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白總,公狗撒尿見過嗎
“帶你去醫(yī)院看看?!保凑酒鹕?,白斯言想跪在地上,被柳翊撐了一把胳膊,“走吧白總?!?/br>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跟在柳翊身后走到車旁,直接走到后座坐了進去,柳翊站在車旁沒有動,下一秒,白斯言鉆了出來,“對不起先生求您原諒,我剛才下意識就...” 柳翊一把將白斯言扔進后座關(guān)上門,“50下藤條,回來再跟你算帳?!?,柳翊坐進駕駛艙,擺著張臭臉,白斯言瑟縮在角落,在心里祈求千萬別再惹著這個小祖宗。好在醫(yī)院檢查很順利,沒一會就看完回到家里,他也沒出什么事,連輕微腦震蕩都沒有。 柳翊又開車回來,白斯言趕緊抓緊時間表現(xiàn)一下乖巧。 “先生?!?,白斯言把拖鞋放到柳翊腳邊。 “給我換鞋?!?/br> “?。亢玫?,先生?!保姿寡远自诘厣夏笞×葱恢靡粧Y,又把拖鞋穿在柳翊腳上,兩邊都換好,白斯言才抬起頭看柳翊,“先生這樣可以嗎?” 柳翊直接坐在玄關(guān)上,平視白斯言,“誰準你蹲著的?”,白斯言聽見嚇得渾身一緊立馬跪好,柳翊笑了笑,“小老虎,親我的鞋面?!?/br> “我...”,白斯言稍顯遲疑,“我...做不到先生。” “小老虎,我不是在問你?!?,白斯言知道柳翊動了氣。 “先生我...”,白斯言的臉被柳翊按著后腦壓在鞋柜上,攥起的拳頭也被柳翊扭著別在身后。 “憑你也想跟我動手?” “先生...我唔!我、我可以、疼!呃!我可以解釋。” “閉嘴?!?,柳翊笑得好看,“我不需要你的解釋,小老虎?!?/br> “呃!”,白斯言咬緊牙,胳膊被快要生生折斷,大顆冷汗凝結(jié)在額角,“啊——!”,柳翊手腕一翻,白斯言的整條胳膊被卸了下來,尖叫著躺在地上大口喘氣,“先生!先生饒了我!求您!” 柳翊俯視白斯言,“你是第一個敢和我動手的,真不錯?!?,柳翊蹲下按住白斯言的腳腕一扯。 “啊啊啊啊——!”,左腳腳腕也呈現(xiàn)出扭曲的形狀。白斯言的牙快要咬碎,柳翊的手捏在白斯言的下巴上,白斯言不顧形象痛哭著求饒:“先生先生我不是想攻擊您,我剛才是下意識,我意識到是您的時候就xiele力,但您已經(jīng)按住我了所以我...” “小老虎,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柳翊的耐心即將耗盡。 “先生先生!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跟您說我做不到!我可以做到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很好?!保此砷_桎梏的手,“你為自己贏得一次機會?!?,柳翊手腕翻轉(zhuǎn)幾次就把白斯言的胳膊和腳腕接好,白斯言轉(zhuǎn)動以后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不舒服。 白斯言連忙跪爬到柳翊身邊,逼著自己親上了柳翊的拖鞋,柳翊的手按住白斯言的腦袋死死下壓,白斯言身體放松沒半點抵抗,柳翊這才滿意地收回手。 “跟我上樓,小老虎?!?/br> “是、是的先生?!保姿寡猿聊馗谏砗笸块g爬,樓梯的棱角讓白斯言疼得生不如死,但他確信,只要柳翊愿意,他能比現(xiàn)在這樣更生不如死。 柳翊坐在床邊,手拍了幾下床,“上來說?!?,白斯言猶豫著要不要上,柳翊輕輕“嗯?”了一聲,嚇得白斯言立馬跪在床上。 “連親鞋面都做不到,我留著你干什么?” “先生我錯了。”,白斯言湊近柳翊。 “家里有調(diào)教室嗎?”,柳翊問。 “沒有?!?,白斯言愣了一愣,“如果先生需要我可以找人來裝修一間。” 柳翊點點頭彎下腰從畫箱里找出一個項圈扣在白斯言的脖子上,又從床上站起來,扯了扯手中的銀鏈,“那就跟我回家,反正你都休假了,我們也別浪費?!?/br> “是的先生?!?,白斯言繃著身子從床上下來。 “衣服脫了?!保幢е觳?,“誰準你穿著衣服的?” “先生,我們剛才去醫(yī)...啪!”,白斯言摔倒在地,慌忙跪伏抱住柳翊的腳,“對不起先生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mama,那個人在那里干什么呀?”,有個小孩的聲音響起,在安靜的夜晚格外響亮,白斯言再也受不了,從地上站起,一路狂奔上了車。柳翊看了眼那棵樹,拎著畫箱也上了車。 “不用了,你回吧?!?/br> “嗚嗚。”,白斯言回過身抱住柳翊的腳,用頭來回蹭柳翊的小腿。 “我就知道太溫柔了會讓人忘了規(guī)矩!”,柳翊蹲在白斯言身邊,揪著白斯言的頭發(fā)狠拽,白斯言痛哼著挺起胸膛,柳翊把兩個乳夾夾在白斯言身上,白斯言疼得哆嗦了好幾下,終究沒敢亂碰,“小老虎,既然不想乖乖爬,那就給我這么爬吧?!?,柳翊從鞋柜旁隨手拿了一根銅質(zhì)鞋拔,手腕一轉(zhuǎn),打在白斯言的大腿內(nèi)側(cè),白斯言掙扎著跪起在地,柳翊一下接一下打在屁股上,“不走?嗯?” “先生我錯了!”,白斯言跪在地上攥緊懷里的衣服,仿佛衣服能替他承擔一些柳翊的怒火,“求您,我錯了我不敢了,我會努力的,我剛才真的太害怕了?!保姿寡钥拗涯樎襁M衣服,衣服上是他熟悉的香氣,“再給我一點時間求您了?!?/br> “唔唔?!保姿寡园笾?,他無法接受自己渾身赤裸地出現(xiàn)在外面。在這個家里他是柳翊腳邊的寵物,可他出去是白斯言,是一跺腳圈子震三震的角色。柳翊沒了耐心,一腳踹在白斯言的肩膀上,白斯言向后仰倒,腰恰好摔在玄關(guān)處的棱角上,“呃!!”,白斯言蜷縮在地。 柳翊去而復(fù)返,摘下白斯言的口塞,把手里的一套衣服塞進白斯言的懷里,在白斯言的肩膀上一推,砰一聲把門關(guān)上,白斯言徹底懵了,“先生,先生,求您放我進去?!?/br> 白斯言放下腿看著眼前被打濕的草坪,身體像被鋼釘固定,無論如何也俯身不下,柳翊也不催,白斯言耳旁不斷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 “錯了還不趕緊脫?” “還不進來?”,柳翊沉著臉站在玄關(guān),白斯言連滾帶爬,“自殘啊 “是的先生?!?,白斯言三下五除二脫光,跪直身體,柳翊蹲下來捏住白斯言的下巴,只扇右邊半張臉,力度并不大,臉部只是微微泛紅,“先生,我錯了,求您?!?,柳翊收回手,握住白斯言的性器,“咔噠”一聲,性器根部被扣上一個黑黢黢的寬環(huán),白斯言的身體瞬間縮到一起,“呃!” “唔唔!”,白斯言掙扎著向外爬,再也顧不上什么羞恥,脖頸上的鏈子被柳翊纏在手腕上,白斯言爬幾下就只能被迫抱著頭乖乖停在原地挨打,大腿疼得讓他不停流下冷汗,“嗚嗚!”,鼻腔里全是青草的味道。 門內(nèi)再也沒有傳回任何回應(yīng)。樓道里不斷傳來說話的聲音,白斯言渾身繃緊,心說被他們看見自己就完了。白斯言瘋了一樣用手敲門,“求您了求您了我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敢了,我這一次一定聽您的,先生!”,白斯言聽見說話聲越來越清晰,猛地俯在地上磕起頭,一下一下,一點力都沒收,額頭很快就磕破流出血,血順著流進眼睛,白斯言隨手一抹打算繼續(xù)。 “你看,路邊不停有人在看我們這邊,拖得越久人也會越多?!?,白斯言嗚咽幾聲,快步爬到樹旁,攥緊雙拳,戰(zhàn)栗著把一條腿搭在樹上,來來回回呼吸數(shù)次,尿液射在樹上,劈劈啪啪打濕了周圍的草,“白總,聞一聞自己的尿是什么味道。” 門開了。 柳翊站在原地,“白斯言,白總,公狗撒尿見過嗎?”,柳翊用鞋拔挑起白斯言的下巴,指著庭院里的一棵樹,“去,讓我們白總排排尿~” “嗚嗚嗚嗚。”,白斯言坐在后排痛哭流涕,柳翊沉默地開著車一路回到家。開了門,柳翊直接邁了進去,站在身后的白斯言進了門把門關(guān)上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走了。把我的畫箱叼著?!?,柳翊站起來牽著白斯言走到玄關(guān),白斯言垂著頭不停吸溜口水,柳翊看了一眼,笑著推開門,手里的銀鏈被瞬間繃直,柳翊沉下臉回頭,白斯言哀求地看向柳翊,柳翊攥緊銀鏈,“松開!” ?看起來白總這一套玩得很順手?!?/br> “我不知道怎么能讓先生滿意?!保姿寡愿吒咛е掳涂戳?,血不停流,白斯言在柳翊面前不敢私自擦,只好任由鮮血糊了一臉。柳翊彎著腰一把抱起白斯言放在沙發(fā)上,冷硬地拿著藥箱回來,動作輕柔但白斯言疼得要死,把手指塞進自己嘴里咬住。 “松口?!?,柳翊停下動作,“白斯言,松口?!?,白斯言抖了一下把手指放下來,柳翊把自己的手掌塞了進去,“疼了就咬,等下我要給你涂的藥,很疼但效果很好?!?,白斯言撐著嘴不肯咬,柳翊也沒管。 “唔——!”,白斯言猛地一跳,疼得實在忍不住用手砸向沙發(fā),那種感覺像是鋼針硬生生插進大腦,又像是木簽緩慢插入指縫,幾分鐘過后,白斯言才癱軟下來,柳翊這才慢悠悠地把手從白斯言的嘴里取出來。 “好點了嗎?” “嗯。”,白斯言心疼地把柳翊的手捧在胸口,手心手背全是自己的牙印,有幾處還破了皮,“對不起、對不起柳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br> “又不疼?!?,柳翊抽回手,噴上酒精隨意處理了一下,纏了兩圈紗布,“還敢不敢受傷了?”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哄好你,你把我關(guān)在外面,我好害怕,但你不肯給我開門?!保姿寡該ё×吹牟弊訂柩?,“萬一被別人看見了怎么辦,我不敢想。” 柳翊沒有告訴他這一層都是他的,根本不會有人上來,剛才在庭院也是,那個角度只能依稀看見一個影子而已,“聽話嗎?” “聽話嗚嗚嗚我聽話,以后先生說什么我就做什么?!?/br> “真乖?!保茨托臉O好,抱著白斯言洗了一個澡才把他放在床上,“睡吧小老虎?!?/br> “先生?!?,白斯言拉著柳翊的手,“陪陪我行嗎?” 柳翊把白斯言項圈鏈扣在桌子下的橫桿上,“睡覺,明天再罰你。” “是、是的先生?!保姿寡钥s回被窩,困意襲來,安穩(wěn)睡著。 柳翊掏出手機給魏末打電話,“末,他家里有監(jiān)聽,幫我處理掉...嗯,這幾天不方便露頭,等我過幾天回去看你...好...對了,幫我安幾個監(jiān)控吧,以防萬一...好,謝了~”,柳翊推開門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白斯言,重新合上門回了自己房間。 ... 白斯言掙扎著睜開眼,眼前是笑意盈盈的柳翊,白斯言抖了一下,“先生,早、早安?!?/br> “一見我就發(fā)抖?”,柳翊坐在床邊,手撐著下巴,“怕我?” “怕?!?,白斯言跪坐到柳翊身邊,用頭蹭柳翊的掌心,“怎么會不怕。” “怕就對了。”,柳翊拍了拍白斯言的臉,“睡得如何,小老虎?” “做了一個和先生有關(guān)的夢。”,白斯言抬起頭直望柳翊的雙眼,“先生在夢里說要照顧我一輩子,算話嗎?” “不算?!保垂室獠焕頃姿寡缘氖?,“洗漱,吃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