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失戀讓人變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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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嘴唇越來越近,第一次親吻女生的金幼河心臟極快的撲通跳著,他計算著角度,想著該以什么姿勢親黎甜甜比較方便。 忽然響起的來電鈴聲一下打斷了金幼河。 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顯示是凌晨1點12分,許承年打來了電話。 金幼河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自己和黎甜甜打許承年的電話,許承年都不接電話,現(xiàn)在許承年打來電話,自己不接他的電話也很公平。 “喂……”金幼河還是很沒骨氣,很心虛地接了許承年的電話。 許承年的聲音沙沙的,鼻子堵塞著,金幼河聽來,感覺許承年是哭過了,也像是感冒了。 “黎甜甜找你了?” “恩……” 金幼河看向躺在床上處于熟睡中的黎甜甜,他盤腿坐在地上,摳起了床墊上的塑料膠布。 “她怎么樣了?” “她,她,她沒,吃,吃飯,我,帶,帶她,吃了,一,一頓,飯,她,她哭,哭,的,很,很傷,傷心?!?/br> 金幼河沒有說黎甜甜喝酒了,也沒提自己把她帶來賓館開房了。 金幼河以為許承年早就睡了,但都這個時間點了,許承年還打電話詢問黎甜甜的情況,想來他是失眠了。 如果說出黎甜甜沒在學(xué)校,而是被帶來賓館開房了,許承年一定會趕過來的。 搞不好兩人今晚就會復(fù)合了。 金幼河看著床上香甜熟睡的黎甜甜,他產(chǎn)生了不想他們復(fù)合的自私想法。 對于金幼河帶黎甜甜去吃飯,許承年稱贊道:“做的好,好孩子。” 可金幼河覺得許承年做的很不好,不是一個好男人,分手分的一點余地都沒有,換情侶頭像刪除微信不接電話,太傷人心了。 “小,小舅,舅,你,你為,為什,么,要,要和,她,她分,分手?”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只知道她還好就行了?!?/br> 還好?都說了她哭的很傷心,她哪里好了?現(xiàn)在喝醉躺在黑旅館里,即使把她怎么樣了,她醒來后悔都是來不及的了。 金幼河憤怒,剛結(jié)巴說出了小舅舅叁個字,許承年就抽抽嗒嗒吸了幾下鼻涕,說道:“好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快點睡覺了。 ” 已經(jīng)打擾了!已經(jīng)打擾了!已經(jīng)打擾了! 金幼河被許承年這話氣到從地上站了起來,這么晚打來電話,無論是醒著,還是入睡都已經(jīng)被他這通電話打擾了。 在許承年輕飄飄地掛了電話后,金幼河想喊又不敢大聲喊出來,他都想要就地打滾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了。 一切歸于寧靜后,金幼河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黎甜甜,卷起被子往她身上一蓋,將她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遮住了。 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床,光著上身的金幼河就在離床最遠的一張椅子坐下,上半身搭著浴巾坐在椅子上就睡過去了。 凌晨六點過,黎甜甜被她自己手機里定的鬧鐘吵醒,她迷迷糊糊睜眼,只覺得嗓子好疼。 閉著眼穩(wěn)了一會兒,黎甜甜再次睜眼發(fā)覺了不對,自己沒在宿舍里。 當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酒店房間內(nèi),她翻身而起,金幼河半吊著脖子坐在椅子上一下醒來,與剛醒來的黎甜甜在半昏不明的房間內(nèi)面面相覷。 “許老師?”黎甜甜不確定。 金幼河摸著落枕的脖子,痛苦說道:“是,是是我?!?/br> 是金幼河。 燈被黎甜甜一下按開,黎甜甜看見坐在椅子上的人果然是金幼河。 看清他上半身沒穿衣服,黎甜甜立刻低頭,擔心地看起自己的衣服。 “我,我我,衣服,被,被雨水,打,打濕了,所,所以……”金幼河嫌自己說話太慢,急的雙手都比劃上了,想要解釋清楚他沒有對她做什么。 “昨晚,下,下雨,你,你喝,醉,醉了?!苯鹩缀又钢钢車煤喍痰脑捳Z表述,希望黎甜甜能明白,“賓,賓館,避,避雨?!?/br> 黎甜甜明白金幼河的意思了,知道他們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松了口氣說道:“謝謝?!?/br> 醉前落寞傷心大哭,醒來后那種失戀的空虛感數(shù)倍增加。 金幼河坐在椅子上沒敢動,他觀察著坐在床上精神恍惚沒有動作的黎甜甜,隔了幾分鐘,黎甜甜才動了,下床穿起鞋子:“我今早有課,我要去上課?!?/br> 沒看到她哭,金幼河還有些不習(xí)慣。 兩人從黑旅館出來,金幼河在路邊早餐攤買來兩份蒸餃,把其中一份遞給了黎甜甜。 “謝謝,我沒胃口,你吃吧。”昨晚酒喝多了,黎甜甜現(xiàn)在還有些反胃,腦袋暈乎乎的,什么東西都吃不下去。 她沒精打采,金幼河走在她身邊,一口一個吃完了兩份蒸餃。 金幼河沒說起許承年打來電話問她情況的事,他也不打算說,他時不時瞄幾眼身旁的黎甜甜,想著許承年如果不是自己舅舅就好了。 這樣的話,向她表白,想要她當自己女朋友就不會尷尬了。 可許承年是金幼河的舅舅,這一點就注定黎甜甜是不會接受他的了。 先后和舅外甥兩個男人戀愛交往,即便黎甜甜能接受,許承年都不會接受答應(yīng)。 金幼河吁了一口氣,憂傷地想道,人生,好難。 國慶收假后的周末需要補假上課,連上七天課,周末兩天按照周四周五的課表上課。 許承年本學(xué)期開設(shè)了兩門選修課,黎甜甜上他其中的一門選修課是周四下午。 因為提了分手,許承年兩晚都沒睡好,一閉眼就全是黎甜甜的那張臉,耳邊全是黎甜甜叫著他許老師的聲音。 許承年同樣承受著失戀巨大的痛苦,他以為自己能調(diào)整好分手的狀態(tài),但實在太難了,他還是忍不住去想念黎甜甜,想要打電話給她,想要見到她。 那種分手后的焦灼與痛苦體現(xiàn)在許承年的臉上,辦公室的老師們都在私下議論許承年度過一個國慶后,怎么整個人的魂都像丟了?胡子冒出來都沒有刮,整張臉疲憊憔悴。 比起以往帥氣的容顏,如今的他顏值大幅度下降。 大家沒往其他方面想,只說男女都一樣,年齡一大,這臉啊,眼看著就垮掉了。 許承年上選修課前,已經(jīng)設(shè)想了無數(shù)次,當再次遇見黎甜甜,自己一定要心硬,一定不能她求復(fù)合,心軟就和她復(fù)合了。 這是在害她,這是在毀她前途。 許承年低著頭拿花名冊照例課前點名,應(yīng)到人數(shù)52人,實到人數(shù)51名,缺課的那一人正是黎甜甜。 許承年以為是黎甜甜太過傷心,一時難以面對就缺了這么一節(jié)課。 可下一次的選修課,黎甜甜仍然缺席,許承年就知道了,她以后,應(yīng)該都不會來上自己的選修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