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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雅,你走啊……怎么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切?!狈角乜粗T小雅的背影不屑的嘟噥著“不就老公是廣告部的副經(jīng)理么,有什么的,你等我把李洛庭弄到手的,比你老公強一百倍,哼。” 五月的微風吹著譚小雅一陣恍惚,她在精神病院呆的時間長了,好像很久都沒有像這樣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聞著空氣中淡淡的丁香花的味道,她想著自己卑微的跪在周蜜的膝前,求她讓自己從精神病院出去。 曾經(jīng)的一切,她都不允許在發(fā)生了。 想著,譚小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要好好的活著,還要活的漂亮! 伸出手,一輛出租車在她的身旁嘎然而停,她打開車門座了進去“去醫(yī)院?!?/br> 已經(jīng)懷孕了,診斷書是一定要拿回家的,重生前的今天她以為會是她幸福的開始,誰知道是顛覆生活的惡夢,但是這一世不會了,她譚小雅絕對不會允許傷害自己的事情再度發(fā)生。 第6章 卸磨殺驢只有她干的出來 病房里,譚小雅看著病床上好像正在熟睡的譚玉清默默的流著眼淚。 半年多前的一天夜晚,她去參加公司舉辦的一個宴會,周蜜說她頭痛就請假在家休養(yǎng),結(jié)果,宴會剛開始一半,她就接到周蜜帶著哭腔的電話:“小雅!阿姨出車禍了,司機逃逸了,你快回來!?。 ?/br> 她當時就傻了,像個瘋子一樣的跑到醫(yī)院,周蜜抱著她大聲的哭,一邊哭一邊說:“小雅,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讓阿姨下樓去給我買藥啊,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爸爸死了以后,我一直把阿姨當成親人的啊,小雅,阿姨千萬不要有事?。?!” 周蜜一邊哭著,嘴里一邊喊著這樣的話,她看著當時周蜜的樣子不忍心苛責什么,一直就以為那就是一個意外。 想到這,譚小雅擦了一把臉上流出來的眼淚,她太傻了,真的太傻了,她居然一直以為周蜜是喜歡譚玉清的,從譚玉清拉著她的手走進周家,譚玉清就跟她說:“小雅,這些年mama帶著你,什么苦都吃過,你周叔叔對mama很好,所以mama要跟他在一起了,你能理解mama么。” 譚小雅那年已經(jīng)十六歲了,她什么都懂,從小她就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也總是因為這件事情而自卑,但是她天性樂觀,也不想讓譚玉清敢到什么壓力,所以,她很欣然的就接受了周蜜的爸爸。 還記得第一眼看見周蜜的時候,她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周叔叔拉著她的手走進周蜜的房間,看著周蜜說“蜜蜜,這就是爸爸跟你說的譚小雅,雖然你們同歲,但是她比你小幾個月,所以,從今以后,她就是你的meimei?!?/br> 周蜜當時看著自己很和善的笑,她那時候有多喜歡周蜜啊,學習好,人漂亮,看上去溫溫柔柔,她做夢都為有這樣一個jiejie而笑出聲音來。 想想這些年,周蜜只要對著自己溫溫柔柔的笑,自己就會像個傻子一樣為她瞻前馬后不知疲倦,她以為像周蜜那樣的女生多多少少的都會有一點公主病,她不在乎,只要大家和和睦睦的,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直到二十歲那年,周叔叔生病走了,她跟周蜜還有譚玉清還一直生活在一起,想到她虛偽的面具之后是一張那么猙獰的臉,譚小雅一陣心寒。 她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譚玉清,慢慢的握住她的手,周蜜既然那么的不待見她們母女,為什么還會憋了這么多年,想著,譚小雅心里猛地一震。 嘴角慢慢的抬起一絲苦澀的笑,她明白了,周叔叔走的時候,她跟周蜜剛上大學,當時家里為周叔叔治病已經(jīng)花了很多的錢,所以一直都很拮據(jù),譚玉清一個人供不起倆個大學生,為了不讓人說閑話,大學她只念了一年就出來打工了,而周蜜則一直念到了畢業(yè),就在譚小雅當前臺的那家公司找到了工作。 剛穩(wěn)定沒多久,譚玉清就出車禍了,想到這,譚小雅的眼睛里滿是憤怒,卸磨殺驢,她的心機怎么能這么重! “媽,你放心吧,我要是跟你說這一世是我重活的一世你一定不懂,但是你只要知道一點,那就是,我譚小雅絕對不會放過周蜜那個賤人,她處心積慮地想要折磨我們母子,上一世我輸了,但是這一世,她給我的,我會一樣不落的還給她。”譚小雅看著譚玉清,咬著牙說完了這番話,站起身,拿過一旁的手拎包轉(zhuǎn)身離開。 第7章 惡夢都是從這一天開始 從包里掏出鑰匙,譚小雅打開那個熟悉的房門,這個自己以為再也不會回來的地方,如今再踏進來,心里只有滿滿的怨恨。 走進她跟高奇的臥室,墻上還掛著他們倆一臉甜蜜的婚紗照,周蜜有一句話沒有說錯,那就是高奇的確追過周蜜,這件事,那時候自己也是清楚的,但是在她mama出車禍之前,高奇忽然間改了風向,改追了自己,當時周蜜還跟她說,小雅,其實高奇這人不錯,只是我現(xiàn)在要拼事業(yè),你也知道我雖然表面上很柔弱,但是我可是事業(yè)第一的啊。 自己當時還一臉白癡的看著周蜜笑著說,姐,我真羨慕你,可是我就是一個前臺,也不能有什么事業(yè)了,就想找個好男人嫁了。 小雅,那你還猶豫什么,那就答應高奇了啊,你跟阿姨為了我上大學吃了這么多苦,jiejie希望你幸福啊。 譚小雅閉上眼睛,想著周蜜的話,真的挺佩服她的,一直裝的那么的真,不演戲真的白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