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懷疑弟弟是 гǔzнāщǔ.ńě
“有喜歡的人了?誰?男的,還是女的?” 許珍珠驚訝,自家這個體弱多病的弟弟從小就被家人養(yǎng)得跟個小姑娘似的,性格也像小姑娘,他就沒主動出擊追過哪個女孩,一直都是女孩們對他展開狂熱追求。 28歲了,還是一個處男,如果不開竅,活到88歲都還是一個處男。 許珍珠不是沒懷疑過自家這個被當成寶養(yǎng)的弟弟會是gay,懷疑他是不是只對男人硬得起來。 曾經(jīng)許珍珠還不惜說服自己的丈夫金木眠去試探許承年,讓金木眠在許承年洗澡時,脫光衣服褲子和許承年一起洗澡。 兩個直男擠在一間浴室里洗澡,尷尬到雙方都減慢了呼吸頻率,各自懷揣心思。 許承年:姐夫究竟為什么要硬闖浴室和我洗澡?為什么總要看我下面?難道他也是變態(tài)? 金木眠:沒硬,沒硬,沒硬。 洗完這次澡后,許承年就從來不和金木眠獨處了。許珍珠只從金木眠口中打聽到許承年沒硬,許珍珠一時無法下定論,許承年是不是gay,因為當她追問金木眠,許承年那個地方粗不粗,有多長,金木眠紅著臉岔開了話題。fùщēищǎиɡ.ǒm(fuwenwang.) 他紅個毛線的臉?到底誰測試誰是gay? 現(xiàn)在聽到兒子說許承年有喜歡的人,許珍珠就急迫的想確認性別,然后再確認身份。 “當,當然是,是女,女的了。”金幼河回答道。 不僅是女的,還是一個女性特征特別明顯的女孩,畢竟胸那么的大。 “是女的就好,不過是男的也關系,我這人思想開放,不搞歧視。” 確認許承年喜歡的是個女性,許珍珠摟著金幼河,親熱地說道:“兒子,快說說,那人是誰?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幼河也不是百分百確定許承年喜歡的人是不是黎甜甜,他就是直覺,就是猜測,要說依據(jù),有一點,也不全有,沒有十足的把握。 如果喜歡的人不是黎甜甜,按照許珍珠這聒噪張揚的性格,首先就會把這未成的事先給家里人宣傳一遍,然后親自跑到L大去看黎甜甜。 金幼河不想給黎甜甜帶來困擾,不想被許承年捶,在真相沒有破殼前,他為自己的口快感到后悔,連忙找了一個借口逃走。 “我,我,我去給,給,銀,銀河,準,準備,她,她愛,愛吃的,小,小,小雞腿。”金幼河轉(zhuǎn)身走進了廚房,以此躲避許珍珠的追問。 好奇心已經(jīng)被點燃的許珍珠追著金幼河進了廚房:“兒子,mama的乖兒子,和mama說一說嘛?!?/br> 桌上,入座后的許承年在一堆親戚的包圍下,臉色不自然的和相親女孩挨坐在一起吃飯。 今年大年叁十來家里相親的一號女嘉賓是筍城某高中的化學老師,24歲,模樣甜美可愛。 筍城與候城相鄰,長輩們認為這兩人往那里一坐,無論從外表,還是從職業(yè)上都是十分登對。 兩人老家還是一個地方,知根知底。 女生對許承年十分中意,恨不得馬上就想讓雙方長輩們定下來,在寒假結(jié)束前就定親定婚。 而許承年壓根就沒這層意思,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對每年寒假一回家就要被迫相親的行為已經(jīng)麻木了,每次被湊到和相親女生坐在一起吃飯,他會尷尬到腳趾頭都發(fā)麻。 許珍珠和金幼河湊到一起講話時,許承年的注意力就在他們身上了,沒仔細聽飯桌上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許珍珠和金幼河一塊兒進了廚房后,許承年就放下筷子,預備下桌了。 “你們慢慢吃,我吃好了?!?/br> “你才吃這點???”相親女生以為許承年是在客氣,從許承年上桌到離桌,許承年的筷子就扒了兩小塊魚腩吃,連米飯都沒吃一口。 許父許母擔心被女生看出許承年身體有毛病,忙打圓場道:“承年在開飯前就喊餓了,吃了一碗面?!?/br> 能吃下一碗面只存在于謊言中。 許承年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是吃不完一碗面,能吃下叁筷子面已是飲食極限了。 許承年靠站在窗邊,此時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已經(jīng)開始了,能聽到鄰居們的家里傳出了春晚喜慶的歌舞音樂。 這個時間點,全國人民都會和諧圓滿地圍在飯桌前,收看春晚吧,包括…… 一雙筷子被廖俊眉用力砸在地上,黎甜甜慢慢把碗放了下來,看著父親鐵青的臉和母親發(fā)怒的臉不知所措。 就在電視里的喜慶音樂聲出現(xiàn)之時,黎華彬向廖俊眉提出了離婚。 難怪黎華彬會在除夕夜回家。 原來他不是想回歸家庭,而是想與這個家劃分清楚。 廖俊眉什么都沒說,就用丟筷子的行為來表示不滿,不同意離婚。 黎華彬則已經(jīng)擬定好離婚條件,不管廖俊眉的不愿意,這個婚,他都是離定了。 “甜甜拿到大學通知書,我就該和你離婚了,拖了這么久,是時候有個了斷?!?/br> 黎甜甜本以為是黎華彬這話的意思是擔心影響自己高考,才沒有提出離婚,然而黎華彬接下來的話讓黎甜甜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父親,對她們母女算計的頗深。 “甜甜已經(jīng)十八歲了,我們離婚后,我不需要向甜甜支付贍養(yǎng)費?!?/br> “你們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在我名下,除了這套房子,我沒有別的房產(chǎn)了,離婚后,我會補償你五萬元,你們在協(xié)商的時間內(nèi)搬出這套房子。” 黎華彬名下怎么可能只有這一套房子!這胡話一張嘴就說出來了,他好歹是一個小家具廠的老板,經(jīng)濟能力比廖俊眉強多了,黎甜甜大膽猜測,除了這套房子,他名下起碼還有叁套房子。 這本是夫妻財產(chǎn),即使離婚,一套房子都不留給她們,這未免太可惡了。 黎華彬似乎對此早做了準備,在廖俊眉反駁前,他點燃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說道:“廠子這幾年效益不好,我又不是什么大的品牌家具廠,我就一個雜牌小家具廠,夾縫中求生存,你們都知道,這幾年實體經(jīng)濟難做,好多人都在線上購物了,廠子虧損的大,我非但錢沒賺到,自己還貼了很多錢進去,對了,廠子去年還發(fā)生火災了,我運氣很霉的,我沒有存款?!?/br> “我還欠了木材商很多錢?!崩枞A彬撣撣煙灰,對廖俊眉說道,“如果你答應離婚,我可以獨自扛下這筆債務,不讓你還債,如果你不同意離婚,你就拿錢出來,和我一同承擔這筆債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