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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擦完就沒她事了,他又讓她給他扇風(fēng)。 顧寧使勁兒扇了幾下,你就會使喚我! 蕭夙盯著床腳,說道:我難道就沒伺候過你? 顧寧想了會兒,不記得他什么時候伺候過她。 他掃了她一眼,你可別以為剛剛是你在伺候我。 顧寧臉上發(fā)燙,在這事上她向來不知道怎么反駁他,可是她用得著他伺候么,他省把子力氣,她還輕松些。 她把蒲扇扇得呼呼響,蕭夙說道:過來抬一下。 顧寧過去撐著床板,往下面看去,輕聲問道:能修得起來么,要是到明天人家看到床塌了,這要怎么解釋? 他低頭找著榫眼,有什么好解釋的。 她撇了撇嘴,誰像他似的臉皮這么厚。 床是修好了,可顧寧躺在上頭連動都不敢動了,就怕動作大一點,床又塌下來。 次日天蒙蒙亮?xí)r,蕭夙起身,一邊穿衣一邊說道:我有事離開幾天,你在這里等我,辦完事我就回來接你。 一大早聽到這話,顧寧瞬間清醒了,她一把拉住蕭夙的腰帶,險些把他的褲子給扯下來,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 蕭夙攥著腰帶,對她說道:周圍給你留了護(hù)衛(wèi),你在這兒讓張道長給你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子。 原來他早就打算好了,知道她不想見道士就先瞞著不告訴她,到了這會兒她也沒辦法,他要走就走,把她撇得干凈,顧寧甩開他的腰帶,扭過了頭。 蕭夙撩袍坐到床邊,看著她道:你不是不愛在我身邊待著? 顧寧轉(zhuǎn)頭直視著他,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么,你為何非要給我看病? 這話她早就想問了,之前給她看大夫,說是治她的失眠之癥,還因她沒喝藥而發(fā)怒,她睡得少些,完全礙不到他,可他卻一直叫她按時喝藥,她雖然沒問,但心里沒少猜測她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癥。這樣想似乎也不對,上輩子她沒什么病,只是身體弱了些,到后來在冷宮里待了一段時間,身體才像熬不住了,她想即使沒人把她推寒潭里,她也不一定能撐多久。 蕭夙看了她半晌,緩緩道:算不上病,你若想好,那自然一切都好,若是擰在一處,則五臟俱損。你自己不開竅,那就讓道醫(yī)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叫你醒悟。 這話沒有疾言厲色,反而是溫聲細(xì)語,醒悟二字讓她心頭一緊,顧寧心想她若是執(zhí)迷不悟他又要如何,她的手指捏來捏去,我聽不懂你的話,你為什么要讓我開竅,開什么竅,你也說了算不上病,你要給我治什么,我沒病 顧寧垂著頭揪著手,黑長的眼睫低低地垂著,蕭夙深邃幽深的眼眸緊緊地看著她,她有時眉眼生動,叫人一看便覺得這是個極伶俐的姑娘,有時又沉悶地低頭斂目,怔怔出神,既令人心生憐意又令人恨得牙癢。 看了她片刻,蕭夙頓了一下,說道:沒病那就不治了。 顧寧暗暗詫異他會這樣輕易地改變主意,她抬頭看著他,秋水明眸瀲滟生姿,無論她說什么都讓人不忍心拒絕,你還把我留這兒么? 他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不留了,帶著你,把你拴褲腰上。 顧寧彎起了唇,誰要拴你褲腰上。 他拍了拍她,快點穿好衣裳。 二人收拾妥當(dāng),向張春生和玉卿告別。 這么快就要走,不多待幾日?。坑袂淅檶幍氖?,我還想帶你去捉螃蟹呢,世子妃一定沒捉過。 顧寧臉上帶笑,這個她還真沒捉過。 蕭夙看了看她,以后有機(jī)會,我再帶她來。 玉卿笑道:那好。 張春生皺著眉頭在顧寧和蕭夙身上掃了幾眼,又盯住了顧寧的眉心,玉卿偷偷地捶了他一拳才讓他收回了目光。 二人離開后,張春生還站在門邊沉思。 玉卿喊道:人都走了,別看了。 顧寧不當(dāng)村姑,又扮起了蕭夙的小廝,他搖身一變成了富商老爺,到了錫華附近的一個縣里,不知他什么癖好,讓她端茶遞水,老爺老爺?shù)亟兄?/br> 老爺,喝茶。顧寧拿腔拿調(diào)地喊了一聲,她自個兒聽得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虧他還能適應(yīng)良好。 她在一邊伺候著,聽他跟人談買田之事,顧寧越聽越詫異,他要置辦產(chǎn)業(yè)也不該在這里,還是那些被大水淹了的田地。 一連幾日,顧寧隨著他去跟人談生意,蕭夙也不多言,更多時候都是在聽對方說,幾日看下來,顧寧也看出他不是真想買田,更像是在順藤摸瓜。 顧寧聽人談生意倒也覺得有趣,蕭夙還給她發(fā)了工錢,她滿懷欣喜地打開,看到那十幾文錢,一邊罵他摳門一邊把錢袋收好。 他在茶館等人,她就下樓去買瓜子吃,本就沒多少,他還和她搶。 她緊緊地護(hù)著,你要吃你自個買去,這是我花錢買的! 他慢悠悠地說道:你的錢哪來的? 顧寧挺直了腰背,我自己掙的。 他瞅著她坐在窗邊磕瓜子,輕輕地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