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做個黃鼠狼拜托請你有點心演
他奶奶個腿,她臉皮可真夠厚的,竟然好意思說這是皮蛋粥?! 唐霜很不給面子的懟她,“你要想做個黃鼠狼拜托請你有點心演,這破玩意連狗都不會吃你竟然還好意思端出來,拿走。” “你!” 唐母下意識就想打唐霜,但還是忍住了,“霜兒啊,娘是真的想對你好,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這能有買個皮蛋錢已經很不錯了。我想著你在外面那么辛苦做生意,回來就給做頓好的,可是家里沒錢啊?!?/br> 說著她傷心的擦了擦沒眼淚的眼睛,“娘真的是想對你好,你畢竟是我的親生女兒啊,我這誠心誠意的給你……” “行了行了,別嘰嘰歪歪的了,我忙的很?!?/br> 不想看到她一副惺惺作態(tài)的嘴臉,唐霜說完就把那碗能游泳的皮蛋粥喝了口,下一瞬,她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靠,瑪德,竟然給她下藥,然后人沒了知覺。 唐母見唐霜已經中了招,趕緊伸手過去將她接住。 畢竟若是將人給磕壞了,她也不好跟人家交代。 唐父在旁邊看得呆了,自從此女兒越來越有自己的主意之后,他還生怕這事兒不能辦成呢,沒想到會這么容易。 “你發(fā)什么愣呢?還不趕緊將人扶進屋里去躺著,我去借輛牛車回來,人家日子都已經看好了的,莫要誤了人家的吉時?!?/br> 唐父站在那里不曾動,這真到了做決定的時候了,他心里反而沒有自己婆娘果斷了。 “她再怎么樣也是我們的女兒,真的要就這樣將她嫁給地主家的那個傻兒子啊?” 唐母見他不過來幫忙也就算了,都到臨頭了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暗恨自己丈夫太過懦弱窩囊。 “怎地?別告訴我你這會兒要將她當寶貝疙瘩留家里,想要反悔了吧?你看看地主家給的那些銀子,是你在莊稼地里刨食掙幾輩子才能存起來的?” “其實,每年就靠著地里出的那點活,別說是存銀子,連想存點銅板都是奢侈。能吃飽不餓肚子的人家,就已經算過得不錯的了?!?/br> “再說了,老娘這又不是推她進狼窩,這是送她去享福,人家雖然傻了點,但樣貌不差吧。還有,放眼這整個清水鎮(zhèn),有哪個能比人家強了去?” “不說別的,含著金湯勺出生的這一條就沒有誰能比得了裴家那傻子?!?/br> 唐父想了想,覺得自家婆娘說得也在理,把唐霜嫁給地主家的傻兒子,比嫁給莊稼漢強多了。再者,都已經到了手里的銀子,如果就這么退出去,那得多心疼啊。 左右也不過是一個丫頭片子,能為家里換來這么多銀子,也算是值得了。 他人要比唐母木訥一些,去找牛車的話,肯定很容易露餡,讓唐母去確實是再合適不過了。于是他干脆在家里守著唐霜,等著唐母將牛車找回來。 這是清水鎮(zhèn)最為富庶的地主老財,此時府上早就已經張燈結彩。 裴父到底還是有些心疼兒子,為了他能夠成親,裴父讓人將府上裝扮成大喜的模樣,并且還大肆宴請賓客。 在他的心里,雖然兒子是傻了一些,但到底是他自己的孩子,該給他的一樣也不能少。 “不是都已經答應了嗎?怎么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來。這家人不會是要反悔了吧?” 裴母再次從門口將裴父拉回來: “你說說你,永遠都是這么急性子,既然他們拿了咱家那么多銀子,又怎么可能會反悔?你這做公公的,一遍又一遍的到門口去張望,這讓人看見了,你說說這算是怎么一回事?” 裴父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很不妥當,他也是因為太著急了,萬一給兒子找好的新娘子,臨時跑了。 他要怎么跟自己那個傻兒子裴云澤交差呢? 對于裴云澤的爹娘來說,雖說唐霜是他們買來的媳婦,但是以后大家還得一起過日子不是,他們也不想虧待了她去。 除了要她在出了娘家之門,與他們斬斷關系之外,裴家這邊也是八抬大轎停在離唐家稍遠一點的地方等著的。 唐母與唐父將牛車趕到那兒,看了對方那陣仗,瞬間震驚不已。 “看來你之前還有些不舍,這會你再看看人家的排場,這分明就是接她回去當少奶奶的,哪里還有什么苦頭吃?” 唐母很是酸酸的說道,不過既然他們已經收了人家的錢,人家弄在多大的場面,與他們都已無關。 裴家的人見新娘子已經送來了,便由喜娘和丫鬟將唐霜放到馬車之上,幫她換衣服梳妝。 再怎么說以后唐霜也是要到裴家當少奶奶的,該有的體面還是要有的。 等這些都整理妥當,一群人抬著轎子浩浩蕩蕩的往裴府去了。 “新娘子來了?!?/br> 不知道誰這么嚷嚷了一聲,一時間待在府上的人都出來看熱鬧,裴云澤現(xiàn)在在外人面前只是一個傻子,自然不懂得踢轎門什么的。 再說新娘子連跨火盆的省了,少了這些禮數也沒什么,裴家老夫妻倆想著以后好好補償她就是了。 整個拜堂的那些過程,都是由喜娘和丫鬟扶著唐霜完成的。 裴云澤雖然知道就這樣騙人家姑娘也不好,可惜他如果突然就不傻了,指不定會被人當成是惡鬼附身,到時候這些人不燒死他才怪。 裴家這次大辦喜事,真正前來恭賀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大部分過來巴結的,還有一部分過來看好戲的。 因此見新娘從下轎子開始就被人拖著走,有不少人嘆息不已。 當然,也有人覺得,既然裴家重視這對新人的成親儀式,就算新娘子來得特殊了一些,但想必以后裴家也不會虧待了她去。 雖說人傻了一點,但別的也沒什么可挑剔的。 裴云澤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裴父往水里加藥粉,以裴父他的感情,他相信自然不會下藥毒死他。 雖然他看得很清楚,可是為了演戲,不讓別人看出破綻,他也只好接過去服下。 唐霜此時躺在喜床上,被人除去了那一身繁瑣的禮服,只留下了肚兜和褻褲。 裴云澤被人推進來,強行看到這一幕,頓時就覺得有什么熱流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