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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首的這個決定,會和這個可能存在的同伙有關嗎? 現(xiàn)場有人咽了口口水,小心的問道:“陸處,你是怎么知道她有同伙的?” “我說過,他們一定會有一種方法來交流,我是指她和朱建勇?!彼噶酥复箝T,“你看那扇門,?!?/br> 眾人順著他的指尖望過去,普通的紅木防盜門,許久沒有人碰過其實門面上也有一層薄薄的灰塵,看上去再正常不過。 唯一可以勉強解釋為特殊的,應該就是門縫里和地上無處不在的各種傳單和小廣告了。 “還是麻煩您解釋一下吧?!泵窬D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喉嚨里有難以克制的激動,“難不成就是這些傳單......?” 鑒定人員立刻掏出證物袋走過去。 “稍等?!标懖厣焓謹r住鑒定人員,環(huán)視了一周,目光最后定格在斑駁的墻面上。 朱建勇雖然任副市長,但住的地方并不豪華,這和現(xiàn)在大部分官員差不多,住的是茅草屋,床下是黃金堆。 就是這樣一個老式的小區(qū),常年不在家的人門口被塞滿了傳單,但是—— 陸藏走進那面墻,慢慢彎腰觀察著墻面上的每一處細節(jié)。 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張武城皺著眉頭開口:“陸處,能解釋一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既然不是這些傳單,那就是這面墻有問題咯?” “嗯。”陸藏直起身子的時候,表情平靜,瞳孔收縮,眼里竟然閃過一絲欣賞,“這樣老舊的小區(qū),水泥地面,樓梯扶手上的油漆掉的比剩的多,出門三天門縫就會被傳單塞滿——”他回頭環(huán)視一周,緩緩地說道,“這樣的小區(qū),墻上竟然一張小廣告都沒有,難道這不是奇怪之處嗎?” 他們回想起剛剛上樓的時候,一樓二樓的墻壁上似乎是貼著小廣告的,但是三樓的墻面卻很干凈,什么都沒有。 張武城畢竟也是在一線干過十幾年的老刑警,聽到這里表情已經(jīng)早就嚴肅了下來,心里對眼前這個年輕人說的話已經(jīng)有了決斷。 他回頭對鑒證人員說道:“你去那面墻上取證?!比缓笥肿叩酱斑叢チ藗€電話,“查一下三個月內(nèi)有哪些人來過朱建勇家附近,每一個都不要放過?!?/br> 陸藏補充了一句:“不用三個月,最近三天就可以?!彼噶酥钙渲幸粔K白色的地方,“這里還沒來得及落上灰塵,應該是三天內(nèi)被揭掉的。” 張武城話語一頓,然后對著電話那邊說道:“不用三個月,三天內(nèi)?!?/br> 收了線,他走過來對著陸藏說道:“你在這方面很有天分,下次調(diào)職的時候來刑事這邊怎么樣?” 如果之前他還因為陸藏頗有些傲慢的態(tài)度感覺到不適,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接受這個有些本事的年輕人了。 陸藏禮貌的笑了笑:“那我就先謝謝張科,對了,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br> 找到了新線索,鑒證那邊的整個小隊都趕了過來,張武城留下指揮工作,陸藏在這兒繼續(xù)留下顯然不合規(guī)矩,便獨自一人開車回檢察院。 走到一半,電話突然響起,他低頭一看,上面顯示著的是張科長的名字。 陸藏立刻把車靠路邊停下,接起電話:“張科?!?/br> 那邊張科長的聲音有些嚴肅:“陸藏,你現(xiàn)在在哪兒?” 他看了一眼導航回答道:“壽陽路,怎么了?” “和你剛才想的一樣,附近居民說前天確實有個人來朱建勇家附近逗留了一會兒。”那邊說道,“雖然走廊里沒有監(jiān)控,不能確定他具體干了什么,但他現(xiàn)在是我們的第一懷疑對象?!睆埧崎L此刻正站在朱建勇家門口,民警從不遠處一路小跑過來,遞給他一份文件。 他一邊講電話一邊接過來翻了兩頁,突然一頓。 電話這邊的陸藏微微皺眉:“怎么了?” 半晌,電話那邊的人緩緩說道:“陸藏,剛才我跟你說的那個人,是孫三陽在的那間看守所的教導員。” ** 此刻,孫三陽正坐在自己的監(jiān)室里看書。 她不喜歡去看守所的圖書館,準確來說那根本算不上圖書館,只是個堆滿書的房間而已。不過好在他們在圖書的記錄上非常詳盡,她只要對著目錄就能指揮人去幫她找到自己想看的書。 當然,這里的每一本書也都是經(jīng)過篩選的,實用性的科學類書籍居多。 胡瑞來的時候,孫三陽正翻著一本介紹宇宙天體的書,其實她對天文沒什么興趣,只是看著那一張張圖片還算賞心悅目,可以打發(fā)時間。 書翻了兩遍,門口突然一陣sao亂。 她抬起頭,看見胡瑞正手舞足蹈的和門口的女警說著什么。他表情猙獰,看向?qū)O三陽的眼神早已失去了冷靜。 她合上書,靜靜的看著門口。 “孫三陽!”女警不是胡瑞的對手,被他兩三下掙脫推到一邊。 他怒氣沖沖的走進來,看著坐在椅子上依舊平靜的孫三陽,雙拳緊握。 就在十分鐘之前,他剛剛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說他涉嫌參與多起殺人案,現(xiàn)在要正式拘捕他,他整一頭霧水的時候,所長的一通電話解了他的所有疑惑。 “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相信孫三陽的話!”所長在那邊強壓著自己的憤怒,“張科長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電話就被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