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大佬他又甜又軟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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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釋呆呆的張了下嘴,開合了好幾下,才回神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哦,你問我了解他嗎?”陶苒皺眉沉吟,“你說的是哪方面?我覺得他有時候是怪怪的……” 陸釋驚喜的瞪圓了眼睛,他就知道!一個豪門出身的少爺肯定處處頤指氣使,還愛耍脾氣,怎么可能和陶苒處處融洽合適…… “叮——” 電梯門打開,陶苒一手擋住,示意陸釋先走。 陸釋也忘了裝客氣了,一步跨出電梯,急急回頭追問:“你也覺得他難相處是不是?他其實……” “做飯?zhí)贸粤恕!碧哲勖嗣掳停斑@可太奇怪了,吃過他做的飯,連喝外面的茶都不香了。” 陸釋:…… 陶苒是在內(nèi)涵他嗎?不是吧? “我到了,有點晚了,不聊了啊?!碧哲鬯⒖ㄟM門,關(guān)門前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探頭笑了,“對了,我對他了解不多,也只是比較了解他的尺寸吧?!?/br> 咔噠—— 門在陸釋眼前關(guān)上,走廊里只剩下他一只兔子。 喪喪的站著。 …… 陶苒在可視門鈴的小屏幕里看了一會兒兔子傻乎乎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抓了抓頭發(fā)。 怎么小兔子臉上很失望,很沮喪的樣子,一直愣愣的看著他的房門。 就……好像還用情頗深的樣子。 他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在門口換了鞋子,心里掛著這件事,也懶得洗澡了,清凈咒走一遍,換了睡衣滾進被子里。 他其實還是很在意的,要趕緊找打工龍問清楚。 上了床又發(fā)現(xiàn)手機落在了客廳,陶苒裹著被子,不愿意動彈,干脆施了個攝物咒,讓手機慢悠悠的飄過來。 飄到半路,視頻通話的鈴聲先一步響了,再加上震動,陶苒差點把手機給扔出去。 拿過來一看,不出所料的是遲九淵。 視頻接通,披散著頭發(fā)的遲九淵看見陶苒躺在床上,有些詫異的揚眉,“這個時間你竟然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嗎?” “不然還能干嘛?”陶苒疑惑的想了想,“哦!你個老色批該不會以為我在洗澡吧!” 遲九淵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湊得近了一點,“阿苒,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碧哲鄯恚恐退f話,對著屏幕眨了下眼睛,“雖然我沒想你,但有別人想你啊?!?/br> 遲九淵rou眼可見的敷衍起來,“誰?” “一只小兔子,叫陸釋?!碧哲酆咝?,“和我長得有點像呢!” “陸釋?兔子?”遲九淵重復(fù)了一遍這兩個詞,冷淡的否決:“不認識,和你長得像?” 他厭惡的皺眉,“易形術(shù)?” “不像是易形術(shù),倒像是用了什么遮掩容貌的低階法寶。”陶苒不老實的又翻了個身,頭發(fā)被他滾得亂亂的,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像一朵毛茸茸的小蒲公英。 遲九淵情不自禁的捻了下指尖,淺緋色的花瓣太過嬌嫩,被這一下碾碎了,染紅了蒼白的指尖。 他根本就沒聽進去什么兔子,只是描摹著鏡頭里的人,沉緩的說:“阿苒,我想你?!?/br> 明明手機是舉著的,但陶苒好像形成了某種條件反射一般耳朵一癢,差點脫口回應(yīng)一句我也想你。 “咳……”陶苒瞪他,“那兔子身上有你的味道,我現(xiàn)在懷疑你不守龍德,不要對著我甜言蜜語試圖迷惑我,快點老實交代!” 鏡頭晃動,遲九淵坐直了一些,順滑的白色中衣松松垮垮的敞著領(lǐng)子,露出一片蒼白的鎖骨和胸膛。 陶苒舔了下唇。 “我的氣息?”遲九淵皺眉,冷肅的眉眼間有幾分茫然,半晌他笑了笑,似乎有了答案。 陶苒有些小小的忐忑。 “你誆我?”遲九淵笑道:“阿苒,這是什么拒絕與我親近的新把戲么?” 見他真的不知道,陶苒正色道:“是真的,今天到組里的男配角,叫陸釋,不過這名字未必是真的,我看他修行不過幾百年,所以很奇怪,他化形的時候,你不是在地下么?他身上怎么會有你的氣息?” 遲九淵沉默了,似乎又認認真真的搜尋了一遍記憶,半晌才說:“阿苒,劈我的雷為證,我是清白的……想不起來哪來的這么只兔子?!?/br> “好吧?!碧哲蹏K了一聲,“我信你呀。” 遲九淵:“……你還有點失望?” “你剛才說的對?!碧哲蹓膲牡男α?,“在我搞清楚這件事之前,你被剝奪爬床資格了!” 遲九淵挑眉:“你果然就是找借口為難我?!?/br> “你憑空給我變出個情敵,我很生氣?!碧哲郯褐掳椭钢更c點,“這就是你的錯!” 小東西開始耍賴了,遲九淵不禁反省了一下,難道那幾天做的真的有點過了? 可他已經(jīng)過了發(fā).情期了,就算再吃,也不會那么急那么兇了…… 他想解釋,小樹妖已經(jīng)飛快的掛掉了視頻。 遲九淵:…… 他在考慮抽空去探個班,順便看看陶苒說的那個“情敵”,必要條件下以物理方式消除感情障礙。 誰也不能阻止他上陶苒……的床。 …… 大早上的開機儀式后,化妝師來給幾位主演化妝。 陶苒的眼睛形狀偏圓,眼尾上翹,不笑時還帶著三分笑意,素顏演明朗活潑的世家小公子正合適,但這次的男主冷漠陰鷙,雖然身份尊貴,卻像一片壓城欲摧的陰云,總給人強勢且有侵略性的感覺。 所以別的地方都好說,眼妝多少要畫一點。 最后穿上北地厚重的裘衣大氅,按劇本描述的感覺走了兩圈,最后拿著手機自拍一張,給遲九淵發(fā)過去。 “看,是不是有點像年輕時的你?” 【遲九淵:……】 【遲九淵:我老不老,你最清楚】 陶苒對著自己修長的中指又拍了一張,發(fā)給他。 “陶哥?!毙×謯A著他的羽絨服過來,“剩下兩組和夢璇姐一起拍,雪地里走起!” 陶苒可憐巴巴,深吸口氣,“走吧!” …… 陸釋的經(jīng)紀人還在劇組里,他不比韋繹,手下沒幾個藝人,所以閑暇時間更多,還能再跟陸釋一段時間。 他覺得陸釋是他撿到的寶貝,這張臉就碰瓷陶苒怎么了?反正黑紅也是紅,他還準備讓陸釋和陶苒在片場多往一起湊湊,回頭買幾個營銷號炒炒cp。 雖然陶苒的男朋友財大勢大,但人家也未必就有閑心管這些緋聞,誰還不知道是假的呢。 就是他和陸釋說了之后,陸釋卻有點不愿意了。 “我不會和陶苒炒cp的?!标戓尩椭^,踢了兩腳雪,“他男朋友看著脾氣不好,萬一為難他……不是,為難我怎么辦?” 可當他裹著羽絨服站到室外,一眼看到古裝扮相的青年時,他腳步一頓,有些挪不開眼了。 長廊旁,冰湖上,扶劍的青年眉眼冷肅陰戾,長劍被他拄在身側(cè),頎長的身形包裹在玄金色的錦袍里,厚重的玄色大氅披在肩頭,黑色皮毛間修長的頸隱現(xiàn),膚色白的如霜似雪,于是唇和唇邊的梅花便更紅。 陸釋幾乎是情不自禁的放輕了呼吸,圓圓的眼睛里情不自禁的流露出驚艷。 他可真好看…… 陸釋很羨慕的想,要是他也這么好看就好了,他和他傾慕的人就會很般配了。 想到這里,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沮喪的踢了兩腳雪。 定妝照拍完,下午的安排過幾場對手戲,先讓演員彼此之間找找感覺,所以場次安排的很松泛。 第一場戲是陶苒和鄒夢璇。 陶苒飾演的北朔王世子,年少時曾在京中為質(zhì),與皇帝最小的meimei結(jié)識,兩人也曾有過兩小無猜的好時光,只是時隔十年,公主好不容易求得來北地探望故友的機會,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變得讓她無比陌生。 京城中的戲份排在后面,要回京市那邊拍攝,先拍的都是北地的戲份,用導演的話說,這不是先苦后甜嘛,省得從熱乎地方一來這邊,某些大明星受不了。 抱著熱水袋裹著軍大衣的鄒夢璇當場就笑了,開玩笑的不依不饒:“錢導,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是不是說我呢?這里除了我,誰還能叫大明星?” 裹著羽絨服,戴著兩個毛茸茸耳包的陶苒捧著保溫杯,在騰起的白色霧氣中接口:“也可能是在說我!” 導演說的其實是某朵硬塞進來的流量小花,生怕這老鼠屎壞了自己香噴噴的大米粥,本來正賭氣,聽他倆插科打諢,也忍不住笑了,拿著對講機問:“湖心亭好了嗎?咱這邊倆大明星換完衣服等著吶!” 那邊的工作人員直接喊了一嗓子:“好啦!” 陶苒脫掉兩層羽絨服,從小林手里接過那件華美的狐裘大氅披上。 鄒夢璇一見,立刻垮了臉,“我說陶哥,你這衣服可以啦,比我的厚……我先前那件,指導老師說不行,太厚,穿上看不出來腰?!?/br> 陶苒艱難的把腳丫子從雪地靴里拔.出來,插.進貼了暖寶寶的錦靴里,凍的他一哆嗦,“就看著厚實,實際上為了好看,它料子不擋風……一會兒你加油,一條過,下條涮鍋子!” 鄒夢璇頓時感受到了動力。 陶苒哆哆嗦嗦的跑向湖心亭,在矮桌旁邊的蒲團上跪坐下來,有工作人員上前整理好后面的衣服造型。 隨著開機信號,蒲團上的青年垂眸,再抬眼時,氣質(zhì)已經(jīng)全然不同了。 炭盆里火星炸響,零星雪花闖入這一方小天地之中,立刻被熱氣消融了,化成晶瑩的水霧,掛在世子長而濃密的眼睫上。 銅壺里的水燒開了,特制的壺口嗡鳴,片刻后被一雙指節(jié)泛紅的修長手掌拎起,注入桌上薄胎的茶具里。 這一片冰天雪地里,世子身上的黑色便格外醒目,偏偏那張臉又帶著一些病態(tài)的白,在一圈黑狐毛的包圍中,顯出幾分孤寂陰冷。 長廊上想起腳步聲的瞬間,壺口傾瀉出的透明水線一顫,歪了些許,灑在了桌子上。 世子手臂一頓,若無其事的自袖中抽出手帕,覆住了那灘水跡,眼睫再抬起時,黑眸之中沒有一起情緒,像他腳下這片冰封的湖一般,冷而幽深,一眼看不到底。 偏偏他的瞳仁里,映著一抹紅,是穿過長廊向他走過來的公主…… 監(jiān)視器前的導演屏住呼吸,心里卻敲鑼打鼓的雀躍起來。 妥了!獎項有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