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叫聲主人聽聽 #8473;o#9329;#9398;℃.℃#9412;#9436;
柳翊出去很久才回來,手里拿著一根鐵棒和一個按摩棒。 柳翊站在床邊,好脾氣地又問一次,“小老虎,我再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 “我、沒、錯。” “好?!?,柳翊把鐵棒橫在白斯言的大腿上,白斯言的兩腿被迫分開,柳翊也沒計較太多,握住白斯言疲軟的性器來回taonong,等性器重新抬頭,柳翊才比對了下位置,把震動棒抵在白斯言的性器上,“好了,我去洗澡,你好好反省,什么時候肯認錯了,什么就開始道歉,乖~準你射。” “放開我!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沒做錯你憑什么罰我!”,白斯言已經太久不敢這么和柳翊嗆聲,要不是剛才柳翊對他的羞辱太過于強烈,他是壓根不敢的。 “你看,小老虎,新手就是這么不懂事。我罰你,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有兩條路?!保吹氖制“姿寡缘南骂€,“一條是忍,另一條是滾,自己選?!?/br> “我”,白斯言的怒氣被嚇得散了一半,“我忍?!?/br> “乖~這就對了~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好好忍?!保此砷_手,打開開關,從白斯言的衣柜里選了一套睡衣去洗澡。 白斯言的腿并不攏,從前也壓根沒有什么需要忍耐欲望的機會,此刻被按摩棒猛烈刺激,白斯言只能攥緊拳咬著牙不出聲,剛開始還能輕易忍住,但快感來得猛烈,白斯言又不是床上的老手,沒一會兒就繳械投降,性器跳動著射出jingye,有了第一次射精,后續(xù)的就更忍不住了,但從第四次開始,每一次射精都變成漫長又尖銳的折磨。 白斯言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大腿根布滿汗珠,抖得rou眼可見,白斯言連拳頭都沒有力氣再攥住,全身發(fā)軟,性器越來越敏感,可射精變得越來越慢,量也越來越少,又射了兩次之后,性器開始出現(xiàn)針扎般的尖銳疼痛。 柳翊洗好澡,用浴巾揉搓著頭發(fā)站在床邊看白斯言堆積在小腹的jingye,白斯言的腰來回挺動,卻連一滴都沒射出來。白斯言看見柳翊之前還梗著不肯認錯,看見柳翊的一瞬間就忍不住求饒。 “我錯了,先生我錯了,我認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敢了?!?/br> “哦?”,柳翊笑著回到淋浴間吹頭發(fā)。 白斯言生怕柳翊聽不見,不得不更大聲地道歉:“我錯了!是我錯了!我是王八蛋!是我犯賤先生!” “先生我錯了!我不該罵您!是我自己犯賤!是我錯!” “呃??!”,白斯言劇烈抖動著又射了一次,量少得可憐,甚至可以忽略不記,“先生嗚嗚我錯了我不敢了,先生我錯了,我認錯!是我錯了先生!求您憐憫!” 柳翊耳邊不停傳來白斯言的求饒聲,柳翊笑得殘忍,瘋狗,有治瘋狗的辦法,白斯言,你真當我治不了你是嗎? “求您拿開,我要廢了,好疼!先生我錯了求您把它拿開!嗚嗚求您!是我錯了!” “先生是我錯!我犯賤,是我不懂事嗚嗚嗚求您了拿走吧!呃!不要嗚嗚我不要了!” “先生唔——呃!”,白斯言劇烈掙扎,本該射出jingye的性器干干凈凈,“疼——!” nb 柳翊看完電影心滿意足往樓上走,還沒推開門就聽見白斯言哼哼唧唧,“喲~瞧瞧,怎么這么可憐。”,柳翊走到床邊,曲起食指刮掉白斯言眼角的淚水。 “哎喲~好無聊啊,看個電影吧。”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白斯言的聲音啞得徹底,“我只不過是想留下點回憶,柳翊我錯哪兒了?” “喏,就憑你現(xiàn)在稱呼也沒有,你啊你啊的說個沒完?!?/br>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真的不明白,我已經變了,我不敢再威脅你,不敢和你討價還價,也不敢再投機?;嫘难?,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白斯言嗚咽著。 “你故意的。”,白斯言眨著眼,“我可以求你,但這件事能不能做成,在你不在我,你是想讓我知道這個?” sp; “嘖嘖,誰這么慘???”,柳翊抱著胳膊看白斯言,白斯言的眼睛都哭紅了,jingye也射不出,嘖嘖,可憐。 白斯言更大地張開嘴,抬起舌頭舔柳翊的手指,柳翊的指尖用力壓住舌根,白斯言一個勁反胃,哭得更厲害。柳翊就冷著臉看白斯言哭了好一會,直到白斯言皺著眉發(fā)出悶哼,柳翊才把手抽了出來關掉震動棒,“這還沒給你留下深刻印象?” “先生饒了我嗚嗚,我做錯了,是我錯了,是我賤惹您生氣嗚嗚,先生先生?!?/br> “沒錯~”,柳翊笑,“怎么這么久才反應過來呢,白受這么多罪?!?/br> “不要!求您不要!嗚嗚!柳翊你他媽的王八蛋!你放開我!你別走!柳翊!你回來??!”,柳翊全然不被影響,哼著小曲去樓下看電影。 nb “啊呀,有人在說話嗎?” “即使你這么說了我也高興不起來,明明只要你直接告訴我,我就會知道了?!?,白斯言拉著柳翊的衣領,翻身騎在柳翊身上,“你就只對我心狠手辣?!?/br> “求您,告訴我,我錯在哪里了?是因為我喜歡你,讓你覺得惡心嗎?” “可我剛才是在求你,我不是命令你,是在求你?!?,白斯言咽了咽口水,“不是您說的嗎,想要什么就求您,先生,我究竟,錯在了哪里。” “別人?”,柳翊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白斯言說的是其他那些孩子,“我為什么要費心費力教別人規(guī)矩?” 柳翊聽見白斯言的話,眉毛都擰得扭曲,把胳膊穿過白斯言的后脖頸,親了親他的唇,“總讓我的小老虎輕易得償所愿,我這個主人的面子往哪兒放?” 柳翊并攏兩指勾起jingye放到白斯言嘴邊,白斯言望著柳翊不肯張嘴,柳翊也不計較,指尖壓在嘴唇上,“張嘴?!保姿寡钥拗鴱堥_嘴,被動忍耐柳翊的玩弄,柳翊今天的耐心出奇得好,“不舔?我再給你加堂課?” 柳翊沒有接話,解開白斯言的雙手,又解開分腿器,捏住白斯言的胳膊和大腿微微使勁給他按摩,“舒服了嗎?” “柳翊,你每次都是這么給別人立規(guī)矩的嗎?” “先生!先生!是我錯了!是我犯賤!求先生饒了我!” sp; “呵,這次知道錯哪兒了?”,柳翊的手指隔著衣服捏在白斯言的乳珠上,“我聽聽,反省得不深刻我還有辦法治你?!?/br> “呃~唔~錯在不應該在一開始招惹你。”,白斯言氣鼓鼓地把柳翊的手拉到他的頭頂,主動地伏下身親柳翊,第一次伸出舌頭探進柳翊的領地,雙手奉上他的一切。 兩個人膩歪地你來我往,親著親著,陷入一片黑暗。 白斯言仰起頭,“停電了,我去看看?!?/br> “那不是正好。”,柳翊笑著重新親了上去,“月黑風高,正適合做些愛做的事?!?/br> 兩個人鬧到大半夜,白斯言猛地被柳翊勾著項鏈貼近。 “叫聲主人聽聽,小老虎?!?/br>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白斯言叫了好幾遍,吧唧一口親在柳翊的側臉,“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吵死了?!保匆话驼婆脑诎姿寡缘哪X門兒上,“叫一遍可以了。” “我們這算是確定關系了?”,白斯言學著柳翊的動作捏住柳翊的下巴,“對嗎?” “手不要了我可以幫你砍掉?!?,柳翊的眼在黑暗中亮如明星,“是,我們這就是確定關系了?!?/br> “那我們明天能去俱樂部嗎?”,白斯言挑起柳翊的下巴親了上去,“我不得去宣誓一下主權嗎?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歡?!?/br> “呵?!?,柳翊一個翻身把白斯言按在床上,重重拍了兩下白斯言的臉,“明天我要去上課,沒時間。小老虎,你就是欠抽?!保凑f完下了床摸黑去洗澡,白斯言也跟著一起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斯言剛一睜眼,柳翊也跟著睜開眼。 白斯言的聲音還有點啞,“柳翊你是不是不行,昨晚都那樣了還不碰我?!?/br> “你想挨cao我就要cao你?分得清主次嗎你?!?,柳翊攬著白斯言的腰,用手捏他的屁股,“小sao貨一大早就杵著根棒子?!?/br> “別~”,白斯言閉緊眼裝死,“柳翊你一大早就欺負我?!?/br> 柳翊不理他,下了床去衛(wèi)生間洗漱,白斯言快走兩步越過柳翊,靠在水池邊幫柳翊擠好牙膏,“那我能和安念說一聲嗎?”,上次在醫(yī)院匆匆見了一面,差點被安念沖進來把耳朵揪掉。 明是…是我!怪我,主人我錯了。”,白斯言盡量開得快一些,身旁的人臉色不太好看,他不想剛確認關系就被罰。好在路上并不是太堵,把柳翊平安送到。 白斯言熟門熟路進了會客室,現(xiàn)在連前臺都混熟了,白斯言點點頭打了招呼,進了會客室給安念打電話。 “安念,我和柳翊在一起了?!保姿寡阅﹃灩P,想到上次柳翊教他畫畫,忍不住輕笑。 “你們談戀愛了?!”,安念笑,“老板速度真快?!?/br> “不、不是?!?,白斯言有些許慌亂,“只是確認了那個關系而已!你別亂說!” “白夸你了,你為什么還不對他下手,等什么呢?!” “慢慢來,著急什么,你還怕他跑了不成?”,白斯言勝券在握,“不可能,我才不會讓他跑了?!?/br> “吹吧,你就趁著柳翊不在瘋狂吹牛吧,我信你才有鬼?!?/br> “安念,假期不想要了可以直說?!?/br> “你再威脅我我就去找柳翊告狀,看誰遭殃。柳翊還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兒吧,我全給你抖出去?!?/br> 白斯言一時語塞,“姑奶奶我錯了。我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柳翊說有機會叫你來家里吃飯?!?/br> “別別別,自從上次,我現(xiàn)在看見柳翊都覺得緊張,你們倆自己過好二人世界就行~老板我不跟你講了,約會去了,拜拜。”,白斯言笑著掛了電話又給鄭旋打去一個交待了一下事情,撐著腦袋發(fā)呆。 “無聊了?”,白斯言抬起頭,臉上還有衣服壓出來的印子,看著無辜又可愛,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頭,“下次別等我了?!?/br> “沒有的事,昨天睡太晚了而已,有點困?!?,白斯言鉆進柳翊懷里,“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我們真的確認關系了嗎?” “嗯啊?!?,柳翊輕拍白斯言的背,“受了這么多罪也沒學乖,小老虎,確認關系你只會被收拾得更慘?!?/br> “我那時候是新手,理論知識一大堆,實踐經驗是零,你又陰晴不定的,我搞不清楚怎么就惹你生氣了?!保姿寡宰牧撕脦紫铝吹淖旖?,“你那時候真的好兇,我越害怕越做錯。” “那么笨怪誰?”,柳翊笑,手心里出現(xiàn)一對小巧的乳夾,“衣服撩起來,讓你早上磨磨蹭蹭,差點害我遲到?!?/br> 白斯言離開柳翊的懷抱撩起衣服,挺高胸膛,“嘶,好冰,主人,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