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升仙道 第178節(jié)
聽他這樣說話,姜樂總算是找到了胡不歸的感覺,之前那樣還有些不適應(yīng)。 “你少說幾句趕緊調(diào)息吧,我看咱們不如就將他當(dāng)成磨刀石好了,我才化神就能有位化神后期給我磨刀,我可是榮幸之至! 你等著,我去匯匯他!” 姜樂說完抽出虎骨扇就離開龜殼沖了上去…… 不出意外的,兩個回合就被打的又縮了回來,看的正在調(diào)息的胡不歸直笑 “你還不如我,我可是堅持了七個回合!” “七個?那你等著,我會超過你的,調(diào)你的息吧!” 姜樂吞了顆丹藥調(diào)息后又繼續(xù)沖了出去。 這次進(jìn)步不小,三個回合被打回來,然后再調(diào)息,再出去,漸漸的可以在化神后期手底下走上七個回合了。 “七個了,這次我估計能走上八個回合!” 她說完就要再沖出去,被胡不歸給拉住“等下,該輪到我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換 姜樂攤攤手無奈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你上吧,你回來我再上!” 彤丹尊者要氣瘋了,兩個化神初期的小輩竟然將他給當(dāng)成了磨刀石,簡直豈有此理,他自己的后輩都沒有這么喂招過,尤其是這個不歸小子,仗著他家長輩就這么氣人,自己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不可。 眼見胡不歸三招就被打回來,姜樂嘴角抽抽“你不是說可以堅持七招?” “大意了!這家伙對我起了殺心,咱們也不能一直跟他耗著,我得找我太爺爺來救場!” 姜樂心道:‘要是沒有你我早就跑了,還用得著平白欠一位化神后期巔峰大佬的人情?’ “那你就找你太爺爺來吧,我就趁機(jī)鞏固修為了?!?/br> “你可真心大!” “我不心大我能遇到你?” 姜樂擺手她正要繼續(xù)鞏固修為了,反正如今也出不去,要不是有玄墨的龜殼她就只能往空間里躲了,反正人家也不會真的殺了這小子。 他在那邊鼓搗半天打出一張傳音符,一見那傳音符果然是被外面那老家伙給攔截了,那就只能給外面的小師弟傳音了。 拿出一枚玉簡輸入靈力后對外面的東風(fēng)道:“給我太爺爺傳音,讓他來救我?!?/br> “師兄你確定?” “趕緊給我太爺爺傳音,別廢話了,再磨嘰你都走不了!” 誰知那邊傳來一句 “師兄啊,我已經(jīng)走不了了……” 姜樂睜眼看過去,正好胡不歸也看過來,這師兄弟兩人是兩個倒霉蛋兒么? 嘆氣,算了,好歹這人也是為了救自己,她能說什么呢? 抬眼看去,就見那化神修士正拎著東風(fēng)朝他們這邊飛來。 東風(fēng)很無辜的耷拉著娃娃臉,眼巴巴的看著龜殼后面并肩坐著的二人,師兄這個見色忘義的,可坑死寶寶了! “胡不歸,讓姜樂出來換他,不然,老夫不能殺你還不能殺他么?” 彤丹尊者說完手上的力道微微收緊,眼看就要捏碎東風(fēng)的脖子,姜樂見那小子就是之前要跟自己買庚金的小子,無語的翻個白眼起身,彈彈衣袍走出去。 “堂堂化神后期修士們,竟然淪落到用一個元嬰后期來威脅晚輩的地步,真是可憐??!” 要說彤丹尊者最恨的人是誰,姜樂絕對能排的上號了。 “若不是你,本尊還不至于用一個后輩來威脅,” 他說話晃晃手里拎著的東風(fēng),對東風(fēng)道:“小子,要怨就怨你面前這只母老虎,可怨老夫!” 彤丹尊者說著一用力就要直接將東風(fēng)的脖子給捏碎,東風(fēng)頭上的甲殼蟲早就嚇的縮到他的頭發(fā)里去了。 這個時候敵強(qiáng)我弱,他就是上去咬對方一口都不頂用,只能哀嚎一聲我命休已! 姜樂可不愿意擔(dān)上這個因果,抬手一個陣盤打出去,同時身形一閃來到近前,這陣盤彤丹尊者可是見識過的,當(dāng)下改為抬手抵擋。 趁著這個空隙,姜樂身形一動來到東風(fēng)身前將他給送了出去,胡不歸也出來伺機(jī)而動,見此立刻使用他最強(qiáng)的攻擊朝著彤丹尊者打去。 “竟然是個空陣盤!敢戲耍老夫,老夫要剝了你的虎皮!” “有本事就你來!” 東風(fēng)趁機(jī)趕緊躲到他們之前的龜殼下面,好險,剛才差點小命不保,看樣子那位姜樂宗主還是很仗義的。 開始姜樂用的是業(yè)火焚天決,后來發(fā)現(xiàn)那小子用的也是火系法術(shù),當(dāng)下就不用業(yè)火焚天了,改成了縹緲無蹤。 “風(fēng)助火勢!太好了,姜樂我們就來配合一番,看看我們合力能在這老匹夫手下走上幾招?” 姜樂周身形成一個旋風(fēng),隨著旋風(fēng)的旋轉(zhuǎn),無數(shù)風(fēng)刃被打出或者形成一個風(fēng)遁抵擋對方的飛劍攻擊,同時還能形成一柄跟胡不歸一樣的飛劍,和他的烈陽九斬一起打出所謂輔助。 火劍和風(fēng)劍同時落下,威力竟然比之前大了一倍,但是,別看金丹可以越階打元嬰,化神初期對上化神后期,那就不是簡單的越階這么容易了。 眼看打不過姜樂和胡不歸齊齊被打出去后,姜樂拉著胡不歸就又躲到了龜殼底下,氣的彤丹尊者瘋了一般的攻擊龜殼。 玄墨就在空間里嘀咕“這幸好我給了她個龜殼,不然還不知道怎么樣呢?!?/br> “所以說,你這個龜殼到底能在化神后期大能手下堅持多久?。俊?/br> 玄武老頭哼哼一聲“化神后期就后期,不要加大能兩個字,你這是侮辱大能呢,只有渡劫期才配被稱呼一聲大能,至于我這個龜殼,當(dāng)然隨便他砍個百八十年的也不成問題。 前提是你有足夠的靈力消耗,不然它只能物理防御,你懂?” “我懂,那我就不擔(dān)心了,讓他繼續(xù)攻擊好了,我療傷一下,剛才感覺肋骨都要被打斷了。” 見姜樂真的開始療傷了,東風(fēng)有些莫名看向師兄傳音 “師兄,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 胡不歸看了眼這個小師弟,拍拍他肩膀,一臉任重道遠(yuǎn)的表情道:“我們什么時候能出去就取決于你了!” 東風(fēng)一臉懵,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師兄你還是不是搞錯了,指望我作甚?我才元嬰后期??!不對,師兄你的意思是,” “對,就是你想的意思,加油吧少年!” 東風(fēng)苦著臉 “師兄啊,我要化神還要好久,真的,我現(xiàn)在連化神的門檻都沒摸到,” “那就現(xiàn)在摸?。 ?/br> 看著師兄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東風(fēng)無力了,那玩兒意是說摸就能摸到的么? 可看師兄也已經(jīng)開始療傷了,他無奈只能也趕緊修煉,在這里總比被外面那位給拎在手里強(qiáng)吧? 外面的彤丹尊者還沒有見過這么棘手的小輩,明明才化神初期,竟然有一件讓他個化神后期不管怎么攻擊都打不破的龜殼,這女妖修不是一只母老虎么,為什么會有這么一件厲害的龜殼法寶? 這已經(jīng)可以說是靈寶了吧? 砍累了的彤丹尊者也不砍了,他就守在外面,看他們什么時候出來,還不信他們不出來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再等兩年 修真無歲月,姜樂再睜開眼已經(jīng)是十年后了,她在這里窩著不算,還是帶著此番神隱宗出來的所有人都在這里窩著。 搞的其他三宗的修士被彈出來后一臉懵逼,然后匯合在一起互相交流了下情況后,發(fā)現(xiàn)沒有姜樂的身影還都奇怪著呢。 “可有見過姜樂道友他們神隱宗的人?” 其他兩宗的人齊齊搖頭 “沒有!” 趙琦也只能搖頭道: “難道是已經(jīng)回去了,算了,還是趕緊通知宗門這里的情況有變,要趕緊派金丹修士進(jìn)來?!?/br> 他們發(fā)現(xiàn)的那些礦脈還只是做了標(biāo)志,占了地方可還都沒有開始挖呢,倒是趁機(jī)收了不少妖獸。 如果讓他們知道姜樂已經(jīng)挖走了四個礦脈,不知會是什么表情。 抬手接過一個張傳音符,姜樂嘆氣,終于特么的有人給自己發(fā)傳音符了,這就是修仙界了,閉關(guān)或者打坐一下就是十年百年的,等你出關(guān),原來的友人可能已經(jīng)隕落,也有可能正在閉關(guān)。 是易寒發(fā)來的傳音符,原來在這十年里,幽澤坊市又被奪了回來,至于刑夜竟然也化神了?還跟易寒打了一架負(fù)傷逃走。 “我煉制了分身,將身上血煞之氣都轉(zhuǎn)到了分身上去,雖然分身已經(jīng)被我給封印了起來,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跟你說一聲,對了,那個容海老佛陀已經(jīng)帶著他徒弟回佛界去了,你不用擔(dān)心他惦記你了。 剛我去你的神隱宗,見到了云天,還見到了一男修,是修仙界十大宗門中排名第十的圣山修士,他說跟你宗的傾城女修兩情相悅,來提親的,就是你不在,被云天給回絕了,話說你到底在哪里???” 姜樂也很想告訴他自己在哪里,可條件不允許,剛才這張傳音符是沒有被對面的化神后期修士給截住,再來一張可就未必了。 去自己打出的話對方一定會截住的,姜樂想了想,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太耽誤事了,就對一旁的胡不歸道: “咱們一起往外面發(fā)傳音符,分別往幾個方向發(fā),就不信外面的彤丹尊者能都給截了去!” “這個主意不錯啊!就這么干了,我得讓我太爺來救了我了,指望這小子化神,咱倆要在這龜殼里飛升了!” “噗!要不要這么打擊人??!” 一旁的東風(fēng)正修煉呢,聽到親師兄的話都給笑噴了。 “師兄,姜樂尊者,要不你們再等我?guī)啄辏矣X得再有個百來年應(yīng)該就可以了,到時候我渡劫就抱著外面那老家伙,看不讓雷劈死他!” 姜樂無語了,等他個百來年? 自己還要煉制金甲傀儡,將之前的金甲傀儡修為都給提升一下,還想回去看看五彩石傾城的未婚夫是個什么樣的呢,咋就能被云天給直接反對了呢? 更有空間里那一堆人要放出來,對了,問問那幾個元嬰后期的有沒有人要化神的。 “白夜前輩,玄墨前輩,兩位閑來無事不如幫我指點一下那些人或者妖修仙唄?” 玄墨老頭兒最愛做的事就是通過姜樂允許他們看的鏡面看外面,不管看外面哪里,他都可有勁頭了,好像特別希望趕緊出去的樣子,這會兒聽到姜樂這么說,忍不住翻個白眼兒 “沒心情,我可是rou身進(jìn)來的啊,哪里像白夜那么有時間,他已經(jīng)去幫你指導(dǎo)他們修煉了,尤其是那些赤焰虎們,一個個被他給訓(xùn)的跟個孫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