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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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燁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么。 正對面坐著時景蘇和楚硯冬兩人,一個面帶春風(fēng)一般和煦的笑容,一個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一樣冷若玄霜。 不管怎么表現(xiàn),都是不好惹的對象。 時景蘇笑道:這位小堂哥? 楚燁霖馬上矢口否認(rèn):不,我不是!我不是他的堂哥,你們認(rèn)錯了! 時景蘇: 嗤的一聲,連楚硯冬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只是剎那,他的眉峰漸斂,又恢復(fù)成那副冷冰冰的吃人不吐骨頭的模樣。 楚燁霖不知道自己今天遭的究竟是什么罪。 他知道楚硯冬向來不好惹,但每次仗著身邊有長輩護身,就算惹一惹楚硯冬,笑話他幾句,他也不敢拿他真的怎么樣。 但是今天,分明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楚燁霖商量的語氣:我已經(jīng)說我不是了,不如你們讓我走吧? 那怎么行?楚硯冬也跟著笑了,但那張臉是冷的,沒有感情,你今天掃了我們的好興致,這筆賬,你說,該怎么算? 楚燁霖懵了。 掃了好興致就該算賬,他哪里知道這個賬該怎么算? 楚燁霖馬上明白過來:你、你要賠償費嗎?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楚硯冬這么有錢一人,哪里看得上他給的那些賠償費。 楚燁霖不明白楚硯冬想要什么,又不敢吱聲。 八成是要他進行道歉吧,說不該言語上面進行羞辱。 直到楚硯冬重新開口,語聲不輕不淡的,似乎根本瞧不上他:那今天的消費,全部由這位小堂哥公子買單。 楚燁霖:? 窒息。 小堂哥這個梗是沒完了是吧? 他正要開口,時景蘇已經(jīng)搶在他的前面說:謝謝堂哥,謝謝堂哥,堂哥真是英明神武,如此的大方,簡直是豪門大家的楷模。 楚燁霖險些嗆出聲音。 怎么現(xiàn)在認(rèn)親就認(rèn)得這么快了? 他感到難以置信,想要開口拒絕,左右各兩名保鏢開始蠢蠢欲動,將他夾得更加喘不過氣。 楚硯冬轉(zhuǎn)頭對著時景蘇說:他很大方,也不是一般二般有錢,既然他都說要請客了,今天就不要客氣,看上什么直接搬回去。 楚燁霖:?? 等等,他之前做生意,因為經(jīng)營不善,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剛剛賠了六千多萬,楚硯冬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們家已經(jīng)遇到資金周轉(zhuǎn)困難這樣窘迫的時候,楚硯冬卻 仿佛感知到他在想什么似的,楚硯冬突然笑著說:掏不出錢了沒關(guān)系,那不是還有幾款小堂哥喜歡的限量款的跑車嗎,賣出去,也能抵扣不少。 楚燁霖險些吐血。 楚硯冬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是好,居然連這一步都想到了。 他剛要說不行,人已經(jīng)被四名保鏢簇?fù)碇局笠骂I(lǐng)站起來。 楚硯冬請他先走,楚燁霖真想罵一聲強盜,他被保鏢們依然是簇?fù)碇?,一步步艱難往前行進。 惠達(dá)廣場里遍布的都是高奢品牌。 一行人轟轟烈烈,率先進入一家名表店。 楚硯冬隨意地看了一眼,運動型的好看是好看,但是重要場合下不太搭配西裝這些,還是經(jīng)典款可以出入各大場合,屬于頂級標(biāo)配。 楚硯冬直接讓柜姐將運動款的和經(jīng)典款的,都各來了十幾件。 楚燁霖快吐血了,一塊表就高達(dá)數(shù)十萬以上的價格,其中更有價值百萬的名表。 他的雙眼通紅,像是含了一口怨氣,心頭的怒火堵得不上不下。 楚硯冬見狀,馬上讓時景蘇:還不快點謝謝堂哥? 畢竟是堂哥專程買來送給你的見面禮。 楚燁霖氣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時景蘇表示沒問題,歡脫得像是一個拿到喜歡的玩具的小孩子:謝謝堂哥,堂哥破費了,沒想到只是見個面,居然就送我這么多貴重的禮物,我真是感動的不要不要。 楚燁霖又氣又委屈。 氣到最后到刷卡的環(huán)節(jié),看到那驚人的數(shù)字,雙眼開始濕潤,竟然有了淚意。 委屈,太委屈了??! 但楚硯冬和時景蘇的搜刮任務(wù)沒結(jié)束,又進行到下一家店。 一家潮牌男鞋店n。f 里面擺放著各大店主搶購來的,限量款的運動鞋。 時景蘇扒在玻璃罩上,用一種雙眼放亮光的模樣,一一掃向那些運動鞋們。 楚燁霖見到這一幕,就知道要糟。 再一看價格。 好家伙,一雙鞋又是數(shù)十萬。 來個人快點鯊了他吧。 等他回過神來時,楚硯冬已經(jīng)來到身邊,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熟能生巧地讓他刷卡。 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掏出卡,繼續(xù)刷出一筆驚人消費。 簽字時,楚燁霖的手都是抖的。 但是根本沒完。 下一家,眾人又來到一家潮牌男裝店。 楚硯冬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手指指指,就讓店員全部包起來,送到他提供的地址。 店員哪里遇到過這樣的大場面,忙不迭安排好幾個人來為他們服務(wù)。 楚硯冬和時景蘇就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看著雜志。 時景蘇一臉憂慮問:這樣不好吧,買這么多,讓堂哥多破費。 楚燁霖的耳朵都直了。 時景蘇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下一秒,楚硯冬的回復(fù)又將他狠狠按在地上進行摩擦。 楚硯冬:沒事,他有錢。 沒事,他有錢 沒事,他有錢 沒事,他有錢。 楚燁霖發(fā)誓,他以后再也不在外面打腫臉充胖子,裝腔作勢說自己有錢。 真正有錢的主卻指著一個還沒他家財十分之一有錢的人說他有錢? 楚燁霖心疼自己的錢包,更心疼自己這張喜歡犯賤的嘴。 衣服不如手表貴重,但這么打包下來,刷卡的時候還是將楚燁霖活活嚇了一跳。 險些嚇成重病給推進ICU搶救。 楚燁霖抖著手簽下那字,嘴里都在念叨:不能買了,不能買了。 再買,他家真的要破產(chǎn)了。 楚硯冬突然說:我們才花了這么點小錢而已,如果花的不夠盡心,豈不是在看不起堂哥,暗暗罵堂哥是個窮鬼支付不起嗎? 楚燁霖眼神一晃。 我寧愿你們罵我是個窮鬼。 快點罵啊,快罵??! 可惜他心里的聲音,到底沒有傳出去。 楚硯冬又帶著他來到一家珠寶店。 楚燁霖兩眼一虛,險些暈厥過去。 他身后的那些保鏢們,一個個都快露出頗為同情的目光。 好慘一男的。 真的好慘。 到最后,又刷了一筆金額不菲的數(shù)目。 楚燁霖抖著手,唇色都是蒼白的,險些跪下來沖他們哭,說他們不是人。 這時候,楚硯冬才有點收手的意思。 小堂哥。他沖他安安靜靜地一笑,配上這個稱呼,楚燁霖的身體都快麻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會招惹你們了,再也不會大喇叭到處亂說話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個勁地彎腰致歉,看得時景蘇好像生出一點憐憫之情,忙揪著楚硯冬說:算了,硯冬,就此收手吧。看小堂哥這副模樣,都快哭了。 是啊,他真的快哭了。 這筆錢用的莫名其妙,回家以后他沒法和他老爸交代,到時候少不得一頓痛罵。 只能按照楚硯冬說的,賣車了。 但他更加不敢和楚硯冬叫板,讓他把錢全部吐出來。 楚燁霖只求楚硯冬他們快點把他放過。 你看,小堂他本來是想跟著稱呼時景蘇一句小堂妹,話到臨頭覺得不妥,想半天也不知道要稱呼對方什么,干脆不稱呼了,只說,你的愛人這么人美心善,那些見面禮送的值。 嗯。楚硯冬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似乎是真的松口了。 楚燁霖拿起手機,頭也不回便跑。 跑幾步,還要回頭看看楚硯冬在干什么。 他怕楚硯冬再派那些個兇神惡煞、人高馬大的保鏢們來追他。 好幾次,楚燁霖腳底打滑,沒看清楚前路,狠狠摔了個屁股墩。 直到終于甩脫掉眾人,他才暗暗松口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楚燁霖快速編輯朋友圈,打算招攬點混道的兄弟,去暗算楚硯冬。 他就不信楚硯冬時時刻刻都帶著那幾個保鏢。 【是兄弟的,就來些人幫個忙。】 內(nèi)容是編輯好了,可他正要發(fā)過去,就收到老婆的來電。 楚燁霖是商業(yè)聯(lián)姻,老婆家里也是做生意的,生意比他家要旺。 楚燁霖不是塊做生意的料,這幾年遭逢虧損嚴(yán)重,在家里面對老婆時,更加抬不起頭。 何況他的老婆,在圈內(nèi)是出了名的驕縱脾氣。 接到來電時,楚燁霖的手一抖,險些將手機摔出去。 喂,老婆?。克桃鈮旱吐曇?,帶著些溫柔與討好。 楚燁霖,呵,他的老婆直接嘲諷他,平時讓我們家接濟的倒是挺勤快的,接濟到最后,就是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楚燁霖因為家里面有這么一個不敢亂得罪的主,平時都是過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根本不敢再和其他的女人有染。 但他本來的性子是個花花公子,結(jié)婚后被壓抑太久,快憋死他了。 上周他沒能忍得住,在朋友的誘惑下,終于還是露出本性 楚燁霖做的萬分小心,幾乎沒有留下證據(jù),那么眼下,只能是 楚燁霖心一抖。 楚硯冬隨隨便便一調(diào)查,連他的那些行程全都掌握了嗎? 根本像是在楚硯冬的眼皮子底下活著一樣。 楚硯冬平時懶得管他,但他如果敢舞到楚硯冬的面前,楚硯冬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甚至不知道楚硯冬的手中,是不是還握有其他的證據(jù)。 現(xiàn)在立馬給我滾回家!隨著手機里女人狠狠的聲音,楚燁霖心臟險些漏跳一拍,默默將那一段編輯好的朋友圈內(nèi)容,又全部刪除。 現(xiàn)在只是楚硯冬的警告,以后什么樣可就不知道了。 一想到將要面對他老婆的責(zé)問,楚燁霖一個頭兩個大,再也不敢隨便的得罪楚硯冬了。 至于今天見到的事,他也不敢再大舌頭添油加醋一番說出去。 他絕對、絕對會守口如瓶。 幾乎是紅著眼眶,楚燁霖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家的方向趕去。 送走楚燁霖,時景蘇忍不住笑道:你可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 楚硯冬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那表情像在說,配合的不錯,真可謂天。衣。無。縫。 時景蘇也覺得神奇,這件事事發(fā)突然,他絕對沒有和楚硯冬提前商量過。 沒想到,會在今天這樣特殊的日子撞見楚燁霖,更沒想到,會被楚燁霖險些大喇叭廣而告之出去。 今天會碰到楚燁霖,那明天有可能會碰到其他人,后天又有可能碰到另外一撥人。 總有一天,紙包不住火。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一般人不敢往他曾經(jīng)是個女人這件事上去聯(lián)系。 時景蘇故意露出為難的表情:怎么辦呢,這么多人都對你虎視眈眈,說不定就想找個機會打壓你。 而他們在一起的事情,就可以被編造出諸如楚硯冬出軌、楚硯冬騙婚、楚硯冬言而無信等內(nèi)容來對楚硯冬進行打壓。 其實楚燁霖出現(xiàn)的那一刻,時景蘇是有些怕的,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這么一個做法。 楚硯冬也覺得有意思。 四名保鏢早在不知不覺間,識趣地退出他們的視線。 楚硯冬笑著,聲音低低的,有些清淺:那你剛才怎么沒有遠(yuǎn)離我?現(xiàn)在說這句話,是不是晚了點? 不僅沒有遠(yuǎn)離他,還一副很自然的和他相處的畫面,無疑是在和楚燁霖宣戰(zhàn)一樣:怎么的,我就是楚硯冬的愛人,你管得著嗎? 他本以為時景蘇會通過此舉逃離,還等著把他拉回來,告訴他一切有他在,不用擔(dān)心。 結(jié)果,時景蘇的心態(tài)這么的穩(wěn)。 時景蘇驕傲抬起臉,驕傲笑著:那是,你可是我心中最最最最最好的男人,我們一起出去,是一件很丟人現(xiàn)眼的事嗎?和你相戀,是一件不能示眾的行為嗎? 我們只不過和大多數(shù)情侶一樣,談?wù)勄?,說說愛,很普通的一對愛人罷了,有什么不好光明正大的。 楚硯冬挑眉:你昨天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時景蘇也挑眉,學(xué)著他的模樣,他的語調(diào):你好記仇啊,昨天的我是昨天的我,今天的我是今天的我,說不定明天的我又改變主意了,決定把你雪藏。 楚硯冬的臉色一變,聲音好像都有點急了:你敢。 今天的我是不敢,可明天的我說不定敢。 時景蘇故意逗弄他,不是因為這種撞槍口的事情很充滿挑戰(zhàn)性,而是因為有些著急的楚硯冬,真的反差到很可愛。 修長白皙的手,突如其來襲擊他的肩膀,時景蘇被楚硯冬瞬間攬進懷里。 他們長相俊美,周圍有不少人放慢步子,在偷偷進行圍觀。 時景蘇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肩膀,耳廓開始泛紅,說話都不利索:楚硯冬,快、快放開我。 這么多人看著呢。他低聲提醒。 楚硯冬偏偏不放,反而摟得更緊,并且大有一副隨便其他人怎么看的態(tài)度:我和我喜歡的人深愛的人在一起,是什么丟人現(xiàn)眼,不可示眾的事情嗎? 去南feng水印的沒親人 時景蘇老臉一紅,沒想到楚硯冬會拿他回的話來噎他。 不愧是楚硯冬,真的長本事了??! 他從他的懷里探出一顆腦袋,一雙黑亮的眼珠盯著他看:你再不放開我,我就立馬聲音洪亮地說,姐夫,今天晚上我姐不在家,出差去了,我們兩個一起看愛情動作大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