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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年久失修的小竹橋,卡崩一聲,裂了。 走在上頭的還有兩名小姐夫人,驚慌之下更添亂,于是那橋轟得一聲,徹底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47章 。白玨與小白花(4月12日已重寫)·白玨手里拎著小白花原本都飛走了,然,她耳聰目明,那些個落水的也叫她眼角余光掃到了。 小猴子被小白花抱在懷里,嗚嗚咽咽,血流不止。白玨瞧著心疼,心急火燎。 然,水里撲通的畢竟是人命,又不能見死不救。略一猶豫,又匆忙將小白花往樹上一放,“等我下!”掉轉(zhuǎn)頭,像俯沖的燕子,直入水面,兩手一抓,扔向岸邊的草地。腳尖再一點,借力回旋,整條胳膊幾乎都沒進水里,才將幾近沉底的女子自水底抓了上來。扔回岸邊的同時,一道內(nèi)力打入后心。女子落地的瞬間哇得一口吐出大量河水。白玨再一次來回,將最后一名女子救上岸后,一瞬都沒停留,疾步一躍。那樹椏上哪還有小白花的身影? 白玨暗暗心焦,略一停頓,極目遠眺。雙臂一展,騰空而去。 卻說閔梔落水后被倒塌的木橋砸了下,腦子暈暈乎乎的,連掙扎都不會了,整個人直直往下沉,然而她心里又明白自己是落了水,快要被淹死了,這種感覺是極為恐怖的。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死亡,卻不能自救。 忽然一只強而有力的手將她抓住,驟然脫離水面,天旋地轉(zhuǎn)間,一股強大而溫暖的力道襲上后心,她哇得一口吐出,大量新鮮的空氣洶涌而入。閔梔嗆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茫然四顧間看見一道飛馳的人影落在樹椏。她知道是他救了她。 她眼睜睜的看著那人一震手臂,驚鴻一般,眨眼消失。閔梔的腦子有那么一會是木的,幾乎在下一刻瞳孔劇烈收縮,張口欲喊,卻發(fā)現(xiàn)啞得根本叫不出聲。 邊上與她同樣遭遇的女子互相攙扶著就要起身,也有來拉扯她的,卻被她一胳膊揮開,她朝著那人影消失的方向狂奔,濕透的衣服裹住她的腿腳,踉蹌一下,重重跌倒在地,她也終于嘶喊出聲,“jiejie!” 那一刻,在眾人眼中狐媚妖嬈而不自知的閔梔,她急切的表情甚至是猙獰的。 那些個落水的花月教教徒也沒在鄒府糾纏,上了岸后,又紛紛施展武功離開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顧容瑾雖然要護住自己的孩子耽誤了一會,到底叫他擒住了兩條漏網(wǎng)之魚。他倒想看看花無心這又是在演哪出。 白玨沒費什么勁就找到了小白花。 小白花一張小黑臉哭成了大花臉,白玨話不多說,捉住他,就往醫(yī)館跑。 開醫(yī)館的郎中只給人看病,又幾時給猴子看過傷?頓時手足無措,又覺得這倆人是在侮辱人,揮手趕人,“走走走,我是郎中,不給小畜生看診!” 小白花咬著牙,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臟得不成個樣子,聞言像只小獸似的,露出兇相,“你不給它看,我毒死你!” 郎中聞言剛要露出成年人的傲慢和不屑。 “嘭!”一聲,白玨一掌劈下,好好一張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榮春堂是一所大醫(yī)館,京城內(nèi)數(shù)的上名號,要不是招牌夠大夠金燦燦,白玨也不會一眼看到。 原本醫(yī)堂內(nèi)看診的病人不少,一瞧這陣勢,生怕殃及池魚,呼啦一下鳥獸四散,頓時清凈了。然而跑了出去,又舍不得跑遠,猶豫了下,生怕錯過了什么茶余飯后的談資,又探頭縮腦的站在門口圍觀。這下便引來了更多的人,不到一會黑壓壓的門口站的都是人。 榮春堂的郎中也不是個個都是“鐵石心腸”的窮講究。白玨問一聲,“你們誰最擅長治外傷?” 其中一個中年人就站出來了,此人長的骨瘦嶙峋,面相卻很和善,忙招呼了二人進入內(nèi)室,給小猴子止血包扎。 這邊耽誤了一些時間,早有榮春堂的伙計趁人不注意去官府報了案。中年人給小猴子處理了傷口,又開了藥,叮囑了服用劑量。忽然盯住白玨不動了。 白玨心思一轉(zhuǎn),懷里一摸,暗道壞了,“錢袋子”落在屋頂了,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連付診金的錢都沒。 “診金先欠著……” “姑娘,我觀你氣色不同尋常,可否讓我把一把脈?” 白玨是故意用了男聲的,聞言挑了挑眉。郎中會意,緩緩道:“我是醫(yī)者,男子與女子不論皮相,骨架氣息吞吐都是有區(qū)別的?!?/br> 白玨一笑,伸出胳膊。 小白花眨巴著眼,懷里抱著小猴,縮著身子就要溜。白玨反手抓住,又將他勾回來,“老子救了你的命,你就這樣報答老子的?” 小白花抬了抬下巴,看樣子想要罵出“狗屁”二字。 “給老子憋回去!” 郎中咳咳兩聲,示意她凝神靜氣。 郎中閉目診了一會,再睜眼表情復(fù)雜,神情莫測,就連小白花都瞧出不對勁,猶猶豫豫張了張嘴。 外頭忽然傳來嘈雜之聲,腳步聲紛至沓來,布簾被掀開,官差虎虎生威的聲音傳來,“鬧事者何在?” 小白花反應(yīng)最快,迎面一把灰粉就撒了出去。 白玨“哎”了聲,她本不欲將事情鬧大,奈何小白花太會生事。官差被辣了眼睛,呼喝的呼喝,拔刀的拔刀。 白玨朝郎中拱拱手手,不再停留,腳下一滑,隨著小白花就溜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