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都是大佬的馬甲、我家慕先生超拽、死對頭說我又嬌又愛哭、上交黑科技系統(tǒng)后、稚齒、競?cè)π『?/a>、息桐、綠茶男配他太難了、溫瀾潮生、下山后我當(dāng)武替爆紅了
“看什么看!看你娘呀!”閔梔壓低聲音,言辭惡劣。 她本就是地痞小流。氓,得白玨搭救才有了后來的富貴生活,本質(zhì)里的刻薄嘴毒從來都沒變過。 姜奴臉一紅,回稟道:“主子讓我回話,今日衙門忙,就不過來用膳了?!?/br> 閔梔不耐煩朝他揮手,“知道了,誰耐煩他。” 姜奴雖憨直,卻不傻,心里隱約也知道閔梔此番作為是何意思,想了想,說:“不一樣的。長得不完全一樣?!?/br> 關(guān)于這事,閔梔不是沒找姜奴打聽過。最后還是印了那句——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況且,希望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是迫不及待,便是心心念念,便是聽不得奢望落空。 因此姜奴一張嘴,閔梔就怒了,“閉嘴!”說話的同時(shí),一手壓住脖子上掛的東珠項(xiàng)鏈,壓驚。 姜奴看著她脖子上的項(xiàng)鏈,嘆口氣,又躬身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第66章 一輛馬車停在窄巷內(nèi),馬蹄不安的踢踏著,車夫擦了擦額上的汗,呼吸急促,看上去并不像停了許久,倒像是急急趕來候在這里,等著什么一般。 果不其然,站在巷口的小廝打了個(gè)手勢,車夫一揮馬鞭,小廝往回跑,利落的跳上馬車。 寬闊的正大街由南向北行來一列人馬,當(dāng)先一人速度略快一些。忽然自左邊的巷子里快速駛出一輛馬車。 白玨控馬技術(shù)一流,倒沒什么所謂,反是緊跟在后的顧長思嚇了一跳,馬兒受驚嘶鳴,差點(diǎn)摔下馬去。 小白花一聲大叫:“我大哥!”飛身落下,站在顧長思身側(cè),眼神冒火,吃人的架勢。顧長思心中一暖,反要安慰他。 太尉府的幾名侍衛(wèi)迅速圍攏過去,嘩嘩抽出腰間佩刀,“什么人?” 馬車夫幾時(shí)見過這場面,囫圇從馬背上滾了下來,說話都不利索了。 主人讓他裝作偶遇,攔住人,他太緊張了。 此時(shí),從馬車上下來一人,靛藍(lán)色長袍,五官清秀,面上尚有傷痕,他頗有些一言難盡的瞥了馬車夫一眼,心內(nèi)一嘆,他手下的人吶,都是這般干不成事的,一點(diǎn)小事都搞成這樣子。 “安定郡王?!笔绦l(wèi)認(rèn)出他,略感詫異,忙下馬,拱手行禮,眼中戒備不減。 李益之尷尬的笑了笑,“見笑了,小公子沒傷著吧?昨日承蒙相救,尚未登門答謝,不想今日湊巧就碰上了。驚著小公子了,罪過罪過!”他朝顧長思施了一禮,又看向白玨,目光閃了閃,繼而又施了一禮。 “豈敢,”顧長思忙還禮,端得是世家公子的風(fēng)范,“昨日不過舉手之勞,安定郡王客氣了?!?/br> 白玨仍舊坐在馬上,手里捏著馬鞭,目光劃過車廂又不著痕跡的收回,懶懶的朝李益之回禮。看在別人眼里就是她自視甚高,根本沒將這個(gè)不得勢的郡王看在眼里。就連夏迎春都翻身下了馬,禮數(shù)周全。 李益之一臉茫然的神色:“顧小公子,您這一大早的是要去哪?還有夏公子,您怎么……” 不等顧長思回答,小白花不耐煩了,“屁話真多,我們就去郊外打個(gè)獵,一會(huì)撞見一個(gè),你們煩不煩人?!?/br> 李益之面上訕訕。 夏迎春不服,“我同我摯友有緣千里來相會(huì),這是緣分?!?/br> “安定郡王這是要去哪?” 李益之看向說話的白玨,目光頓了頓,道:“哦,昨日某受了驚嚇,夜不能寐,府中老人說大相國寺靈驗(yàn),某便想去大相國寺還愿。不巧,竟與姑……”他想說姑娘,又見她一身男裝打扮,嗓音似乎也故意做了變化,一時(shí)不敢輕易點(diǎn)破了身份,怕惹人不痛快。他一直都是這般小心謹(jǐn)慎。 “是顧公子,”夏迎春自來熟道:“這位是顧太尉的堂表兄弟,或者子侄,是吧?顧賢弟?”他也是想當(dāng)然,急著想表現(xiàn)與白玨關(guān)系不一般。 “啊,”白玨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隨他去吧。 “啊,安定郡王,我說的沒錯(cuò)吧,這位是顧太尉的堂表兄弟?!毕挠河值靡庋笱蠹焙鸷鸬馈?/br> 既然同是出城,兩方人馬便一起結(jié)伴出行。 到了城門口才知曉城門尚未開啟,身穿鎧甲手執(zhí)兵戈的將士嚴(yán)防死守著城門。 城門口聚了一些百姓,大概是前一天進(jìn)城的,沒來得及出城,焦急的來回走動(dòng),時(shí)不時(shí)過來探聽消息。 然而,太尉府的人出城又有誰敢攔。 守城的官差小跑著上前,親自給開了城門。安定郡王沾了太尉府的光,也順利的出了城。 出城五里地,安定郡王主動(dòng)與白玨等人告別,兩批人馬分道揚(yáng)鑣。 且說李益之眼看著白玨等人遠(yuǎn)走后,車馬先是往大相國寺的方向行了一程,零星的能看到上山的香客了,馬頭一轉(zhuǎn)往東而去。 又行了許久,馬車才漸漸停下,李益之先從馬車上下來,左右看了看,荒山野嶺的,也是李益之謹(jǐn)慎多心了。又過了會(huì),才下來一名中年男子,弓著背,滿面滄桑,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腿也是瘸的。 李益之接過小廝遞來的包裹送到男子懷中。 男子抱在懷里,擦了擦眼角的淚,手皮粗糙,布滿傷痕,瞧著怪可憐的。 看著就是一普通農(nóng)夫,也無甚特別的。 白玨不由的“咦”了聲。 這一聲不打緊,可嚇壞了李益之與他身邊的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