥,別訓了吧,我看他也知道錯了??粗烷L得多乖一孩子,不像是個能惹事的。 寧越再一次因為一張臉,得到了中年阿姨的鼎力支持。 易柏洵沒有再開口,寧越又悄悄抬頭看他一眼,正好對上易柏洵的眼睛。 寧越真錯了,別罵了。 沒罵你。易柏洵沒好氣我要真想教訓你 易柏洵剩下的話突然停頓。 因為寧越靠了上來,他也沒什么多余動作,只是虛虛抱了易柏洵一把。 你在干什么?易柏洵問。 寧越下巴磕易柏洵肩膀,有氣無力我在安慰自己,其實我今天本來有個計劃的,現(xiàn)在沒辦法了,只好這樣補償補償自己了。 易柏洵微微低頭那你倒是會給自己占便宜。 那你好歹回抱我一下。寧越說。 易柏洵起開,回去了,把你這身臟衣服脫下來,現(xiàn)在給你個碗你都能去橋洞下面要飯去了。 再一分鐘。寧越不松手,在易柏洵腦后舉起一根手指說一分鐘就好。 易柏洵停頓,嘆氣罵不得你。 似是無可奈何,只好伸手把人抱懷里。 第60章 吳真禹的事情解決后, 戰(zhàn)隊開始了緊鑼密鼓的集訓。寧越被一個擁抱滿足,回去后暴力掰好了淋浴頭,一頭扎進了訓練里。 之后關(guān)于那個男人入獄的事情還是崔哥告訴寧越的。吳真禹出院后也給他打過電話, 說是讓他別忘了承諾過的去往韓國的機票錢,他迫切需要一場旅行揮別失敗至極的戀愛初體驗。 國內(nèi)今年去往首爾的雖然只有四支戰(zhàn)隊,但是各大俱樂部的訓練卻是絲毫沒有懈怠。 對DK而言,每天就是超時長的訓練和打不完的練習賽。 終于, 時間快速推到了八月。 海城也迎來一年之中氣溫最高的那幾天。 東西都帶齊沒有?崔哥一大早催著所有人趕去機場,不住嘮叨:Eve你搞什么飛機啊,帶毛衣是什么鬼!王全超?。?!三個箱子??你是去比賽還是去走秀的?公主出街都沒您這么隆重寧越呢?還在樓上?又捯飭他那頭發(fā)呢吧,服了,快點快點都別磨磨唧唧的, 等一下趕不上飛機了。 王全超把最大的箱子扛起來扔進后備箱,什么走秀,好不容易出國一趟,咱們不得給人國外的粉絲一個新形象新風貌? 崔哥:請你認清自己, 你國外沒有粉絲謝謝。你怕是又忘了去年韓網(wǎng)那個罵你沒了Eve什么都不是的家伙吧, 你不是在網(wǎng)上開小號跟人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 輸人不輸陣。王全超把幾個箱子全扔進去:好歹都是國際友人,不能丟臉。 崔哥拿他沒辦法,只能讓他一個人把后備箱就給占全了。 所以寧越一個人又推著三個箱子出來的時候崔哥崩潰了,說:要不我再另外租個車專門給各位爺放行李? 寧越把其中兩個推前去:我哥的。 老易人呢?崔哥臉色正常了點,自覺接過箱子往他身后看了看。 寧越:不知道,莫神好像找他有事兒。 這時候了還有什么事兒。崔哥說到這里想起什么, 是RTS吧? 聽見這個戰(zhàn)隊名稱, 寧越側(cè)頭問:他們怎么了? 你沒關(guān)注網(wǎng)上消息?王全超從車尾的另一邊繞過來, 代替崔哥回答說:褚西煙不是要搞戰(zhàn)隊嗎?她之前想挖隊長, 沒有如愿后找到了之前幾個解散的戰(zhàn)隊成員。結(jié)果不知道為什么twenty突然解約去了CPQ, 回陽狀態(tài)下滑得特別嚴重,這個現(xiàn)在拼湊起來的戰(zhàn)隊在連續(xù)輸個兩個月后,昨天突然宣布解散了。 崔哥隨即補充一句:相當于當初回國搞得聲勢浩大的褚西煙,在繼胡斌那個垃圾之后沒有翻身成王,反而步了他的后塵,唏噓吧。 說著唏噓,但實際上崔哥臉上丁點感慨都沒有,看得出來他從來沒有待見過RTS。 Eve最先上車,現(xiàn)在坐在車門邊說:這一行不就是這樣,真正起得來的都是少數(shù),說是巔峰塔下浮尸千萬也不為過。 什么巔峰塔下。王全超吐槽:那女人的初衷也不是真想帶出一個好戰(zhàn)隊,起得來才怪了。 寧越聽了半晌,不置可否。 y和回陽鬧翻的事情他是無意中知道的,出走似乎是必然。寧越還記得那個走廊里,對易柏洵說自己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是對的的回陽。但寧越確實沒想到,RTS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快速消亡。 但這跟莫神找隊長有什么關(guān)系?寧越問。 我說你是不是訓練訓傻了。不是都說喜歡一個人會事無巨細關(guān)心他所有消息嗎,昨天網(wǎng)上吵到半夜,今天早上話題又被炒起來了你居然都不知道。王全超提醒說:你去看看褚西煙昨天半夜發(fā)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