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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嘆息了一聲,照顧老夫人要緊。 她已經(jīng)聽說了原因,鄭老夫人生病是被世子妃給氣的,那個顧寧不僅在婚事上使盡手段,連老夫人這樣和藹可親的長輩也敢出言頂撞,簡直就是小人得志,令人不齒。 江心月微微仰起頭,她早就該從京中那個樊籠里逃出來了,榮華富貴根本不是她想要的,那些人都不懂她,外面的自由才是她渴望的。時代隔閡就決定了眼界,她的才華,她的見識,不是整日只知道相夫教子爭風吃醋的后宅女子可比的。她同情那些被封建禮教洗腦的女人,可以容忍丈夫三妻四妾,她將來的夫君只會有她一個人,他要懂她的想法,明白她的追求,曾經(jīng)她以為她找到了知音,卻被別人橫插一腳。 只盼著他早日看清顧寧的嘴臉,不要再被那女人欺騙,江心月心事重重,要是沒有顧寧,她的生活應該是很美好吧,就像在那個夢境里,她成了他的太子妃,那樣兩個人就可以談天說地,只有她才明白他的理想和抱負,而如今他娶了顧寧,是否也是郁悶苦惱呢。 周素心神色疲憊,她昨晚一夜未眠,既因為老祖宗的病情,也因為那件擱在心頭的事,老祖宗沒有明說,她也猜出來了,世子妃不答應,她不懂為什么,她不會影響世子妃的地位,只要讓她留在夙哥哥身邊,她就知足了,即使這點要求世子妃也不肯松口。 正在倆人各自沉思時,一個丫鬟匆匆忙忙地進來說道:素心姑娘,慧玄仙姑來了。 快請進來。周素心連忙去迎。 少頃,一位身著道袍的女道士邁入了廳中,神情嚴肅,環(huán)顧一周后,皺了皺眉。 江心月愣怔之際,周素心恭敬地將人引進了室內(nèi)。 有邪氣。 慧玄仙姑此言一出,鄭老夫人頓時緊張了起來,周素心也看向了她。 這位慧玄仙姑救過老祖宗的命,是個極有本事的坤道,道觀周邊的人無不將她當活神仙一般跪拜,老祖宗心誠,慧玄仙姑偶爾會上門為老祖宗看看病情,但說什么有邪氣之類的話還是頭一次。 鄭老夫人立馬說道:還請仙姑指點迷津。 慧玄仙姑從袖中取出羅盤,一邊看著羅盤一邊在室內(nèi)走動起來,她的目光忽地一凜,踏出了內(nèi)室。 鄭老夫人跟不過去,急忙對周素心道:快,快去看看! 是。周素心急急地跟了上去。 走到廳中,對江心月匆忙地說了句,江夫子見諒,素心還有事,無法陪夫子了。 說完,她快走幾步跟上了慧玄仙姑。 這一路幾乎沒有任何停留和遲疑,慧玄仙姑在一個院落前停住,這是何人居?。?/br> 周素心氣喘吁吁地抬頭看去,愣了一下,這是世子和世子妃的住處。 椿萱堂內(nèi),聽慧玄仙姑批完八字后,鄭老夫人臉上的震驚無法掩飾,她就知道那女人不是個好的,滿身邪氣,命薄苦多,無子無福,克父刑夫。 仙姑有沒有什么破解的法子?鄭老夫人焦急不已,夙哥兒怎么娶了這么個媳婦,合八字的時候怎么就沒找人算清楚,那個女人克他啊。 再想到這幾日蕭夙不在府里,鄭老夫人的心高高地提起,緊緊地盯著慧玄仙姑。 慧玄仙姑沉吟片刻,世子妃身上的邪氣太重,若要化解不是容易的事,最好明日一早就送到凈慈觀中,開壇做法,凈化邪氣。 好好好,只要能將她身上的邪氣去除就好。事關蕭夙,鄭老夫人無有不應。 慧玄仙姑取出幾張黃符,今晚將這些黃符貼在世子妃的房間里,讓其他人退出去,等明日一早,迅速送往凈慈觀。 五六個丫鬟婆子涌進內(nèi)室,一個婆子使了個眼色,其余人立刻拿著符紙在屋子里貼了起來。 瑪瑙將一個貼黃符的丫鬟推到一邊,你們干什么,亂貼什么東西?! 領頭的婆子對顧寧說道:世子妃,老奴是奉了老夫人的吩咐,給您的屋里貼上黃符。 顧寧直直地看向她,緩緩道:為什么要貼黃符? 婆子有些不敢直視世子妃的眼睛,驅(qū)、驅(qū)邪。 珍珠瞬間睜大了眼睛,驅(qū)什么邪?我們這里有什么好驅(qū)邪的! 沒有人給珍珠解釋,進來的人動作利落地把符紙貼滿了屋子,隨后拉著幾個丫鬟往外走。 放開我,放開我!世子妃! 顧寧冷眼看著那婆子,這也是老夫人吩咐的? 慧玄仙姑說今晚必須讓世子妃一人在屋里,這些丫鬟不能在這兒。 我不走,我要陪著小姐!珍珠用力地掙扎。 珊瑚滿心焦急,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世子在外院留了護衛(wèi),她趁著她們不注意,轉(zhuǎn)頭就往外跑,沒等她跑出門,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 幾個丫鬟被人連拖帶拽地拉出了院子,頃刻間只剩下顧寧一人。 哐當一聲,傳來院門落鎖的聲音,一切歸于寂靜。 小姐,我看見那邊的院門掛上鎖了,丫鬟也都趕了出來,老夫人這是下定決心要驅(qū)邪呢。聽說那個慧玄仙姑拿著羅盤直接就找過去了,可見這個世子妃身上是真的有邪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