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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有些訝異,“這么快就有身孕了?” 她還以為以韋家對(duì)太子的忌憚,根本不可能讓玉蓉懷孕的。 楊兆高興道:“是啊,日子雖然淺,但是已經(jīng)找了大夫看了?!?/br> 他也想去韋家讓他們知道,女兒也是三品官的閨女兒啊,也是有人撐腰的。 太子妃頷首:“是該去看看的,你把事兒交代好就成?!?/br> “您放心,多謝太子妃的成全?!?/br> “你說的太匆忙,我現(xiàn)時(shí)沒什么好賞給你的,只有一尊白玉觀音,是我陪嫁之物,便送給玉蓉吧?!?/br> 楊兆愕然:“這也太貴重了?!?/br> 太子妃擺手:“你知道的,并不算貴重?!?/br> 楊兆點(diǎn)頭。 ** 沒什么比次日一起來就看到自己親爹娘的滿足,玉蓉忍不住笑道:“爹娘,你們?cè)趺磥砹???/br> 朱氏滿心滿眼都是女兒的肚子,“當(dāng)然是女婿告訴我們的,你爹昨兒連夜出宮,早上我們一齊去買了魚買了蝦還買了豬腳,還有好多旁的補(bǔ)品過來?!?/br> 玉蓉忍不住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韋玄凝一眼,心里愈發(fā)覺得熨帖。 好像那么多年剛強(qiáng),總覺得自己無依無靠的她,好像很多的愛都圍在身邊,丈夫的體貼,爹娘的寵愛,婆家的示好,一切的一切都讓玉蓉覺得自己宛若新生。 楊兆歡喜的拿出白玉觀音給玉蓉,“這是太子妃賞給你的?!?/br> 這與其說是一尊白玉觀音,不如說是一尊青玉觀音,色澤縹緲,那觀音像慈悲極了,看著悲憫眾生。 玉蓉忙起來想要謝恩,被朱氏按住,“得了,房里也沒其她人,就不必行禮了,你且剛有孕在身,不宜動(dòng)身子?,F(xiàn)在要好生將養(yǎng)著才行?!?/br> “我又不是個(gè)易碎的,不過娘您若見了太子妃可要幫我謝一聲。”玉蓉覺得好笑。 韋玄凝在旁看著,覺得非常奇怪,即便是太子妃喜歡楊玉蓉也沒有到把這樣貴重的青玉觀音送過來吧。楊家先祖曾是前朝皇族,這是前朝皇室御用之品,也只有太子妃這樣的身份出嫁,楊家才愿意陪嫁這樣貴重的物事。 就因?yàn)橛袢赜邢?,太子妃隨手就賞這個(gè),大概也只有楊兆相信了。 第47章 . 選邊(一更) 選邊(一更)…… 因著女兒有孕, 朱氏在韋老夫人這里也頗能挺直腰桿子,這但凡女人,延綿子嗣為第一, 比什么都重要, 誰讓玉蓉肚子爭(zhēng)氣呢! “我們玉蓉從小在家,我就教她為婦之道,讓她好生孝敬公婆和老夫人, 這沒曾想剛有喜,您就免去她的請(qǐng)安, 這可如何使得?”朱氏雖然心里覺得韋老夫人做挺好,但言語上還得表現(xiàn)出不贊同來,不能讓人家以為自己女兒恃寵而驕啊。 韋老夫人笑道:“親家太太這是說哪里的話,她能夠?yàn)槲翼f家多添一子,這便是最大的孝順了,至于我和她公婆, 我們上上下下這么多下人照顧著, 還勞動(dòng)她不成。您就只管放心, 也讓孫媳婦安心。” 彼此寒暄幾句, 周紫英還耐著性子坐在一旁,她雖然年紀(jì)和玉蓉相仿, 可輩分上要高一輩, 原本昨日應(yīng)該是她自己大放光彩的, 卻被楊玉蓉?fù)屓ヤh芒, 本就心中酸澀,還得忍受朱氏在這里裝模作樣。 殊不知她的臉色讓朱氏看了個(gè)正著,朱氏假裝沒看到,反而說些其他的事情, 見韋老夫人面露疲色,才告退。 周紫英也旋即從老夫人這里出來,見梨蕊和雪白二人正提著包袱往外走,不由得道:“你二人這就過去的嗎?” 梨蕊連忙請(qǐng)安,又笑道:“是啊,老太太一大早就催我們過去呢,只是方才親家太太在,我們倆也不好走,如今就準(zhǔn)備過去的?!?/br> “也好?!敝茏嫌⒅览嫒锸抢媛涞奶妹?,梨落可是掌管著老夫人的私庫,雪白呢,更是祝嬤嬤的孫女,這倆人給了楊玉蓉,可想而知,楊玉蓉的在后宅的勢(shì)利更會(huì)大增。 她就晚了一步啊,晚了一步,這些人就是她的了。 但不甘心也無法,她現(xiàn)在根基未穩(wěn),罷了,有楊玉蓉在前面擋著也是好事,不知道楊玉蓉要是知曉二房要過繼她的孩子,又會(huì)是什么想法? 梨蕊和雪白二人過來梧桐苑的時(shí)候,玉蓉正在看書,見她二人過來,忙起身道:“昨日老夫人說了,我就盼著你們過來。” “多謝大奶奶記掛?!?/br> 一貫在前說話的是梨蕊,玉蓉大抵明白在韋老夫人那里梨落雖然年輕,可很說的上話,祝嬤嬤雖然還算很有體面,但韋老夫人那里如今權(quán)利最大的還是梨蕊。 玉蓉給二人的賞賜都是一樣兒的,一對(duì)金簪,一盒絹花,尺頭零碎一些,梨蕊和雪白謝恩后,便在屋中伺候。 這二人原本對(duì)玉蓉摸不太準(zhǔn),但能讓大公子這樣放在心上的也很少有,即便是以前的高姑娘,她還得反過來遷就大公子呢。 況且大奶奶生的這樣柔弱,又怕懷胎不穩(wěn),這二人頗有些忐忑。 就怕老夫人派她們來伺候,反而沒伺候好,受到牽累,遂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誰知道伺候了余榕幾天,這二人頗有改觀,大奶奶竟然比男子還勤奮,早起就開始讀書寫字,一直到晚上都是手不釋卷,非常好伺候,桌上的菜基本就淡淡的吃幾口,只當(dāng)是飽腹,并沒有什么要求,甚至連衣裳都是隨意穿。 比較起來,大公子是真的不大好伺候,每日伺候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繡房的人送衣裳來更是偶爾被訓(xùn)斥的面如土色,還是大奶奶起來替他們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