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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是擔(dān)心她的身體啊,玉蓉羞赧道:“嗯,我會好好睡的?!?/br> 一夜好眠,到了次日,韋玄凝又是幾日未回,還是朱羅歸來告訴了玉蓉一聲,說韋玄凝已經(jīng)開拔走了,玉蓉有點(diǎn)小埋怨,“怎么就這樣急,連回來道別的功夫都沒有了么?” 朱羅賠笑:“常小郎那里催的急,我們大公子也是無法。” “好,我知道了。”玉蓉點(diǎn)頭。 韋玄凝一走,韋老夫人去庵中吃齋,女眷們則各自在自己的院里,就在此時,宮中下旨讓玉蓉攜帶其子進(jìn)宮伴駕。 玉蓉自己倒也罷了,只是這度之年紀(jì)小,還在吃奶,如何進(jìn)宮? 她又問內(nèi)侍,“犬子年紀(jì)尚且還小,能否帶乳母同進(jìn)?” 內(nèi)侍堆起笑容道:“郡主客氣了,這自然是可以的。娘娘就是知道韋少尹去了前線,正擔(dān)心您呢,故而想接您進(jìn)宮去?!?/br> “玉蓉領(lǐng)旨謝恩?!?/br> 宮中的皇后面前正放了好幾樣的物件兒,俱精巧的很,都是小金鐲子,銀鈴鐺,都是內(nèi)造之物,她拿在手中問卓姑姑,“你看這件如何?” 卓姑姑一見是蓮花鐲,忙笑道:“這寓意極好,又雕刻的栩栩如生,著實不錯?!?/br> “嗯,不知道那孩子生的如何?說起來玉蓉也回家小半個月了,有她在我這里,我飯都多吃一碗,總比那幾個強(qiáng)?!?/br> 卓姑姑就知道皇后是在煩太子妃盧鶯鶯,她心胸狹窄,硬生生的要和長孫側(cè)妃斗,現(xiàn)在長孫氏坐穩(wěn)了胎,她又急不可耐。 長孫側(cè)妃自然也不說好惹的,在皇后這里也告了無數(shù)黑狀,還有個被人當(dāng)墊腳石的玉薇。 但卓姑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管皇后怎么抱怨,她這個奴婢也不能隨意編排主子的不是。 好在這個時候玉蓉來了,皇后讓女官扶她起來,“快來,我要賞這些給度之,他來了吧,給他戴上試試?!?/br> 玉蓉從乳母手中接過孩子遞給皇后看,“這就是度之,他這會精神正好,您不必賞賜給他什么,不嫌棄他吵鬧就好了?!?/br> 皇后看著白胖的小子的臉,欣喜萬分,“這孩子和你生的真像。” 這點(diǎn)玉蓉還是遺憾的,“若說像他爹爹倒好了,像我的話相貌太柔和了些,可他祖母爹爹都說像我也挺好?!?/br> “多俊啊?!被屎笙肷鲜直Ш⒆樱伤呀?jīng)許久沒抱過孩子了,又訕訕的縮回手。 玉蓉不介意,還親自抱他在膝上玩兒,甫一坐定,奉安帝也過來了,他比起皇后要熟稔很多,抱孩子非常順利,還知道孩子哭一聲怎么哄,讓玉蓉也很詫異。 “你們都這么看著朕做什么?朕也做過好幾個孩子的父親了?!?/br> 他要做慈父的時候,比誰都像慈父。 玉蓉笑道:“您還是給玉蓉吧,您是千金之軀,抱著他做什么?!?/br> 奉安帝不免道:“朕如今年紀(jì)也不小了,倒是沒有韋藺福氣好,已經(jīng)抱上孫子了?!?/br> 郭妃的兒子李語正妃已經(jīng)定下,到今年年底才完婚,順妃的李訣正妃人選一直懸而未定,太子雖然成婚,可太子妃一無所出,長孫氏雖然有了身孕,但孩子能不能正常出生養(yǎng)大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這宮里的孩子夭折的太多。 他說完話之后,度之咯咯咯的笑了,他這個小子向來脾氣不大好,吵鬧的時候是真的吵鬧,天王老子來了都制不住,可若是乖巧的時候,哪個大人都會喜歡的。 這個時候他這樣乖巧,惹的奉安帝也欣喜不已。 抱著他胳膊也不喊酸了,午膳還留下一起用,一直到孩子睡下。 玉蓉才知道戲rou來了,只見奉安帝道:“你可知北府軍選何人作將?” “常遇云?!?/br>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在問,北府軍的糧倉從何而來?” 這些北府軍和東府軍之所以不聽朝廷的,只聽韋家的,都是因為世家給的多,尤其是韋家私產(chǎn)過多。 玉蓉笑道:“您是折煞玉蓉了,我便是再有能耐也不會知道這些的?!?/br> “那你得想法子知道才行。”奉安帝夾了一筷子菜給玉蓉。 玉蓉面上答應(yīng),心中卻不以為然。 從宮中出來,走在甬道上,不巧遇到了李訓(xùn),他一派溫和的問道:“聽聞韋少尹去了北境,昭蘭郡主若是得閑,時常進(jìn)宮陪伴母后才好。” “謝太子垂詢,玉蓉幸蒙陛下娘娘恩顧,定會替娘娘解悶的?!彼惯€沒那么大臉說自己分憂。 李訓(xùn)笑道:“這樣便好。對了,楊叔也要去北境了,不知道父皇是如何想的?玉蓉,你若是有何異議,孤可以替你說說?!?/br> 她爹要去北境? 這個消息玉蓉倒是不知道,但李訓(xùn)純粹是作套,她心中清楚的很,只訝異了一下,復(fù)而才道:“圣上這般做必定是有圣上的意思,我是婦道人家,哪里懂得這些?!?/br> 李訓(xùn)卻好似賴上她了,有意說給她聽,“說起來都怪韋家,圣上乃天下共主,卻依舊受世家掣肘……楊叔既為我舅舅,又是母后身邊第一得意之人,這樣要緊之事,父皇母后也只能想到楊叔了?!?/br> 這也是前世玉蓉和李訓(xùn)二人一同努力的目標(biāo),鏟除這些世家,把權(quán)利歸攏于皇權(quán)之下,可李訓(xùn)見她權(quán)勢越發(fā)大了之后,卻又顧念著他那位寵妃,硬生生的想殺了自己這個同他多年的伙伴,她又怎么能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