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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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到值得,錯也錯得值得?!?/br> “愛到翻天覆地也會有結果。” “不等你說更美的承諾,我可以對自己承諾?!?/br> “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到值得,錯也錯得值得?!?/br> “是執(zhí)著是灑脫,留給別人去說?!?/br> “用盡所有力氣不是為我,那是為你才這么做。” 鄭秀文·《值得》 燈火闌珊處,她無須驀然回首。 只要輕仰下頜,沖自己勾唇微笑,足以撼動整個宇宙。那夜怦然綻放的煙火猶在耳際,她含羞點頭,為自己奉上初吻。 從此嵌入生命,骨rou不離。 西海岸夜晚悠悠漫長,監(jiān)獄禁閉室里分秒拖沓??克寄羁嗫嗨罁蔚娜兆?,終結在此際溫柔眼底。 阿慈,怪你過分美麗,是我今生唯一妄想。 何靖怔在原地,眼眶發(fā)澀,心跳與血液同頻澎湃。他已不知今時何年何月,世上神明終于愿意接受他的懺悔,為罪人施以憐憫了嗎? 蔣慈心跳狂喜,卻輕抿嘴唇,極力忍住洋溢愛意。 他瘦了一些,卻依然高大英俊,肩寬腿長,胸膛厚實。只要在他懷里,永遠能汲取無限溫暖。 “阿靖,這個美女說要吃蚵仔煎,廚房里還有沒有???” 老板娘開口,打斷何靖飛到外太空的心情。何靖反應慢了幾拍,“啊……什么?” “蚵仔煎還有沒有??!”老板娘擰眉。 沒想到何靖居然對客人見色起意,看來這幾個月的清高都是裝的。 “沒,沒有了。”何靖眼神從未離開過蔣慈。 蔣慈終于繃不住,低頭輕笑,嗔了何靖一眼,“我不理,我要吃。” “我……我去買,你等我!” 沒有半秒停頓,何靖轉身穿過廚房往后巷跑去。隔了一個街口那家餐廳的福建老板與老徐相熟,店里應該還有生蠔。 他連魂都丟了,匆匆買來又跑回廚房。無視李錦不停追問“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美女”,“店里其他客人的菜還要不要做啦”,用最快速度做了一份蠔烙。 勾芡的手輕輕發(fā)抖,何靖激動得像回到初次送蔣慈回家那個夜晚。無論何時何地,她輕飄飄施令,自己便能赴湯蹈火,死而后已。 被她欽點是無上榮光,死她手里也是極樂世界。 何靖端碟重新出現(xiàn)在蔣慈面前,輕輕放下后,落座她旁邊。 蔣慈側頭望進何靖深情眼底,笑著開口,“焦了。” 何靖瞥了眼碟子,發(fā)現(xiàn)自己緊張過頭火開大了。他拿起筷子夾開那處焦黑,“焦了的不要吃,吃這邊的?!?/br> 蔣慈夾起一塊蠔rou還未送進嘴里,何靖急得輕喊,“吹一下再吃,我怕你燙到。” “我有這么嬌氣?” “還是我喂你吧。” 何靖奪過蔣慈手中筷子,自顧自夾起之后呼氣散熱,遞到蔣慈嘴邊。店里的人紛紛側目,蔣慈有點羞赧,咬住筷間那抹咸香鮮美。 “我自己吃就好了?!?/br> “我喂?!?/br> 何靖直接拒絕,毫不遮掩憐愛之意。他要從此時此刻開始,將過去所有錯失的光陰追回。要把她奉若至寶,踐行自己許下的所有承諾。 “還想吃什么?喝粥好不好?要不吃點甜的吧?街口那檔紅豆豆腐花你可能會中意,想吃的話我去買。算了,這里氣候太干燥了,我給你煲個湯,想飲什么湯?” 李錦站在隔壁桌聽見何靖一通軟言輕哄,猶如扶乩上身。 與平日的冷言冷語判若兩人,實在可怕。 “不要,我不餓呢。”蔣慈被他哄得微微臉紅,“下飛機前吃了飛機餐?!?/br> “飛機餐哪里好吃,毫無營養(yǎng)又不新鮮。你剛剛下機就過來?累不累,我現(xiàn)在就陪你回家?!?/br> 何靖放下筷子,起身解開身上廚師服,露出打底的短袖白T恤。 蔣慈急忙勸住,“你還在上班啊?!?/br> “還上什么班,皇帝上朝都沒你重要?!焙尉皋D頭朝收銀臺喊了聲,“老板娘,我今天要早點回去?!?/br> “干嘛啦?”在摁計算器的老板娘抬起頭,“還有半個小時就關店了,幫幫忙收拾完再走啦?!?/br> 何靖把圍裙放在桌上,直接牽起蔣慈的手往門口收銀臺走去,迎著老板娘的驚訝笑出一口白牙。 “我老婆來了?!?/br> 推開大門,才發(fā)現(xiàn)晚風微涼愜意至極。對角那棟商廈夜光通明,六面體路燈玲瓏可愛,十字路口擠擠攘攘,手心里的溫熱終于能呵護彼此余生。 蔣慈倚在何靖身側。 他身上有廚房的煙火氣味,與店內那股脂香rou臊糅雜混合,格外熨帖旅人疲倦。她主動伸手抱住何靖窄瘦勁腰,額際抵在他肩窩。 “阿靖,我好想你?!?/br> 開口便是表白。想到深處也會淚流滿面,抱緊你的襯衫輕輕啜泣。多少次叫自己撐下去,又多少次覺得自己瀕臨崩潰無以為繼。 何靖摟緊蔣慈肩膀,把她帶進自己懷里。她染了一頭暗紅長發(fā),燈下熠熠奪目,尖瘦臉頰透露這幾年的艱難困厄。 本應由他來遮風擋雨,庇護周全,卻令她獨自承受孤獨無依。 一切都是他的錯。 “我也想你,好想你?!?/br> 所有深情勾引久違纏綿。 何靖垂首暗嘆。鼻息交纏,人來人往的石磚街道,兩抹靈魂緊緊相依。唇舌濕熱你纏我繞,津液嘖嘖交融。柔軟曲線緊貼堅實肌rou,舌尖滑過敏感上顎她長睫輕顫,舔過性感薄唇他呼吸急促。 愛欲從不分離。 何靖撤出唇舌,依依不舍在她臉頰輕吻,“我們回家?!?/br> “我開車來的?!笔Y慈把口袋里的車匙遞給何靖。何靖微笑,“什么時候學會開車了?” “你猜?!?/br> “不會是金寶教你的吧?” “我自學成才?!?/br> “阿嫂果然聰明過人?!?/br> “當然?!?/br> 何靖坐入車內,才看見路沿邊站著一臉驚愕的周詩詩。視線來回掃視車內二人,最終落在蔣慈身上。 “你認識她嗎?” 蔣慈示意前擋風玻璃外那個緊盯自己的女孩,視線灼熱,讓她很難不察覺。 “不認識?!?/br> 何靖直接把車駛離,往家的方向開去,把周詩詩拋在身后。蔣慈瞥了眼后視鏡那抹漸行漸遠的黑影,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才來這里多久,就惹這種桃花債?” “你在講什么?”何靖邊開車邊皺眉,“我都不認識她。” “她望著我的眼神怕是要吞了我,還說不認識?” “人家看你長得靚,望多幾眼而已?!?/br> “你自己傻,也把我當成傻的?你老實交代,我還未來之前你是不是在這里拈花惹草?”蔣慈突然就惱了,“清心寡欲叁年,忍不住了嗎?” 她為了盡快處理港島生意,自劫走何靖便日夜cao勞,累出慢性胃炎。早早定下要在回歸之前離港,沒想到自己一腔熱血換來何靖的朝秦暮楚。 又是這種嬌小玲瓏的年輕嫩妹,和當初街邊那個學生妹簡直同款。 “冤枉啊——我哪有亂搞,這幾年我打飛機打到右手起繭了!” 何靖趁等紅綠燈間隙,踩緊剎車抓過蔣慈的手往自己胯間摁去,“我這里只認你?!?/br> “咸濕佬!” 蔣慈抽走自己的手,粉白雙頰染上嫣紅。何靖見她美目含情,不禁心神蕩漾,壓低聲音問,“阿嫂,掛念我的時候有沒有自己摸過?” “你去死啊,何靖!” 噼里啪啦的掌風打在肩上,何靖齜牙咧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在開車啊,先不要打好不好?回家,回家你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你個撲街,我想幾時打就幾時打!” 蔣慈氣得惱火,往事歷歷在目,“居然敢同我講分手?誰給你的膽子,連我都敢甩,我看你是不想做人了!” 何靖不得不開出路沿,打著雙閃把車急剎停下,“你知不知道這樣好危險??!” “危險?”蔣慈停手,“我還嫌打得不夠用力呢!” 何靖抓住即將繼續(xù)施惡的一雙纖手,“你冷靜點!” “我知道是我衰仔,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阿嫂,我皮糙rou厚,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br> 蔣慈又氣又好笑,“我恨不得下手再重點,最好一掌劈死你!” “什么時候去學的詠春???” “詠你老母。” “我老母泉下有知我老婆這么愛我,不知多感動?!?/br> 車室內驟明驟暗間,蔣慈胸脯劇烈起伏,呼之欲出勾人心弦。何靖余光瞥見,忍不住一看再看,暗忖怎么人瘦了那對double D還能圓潤至此。 蔣慈瞄見他眼神飄忽,在自己胸前游弋,不禁惱羞成怒,“yin蟲!” 何靖瞬間解開安全帶,把軟玉溫香扯進懷里。趁她尚未反抗,低頭含住兩瓣紅唇肆意舔弄。 戒得了煙,戒得了狂,唯獨戒不了蔣小姐。 “就是要yin你?!?/br> 喘息間低聲說罷,把所有抗議堵在喉間。長舌一伸,卷住那抹香軟你追我趕。五指攏上渾圓,記憶里最軟滑的滋味一如既往。 又大又挺,在掌心變幻無窮形狀。 直到一聲口哨從窗外飄過,喇叭摁得比廣播還響。蔣慈從欲海掙扎清醒,推開面前這個高大猛男。 何靖唇上掌心皆空,失落萬分,“我剛上頭你就……” 蔣慈聽得臉紅,“不要在街邊發(fā)情?!?/br> 她低頭整理衣襟,耳廓在朦朧夜燈中袒露羞怯顏色。何靖看得眼熱,壓下胯間蓄勢待發(fā)的野獸,立即飆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