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坐床上,自慰給我看
“大人嗚嗚大人饒了他吧?!?,豆子看見手里淺黃色竹片變成濕淋淋的紅色,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嗚嗚求求大人饒了他吧?!?/br> “豆子,去找你的小主人去?!保棺觾?nèi)疚地看了一眼白斯言,垂下頭快速爬了出去。 柳翊擰開一瓶礦泉水,澆在白斯言的頭頂,“白總,瘋夠了嗎?”,白斯言朝柳翊呲著牙笑,齒縫間全是鮮紅色,血被白斯言這么一笑順著嘴角又流下不少,水也滴滴答答向下流,白斯言胸口前濕了一大片。 白斯言瞧著柳翊沒說話,自顧自爬到垃圾桶旁,把嘴里的血沫都吐干凈,重新爬回原先的地方,趴在地上,一個十足十請罪的姿勢,揚聲道:“先生,我錯了,求您原諒。” “呵?!保茨笞《瘫?,一腳踩在白斯言的腰上,右手不由分說地抽打幾下,白斯言悶哼幾聲一動不動,柳翊覺得無聊,扔下鞭子坐回沙發(fā)上,“滾吧,別再來了?!?/br> “不要?!?,白斯言想到了柳翊會打他、會羞辱他,也許更會氣到把他打得只剩一口氣,卻沒想到柳翊竟然不要他了,“不要這樣。”,白斯言爬到柳翊腳邊,“我會改、我會聽話、我再也不忤逆您的意思、我也不會再威脅您,求您,不要這樣?!?/br> “白斯言,這個無聊的游戲我不玩了。”,柳翊笑了笑,“主要是~不想陪你玩了~” 白斯言爬上沙發(fā)、跨坐在柳翊身上,雙手揪起柳翊的領子,柳翊腦袋后仰微微拉開距離看白斯言想做什么,僵持好一會,白斯言松開手,轉而摟住柳翊的脖子,滴下的水恰好砸在柳翊的鎖骨上,“柳翊,你讓別人羞辱我我認,你不許我動我也認,你想怎么收拾我我都認,我只求你別這樣對我,沒有主人的寵物是很可憐的。” 柳翊的指尖動了動,最終還是抱住了白斯言的腰,“那怎么辦,不聽話的小老虎還妄圖困住他的主人。” “狠狠罰他!把他關起來,打斷他的爪子,拔掉他的牙齒,不給他吃飯喝水,讓他只能被關在籠子里?!?,白斯言冷著臉一板一眼回答。 “不錯,還是一只心狠手辣的小老虎?!?/br> “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想好了,不論你怎么撒氣,打我罵我罰我,我都認,可...反正這一個不行。”,白斯言學著用頭蹭柳翊的下巴,“唯獨扔掉我不行,我不認。嘶!” “話這么多,我以為你不疼?!?,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的嘴,三五天是絕對好不了的,“看來白總這個禮拜上不了班了?!?/br> “我請了兩個禮拜的假,先生如果不滿意,我再...呃!”,白斯言的頭發(fā)被柳翊抓在手里向后扯。 “你又在算計我,白斯言?!?/br> “我、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才、能撒氣?!保姿寡杂X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柳翊扯掉,卻不肯松開摟住柳翊脖子的手,“我沒有算計你。” 柳翊松開手,“你現(xiàn)在難看死了?!保赐辛送邪姿寡缘钠ü?,“還不下去,是想我這么抱你出去?” “不、不用?!?,白斯言想從柳翊身上下來,被柳翊隔著褲子捏住性器,“先生!” “為什么這么容易硬?”,柳翊笑得越厲害,白斯言的臉就越紅。 nb “是的,先生?!?/br> “先生,我真的挨不住了。”,白斯言嘴上這么說著,身體卻乖乖跪好。 “先生,我...”,白斯言不是毛頭小子,可他沒有在別人面前自慰的癖好。 “跪好?!?,柳翊從墻上取下一根長鞭,通體黑色讓人不寒而栗。 “小老虎,你弄臟我了。” “你的話太多了小老虎,不做就滾?!?/br> 白斯言極大地分開自己的腿,“先生...我...我不行...”,白斯言哀求地看向柳翊,“求您,幫幫我?!?/br> “腿分大!動啊,等著我呢?”,柳翊的皮拍在白斯言身上劃,“快點!” 柳翊破天荒地同意了。 柳翊站到床邊,左手握住白斯言的性器,才剛剛碰觸,白斯言的性器就挺了幾下,“真是只小母狗~” 柳翊把被弄臟的手放在白斯言唇邊,“把舌頭伸出來舔。”,白斯言點點頭跪坐在床上,雙手撐在自己兩腿之間,伸出半截舌頭,猶豫著用舌尖舔了一點jingye,皺起眉吞了下去,柳翊沒說停,白斯言不敢停,直到大部分jingye 白斯言第一次覺得被人抱著是這樣安心的感覺,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就被不被憐惜地扔在床上,屁股的傷口被壓實,“唔呃!” “先生?”,白斯言懷疑自己聽錯了,“為什么要脫褲子?” 柳翊嫌煩,瞪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立馬手忙腳亂把褲子脫掉跪好,冰涼的空氣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給我看著,誰在掌控你?” 柳翊看見白斯言可憐的屁股改了口,“我改變主意了,小老虎,坐床上,自慰給我看?!?/br> “你又在躲?!?,柳翊沒了耐心,抱起白斯言朝后廳走,白斯言把臉埋到柳翊的身上,不肯讓別人看見自己這副樣子。 柳翊大拇指摩挲著guitou,食指尖繞著打轉,剩余的三根手指在roubang上按壓,“唔~”,白斯言按捺不住挺了幾下,柳翊玩夠了guitou,握在性器上揉捏,右手曲起手指輕彈睪丸,白斯言舒服得瞇起眼,像一只饜足的大貓。柳翊的手開始加速,配合著揉搓睪丸,白斯言繃緊大腿抖了幾下,射了柳翊一手。 “脫褲子,給我把屁股撅起來。” “先、先生。”,白斯言從沒有處理過這樣情況的經(jīng)驗,“我...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先生,教教我吧~”,白斯言的語調(diào)變得又甜又軟。 “是,先生?!?/br> 柳翊心情不錯,乖順的老虎可愛多了,柳翊決定給他養(yǎng)的這只大貓嘗點甜頭。 “我做!”,白斯言坐在床上,柳翊已經(jīng)換了小皮拍。 sp; “我...別~”,白斯言想躲,被柳翊握緊,“疼、疼。” “沒。”,白斯言把臉埋進手心,臉上guntang得不行,白斯言壓根不敢看柳翊亮晶晶的眼睛。 被白斯言抗拒地吞進肚子,柳翊才抽出一張濕巾把手擦干凈。 “味道如何,小老虎?” “很腥,有點黏。很惡心,先生。” 柳翊被白斯言的形容逗笑,“小老虎,吞個jingye也這么嚴謹?” “...”,白斯言錯開眼神,“先生,我...能擦擦嗎?” “小母狗發(fā)了sao擦什么?”,柳翊喜歡看白斯言這副模樣,滿臉寫著羞恥,可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情欲。 “是的先生。”,白斯言點點頭。 “過來?!?,柳翊朝白斯言招手,白斯言爬到床邊,被柳翊一手扣住后腦勺,柳翊的另一只手在解褲子,白斯言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直到看見柳翊的性器,白斯言連說話都忘記。 “張開你的嘴?!?,柳翊笑,“等什么呢?”,白斯言努力撐開嘴想要含進性器,可粗長的異物剛剛擠進口腔,白斯言就難以抑制地想吐,后腦勺被扣在柳翊的掌心,白斯言連后退都做不到,只能更大地張開嘴,“別用你的牙磕到我,小老虎?!?/br> “唔~”,白斯言的舌根被異物壓住,不斷上翻的嘔吐感讓白斯言的眼圈通紅,忍耐著放松身體,想要盡力把性器含進去,可還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啊~”,白斯言學著從前聽來的法子震動嗓子。鼻尖、口腔里全是那個人的味道,出乎意料的,白斯言沒有覺得惡心或抗拒,只是實在太大,他的下巴都酸了也沒能吞進去。 柳翊挑了挑眉,抽出性器,“算了?!?/br> 白斯言連連吞下嘴里的口水,用手指了指自己,“再、試一試,先生,我可以的?!?,柳翊認真地看了一眼白斯言——眼角掛著反胃的淚、嘴角殘留著口水、下巴到現(xiàn)在閉都閉不緊。嗯,確實是一只可愛的小老虎。 “不用了。”,柳翊想要穿上褲子,手腕被白斯言一把握住。 “先生,再試一次,求您了?!保姿寡杂檬址鲎⌒云?,張開嘴緩慢吞進,guitou已經(jīng)壓在舌根,熟悉的反胃感再次上涌,白斯言閉起眼,努力做吞咽的動作,又含得更深了一點,但距離吞進去還不足夠。白斯言發(fā)覺柳翊沒有動作,于是努力抬起舌頭輕輕舔弄起來。 柳翊猛地一陣燥熱,再一次扣上白斯言的后腦勺,克制得小幅度在他的嘴里抽插起來,白斯言雙手攥住床單仰著頭,耳邊傳來柳翊的粗喘聲,白斯言在心里偷樂??谒樦旖恰⑾掳鸵宦妨鞯叫乜?,鼻尖被毛發(fā)惹得癢,下巴酸痛得難以忍受,白斯言都默默承受下來。 柳翊終于頂了兩次,抽出性器,射了白斯言一臉。白斯言閉眼及時,jingye從睫毛上滴落,“先生。”,白斯言笑了起來,聲音有點啞,“我是不是說過我會是你經(jīng)手的最好的那一個?!?/br> bsp; “嗯?!?,生怕柳翊不信,白斯言重重地點了好幾下頭?!昂軆??!?,柳翊笑而不語。 “別動?!?,柳翊抱起白斯言,“去洗澡。” “好?!保姿寡源笾懽佑檬志咀×吹囊骂I,柳翊低下頭望了白斯言一眼,白斯言迅速收回手,“我錯了,你別瞪我?!?/br> “沒規(guī)矩?!?,柳翊抱著白斯言走進浴室,白斯言想下來,又被柳翊低下頭看了一眼,徹底乖巧,“再動一下我看看?” “我錯了?!?,白斯言來回絞手指,“先生別兇我了。” “...”,柳翊很無語,“所以...你是真的覺得我兇?” “???”,白斯言像是沒聽懂,“對啊。” 柳翊徹底放棄抵抗,“小老虎,別把水濺起來?!?/br> “是的先生。”,白斯言被柳翊放進浴缸,柳翊取下淋浴頭試水溫,浴缸冰得白斯言縮在一起,柳翊挑了個合適的水溫對準白斯言的身體,剛想伸手替白斯言洗,白斯言擋在身體前,“臟,我自己洗?!?,反應過來自己又再一次用了命令句式,趕緊補了一句,“行嗎?” 柳翊被氣笑,把淋浴頭扔給白斯言走了出去。白斯言瞧見自己把這位又惹了不快,趕緊隨便收拾一下就濕噠噠跑了出去。 “你是豬嗎?”,柳翊皺著眉,“頭發(fā)也不吹就出來了?過來!” “是的先生?!保姿寡韵磧襞K污更顯可憐,嘴巴一圈青紫,屁股比之有過之無不及,加上白斯言蔫頭搭腦的委屈樣... 柳翊被迫妥協(xié),放柔聲音,“坐這,小老虎?!?/br> “是的先生?!?,白斯言小心翼翼向下坐,又怕柳翊覺得自己麻煩,咬牙一屁股坐實,疼得狠掐自己的大腿。 “你這是...又在鬧哪一出?”,柳翊手里舉著吹風機,他手下的小老虎臉皺在一起。 白斯言決定趁機解釋一下,說不定能討個便宜,“我怕先生覺得我麻煩,所以著急坐下,但是太疼了,我就想轉移下注意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