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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 葉殊也沒辦法,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給袁姍打了個電話。她清了清嗓音,不自在地說:袁小姐,晚上好。 葉警官?有事嗎? 你周圍沒人吧?借一步說話?葉殊太了解這個女人了,平日會戴著偽善的假面,只有在不為人知的暗處,才有可能恢復(fù)常態(tài)。 你說吧。 我知道你的事情,所有事情。 我的事情? 你的人生被調(diào)換了,你涉及幾次命案,以及你被兇手威脅,正步入深淵。 聽了這些,袁姍不但沒有半點焦慮,反而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半晌以后,還聽到那邊用手指擦亮打火機的聲音,應(yīng)該是女人點了一支煙。 袁姍長吁一口氣,她的聲音變得和緩,娓娓動聽,葉警官是最近破不了案子,該寫玄幻小說了嗎?這些超現(xiàn)實的劇情,你覺得適用于我身上?我聽不懂你說的什么調(diào)換人生,還有命案。我也沒有被任何人威脅,明天就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了,我希望你能別打擾我。哦,最好能把那個變態(tài)跟蹤狂早日緝拿歸案。 你可以暫時相信我,至少我不會傷害你??赡闳绻爸鴮幵副粴⒑σ膊幌氡┞睹孛艿哪康娜ズ蛢词纸灰?,這樣肯定會出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至少我能保證你的安危,也算是葉殊覺得鼻頭有點酸,深深吸了一口氣,說,也算是報答你,至少你讓小姍的人生繼續(xù)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 那邊沉默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久到葉殊幾度以為電話早已被掐斷。 隔了很久,聽到一聲吱的聲音,是煙蒂在鐵制品中被碾滅所發(fā)出的摩擦聲。 或許是因為她抽過煙的緣故,袁姍的嗓音變得略顯低迷與沙啞,她細聲道:這就是你所幻想的小說結(jié)局嗎?如果我是那個被揭露了秘密的女主角,我大概覺得死都比活著幸福。好了,葉警官,我不和你說了。再不睡,明天早上我的眼睛就會水腫了。我可是要做驚艷全場的女人,哈,開個玩笑。那么,明天見。 電話終于掛斷了,葉殊整個人猶如被抽干了四肢百骸的骨髓與血液,毫無力氣的癱坐在硬皮車座里。 她的意思很清楚明白她不相信警察,寧愿去和兇手赴約,也不會和警察合作。因為她懼怕秘密被揭開。 除非葉殊也能得知所有真相,那么結(jié)果馬上會有轉(zhuǎn)變:在同為揭露秘密的情況下,投奔兇手,她會死;而選擇警察,她能生。 必須再加一把勁,她必須再查明白一些東西。 這是葉殊第一次感覺到為了一條生命,能cao這么多心,能筋疲力盡到這種程度。 距離天亮還有六個小時,黎明破曉,陽光將驅(qū)散今夜所有的陰霾。 葉殊不抱希望地問:你們覺得,還能再查些什么? 過去的軌跡自然重要,但從現(xiàn)在的余味也能推算出初味。紀零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什么意思?葉殊不太懂。 秦讓大大咧咧補充:紀先生的意思是,三歲就能看到老。先去查袁姍近期的情況,就能推出她以前是什么樣子了,沒準還有點其他線索。 葉殊沒想到紀零的話還能讓秦讓來翻譯,頓時無奈了,你們倆真是絕配。 我討厭他。紀零當(dāng)即說。 說的好像我喜歡你一樣。秦讓抱怨一句。 他不是送夜宵的嗎?夜宵送完了,不該回去嗎?我們這樣扣住外賣員,徐隊長沒意見嗎?紀零不怕死地補充。 說誰是外賣員?紀先生,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秦讓冷笑一聲,諷刺他是娘娘腔、小白臉。 呵,我真是佩服一個人的語言能貧乏到這種程度,爭辯時居然還能用起這樣淺顯直白的臟話。 哦,看樣子,紀先生從挾家教頗好,沒說過嗶? 紀零倏忽皺起眉,沉聲說:你說什么? 我說嗶唄。 葉殊單手捂臉,深吸一口氣,吼:夠了!接下來的東西,我一個人去袁姍現(xiàn)任養(yǎng)父母家查!你們都給我回局里去! 不要。他們異口同聲地說。 正文 19.第十九章 由于凌晨去找袁姍父母太過于詭異,他們就干脆躺在車里睡到了早上六點再啟程。 葉殊還是處于亢奮狀態(tài),這種期待真相剝繭而出的焦慮感覺,不知已經(jīng)暌違多少年了。 她強迫自己的身體進入休眠狀態(tài),可一閉眼,總有一些零星的畫面接踵而來,擠在她的腦海之內(nèi)。 葉殊想到了周然,還有死于爆破中的袁姍前任父母,這其中真的沒有什么巧合之處嗎? 她翻開一并帶上車的資料,圓潤的指甲抵在袁姍父母的職業(yè)下面調(diào)香師。 他們也是調(diào)香師? 葉殊問紀零:你對這兩個人的名字有印象嗎?他們也是調(diào)香師。 紀零瞥了一眼袁姍父母的名字,微微一蹙眉,說:似乎是制造少女香水愛之芯的調(diào)香師,在二十年前,他們的香水已經(jīng)遠銷歐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