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穿成嬌軟女配[七零]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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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了,元江雪心里閃過一絲快意。 陳越對于他們的這一套無動于衷,他已經(jīng)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了,二十多歲的他心智足夠成熟對眼前的一切視若無睹。 但meimei陳玲不是。 她只比陳超大一點(diǎn)兒,正是渴望父愛的年紀(jì),父親從來沒關(guān)注她不說,眼下直接拿她當(dāng)空氣。 陳玲憋著一股氣,甚至忘了呼吸,臉色漸漸變的紫紅。 陳越嘴角繃緊,他再是想充當(dāng)meimei心目中父親的角色,但也不能改變真正的父親不重視他們這個事實。“玲玲,呼氣、吸氣?!?/br> 陳玲趕緊照做,過了一會兒臉色才好轉(zhuǎn)。 那邊還在聊,從國營飯店的rou包子說到陳超想買一雙球鞋。 “好好好,只要我們超超想要......”陳忠延在小兒子面前就像是個毫無原則的普通父親。 陳越捏緊拳頭。 在眾人詫異的眼光里轉(zhuǎn)身,拿起角落的煙灰缸向著陳超的方向砸去。 “嘭”一聲,陳忠延反應(yīng)極迅速地伸手替小兒子擋了一下,手背瞬間被砸紅了一大塊,陶瓷煙灰缸落在地上,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巨響。 陳超懵了一下,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陳忠延忍著疼,光顧著心疼小兒子了,“陳越!你做什么,有什么氣就往我身上撒!” 陳越繃著唇,他不會說那個煙灰缸就算沒人擋,也砸不到陳超身上,他的本意是想打斷這種把玲玲剝離開的氛圍。 “我有什么氣怎么會對你撒?你是我爸,我肯定不敢的。但是!”陳越畫風(fēng)一轉(zhuǎn)銳利的目光掃向元江雪,“你的小老婆和你的小兒子就不一定了?!?/br> 陳越一步步向著兩人靠近,目光逼視過去,恨不得把兩人剝皮拆骨。 元江雪想起事發(fā)的那天,陳越架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刀,要是沒人擋一下,她毫不懷疑陳越當(dāng)時就會殺了她。 他那時才多大,一個十來歲的小少年罷了。 眼下陳越氣勢較之以往更甚,元江雪只瞥了一眼就嚇得立馬低下了頭。 “你!你敢!”陳忠延氣得跳腳。 陳越懶散地回看他,“你不信就試試,看是你快還是我的刀快。” 陳超聽懂他的意思了,他這個很少見面的哥哥竟然真的想殺他們母子,他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一泡尿沒忍住淅淅瀝瀝的從褲子縫里滴了下來。 陳玲扭頭看見這一幕,“噗嗤”一笑。 第93章 就怕人家看不上我 陳玲其實長得挺好看, 圓圓的臉蛋帶著點(diǎn)嬰兒肥,眉眼雖然細(xì)弱但很精致,笑起來讓人瞧了心里暖暖的。 陳越轉(zhuǎn)頭看見meimei的笑顏, 緩和了神情, 他走過去護(hù)著meimei, “走吧, 哥帶你找地方住去?!?/br> 小胖子不能接受自己被嚇出了一泡尿,但始作俑者卻大喇喇的要離開。 他哭喊起來, “爸,打壞人!打壞人,嗚嗚嗚嗚......” 陳越轉(zhuǎn)頭睨他一眼, 從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的凌厲氣勢嚇得他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只能眼睜睜開著人離開。 陳超跟被人卡住脖子似的,可憐巴巴地打著哭嗝, “嗝......嗚嗚嗚......嗝......” 等風(fēng)吹過,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腿上的涼意, 又是羞臊,又是悲憤,捂著臉都不知道往哪里躲。 陳忠延哪兒敢真的對大兒子怎么樣?別看他現(xiàn)在寵小兒子寵的厲害,心里未嘗不知道將來還得靠大兒子繼承衣缽。 “別哭了別哭了,尿褲子又沒什么的,回頭換身衣服,讓張嫂洗一洗就好了。” 元江雪抹著眼淚點(diǎn)頭, 乖順異常。 陳忠延掃了眼元江雪的表情, 滿意的點(diǎn)頭。 人人都說他找元江雪,不是個東西,但元江雪確實比一般女人溫順, 通情達(dá)理。 陳玲出來以后,心情好上不少,整個人透著一股歡心和雀躍。 陳越揉揉meimei的頭發(fā),“剛才吵了架,怎么還這么高興?!?/br> “因為我把她罵了一頓,還見到哥哥了?!标惲崦蚱鸫?,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陳玲常年跟著mama、奶奶呆在鄉(xiāng)下,見到哥哥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她始終都記得小時候別人欺負(fù)她,總是哥哥為她出頭,為她干架,所以哪怕兄妹倆接觸不多,陳玲心里還是同哥哥親近。 “不過......那個壞女人大概盯上哥你的婚事了,怎么辦?”小姑娘憂慮的皺起眉。 陳越看著她,忽然想起了顧念。 顧念只有面對他時略微有些窘迫,平時處理起問題來,颯爽又利落,眉宇間全是活力,看著就覺得一派生機(jī)。 自家meimei還是因為缺乏底氣。 陳越有些心疼的看過去:“這個事情哥哥自己會看著辦的。你只要顧好自己的身體,身體好了就什么都好了?!?/br> 陳玲乖順的點(diǎn)頭。 兄妹倆從屋里一出來,大院里來來往往的人就都注意到了。 關(guān)于陳家的事,就沒人不感慨。 陳忠延上戰(zhàn)場殺敵無數(shù),確實是條漢子,佩服他的人也很多,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對他私生活的吐槽,但陳忠延位高權(quán)重,和大院里不少人都交情匪淺,不是非要和對方鬧個你死我活,沒人愿意刻意得罪他。 尤其人家原配自己還沒出來說話呢,他們要是伸手管這事兒,有點(diǎn)狗拿耗子的嫌疑。 “小越,你和meimei這是上哪兒去呀?” 楚紅和陳家住的最近,和沈淑文的關(guān)系也最好,見兩人從里面出來了,可不得問問。 陳越笑笑,禮貌道,“楚姨,這里沒我們住的地方,可不就得走?” 楚紅聽了直搖頭,“里面那個腦子不好,你倆腦子又沒壞,做什么人家讓你們走就走?這里是你們的家,那對母子說白了就是個三兒。咱們這院子也越發(fā)沒檔次了,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jìn)來?!?/br> 陳越心里發(fā)笑,楚姨這張嘴也是越來越厲害了。 罵了一通狗男女,楚紅心里舒坦了些,問陳玲,“沈淑文呢?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好不好?” 當(dāng)初楚紅和沈淑文差不多時候搬來的大院,兩個人年紀(jì)相當(dāng),志趣相投,倒是相處了好一陣。 事情剛出來的時候,楚紅是第一個上門撕元江雪的,后頭要再去,卻被沈淑文攔了,就為了這個事一直氣到了現(xiàn)在。 “不是我生氣,是你們的媽性子太軟了,怎么老陳說咋樣就咋樣,搞得你和玲玲本來是原配的子女,眼下倒是要在小三跟前討日子過?!?/br> 陳越抿著唇,這點(diǎn)倒是無法附和。 他知道楚姨和他們的母親關(guān)系好才這么著急,但楚姨這么做是因為她本身家庭背景好,有底氣。他們的母親家里一窮二白,對上陳忠延就弱氣很多。 而且沈淑文也不是一味的隱忍,她至今還呆在老太太身邊,就是為了守住他們兄妹該得的東西。 元江雪那女人以為哄住了陳忠延就什么都有了,她錯了,這個陳家只要有老太太在一天,就輪不到陳忠延做主。任那元江雪再猖狂,但凡需要妻子出席的場合,還是得請沈淑文出山,就連陳超那小子,即便在大院里長大也沒幾個看得上他的。 陳越道:“楚姨,我們都知道你的心,但是這是我母親的決定,當(dāng)兒子的......” 楚紅點(diǎn)點(diǎn)頭,她就喜歡陳越這點(diǎn),是什么就說什么,直截了當(dāng)多好。 “行,姨知道了,這事兒我下回當(dāng)面跟你們的媽說。你們吶,有什么事要幫忙的也別不開口,就算姨在別的地方說不上話,那不是還有你們衛(wèi)叔嗎?” 陳越勾起唇,“我還真有個事要麻煩楚姨,您也知道元江雪那女的就是癩□□爬上了腳面,惡心人但是傷不了人。不過這人最近盯上了我的婚事,還挺讓我苦惱的......” “啥?那不要臉的玩意兒還敢盯你的婚事?你媽和你奶還沒說話呢!” “可不是,我就怕她把娘家那些阿貓阿狗塞過來......”陳越也挺委屈。 楚紅一拍巴掌,瞪起眼睛,“她敢!小越你別怕,這事兒包姨身上了,回頭就給你介紹個好的?!?/br> 陳越欲言又止。 楚紅瞥他,看出了點(diǎn)端倪,“我說你小子為什么支支吾吾不肯說呢,是不是早就心里有人了?也是,我家大侄子長得不賴,要是真沒個可心人才怪呢!快給姨說說,姨給你安排?!?/br> 陳玲圓溜溜的眼珠子一會兒看她哥,一會兒看楚紅。 她不覺得她哥這根木頭樁子會開竅,可等眼神落在他哥身上,竟然見他小麥色的耳朵根泛起了一層紅暈。 陳玲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這是真有喜歡的人啦? 陳越吭哧坑道,“我看得上人家,就怕人家看不上我?!?/br> 楚紅不信,她大侄子一表人才,又有軍功在身,在軍營里位置還不低,真要拿年輕一輩中比較,陳越絕對是佼佼者。 “真的!”陳越嘆口氣,“就我家這種情況,但凡家里條件好點(diǎn),都得躲著我走......” 楚紅默然。 就拿她來說,她確實欣賞陳越不假,但是若是家有個女兒也絕對不會考慮陳越。 疼愛女兒的人家,都希望將來女兒嫁的人家越簡單越好。 陳玲眨巴了下眼睛,若有所思。 * 顧念跟程白芨一路坐車去靠山村了,程白芨是去看程老爺子的,顧念是去看錢喜梅的,工農(nóng)兵大學(xué)馬上開學(xué)了,也不知道錢喜梅都準(zhǔn)備好了沒有。 兩人一路坐火車轉(zhuǎn)汽車,重新站在熟悉的土地上,竟然輕輕舒了口氣。 對于原主來說,最熟悉的地方是京市,但對于顧念來說,最熟悉的地方確實靠山村。 也是兩人運(yùn)氣好,剛到縣城竟然碰上了村長叔。 “顧知青,是你回來了!你來的正好,這段時間的錢一直沒機(jī)會給你,還有咱們村里的稻谷用了化肥以后,竟然長出了比平時多一倍的苗苗!” 村長搓著手,又是高興又是忐忑,恨不得馬上把顧念拉到地里,讓她親眼看一看。 程白芨笑著開口,“老村長,您別急,我們既然回來了,肯定會去看稻谷的。倒是我jiejie,最近在您家里好不好?” 說道程白英,程白芨的心情回落了很多,尤其他聽老實分析說今年會重新開展高考的事。 顧念拍拍程白芨的肩膀,很是能理解他的心情,總共就兩個親人,一個年紀(jì)大了沒人照顧,另一個一頭扎進(jìn)死胡同,怎么都不肯出來。 說起這個老村長笑意都淡了。 程白英那個女娃子,也不是說不好,就是太講究了,跟他們鄉(xiāng)下人過不到一起去,偏生張春來那小子寵的厲害?,F(xiàn)在鬧的明明是一家人,卻不在一口鍋里吃飯,恨不得連房子也從中間劈開,分開過才好。 顧念一眼掃過來,就知道沒啥好事,頓時有些同情師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