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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頭開始,參加歌曲比賽,參加街舞比賽,因為神創(chuàng)娛樂的打壓,一整年時間里沒接到過一個像樣的通告,差點被星廈傳媒放棄。 余巧貝帶著他不知道試了多少鏡才有了今日,兩人還真沒再碰到過。 如今蒼天有眼,可算讓江望野逮到機會了。 這真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衛(wèi)生間里安攝像頭了嗎?” 編導一愣,這問題太新人了,很難想象是江望野問出來的。 “?。啃l(wèi)生間里怎么可能安攝像頭啊,會被告的啊。” 江望野抿著唇,怕自己笑出聲來。 他心情大好,下樓的時候看見朱祐霖,甚至覺得這姓朱的今天挺帥的,很適合挨打。 朱祐霖的經(jīng)紀人快瘋了。 她也不是不認識江望野,畢竟江望野的黑料一半都她編的,但她沒想到,江望野照片上就夠夸張了,實際真人還不上鏡。 眼看著朱祐霖眼睛都恨不得貼到江望野身上了,經(jīng)紀人趕忙用手肘懟了他一下。 “跟你說的什么你都忘了?” 朱祐霖看著江望野,那兩年在WT的時光就像走馬燈一樣一個勁在眼前閃。 他看著江望野下了樓,看著他垂著眼瞼跟身邊的編導說話,看著他在編導的指引下一步步走過來。 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沖他伸出了手。 “朱老師,多多指教。” 江望野就是配合一下節(jié)目組,錄點能播的畫面,錄完就走人去健身房了。 他走之后,朱祐霖打發(fā)走節(jié)目組的人,等屋子里只剩自己人的時候一把抓住經(jīng)紀人的胳膊:“我想好了,我如果跟江望野炒cp,一定能火,當年一張照片都能出圈,現(xiàn)在我跟他人氣那么旺,再續(xù)前緣絕對可以?!?/br> 經(jīng)紀人瞪大眼睛:“你瘋了?你現(xiàn)在都結婚了炒什么cp??” “結婚怎么了?結婚就不能追求真愛了?”朱祐霖聲音不自覺的抬高:“反正粉絲對我突然結婚一直不滿,她們很多人都覺得我是被逼的!你不是也說嗎,李東勝現(xiàn)在根本幫不了我什么,我自己想想辦法有什么錯?” “朱祐霖你腦子進水了?五年前你倆一個隊的時候人家愿意跟你炒cp了?” 朱祐霖臉色陰沉下來。 “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每年給你那么多錢不是為了讓你對我指手畫腳的,你幫我做好營銷就行?!?/br> 說罷,朱祐霖也不管經(jīng)紀人難看的臉色,追去三樓了。 江望野一直沒怎么進過健身房,他練舞強度大,不用刻意健身都有比較明顯的腹肌。 到了健身房后也就是開了跑步機隨便跑跑。 人沒到齊,拍的這些也都只會被當花絮放出來,編導不強求能有什么精彩發(fā)揮。 正這么想著,就見朱祐霖也進了健身房,直沖江望野而來。 “好久不見啊小野?!敝斓v霖上了旁邊的跑步機,像老朋友敘舊一樣開了口,“我看你最近的那部劇了,演得不錯。” 江望野心情好,當著攝像機的面,倒也禮貌的點點頭:“謝謝?!?/br> 得到回應,朱祐霖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 “你還記不記得咱倆之前在WT的時候,關系那么好,現(xiàn)在都忙,也不怎么聯(lián)系了。” “哎,之前你在北京開演唱會我差點就去看了,但當時脫不開身,沒辦法,這些年戲約比較多,你能理解吧?” “說起來你這兩年也不錯啊,我聽說你準備去第三季《國風潮》當導師了?” 江望野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自己跑自己的。 沒兩分鐘,朱祐霖的話匣子就關上了。 五分鐘后,他神色尷尬的從跑步機上下來,不忘解釋一句:“前段時間拍校園戲,需要減肌?!?/br> 江望野嗤笑一聲,跑夠半小時才拿起毛巾擦了把汗,頭也不回的去衛(wèi)生間了。 他在洗手池里撩水洗了把臉,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又合,朱祐霖果然跟了進來。 密閉的空間,沒有時刻跟拍的攝像機,朱祐霖的膽子瞬間大了無數(shù)倍。 “小野,”他倚在墻邊,看著江望野,“當初我說咱們炒個cp,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你看看現(xiàn)在,多少遠不如咱倆的都靠這個火了,虧不虧?” 江望野專心洗臉,當他是嗡嗡嗡的蒼蠅。水聲蒼蠅聲中隱約還聽見樓下好像有人在說話。 “我經(jīng)紀人也覺得咱們倆炒cp的話為時不晚。小野,其實我一直都挺喜歡你的。你……” 江望野擦干凈臉,把紙巾丟進垃圾桶里。 他剛運動完,身上出了薄薄一層汗,T恤微潮的貼在肌rou上,明明是較為纖瘦的體型,隨著他的動作卻顯出一點野性的力量感來。 江望野雙手撐著洗手池的邊沿,看著鏡子里的朱祐霖。 “三年前,我拍的第一部 戲是個武俠劇,我演男四號。那部劇成本比較低,劇組的武替不夠用,我自己學了三個月的武術,武指夸我,說我不當明星的話可以去打比賽,說不定能為國爭光?!?/br> 朱祐霖皺了皺眉:“小野,你現(xiàn)在提這個干什么?” “后來我參加綜藝節(jié)目,認識了一個教散打的,我在他那兒報了半年的課程,上第一節(jié) 課的時候打壞了他們的教學用具。我問他,有沒有打人又疼,又不太能讓外人看出來的招數(shù)?!?/br> 朱祐霖臉色一變:“江望野,你什么意思?別忘了你現(xiàn)在在錄節(jié)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