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
聽是聽到了,但反應比動作慢上一拍,江西雁尚處反應期。 又或許應該這樣說,是對方的節(jié)奏太過于天衣無縫,這句話說完,稍作停頓復又睜開眼睛,令江西雁看到一雙泛紅的淚眼。 這雙眼睛使他停頓了更長的時間,隨后,單薄的少女扶著床起身,傾身靠向面前的胸膛,這時江西雁反應過來,剛剛那句“垂憐”,真的是他所想的那個意思。 那是一副相當明艷的五官,被病氣卸去了銳利的部分,像剝下螃蟹的殼,只見柔軟和可憐,她就這樣不得章法地吻了上來。 江西雁任由她抓住衣襟,胡亂地親著,那個吻一路從嘴角往下,漸漸變成脖頸間的舔舐,是到了再往后,她在親吻的間隙將手向下摸,才被他當場抓獲,從腿間將她的手拎了起來。 唇瓣分開,津液拉扯,像掰成兩半的桃子,汁水淋漓間,楊立露懵懵懂懂地偏著頭,一雙手高舉在半空,眨了眨眼睛,片刻又有滴眼淚落了下來。 江西雁沉默了一瞬,突然大力把她扯到懷里,用披風粗粗蓋好,帶著她移動到房門外。 地面平緩,輪椅在府中穿行無礙,江西雁懷抱一團柔軟,回到了自己府中。 房門急急地閉上,帷幔落下,少女跌坐在他腿間,他將素白的手指插進少女的發(fā)間,輕柔地抹去她的眼淚。 他讓楊立露離得太近了,那個角度,視線平齊于腿心,膨起的龐然大物幾乎要破籠而出,跳到她的臉上。 她顫顫巍巍地解開束縛,將性器釋放出來,那物乍看極其駭人,青筋盤踞,猙獰無比,此外頂端濕潤,翕張的馬眼看起來就像是流著涎水的動物,潤液下拉,yin水細長,楊立露抬起頭仰視江西雁。 少年背向燭光,發(fā)梢飄散于肩上,表情潛在暗處真假莫辨,他撬開少女的嘴唇,用拇指壓住她的舌尖,聲音也清冷無比:“不要用牙?!?/br> 然后,放開了她的舌頭。 少女的嘴唇未能合攏,下流的涎水盈在唇邊,她眨了眨眼睛,聽話地往前湊,開始用舌尖舔弄性器的頂端。 舌尖掃過馬眼,yin水豐沛,發(fā)出一陣潺潺的聲音,隨后,江西雁濕潤的拇指再次下掃,又一次抹去楊立露眼角邊的生理性淚水,同一時間他將楊立露的后腦往前一按,就這樣把性器插進了她的口中。 她被直接抵到了喉嚨位置,有些驚惶,嗚咽著,臉色慘白,甚至發(fā)起了抖,沒想到喉嚨里的那物竟然又脹大了些許,直接抵到了楊立露的喉口,她拼命往后退,起先江西雁沒有松手,后來見她掙扎得厲害,江西雁這才慢慢放了手。 拭去她唇邊的濁液,摩挲片刻,說,“再含一會兒?!?/br> 他的嗓音啞了,眼底被情欲染得發(fā)暗,一直盯著楊立露和她口里的性器,一瞬不瞬?;蛟S他一直在看的是那樣駭人的巨物究竟如何被塞進這樣一張小口當中的:吞咽的動作緩慢,為了彌補容納的不足,她就用她小小的右手握住rou莖的粗大的根,伸出舌尖輕舔馬眼,繞著guitou打圈…… 漸漸的,潤液越來越多,一股刺鼻的腥氣傳出。 江西雁捏住了她的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