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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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管怎么說這也是她的家務(wù)事,時聽今天做的已經(jīng)足夠僭越了,她還是應(yīng)該相信陶惜靈,讓對方處理這件事。 更何況,她也不能真的把陶惜靈帶走啊,雖然時聽很想。但她總要為陶惜靈的名聲考慮。 除非時聽想要陶惜靈背井離鄉(xiāng)永遠(yuǎn)都不回來,不然,她總得思考下村子里其他人的議論這件事。 所以時聽就沒有再強求。 但有一件事時聽是要跟陶惜靈說明白的。 她很認(rèn)真的對陶惜靈說:我今天說的話是真的,養(yǎng)你,供你上學(xué),考研考博,我說的都是真的。 陶惜靈微怔,繼而啞然失笑,我這么大個人了 時聽輕輕打斷她的話,可是那也不妨礙我想要照顧你的心情?。扛螞r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又不一樣。 陶惜靈頓了頓,腳步也緩了下來。 她握緊了時聽的手,仿佛唯有這樣才能表露出自己內(nèi)心的一二情緒。 陶惜靈深呼吸了下,輕聲道:沒關(guān)系的,我還可以。 時聽當(dāng)然知道陶惜靈可以,畢竟對方一直都是那么堅強努力,她只是心疼陶惜靈,想讓她能夠更加輕松一點。 時聽想了想,你可以把這個當(dāng)做我資助你的教育資金,算作對你的培育,將來等你有本事掙錢了之后再雙倍還我都可以,怎么樣?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只是想,你又要顧及家里,又要考慮上學(xué)和生活的費用,這樣未免會拉低你學(xué)習(xí)的效率,就算是鐵人也不能事事都顧及的很好,所以我想,至少能夠讓你心無旁騖的學(xué)習(xí)才是。 等到你將來有能力了,再回報我唄。 陶惜靈眼睫顫了顫,緩緩垂下眸子。 時聽想了想,湊到陶惜靈耳邊輕聲說道:而且這也不是外人的錢,是你女朋友的錢呀。放心好了,女朋友的錢隨你花。 溫?zé)岬臍庀姙⒃诙?,讓陶惜靈的耳垂很快便緋紅了起來。 她抿了抿唇角,心底情緒微動。 時聽再接再厲,跟她撒嬌:好不好??? 陶惜靈眼睫顫了顫,最終松了口:好。 時聽這才高興了起來,彎起了眸子,這樣就好。 其實她也不指望陶惜靈能夠接受這筆錢,所以只好改口說是借她的。 不過時聽還是相信陶惜靈遲早能夠雙倍還上錢的,她知道陶惜靈很優(yōu)秀,但就是缺少成長的時間和機會。 等到日后到來,陶惜靈一定會變得特別好。 時聽拉著陶惜靈的手一塊往家里走去。 到了門口,時聽其實有些不好意思進(jìn)去的,畢竟她之前才那樣發(fā)過飆,感覺現(xiàn)在好尷尬啊。 當(dāng)時的生氣是真的生氣,但事后的尷尬也是真的尷尬。 雖然陶母偏心,但仍舊是陶惜靈的母親,時聽現(xiàn)在還是有些不敢面對她。 察覺出時聽的緊張,陶惜靈握了握她的手,別擔(dān)心。 時聽看了看她,應(yīng)了一聲。 陶惜靈不由輕笑,剛才不是還很勇敢嗎?怎么現(xiàn)在就蔫了。 時聽撓了撓頭,剛才是想要保護(hù)你啊,那我可不得勇敢一些嗎,現(xiàn)在現(xiàn)在那股氣就沒有了,而且我們她意有所指的眼珠動了動,那我當(dāng)然就緊張了啊。 陶惜靈失笑,把時聽拉到自己面前,在她耳邊輕聲說:沒關(guān)系,旁的人不會影響我一分一毫的。除非你不要我,不然 時聽連忙瞪了她一眼,你在胡說什么。她壓低著聲音說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陶惜靈看著她,勾了勾唇角。 覺得自己又想吻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在一起了 每天日九日萬的我!好腎虛! * 本章的吳俊杰:。 俊子,你為什么不說話 第32章 因為吳俊杰是被派來尋找陶惜靈和時聽的,現(xiàn)在找到了人后,他們?nèi)吮阋黄疬M(jìn)了屋。客廳內(nèi),只有陶父坐在沙發(fā)上,陶母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許是在廚房,也可能是回了屋,無顏在吵架之后再見陶惜靈。 時聽的目光掃過陶惜靈家中的裝扮,雖然簡陋,但也算干凈,和她想象中的差別不大。陶惜靈害怕時聽介意這里的環(huán)境,顯然是把時聽想的也太不食人間煙火了些。 她又不是真的一塵不染,這樣的環(huán)境她接受起來還是綽綽有余的嘛。 對于時聽來說,簡陋不是問題,只要不是太臟就好。 隨后,她的目光跟陶父撞在了一起。 時聽忽然覺得有些緊張。 畢竟自己之前才在人家家里撒潑咳,就是鬧了事,再加上她剛才才把人家女兒拐到手,現(xiàn)在忽然和一家之主對上視線,總是有些心虛的。 似乎察覺到了時聽的情緒,陶惜靈伸手握了握時聽,示意她不要緊張。 卻不知因為她這一個簡單的動作,時聽后背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是真的做賊心虛的典型,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再平淡不過的安慰,但時聽卻覺得手背像是被燒起來了一樣,甚至懷疑僅憑這一個動作就會讓陶父發(fā)現(xiàn)她們之間的端倪。 但好在時聽還是憑借著堅強的意志讓自己冷靜下來,才沒有下意識的甩開陶惜靈的手。 冷靜啊時小聽!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千萬不要自亂陣腳! 如果她這個時候反常的甩開陶惜靈,才是更加的引人注意吧。 時聽心里深吸了一口氣,面上的神情仍保持不變。 陶父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些歉意,也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才想要打量時聽。 除此之外,他也的確是有些意外。 畢竟陶父從未想過,自己女兒在大學(xué)交的一個朋友居然會那么真心的待她,連供陶惜靈讀書考研,養(yǎng)她生活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平心而論,陶父都無法對最好的朋友做到這樣。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心里有了更多的愧疚與無地自容。 哪怕時聽家境很好,可是一個大學(xué)交的朋友都因為這件事憤怒的為陶惜靈出頭,可見他們二老做的是有多過分。 人這個心啊,不能太偏。 陶父現(xiàn)在在想,他是不是虧待了女兒許多。 但現(xiàn)在想這些已經(jīng)于事無補了,因為錯事他已經(jīng)做下了,唯一能夠進(jìn)行彌補的,就是在今后的日子里對女兒更好一些。 陶父喊了時聽一聲,對陶母的行為向時聽道了歉,并且解釋了一下自己絕沒有這樣的想法、也絕對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小靈好不容易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學(xué),前途光明遠(yuǎn)大著呢,我們就是吃不上飯,也絕對要供小靈讀完大學(xué)。同學(xué),你盡管放心好了,我還沒有糊涂到?jīng)]有腦子,我是絕不會讓小靈退學(xué)的。 時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跟她爭吵的是陶母,親口說出那些話的也是陶母,而且據(jù)吳俊杰所說陶父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的,都是陶母自己的主意。 雖然不知道可不可信但時聽現(xiàn)在是氣消了,也吵不起來了。 她頓了頓,沒事的,我沒覺得什么再說您要道歉的人也不是我啊。時聽小聲嘟囔著,眼神不自覺的掃向了旁邊的陶惜靈。 因為被針對的是她,受傷害的也是她,時聽覺得,陶惜靈才是應(yīng)該聽這一聲道歉的人,哪怕對方可能已經(jīng)不再需要了。 而且,關(guān)于陶父所說的什么吃不上飯也要供陶惜靈上學(xué)時聽沒有作答也沒有回應(yīng),因為已經(jīng)與她無關(guān)了。 無論陶父會不會出錢,時聽都不在意。反正不管他們?nèi)绾?,她是一定會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的。 陶惜靈現(xiàn)在有自己養(yǎng)著,不會上不了大學(xué)。 陶父一怔:是,你說的是。 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女兒。 只是在他開口說話之前,陶惜靈就道:沒事,不用了。她清淡的垂著眸,眼里情緒平靜,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外露。 再多的生氣都已經(jīng)在那一瞬間迸發(fā)了出來,現(xiàn)在陶惜靈心里只剩下了時候的平淡。 不是和解,而是寂靜。是不再期求什么的冷淡。 更何況她已經(jīng)擁有了時聽,陶惜靈再也不想去計較其他的了。 陶父并不是個善于言辭的人,再加上還有外人在場,他更加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只好嘆氣一聲,椅回了沙發(fā)。 他現(xiàn)在看著女兒對他們愈發(fā)濃厚的冷淡,常常在心里想是不是他們做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只是他也生活在一個重男輕女的環(huán)境中,如果再來一次,或許還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時聽趕來的時候是下午,現(xiàn)在馬上就要到晚上了。陶惜靈怕她晚上回去不安全,所以想問她要不要在這里留一晚上。 時聽其實真的很想答應(yīng),可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司機,因此便有些猶豫。 她跟陶惜靈說:那我得問下司機呀,說起來你們這里有旅店什么的嗎? 陶惜靈蹙眉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下時聽就沒有辦法了。 倘若只有她一個人,那她說什么也會留下,可是現(xiàn)在還有司機總不能讓司機在車?yán)餃惢钜煌砩习伞?/br> 人家雖然是給他們家服務(wù)的,但是這也太辛苦了,時聽有些不忍心。 陶惜靈抿了抿唇,我只是害怕晚上開車回去太危險。 時聽只好道:我先問問司機吧。 陶惜靈點了點頭,車停在哪里?我跟你一起出去。 這時聽自然不會拒絕。 她現(xiàn)在跟陶惜靈剛剛確認(rèn)關(guān)系,正是黏糊的時候,當(dāng)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陶惜靈在一塊。 聞言,時聽笑著拉起陶惜靈的手,走,我?guī)阏臆嚾ァ?/br> 兩個人出了門。 晚上的時候外面就更冷了,時聽明明是一個很怕冷的人,可是現(xiàn)在跟陶惜靈一起拉著手出來,她只覺得心口暖呼呼的,至于身體上的冷,已經(jīng)完全被她忽略了。 兩個人剛走出被燈照著的范圍,時聽就黏黏糊糊的湊了過來。 陶惜靈輕笑,拉著對方拐進(jìn)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 時聽彎著眸,任由她拉進(jìn)去。 時聽任由陶惜靈摟著自己,貼在自己身前。 她的手被陶惜靈拉著放在口袋里,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暖熱了。 口袋里到處都是熱源,但這些都沒有陶惜靈的體溫來的暖和。 時聽偷笑了下,故意問陶惜靈,這是哪里來的小jiejie啊,怎么還用心不良、居心叵測的把我拉到這里來呢? 小jiejie,你是不是要對我做什么呀? 聽著時聽脆生生的聲音,陶惜靈不由彎了彎唇角。 她一只手從口袋里抽出來,還帶著暖意,指腹磨蹭了下時聽的唇瓣,感受到了微涼且柔軟的觸感,不由的心里一動。 她湊近了時聽,靠在對方耳邊輕聲說:是,我居心不良。 時聽差點沒被耳邊呼過來的熱氣刺激的后腰一軟。 她眨了眨眼,那你準(zhǔn)備怎么居心不良? 陶惜靈安靜了片刻,隨后垂首吻了過來。 時聽心里笑了笑,迎了過去。 任誰也想不到她們二人在這一片黑暗且曖昧的環(huán)境中擁吻。 因為看不太清,所以她們偶爾會親錯位置,但是下一刻,陶惜靈的唇瓣便追逐了過來,尋到了正確的地方,輕輕探過來,纏著時聽。 時聽眼睫顫著,呼吸有些跟不上,但心里卻很開心。 畢竟親近喜歡的人,誰不高興呢。 在一片雪地寂靜之中,衣料的摩擦聲顯得尤為清晰,時聽耳中聽著這些聲音,以及從相觸口x舌之間傳來的水聲動靜,耳垂更紅了。 過了好一會之后,她們二人才輕x喘x著氣分開。 時聽耳朵和臉龐都是紅的。 陶惜靈的手還撫摸在她臉龐處,隨后,那只手的手指摸了摸時聽的唇瓣,將上面多出來的水漬細(xì)致的擦拭干凈。 當(dāng)指尖來到她唇心的時候,時聽眨了眨眼,張唇含住了她的指尖。 陶惜靈動作一頓。 做什么?她輕聲問道,聲音里還帶著一點喑啞。 時聽用牙齒輕咬了下,力道不重,就像是小奶貓調(diào)皮一樣,她聲音里帶著笑意,不做什么。 就是故意的。 而后舌尖向上勾了勾。 陶惜靈的動作徹底僵硬在那里。 時聽 時聽沒有回答,專心玩著,就像是小貓第一次碰到了玩具一樣,總是新鮮愛玩的。 陶惜靈深吸了口氣,輕聲道:松開。 時聽卻加了加力道,偏不松開。 畢竟難得的二人獨處時光,她總要玩?zhèn)€夠。 陶惜靈閉了閉眸子,接著指尖向外一勾,輕輕撬開時聽的牙齒。隨后,不等時聽反應(yīng)什么,她就俯身湊了過去,重新穩(wěn)住了時聽。 吻住了她玩鬧不聽話的齒關(guān)與舌尖。 等到兩個人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幾分鐘之后了,時聽一只手跟陶惜靈拉著,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啊,果然有點紅腫了。 果然人不能貪心。 但是很開心。 想到這里,時聽彎了彎眸子。 陶惜靈側(cè)眸看到了時聽偷偷笑著的模樣,眼底也不由的帶了些笑意,她輕輕抿唇,抿住了自己嫣紅的唇瓣。 司機吃了飯之后便回了車?yán)锏戎?,時聽過去敲了敲車窗。 怎么了小姐? 時聽輕咳了一聲,有些愧疚。 畢竟自己二話不說就拉著司機來這里,讓對方連個準(zhǔn)備也沒有,現(xiàn)在吃飯都得臨時開車出去找飯館。時聽心里還是挺在意的。 她問道:這附近有旅店嗎?我們今天是在這里住一晚還是直接回去呢? 司機大概沒想到時聽會直接問他意見,他想了想,還是保守回答道:如果小姐愿意的話,還是住一晚比較好,明天我們再啟程。當(dāng)然,晚上直接開車回去也是可以的。 時聽:那你晚上住哪里啊? 司機笑了笑:我開著車,隨便找個旅館睡覺就行,小姐就別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