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地鐵跳蛋公開露出,被猥瑣中年男人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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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夢想要的是敏銳,但最先睡上床的,卻是他的雙胞胎哥哥狐貍。 要說為什么,只能說狐貍的確比敏銳多了幾分識人的慧眼。明明是雙胞胎,有著相同的容貌,卻在很多方面完全不像。他們一個冷然一個活潑,氣質截然不同,如果不是站在一起,很難讓人想到這是一對兄弟。非要說的話,敏銳和他們大哥李白的氣質更為相似,他們站在一起也更像雙胞胎。 只是不論李白還是狐貍,他們也都算獨具慧眼,唯獨敏銳,好色又沒耐心,饞大jiba饞得不行,卻又沒耐心仔細分辨。要不是有哥哥們攔著,怕不是什么臟的臭的都能往床上拉。 小敏銳被哥哥們拎著耳朵教訓得多了,也就學乖了,每次想要得不行還找不到人時,他就會去翻哥哥們的手機通訊錄。雖然經常被狐貍戳著額頭叫討飯的小廢物,但他被罵慣了,才不在乎這個,依舊樂此不疲地去睡哥哥們的男人。 幾個哥哥里,敏銳最喜歡的,還是狐貍的男人。他是狐貍一手調教出來的,全身上下都是按狐貍的喜好開發(fā),狐貍的男人自然更對他的胃口。 自從那天狐貍和他提過逐夢那根自帶弧度的大jiba后,敏銳就一直忘不掉。他又是懊悔又是發(fā)饞,怎么會白白錯過在眼皮子底下的大jiba老公三年都不知道,連續(xù)幾天春夢的對象都是那天地鐵上,掐著他的腰把他送上高潮的逐夢。 春夢做得多了,自然就發(fā)起了浪。這個星期六,他纏著狐貍去開房玩。狐貍因為要趕論文懶得理他,把手機丟給他自己找男人去??伤闹烂翡J的小心思。敏銳之前因為誤會一直以為逐夢jiba小,還當面說過嫌棄的話,現(xiàn)在哪里有臉去單獨找逐夢?自然是要拖著狐貍一起下水。 敏銳鬧了許久,狐貍都不見動搖,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鍵盤敲得飛快。敏銳見撒嬌不行,轉眼看見狐貍房間齊全的迷情東西,心下一喜,霎時有了主意。 狐貍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迷過去的,醒來的時候,意識迷迷糊糊,眼前朦朦朧朧,喉嚨里好像塞著一團火。渾身燥熱無比,胸前的兩粒rou果又癢又漲,后xue也傳來難以忽視的空虛瘙癢。 他張了張嘴,牽動干澀的喉嚨,喉間泛起一陣癢意,不覺咳嗽出聲。柔軟的唇瓣趁著狐貍張嘴的時候覆了上來,冰涼的檸檬水通過火熱的口腔渡過來,已沒了初時的冷意,反而帶著敏銳本人特有的淺香。 狐貍一下便認出這個給他喂水的人是敏銳,暗啐一聲這個笨蛋不知道又作什么妖,身上情潮又涌泛得厲害,抬手攬住他的肩膀便回吻了過去。敏銳被哥哥來勢洶洶的攻勢嚇了一跳,下意識向后退去,狐貍抓著他不肯放他走,兩個人霎時顛倒了位置。 狐貍壓在敏銳身上,捉住他的雙腕按在頭頂,黑暗中的糾纏沒有分寸,一番動作之下,不知道是誰的手臂碰到了放在枕邊的檸檬水,杯子無聲倒在綿軟的床單上,冰涼的鮮水順著戳開杯蓋的吸管流出,灑到敏銳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又浸到了與他身體相觸的狐貍胸前。 敏銳可憐巴巴地向哥哥討?zhàn)堈J錯,狐貍正準備說什么,“啪嗒”一聲,房間的燈亮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前,審視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發(fā)浪的雙胞胎。狐貍還穿著在家里趕論文時穿的睡衣睡褲,李白618的時候網上團購的款式,大碼童裝,淺紫的布料上印著簡筆的小狗小貓,幼稚到令人發(fā)指。 然而童裝包裹的身體卻早已是因情欲而成熟盛開的艷麗花朵, 狐貍勾魂攝魄的本事仿佛與生俱來,他只要勾勾手指,男人女人都會為他排眾直前逐香而上,逐夢也不例外。 逐夢是某一次試圖接近敏銳未果的時候遇見了狐貍。天下著雨,他沒有帶傘,靠在便利店外的玻璃窗上悠哉悠哉地等著雨停。逐夢也是來避雨的,余光一瞥旁邊人昳麗的側臉頗似敏銳,不由轉過頭偷偷打量起來。 狐貍雙手抱臂,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嘴里叼著根白色棍狀的東西。逐夢一開始以為他在抽煙,誰知他察覺到自己偷看后,勾唇一笑,從嘴邊將那東西拿了下來,遞到逐夢嘴邊,遠山般的長眉微抬:“你也想吃?” 那是一根薄荷味的棒棒糖。 狐貍的聲音很好聽,微壓低聲音說話的時候,像帶著小勾子,勾得人心里癢癢的。逐夢或許就是被他清冽的聲音迷惑了,又或許是那隱帶調戲的笑容讓他意識到了某些難以明言的暗示,他握住狐貍的手指,低頭將那已被吮得小了一圈的棒棒糖含入口中。 逐夢就這么和狐貍滾上了床。 熟悉之后,逐夢便知道了敏銳是狐貍家小幺,被慣得嬌縱,窩里軟外面橫,眼光卻不怎么好,還有點固執(zhí)己見,一開始認為不好的東西,便很少有人能改變他的意見。 逐夢試圖接近過他很多次,都無功而返。直到半個月前,狐貍突然給他打電話 這是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人到中年沒有混出什么名堂卻熱衷于在地鐵上充當猥褻美好rou體的色狼。他從敏銳上車就開始注意他,身為個中老手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學生打扮的少年內里是怎樣的yin蕩貨色,偷偷尾隨試圖對他下手。 。電話那頭的聲音仿佛滲著水,間或是曖昧的喘息:“地鐵八號線,能不能,嗯哈,碰到敏銳就看你自己了?!?/br> 他輕笑一聲,敏銳被這嘲笑弄得越發(fā)窘迫,呼吸急促,眼角泛紅,匆匆用一只手按住褲子試圖阻止對方的動作。逐夢并不理會他嘟嘟囔囔口是心非的拒絕,尋到那根精神秀氣的東西,用指尖搓揉那脆弱濕潤的鈴口。 經驗豐富的逐夢一眼就看出那口藏在布料下的yinxue里恐怕埋著什么玩具,惹得人欲求不滿yuhuo焚身,卻又不敢在公共場合發(fā)浪,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一個還算眼熟的同學,就狀似不經意地靠了過來尋求刺激。 即使是閱人無數(shù)的逐夢也被敏銳展現(xiàn)出來的yin艷色相勾引到了,呼吸加重,目光越發(fā)幽深。他不動聲色地加快了手下taonong的動作,敏銳本就因為公共場合的偷情受到了極大刺激,處于爆發(fā)的邊緣,再加上逐夢恰到好處的力道和熟稔的動作,只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射精的快感霎時淹沒了他。他緊繃的身子酥軟下來,無力靠在逐夢懷里。 逐夢感覺到懷中的身體一僵,壓低聲音回了句“不是我”便慌里慌張地想要離開,逐夢當然不肯放過他,一手用力將他攬得更緊,一手順著他輕薄的T恤下擺探了進去。熾熱的手指觸到同樣熱燙的皮膚,隨意撫摸了幾下,敏銳身體一顫,逃離的動作立刻小了下去。 他把敏銳按得后腦抵在地鐵的玻璃窗上,強迫他如被咬住喉嚨的獵物般仰起頭來,舌頭伸進甜膩高熱的口腔,狂風驟雨般追逐著敏銳的軟舌攪弄,將敏銳吻得氣息不穩(wěn)嗚嗚亂喘,原本環(huán)在對方脖頸上的雙手無力滑落,緊握成拳抵在逐夢胸前,似真似假地推拒著他粗暴的親吻。 逐夢借著擁擠的人群將敏銳拉到了靠近窗口的角落,讓他背靠著冰冷的玻璃,寬大guntang的手掌從書包下伸探進短褲,入手一片滑膩溫熱,逐夢這才發(fā)現(xiàn)敏銳居然沒有穿內褲就出門了。 地鐵上的乘客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幾乎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這一番動靜。偶有幾個人投來目光,也只當他們是熱戀中的情侶,一笑而過并不在意。唯獨有一個人例外。 小美人投懷送抱,逐夢自然不會拒絕,另一只手把他胸前礙事的書包卸下放到腳邊,順著T恤領口伸進去掐揉他兩粒圓圓挺翹的小奶頭。過電般的快感讓敏銳不自覺yin叫出聲,軟膩的呻吟才吐出半截,就被逐夢用唇舌堵了回去。 他背對著逐夢,低垂著頭,雙手緊攬著掛在身前的書包,狀似不經意地用被細汗浸透的后背去蹭身后的人,僅穿著一條運動小短褲的雙腿并在一起難耐地摩挲著,隨著地鐵行進的停行看似無奈實則迫不及待地用rou實的臀尖去撞他兩腿之間還未蘇醒的東西。 那人想用低頭的方式去掩蓋自己是誰,可本就是為了找他而來的逐夢一眼就認了出來。他環(huán)過敏銳的腰腹將他禁錮在懷里,輕聲在耳邊叫他的名字:“敏銳?” 身體因射精而進入不應期,敏銳的精神卻極度亢奮起來。情欲升騰的時候,他的腦子就是一團沒用的漿糊,竟然也不管之前他對逐夢有多大偏見,也不顧現(xiàn)在是什么場合,仰頭環(huán)住逐夢的脖頸胡亂親他的下巴,抬起膝蓋去頂弄他腿間被層層布料束縛卻依舊鼓鼓囊囊彰示著存在感的性器。 誰知敏銳卻一頭扎進了逐夢的懷抱,這讓中年男人有種到手獵物被搶走的惱怒之感,只是看看身形挺拔的逐夢,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只能悄悄靠近他們兩個 逐夢忽然想起狐貍對敏銳的評價,起先聽時還不覺得如何,現(xiàn)在看來狐貍說的真是對極了。敏銳在學業(yè)上靈光無比的小腦瓜到了情事上就是一團亂麻,原本還想著被認出來立刻就走,被逐夢幾下一弄,就在他懷里化作了一團柔軟甜膩的棉花糖,咬著書包帶子喘個不停。 下班時段的八號線擠滿了人,逐夢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試圖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中間是城市最繁華路段的一次停車,上來更多的人將地鐵擠得像滿滿當當?shù)纳扯◆~罐頭。逐夢正暗自煩惱,不其然一具年輕柔韌的身體撞了過來。 逐夢低頭看去,只見那裹在短褲里的臀rou隱秘地顫動著,順著寬松的褲管,能看到可疑的透明液體沿著腿根流下。 聞到腥味就走不動道的小色胚。 要害被人把玩著,快感和羞恥讓敏銳臊得全身泛紅,好似煮熟了的蝦子。粉嫩的軟舌從被自己咬得濕潤紅腫的雙唇中伸出來,應該是緊張得喘不過氣吧,舌尖舔舐著唇瓣,似一條誘人偷食禁果的小蛇,無聲地對人發(fā)出邀請。 ,近距離用憤怒又yin邪的目光視jian敏銳,恨不得將他身上僅有的短袖短褲都給剝下來,讓全地鐵的人來欣賞這個yin蕩的小sao貨。 眼見逐夢和敏銳吻得難舍難分,根本無暇顧及四周的動靜,中年男人色心大起,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氣向敏銳靠去。越靠近才發(fā)現(xiàn),敏銳的小短褲里根本什么都沒穿,兩腿之間閃著瑩潤的水光,短褲內側濡濕了大片,竟是被跳蛋cao著cao著就瀉出了大股yin水。 敏銳被逐夢吻著,身形不穩(wěn),輕微顫著身子,落在中年男人眼里,那扭動的窄腰,修長的雙腿,因為姿勢翹起的屁股,好像就是特意給他觀賞的,毫無疑問,這就是在勾引自己玩弄他的證據(jù)。 中年男人找到了道德制高點,一邊在心里狠狠唾罵這個不知廉恥的yin蕩小賤貨,一邊賊心大起挨了上去。骯臟的大手順著褲管往上摸去。小美人的雙腿圓潤纖長,撫摸起來如同上好的羊脂暖玉。他可能還以為是與自己激吻的這個男人的調情手段,熱情浪蕩地迎合起來,rou實的小屁股撅挺起來,往中年男人手中送去。 溫香軟玉在手,中年男人自然把持不住,一看兩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他,把心一橫,居然直接伸出了手,滿是厚繭的手掌一下子摸到了那個軟軟黏黏,不斷往下滴落yin水的yinxue。 男人手指微動,順著敏銳已經被跳蛋cao得紅軟乖順的xue口一下子插了進去。兩根手指在溫暖緊致的rouxue中攪弄試探,敏感的xuerou一下子有了反應,整個rou乎乎的壁xue都緊張地顫抖了起來。 這時的敏銳已經意識到在猥褻他后xue的并不是逐夢,而是一個陌生人,一時間身體僵硬,胡亂推開逐夢向身旁看來。 小美人緊張窘迫的樣子也好看極了,潮紅的臉頰,淚濕的眼角和破皮紅腫的唇瓣,他看向中年男人,紅唇微啟,正要說什么,就被環(huán)抱著他的逐夢掐著下巴將臉扳了回去,連同推拒的雙手也被握在了身后。 一時間中年男人色心大漲,干脆整個人都貼到敏銳的身后,將敏銳的小短褲拽到膝彎,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腰肢和水光淋漓的屁股。地鐵上的人熙熙攘攘,敏銳被惡意暴露在這樣的場合,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xue口緊縮,一股yin水噗嗤一聲涌了出來。 中年男人嘖嘖贊嘆,下流地摸了幾把他yin濕的屁股后,把自己那根精神勃發(fā)的臟東西從褲子里掏了出來。他到底顧忌著逐夢,不敢直接插入,將roubang抵在敏銳腿縫邊,一下一下地磨著。 敏銳變成一團漿糊的腦子面對陌生人的猥褻,已經說不上是抗拒還是期待,他環(huán)抱著逐夢小聲喘叫,圓圓挺翹的小奶頭被逐夢繞著圈揉捏,身后又被中年男人蹭得直抖,或許是昏了頭,或許是饑渴的身體叫囂著追求快感,竟然挺起胯部,讓中年男人的roubang一下子順著腿縫滑入深處。 roubang立刻得寸進尺,在柔滑嬌嫩的腿根用力頂弄起來,每一下都故意擦著紅腫的xue口磨過,將流出的yin水磨干凈才罷休。 中年男人的jiba又粗又長,敏銳的腿rou被cao得來回顫動,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rou紫的guitou穿過雙腿,從前邊露出來,還沒插過幾下,那guitou上就淋滿了敏銳yinxue里流出的yin水。 敏銳就這么低頭看著,明明還沒被真正插入,卻已經獲得了無上的快感,整個人被前后兩個人干得來回聳動。他嗚嗚咽咽地揪著逐夢的衣服罵人,還不敢太過大聲,生怕被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混蛋,臭不要臉,壞人,你是不是自己是個秒男,就,嗚嗚啊——” 腥臭的jingye悉數(shù)濺在了敏銳腿間,被哥哥們管得甚嚴的小朋友居然就這么在地鐵這樣的公開場合,讓一個毫不相識的臭男人腿交到射精。他驚叫出聲,卻被逐夢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逐夢咬著他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尖:“你自己也喜歡的,不是嗎?只要你想,就可以做。” 敏銳羞憤地張嘴咬住逐夢掌心軟rou,不敢承認自己居然被一個并不熟悉的同學給看穿了。他曾有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性幻想,可是從來不敢付出實踐。 因為他就是那種給點糖就會蕩漾的性格,也許本意只是一次公開露出,但他卻會在意亂情迷之間把這次露出變成一場全車狂歡的輪jian。他管不住自己,哥哥們便一刀切地禁止他所有出格的行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