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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忽地轉(zhuǎn)過頭去,胸口不斷起伏,目光如刀,刀刀直往他身上刺,恨不得刺上他成百上千個窟窿眼才好。 你放手! 此時,山墻里面忽然傳來了聲音。 一個婦人揚聲罵道:哪個挨光的跑到我家墻外了?! 顧寧嚇了一跳,不曾想山墻那邊會有人突然出聲,那婦人聲音洪亮,聲音從那邊傳過來,可以清楚地聽清她說話,顧寧羞憤欲死,臉頰一下子燙了起來,一張芙蓉面染上紅暈,只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她急得不行,揪著蕭夙的衣襟,抬頭看著他,催促道:快走,快走! 蕭夙低頭去看她,那雙眼睛水潤潤、霧蒙蒙的,看得人心軟,他倒想告訴她,這種名頭沒必要往自己身上攬,只是見她這般可憐急切,便依著她,提步往外走去。 第55章 待聽不到那婦人的聲音了, 顧寧才稍稍平復(fù)了一些,只是臉上的緋紅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雙頰guntang發(fā)熱, 柔嫩的唇瓣被她咬得嫣紅無比, 仿佛要咬破rou皮,滾出血珠。 雖然隔著山墻,里面的人也不知道外頭的人是誰, 但顧寧卻覺得她像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一頓,話說得難聽, 刺得她耳朵疼。 她不像某人,臉皮比城墻還厚,淡定極了,跟罵的不是他一樣,顧寧不由得猜測他或許是經(jīng)驗十足,把這樣的事情當(dāng)吃飯睡覺一般稀松平常。 顧寧冷著臉, 整理自己的衣裳和發(fā)髻, 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倏地將帷帽放了下來, 把自己的臉遮了起來。 蕭夙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好在他沒在此刻火上澆油, 要不然顧寧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在頭腦發(fā)熱地情況下做出什么, 但她試想了一下, 即便是她想跟他玉石俱焚, 也沒有制敵的武力,保不齊還被他看了笑話,這哪兒是傷他,分明是丟她自個的臉。 珍珠被蕭夙的隨從攔住, 上不了前,眼睜睜看著小姐被帶進了巷子里,遲遲不見他們出來,看不見人也聽不到動靜,一顆心像放在油鍋里煎熬,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巷口,大冬天的生出一身冷汗。 顧寧走了出來,珍珠焦急喚道:小姐。 顧寧扭頭看向蕭夙,不待她開口,蕭夙便抬了抬手,叫人放開了珍珠。 珍珠跑到顧寧身邊,見顧寧沒有不妥,這才放了放心,只是她想不通,小姐和這位世子爺之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眼下又不方便多問,只得把話咽了回去。 離開了主街,人也少了許多,游人三三兩兩地沿著河岸而行。 你的丫鬟護不住你。蕭夙如此說道。 這話輕易地挑起了顧寧的火氣,方才是誰仗勢欺人,這會子又挑剔起我的丫鬟來了。 蕭夙目不斜視,事實而已。 不是你讓人把她攔住的么,她一個小丫鬟能做什么?她的丫鬟,好與不好都輪不到他來說。 蕭夙淡聲: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要她何用? 見他這般貶低她的丫鬟,顧寧頓時氣結(jié),冷冷地說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他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她,眼里含著笑意,我難道不是在為你的安危著想? 真難為他能把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顧寧半點不領(lǐng)情,清甜的嗓音極力地凝成冰渣子,用不著。 蕭夙道:若是用不著,你能肯讓我送你?阿寧,別說氣話。 氣話是氣話,但絕對是顧寧的肺腑之言。 顧寧粉頸低垂,沒有吭聲。 氣我說你的丫鬟?蕭夙笑了笑,湛然的眼眸看著她,語調(diào)溫和,能討你喜歡,也不算無用。只是身邊沒有得力之人,到底是束手束腳,你若是愿意,我可為你尋一個會些拳腳的丫鬟,也能讓你安心些。 這般矜貴雅致的少年郎君,又是如此小意溫柔,眼里是你,心里是你,句句甜蜜話都是說給你聽,即便是鐵石心腸也該軟了下來。 顧寧也可恥的心動了,對他口中那個會些拳腳的丫鬟心動了,依著她多災(zāi)多難的經(jīng)歷來看,她可不就是缺這樣一個丫鬟嘛,且不說用不用得上,放心身邊看著也安心啊。 被蕭夙充滿誘惑的話音晃了晃,顧寧的理智很快回籠。這個事兒打死也不能松口,別看蕭夙說得這么好聽,好像都在為她考慮,實則不然,他的用心簡直可以用險惡二字來形容。蕭夙此舉就是明晃晃地往她身邊按人,將他的耳目放到她的身邊,想都別想。 不過,顧寧也有些好奇,你要怎么往我身邊送人? 永安侯府雖說不是鐵桶一般,但也沒這么好進吧,更別提是給她再配個丫鬟,她憑什么有這待遇,要是與眾不同了,那些姐妹們可就不樂意了。 蕭夙看著她,言道:此事你無需cao心,你只要點個頭即可。 她是不是還得謝謝他肯問一問她的意思? 不勞您費心。 他低低地笑,目光攝在她的臉上,即使隔著帷帽也感覺那溫度燙人,不為你費心,那該為誰費心? 顧寧抿著唇不答,他愿意為誰就為誰去,多的是鶯鶯燕燕讓他頭疼。 不要?他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