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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仍未作出回應(yīng),似乎還在思考的娜塔莉婭,他做出了這慫成兔子的一生中最大膽的一個決定。 把臉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今日份的勇氣已經(jīng)透支過度,余下的額度不足以支撐他吻在唇瓣上,所以只是在唇角處蜻蜓點水般地啾了一下。 全場嘩然。 裁判和主持人已經(jīng)傻了。 觀眾臺的粉絲心也碎了,紛紛咬著手中的橫幅,怒罵道: “哦!我的老天,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快把他給我拉下去!立刻!馬上!” “放開那個小魔女,讓我來!” 擂臺上的娜塔莉婭一抬手臂,精準(zhǔn)接住一只向著哈維爾的腦袋飛來的酒瓶。 然后朝著它飛來的方向,原封不動地扔了回去,更加精準(zhǔn)地砸中了一個人的腦瓜子。 突如其來的事故讓現(xiàn)場陷入混亂,而這混亂之中,娜塔莉婭摁住哈維爾的后腦勺,垂頭吻上了他的唇。 泄憤式的吻法激烈,夾雜著這些日子累積的糾結(jié)和思念,氣勢洶洶地掠奪著紊亂的呼吸和不成調(diào)的嗚咽,他的身子很快便軟了下去,上半身重新躺回地上,連帶著娜塔莉婭一起倒了下去。 許久之后,娜塔莉婭調(diào)整了一下坐的位置。 “唔唔唔……???” 哈維爾不可思議的目光夾雜著羞惱,隔著一層朦朧淚水看她。 娜塔莉婭也皺了皺眉,她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看到嗎?” 作者有話要說: 大肥章晚了好多,評論發(fā)二十個紅包 第42章 .矛盾 · 擂臺上的插曲過后, 兩個“肇事者”被叫到后臺追究責(zé)任。 畢竟是打.黑拳的地下場館,觀眾魚龍混雜,主辦方的人也全都是能鎮(zhèn)得住場子, 在這一帶有頭有臉的大哥級人物,他們總結(jié)起來就一句話:絕非善類。 這間后臺休息室原本還算寬敞, 卻在擠了十幾個大漢后顯得狹小起來, 一身腱子rou的保鏢圍繞室內(nèi)站成一圈,虎視眈眈地盯著中央正在接受問責(zé)的人。 頭頂扎著小辮的老板翹腿坐在沙發(fā)上,深深吸了口雪茄,再氣勢磅礴地把煙霧吐出來, 用眼白睨著對面的兩個年輕人。 “咳, 咳!” 哈維爾被嗆得咳嗽, 他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捂住身旁娜塔莉婭的口鼻,對老板道:“室內(nèi)吸煙是不對的行為,對著人噴氣就更不對了?!?/br> 老板:“……” 他給身旁的小弟使了個眼色, 小弟立馬回嗆哈維爾道:“你在教我們大哥做事?大哥愛在哪兒吸就在哪兒吸, 你有意見?” 娜塔莉婭的身形一動。 哈維爾反應(yīng)很快地拉住她:“你要干嘛?” “殺了他?!?/br> “……別別,別沖動!有話好好說?!?/br> 娜塔莉婭眨了眨眼,“為什么?他在罵哈維?!?/br> “沒事, 我不跟他一般計較。”哈維爾很大度地笑了笑。 老板不耐地用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 對他們道:“嘿, 看這兒,我找你們過來,不是讓你們來聊天的。娜塔莉婭,你知道你打傷的那個人是誰么?” 對于娜塔莉婭的危險發(fā)言, 老板并不害怕,他混跡這片鬧市十來年, 還從未遇上擺不平的刺頭。 想殺人?先問過他這十幾個保鏢再說! 娜塔莉婭想都不想地回答:“平平無奇的人類男性?!?/br> 這回不用老板對小弟使眼色,小弟就很自覺地站出來反駁道:“是這樣的,那位的身份一點也不平平無奇,他是‘紅蝎子’頭目的小兒子。” 這位小弟對娜塔莉婭說話時的態(tài)度很恭敬,雖然這里站著十幾個保鏢,他卻還是怕得要命,也許這就是守擂王的王霸之氣吧。 娜塔莉婭并不關(guān)心什么紅蝎子綠螞蟻,她只關(guān)心錢和哈維,她道:“是他先往哈維的頭上扔酒瓶的,我只不過是把他的東西還回去而已,所以我的獎金什么時候給我?” 話題轉(zhuǎn)折之快,過渡之自然,令老板吸煙的手抖了一抖,他冷笑一聲,怒而拍桌道:“還獎金呢!你知不知道我賠了多少錢才安撫好那個小少爺?你那些獎金都不夠賠的!還有你們倆的比賽……” 黑拳觀眾想看的是血腥刺激畫面,他們巴不得看見人被打死打殘,可娜塔莉婭和哈維爾卻在擂臺上抱著親了起來,畫面雖然也很美,但那不是他們想看的?,F(xiàn)在一群觀眾堵在售票處要求退錢,這又將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老板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娜塔莉婭卻聽得昏昏欲睡,她現(xiàn)在只想趕快拿錢走人,然后回家和哈維瘋狂地做.愛。 她道:“那就給我獎金的一半,不能再少了?!?/br> 老板:“?” 她到底有沒有在聽他講話? 哈維爾問娜塔莉婭:“你要那么多錢做什么?有想買的東西嗎?” 娜塔莉婭點了點頭:“算是吧?!?/br> “想買什么可以和我說,我……基本上可以滿足你?!?/br> 哈維爾說得有些沒底氣,雖然他平時幾乎只掙不花,但自從有了她以后,他每天的生活就是無休止地散財,還動不動就多出一筆莫名其妙的開銷,他存金幣的小豬儲蓄罐已經(jīng)餓了好久了。 娜塔莉婭看著他:“不,哈維賺錢很辛苦。” 哈維爾默默紅了臉頰。 心里暖暖的,感覺快被融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