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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笑著應(yīng)下, 但心道小姐也估摸著要喊小姐起來,姑爺是不在意,可韋家那些長輩哪里會(huì)不在意呢。 果然, 在他說完那句話時(shí),玉蓉就嚶嚀了一聲, 旋即讓丫鬟來伺候。 待她起身時(shí),韋玄凝的衣裳還未穿好,他在別的方面還好,在穿的方面尤其講究,這點(diǎn)和玉蓉相反,玉蓉雖然也在乎外表, 但并不這般在意衣著, 甚至今日早起只著蜜合色家常, 胸口隨意掛了一串琥珀。 自然, 在用早膳時(shí),她就被韋玄凝嫌棄了。 “你是沒有衣裳穿嗎?你怎么總是往老婆子那里打扮。”韋玄凝擰著好看的眉頭, 沒由來的來了這一句。 玉蓉愕然, 他這是怎么了?和自己太熟了嗎? 以前他即便看不慣自己的穿著, 也只是略微皺皺眉, 不會(huì)這么說的這么直白。 就像是你對不熟的人,你總是客氣成分居多,對熟悉了的人,才會(huì)肆無忌憚。 不過, 她看了看自己這身,也不覺得有何不妥,“今日并不出門,在家中只作家常打扮,哪里就老了。” 說罷,她還是認(rèn)真解釋了。 “你是我的妻子,咱們這樣站在一起不是讓人看不過去嗎?罷了,我喊了人來替你裁制衣衫,日后這樣的衣裳還是少穿?!?/br> 女以悅己著為榮,她不肯打扮,他就幫她打扮。 玉蓉笑出來了,“好,知道了。快些用膳吧,今兒天冷地滑的,你作為京兆府的郎官,可不能晚了?!?/br> “嗯?!表f玄凝悶頭吃了幾口,就不愿意吃了,準(zhǔn)備去上衙。 在走之前,玉蓉拉住了他,“昨兒我說的話一諾千金?!?/br> 韋玄凝就突然笑了。 送走韋玄凝,她就去韋老夫人這里晨昏定省,老太太的精神比她們年輕人還好,正精神矍鑠的從花房出來,見到玉蓉眼神里多了幾分探究,但終究也只是敘著家常。 “玄凝走了吧?” “是,已經(jīng)去上衙了,這幾日衙門的事情多?!庇袢仄戒佒睌⒌恼f著。 韋老夫人不免叮囑她,“玄凝自小沒了母親,他身體也羸弱,好容易被我養(yǎng)的健壯些了,你須仔細(xì)盯著他,千萬別讓他太過勞累了。但凡吃食,有什么想吃的,又不好說的,只管派人來找我身邊的祝嬤嬤或者梨落。” 即便韋玄凝已經(jīng)二十歲了,但在韋老夫人的心里,他依舊是個(gè)奶娃娃一般。 玉蓉照例全盤接下 但話趕話的讓她頓時(shí)計(jì)上心頭,“只是老夫人,他今日早上吃的太少了,我總擔(dān)心他肚子餓著,他平日也夠自苦的,只我想送份食盒過去?!?/br> “你——”韋老夫人沒想過她說這個(gè),她老人家當(dāng)然知道不太妥當(dāng),到底韋玄凝是做少尹的,可是想起孫子餓肚子,還有玉蓉這擔(dān)憂的模樣,向來英明的她也不由得猶豫了。 可玉蓉但凡想要辦成一件事情,是絕對會(huì)辦成的,不管有多大阻力。 她立馬道:“孫媳想若是單送給大公子,在旁人看來還以為咱們大公子吃不了苦,讓家里人送吃食去,反而對大公子不美??扇羰菍ρ瞄T諸人都送,一來是體恤下官,二來大公子也名正言順的能夠吃上了,豈不是一舉兩得?” 韋老夫人頓時(shí)喜笑顏開,“我的兒,難為你想著了?!?/br> “那老夫人,這事兒就交給我去辦吧,我和您一樣,總是擔(dān)心大公子?!边@話說的情真意切。 韋老夫人頷首表示同意。 遇到韋玄凝的事情,老夫人就和尋常祖母一樣了。 今日事務(wù)繁忙的很,韋玄凝幾乎是沒有一刻是歇息的,但同時(shí)他腹中又稍稍饑餓,喝了一口茶水壓了下去,不巧肚子又空了起來。 他向來忍耐力極強(qiáng),尤其是在外面的時(shí)候,克己復(fù)禮,從不讓人看出他身上半點(diǎn)懈怠失禮之處。 “韋少尹,您夫人來了?!?/br> 韋玄凝仿若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來,“你說誰來了?” 下屬也莫名其妙,“就是您夫人來了,給咱們整個(gè)衙門都送了吃的來,正往這邊過來呢。” 韋玄凝驀然。 玉蓉并不羞于出現(xiàn)在人前,她不再是早上那幅家常打扮,而是正裝過來的,外面披著的是米白豹紋鑲邊翻毛斗篷,內(nèi)里著大紅底子粉紫縷金牡丹刺繡緞面交領(lǐng)長襖裙,少尹府下屬無不驚艷萬分。 原以為韋少尹就已經(jīng)是那等仙人之姿,再看這位韋夫人,才知道何謂天人之姿。 更何況他們手里拿著的還是人家韋少夫人送的熱食。 在大冬天再熱的菜一拿出來就冷了,虧得是韋家送過來的,每層碗下面都有棉絮裹著,熱乎乎的,吃到人心底也暖呼呼的。 “你也吃啊,這可是牛rou丸湯,我特意讓府里的廚娘加了這種馎饦,又有嚼勁,你可千萬要嘗嘗啊?!庇袢亟忾_碗蓋,把筷子遞到韋玄凝手上。 韋玄凝定定的看著她,“你怎么來了?” 他不明白。 玉蓉就笑:“我看你早上沒動(dòng)幾筷子,想必那時(shí)候沒什么胃口,但天涼了,不經(jīng)餓,怕你餓著,故而請示了祖母?!?/br> 韋玄凝許真的是餓了,很快一碗牛rou馎饦就吃的干干凈凈的,吃完才拿出絲帕擦嘴,“日后不必過來,破例并不好?!?/br> 也許旁的女子聽了這話難免黯然,但玉蓉卻覺得韋玄凝不一般,韋家分明對韋玄凝溺愛至極,連小他好幾歲的meimei都要退一射之地,但就這樣環(huán)境下生長的他卻非常自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