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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被看的莫名其妙。 一路玉質(zhì)很為玉蓉高興,“那天她們說你,我也很為你擔(dān)心來著,沒想到都是白擔(dān)心了?!?/br> 她還在想人家是不是自古紅顏多薄命,結(jié)果晚上人家夫婿就大張旗鼓的要住對月了,甚至聽聞那位傳聞中的玄凝公子晚上還和她一起彈琴譜曲,琴瑟和諧。 家中長輩都說姑娘家識得幾個字就好,最重要的還是針鑿女紅管家最重要,因為嫁了人壓根沒功夫做那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可玉蓉怎么嫁了人還滋潤多了。 “這叫拓葉糕,是韋家獨有的點心,來,你嘗嘗?!彼氖琼f家的馬車,里邊什么都有,小點茶水都備的好生了的,是韋玄凝吩咐特意給她用的。 玉質(zhì)嘗了一口稱道好吃。 玉蓉笑道:“好吃就好,這糕點有點回甘之意,我娘吃不慣,偏偏我喜歡吃?!?/br> 楊家就是從韓王妃開始真正發(fā)跡,到前世玉蓉臨朝到達(dá)頂峰,此時的楊家人還只是簡單的想去分享這份榮光。 走到半途,只見馬車外有人傳話,“大奶奶,大公子吩咐小的送一件大氅來,說外邊天寒地凍的,凍著了就不好了?!?/br> 玉蓉拿到了他送的大氅,她也并不開心,這大氅不是真的擔(dān)心她,而是怕她衣著不得體,好幾次他都嫌棄的看著自己衣裳,往常還好,她會單獨起來替他打理衣裳,故而在他之前就穿好衣裳,他可以挑剔幾句。 昨兒因做那事,又太累了,今日是自己配的,她明明覺得很好看的。 罷了,就扔在一旁,她不想穿。 玉質(zhì)等到玉蓉下馬車也沒換,她還疑惑:“六meimei,六妹夫不是送了大氅來的嗎?你要不要穿上啊,我等一下沒關(guān)系的。” 卻聽玉蓉道:“不必了,我這身就挺好的。” 確實挺好的,一進(jìn)去就得到了韓王妃的夸贊,韓王府的人今日很齊全,畢竟是韓王封太子的重要大事,什么側(cè)妃王府的郡主縣主也都來了。 但韓王妃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到了玉蓉,拉到跟前道:“好看?!?/br> 玉蓉害羞道:“王妃謬贊了?!?/br> “你們先去景行廳吧,我再去觀禮?!?/br> 眾人又退下,偏玉蓉方才在馬車上吃了不少茶水,這一出去就要出恭,朱氏只好道:“你快些去了再來景行廳?!?/br> 玉蓉點頭:“我知曉的?!?/br> 出恭出來之后,玉蓉見人幾乎都走光了,立馬快步趕去景行廳,正匆匆而過時,和來人差點撞到,那人身材魁梧高大,目若鷹隼,皮膚微黑,氣度尊貴,不是江夏王李訓(xùn)又是誰。 好在玉蓉沒有露出半分鎮(zhèn)定,只是微微側(cè)身子,行禮如儀。 江夏王看她頭發(fā)全部盤上去了,估摸著是個婦人,但容色實在是姝麗,看的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二人擦肩而過,走遠(yuǎn)了江夏王才問:“方才那位夫人是誰家的?” 往往下面的人消息最為靈通,那小太監(jiān)覷了李訓(xùn)一眼,復(fù)而才道:“那位是楊家六娘子?!?/br> 這……這就是楊玉蓉嗎? 楊玉蓉居然生成這樣,為何無人告訴他呢? 景行廳里很是熱鬧,這里大多都是韓王妃娘家人,玉蓉進(jìn)來時,朱氏正同旁人說著話,見女兒來了,她又控制不住炫耀女兒了,“如今女兒女婿在家中住對月,今日是好日子,遂帶著她過來了,等會兒女婿要來的,我女婿是京兆少尹呢?!?/br> 說完之后,朱氏還撩撩頭發(fā),玉蓉恨不得坐遠(yuǎn)一點。 魯老夫人正發(fā)愁怎么見孫女兒一面,又聽朱氏在這里顯擺,面上雖然跟著附和幾句,心中早就不耐煩的翻白眼了。 她哪里想到江夏王李訓(xùn)此時正在玉薇房中,玉薇性情比以往沉默了許多,但在李訓(xùn)面前還是保持原樣,她雖然不聰明,但好像有些意識到李訓(xùn)喜歡什么樣的她。 這是一種人的本能,能夠體察到別人到底喜不喜歡自己。 “今日我聽說你祖母母親都來了,想不想去瞧瞧?”李訓(xùn)溫言。 玉薇一聽到祖母,眼睛都亮了,“我自然想去的?!笨墒呛芸煅垌锏牧凉庀耍暗@不符合規(guī)矩。” 祖母母親是作為韓王妃娘家人來的,又不是特意來看她的,再者她一個侍妾,也沒有身孕,也不適合家人探望。 李訓(xùn)笑道:“今日是喜事,來都來了,怎么也該見上一面,你且不必著急,我差人去請便是了?!?/br> 玉薇感動萬分。 見寵妾高興,李訓(xùn)差人立即去請魯老夫人過來,他今日要隨父王韓王入宮,事情多的很,自然不能逗留。 走時,玉薇的笑容燦爛的像孩子一樣,這是他平日最喜歡的笑容,赤誠,不帶一絲虛偽。 到了時辰,卻有宮中女官前來接引,只見韓王妃已經(jīng)換上太子妃服侍,玉蓉站在一旁,很為韓王妃高興,成了太子妃,就是日后的皇后了。 …… 韋玄凝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今日韓王封了太子,宮宴已過,這是家宴,楊兆是那種百忙之中還要照顧自家人的人,看女婿過來,怎么也帶他去韓王面前請個安,這是他的一片心意,韋玄凝不好拂逆。 但他仍舊是風(fēng)度翩翩的走進(jìn)去,行禮如儀,“微臣給太子請安?!?/br> 太子雖然微微發(fā)福,但看的出來年輕時也是個清俊的皇子,他脾氣倒是不錯,抬了抬手,“起來吧,玄凝。如今你我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