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大佬他又甜又軟 第5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帶著公寓穿五零、穿到六零致富發(fā)家、明冬仍有雪、錦繡良緣之男顏傾天下、日出夢幻曲、后媽對照組不干了[七零]、我,嫦娥男閨蜜!、完美失控、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
“咳……”陶苒忍不住出聲提醒,“其實那個劈你的雷,是我引來的……” 陸釋:“……” 陶苒爆發(fā)出強(qiáng)烈的求生欲,繼續(xù)撇清關(guān)系:“所以,我這不是恩情,充其量就是個……駕駛天雷肇事后,嗯……負(fù)責(zé)!而且我撿你回去,是打算吃掉的……” 陸釋:“……” 吃掉的…… 吃掉…… 吃…… “咔嚓——”知道真相的小兔子心碎了一地。 還不等他惆悵的落下幾滴眼淚,遲九淵已經(jīng)拎著他的領(lǐng)子,把人丟了出去。 休息室內(nèi),就剩下一樹一龍。 “遲哥……”陶苒湊過去,笑的像只小狗腿子,認(rèn)錯態(tài)度特別好,軟軟的說:“我可想你了……” “嗯?”遲九淵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調(diào)侃:“妖王大人的爛桃花這么多,還能抽空想想我這個被打入冷宮的舊愛,真不容易?!?/br> “我錯了!”陶苒踮腳親了一下他涼涼的唇,“才不是舊愛,我寶貝著呢!” 小樹妖柔軟的唇撩撥了一下就想跑掉,道歉一點都不心誠。 遲九淵一口叼住要分開的唇,咬的重了,小樹妖立刻嬌氣的哼了一聲,近在咫尺的眼睛譴責(zé)的瞪著他。 沉沉的笑聲自喉嚨間滾出,遲九淵將陶苒抱起來旋身抵在休息室的門上,呼吸灼.熱的繼續(xù)親吻。 陶苒抓著他肩膀的指節(jié)都泛起了白色,細(xì)微的回應(yīng)很快淹沒在對方的兇狠攻勢里,他察覺到遲九淵還是不高興,掙扎出一絲間隙,氣息不穩(wěn)的問:“還不消氣呀,醋勁兒好大呀遲哥,我都不記得他了……” “不是因為那破兔子……”遲九淵俯身,一口咬住他的耳垂,牙尖細(xì)細(xì)的磨了一下那塊軟rou,在陶苒的顫栗中又安撫的舔了一下。 他在陶苒耳邊問:“是哪只手?” 陶苒深吸口氣,就知道糊弄不過去,于是抬手圈著遲九淵的脖子,如實說:“是左手,不過我是棵樹呀,后面就又長好了……所以你以后對我的左手好點,少用點行嗎?” 遲九淵不理他的插科打諢,把那只手拉下來,目光珍重的看過每一根修長的手指和手背上隱隱的血管。 “疼嗎?”他問。 陶苒眼睛狡黠的一轉(zhuǎn),“不疼!” “說謊?!边t九淵拆穿他,低頭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個柔軟的吻,然后羽毛般又吻過他的指節(jié)、掌心和手腕。 唇摩挲著手腕處薄薄的皮膚,感受到下面汩汩涌動的生命力,遲九淵低聲道:“以后我都陪著你,不會讓你再受傷?!?/br> 大妖們差不多三百到五百年歷一次劫,陶苒不造殺業(yè),且有五界新約的功德在身,天道對他格外寬容些,差不多七百年才挨這么一頓。 “我也不會讓你受傷啊?!碧哲坌Σ[瞇的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你以為我這么多年的櫻桃都是白送的嗎?我攢了很多寶貝呢,自從妖王印那件事之后,我就知道家底厚才是硬道理啊……” 他摸摸鼻子,又說:“可惜上次神族搗亂,不然我一堆法寶砸下去,說不定你就不會受傷了。” “我不用。”遲九淵笑了,“都留著你用,況且我被劈成小孩,你不是挺高興的?!?/br> 陶苒想了想,也是哦。 整個中午就這么消磨過去了,一號休息室一直關(guān)著門,等陶苒再出去的時候,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那么一點意味深長。 陶苒:…… 他倆真的就是說說話,后面遲九淵抱著他讓他睡了一會兒,除此之外什么都沒做。 不過也幸虧陸釋提到上次掉了根樹杈的事,否則按頭遲九淵“不守龍德”這件事,還真不好翻篇。 腰得救了,陶苒下午拍戲都神采奕奕,反倒是知道對手并不是區(qū)區(qū)豪門少爺?shù)男⊥米記]了精神,還不如對戲的時候有狀態(tài),兩三遍才過,被導(dǎo)演丟了好幾個大白眼。 …… 妖界,妖王殿。 姜景蒲扇大的巴掌拎著只澆花的小噴壺,正蹲在院子里給一棵蘋果樹澆水。 妖界氣息混沌,常年不見陽光,根據(jù)他從人界買來的《果樹種植基礎(chǔ)知識手冊》來看,氣候條件根本不適合嬌貴的櫻桃樹,養(yǎng)死了幾棵后,姜景改種了桃樹,結(jié)果還是不行。 帶個桃的都嬌貴,最后他種了蘋果。 今年,蘋果樹上結(jié)了一個果子,可憐巴巴的只有小小一只,曬不到太陽還是青色的,看著就酸。 姜景每天澆完水,就用靈力破開厚重的云層,給小蘋果照照太陽。 今天也不例外,但他剛轉(zhuǎn)身把水壺放下,天外驀然飛來一道玄金色兇戾劍光,在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的時候,刷的一下——把他的小蘋果切成兩半了。 姜景:??。?! 身高近兩米的壯漢“嗷”的一聲咆哮著竄了起來,對著懸于半空的人怒目而視,揮手召開了自己的流星錘。 “誰他媽的敢切本座的蘋果??!” 長劍飛回修長的手掌中,來人慢條斯理的挽了個劍花,冷笑道:“你師爹。” 姜景鐵塔似的身軀一震,流星錘差點砸到腳面上。 妖界晦暗發(fā)紫的天幕下,一身雪色法衣的男人像一束清寒月光,但裹挾而來的威壓可就不是月色般輕描淡寫了,而是排山倒海般的壓在姜景肩上,只一個照面,他險些直接跪下。 那是天生的,存在于血脈中的壓制。 視線從那棵蘋果樹上收回,遲九淵暗金色的眸子里滿是譏諷,再次抬手揮劍。 凜冽劍光下,碗口粗的蘋果樹不堪一擊,齊根斷裂倒下時,青黃的葉子飄落了一地。 姜景目眥欲裂,強(qiáng)抵著威壓沖天而起,一錘帶起颶風(fēng)兇悍的揮向遲九淵。 “你找死——!!” 火花迸濺,長劍架住沉重的流星錘,遲九淵烏黑的長發(fā)在狂風(fēng)中翻飛,他仍單手持劍,甚至連眉都沒皺一下,姜景那張粗獷的臉映在他瞳孔里,就像在逗弄一只被激怒的獸。 “你奪走妖王印,讓他置身險境的時候就該明白,你此生再沒資格想念他,還在院子里種果樹?”遲九淵振袖揮劍猝然發(fā)力,眸光森冷,薄唇吐出四個字:“可笑至極!” 姜景被玄淵劍掀起的暴烈兇悍的氣勁掀飛出去,轟然巨響中直接砸穿了下方的妖王殿,黑色瓦片落雨似的接連掉下去,洞中沉寂片刻,一聲暴怒的狼嚎穿過殘垣斷壁。 遲九淵眸光輕蔑,袍角一動,轉(zhuǎn)瞬踏過虛空,劍尖斜指著踉蹌爬起的白狼。 “今日斷你一臂,以償他昔日苦痛……”他涼薄至極的勾唇,“算便宜你了?!?/br> …… 監(jiān)視器里,一身紅衣的女子臉色蒼白的跪在世子身后,消瘦的臉頰用胭脂硬撐出了幾分血色,她唇瓣顫抖著,聲音很輕,險險的就要卷進(jìn)北風(fēng)里。 “我最后問你一次……你當(dāng)真要做這亂臣嗎?” 聞言,世子側(cè)過身,他錦衣玉冠,氣度卓然,暗色窗欞將他頎長挺拔的側(cè)影與窗外傲雪凌霜的紅梅圈在一處,像一張出自名家之手的畫作。 鴉翼般的眼睫垂下,帶著絲溫柔繾綣,有一瞬間,公主甚至以為他們還是京中鮮衣怒馬的少年。 窗外風(fēng)卷著雪,落入這觀景的偏殿,世子的話比雪更涼。 “殿下?!彼麌@息,像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字一字清晰的說:“大爭之世,不爭必亡,北朔尚有逐鹿之力,為何不搏?只因你我幼年的情誼嗎?” “卡——” 導(dǎo)演起身,笑容滿面,“行了,一條過!” 有人立刻起哄道:“您不是說今天下午都能在兩遍以內(nèi),您就請吃火鍋嗎?” “行啊,沒問題。”導(dǎo)演哈哈笑道:“要天天這么順,吃到上映都沒問題!” 那邊鄒夢璇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抓著助理給她披上的大衣瑟瑟發(fā)抖的抱怨,“你說這大冬天不關(guān)窗去炕上嘮,站在風(fēng)口是什么毛病……” 陶苒拉著羽絨服,呼出一口白氣,眼睫都掛霜了,“炕上盤腿嘮,再來一盤瓜子,公主說,大哥你能憋捅咕這些造反的事兒嗎?世子答,老妹兒啊,這世道不虎點活不下去啊……” 他頂著一張矜貴清雋的臉,狡黠的說著單口相聲,把鄒夢璇逗的哈哈大笑。 收了工,大家先回酒店緩緩冷氣,晚一點在一起下去吃火鍋。 陸釋一下午都沒什么精神,等鄒夢璇和兩人道別分開后,他再也按捺不住了,小聲的叫了句:“陶哥……” 陶苒在自己的門前停住腳步,等他把話說完。 “雖然雷劫是你引來的,但我自己一頭撞進(jìn)去,你本來可以不救我的……”陸釋抬頭看他一眼,又飛快低頭,可憐兮兮的說:“我還是很感謝你?!?/br> “不客氣。”陶苒歪頭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話說明白,“陸釋,我救過很多人和妖,沒辦法我就是善良啊,這叫廣結(jié)善緣,于我修行也有益處……要是每個人都要‘以身相許’,那我身邊豈不是要人山人?!搜剑 ?/br> 房門猛地打開,靠著門的陶苒頓時失去平衡,撲騰著要抓住門框時,身后的人一只手把他抱住站穩(wěn)了。 “人山人海?”沉緩的聲音落下來,“阿苒好本事。” 陶苒:…… 他今天怎么回事兒?!每次搞點小動作,一準(zhǔn)被抓包! 陸釋眼睜睜的看著陶苒被那個高大的男人拖進(jìn)門里,最后對上那人暗含凜冽殺意的目光。 陸釋背脊一寒,切實感受到了刀架脖子上的危機(jī)感,狠狠的打了個哆嗦。 要不……算了吧…… 不因為別的,就,兩個受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 陸釋惆悵的嘆了口氣。 …… 門內(nèi),被按在墻上的陶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頭,對上某龍幾近兇狠又晦暗炙.熱的眼神…… 他小心的吞咽一下,伸出三根手指,“可以么?” 遲九淵笑了,湊到他耳邊問:“阿苒積德行善,救了多少人?嗯?” 他手指流連在毛衣下,指尖涼涼的劃過陶苒腰間細(xì)膩的皮膚,那感覺實在危險,陶苒哆嗦了一下,心想這可不興隨便說啊…… 頸側(cè)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遲九淵吐息打在他頸窩,暗含警告的說:“想好了再編?!?/br> 陶苒一咬牙,閉著眼睛把巴掌伸開了,往遲九淵眼皮子底下一送,“五個!不能再多了!” 遲九淵不置可否,抬手間換了身衣服。 陶苒:“你干嘛?” 黑發(fā)如墨潑灑在白金色的法衣上,遲九淵低笑著把想跑的人拉回懷抱里禁錮住。 “阿苒不是喜歡這衣服嗎?”他舔吻著陶苒的耳朵,“今日便看個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