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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穿過滿院桂香,徑直朝花園旁的露天泳池上走,那里被程景經(jīng)常用來開露天酒會和party,置辦的很有格調(diào)。 走過一條紅磚小道,不遠(yuǎn)處入目的便是粼粼的泳池水面,周圍的灌木和籬架上亮起一串串的橘燈,空氣里彌漫著各種rou類被炙烤的香氣,幾個少年喝得昏天暗地,酒瓶子堆得滿地,粗略看一眼,好像啤酒和洋酒都有。 鶴爵從走進(jìn)來那一刻眉頭就一直皺得能夾死蒼蠅,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精準(zhǔn)的落在不遠(yuǎn)處還在微微晃動著的花藤秋千上。 穿著白色毛衣的少年抱著其中一根花藤,傻笑著不撒手。 鶴爵的臉色稍緩,繞過滿地的狼藉向秋千那邊走過去。 幾個人中唯一還算有點(diǎn)意識的程默一早就看到了他的身影,拎著一瓶酒晃悠悠的走過去,一把抓住鶴爵的手臂:“鶴,鶴大哥你來了,嗝!” 一個酒嗝打出來,味沖的熏人,鶴爵把他的手撥開,伸手在衣服上撣撣。 想警告他以后不要隨意帶葉雪理出來,可看他喝成這樣,估計說了也是白說,便懶得開口,彎腰看著還坐在秋千上的葉雪理,眼神也柔和許多:“寶寶,回家了?!?/br> 葉雪理已經(jīng)徹底醉了,臉頰酡紅著,眼睛雖然清亮,可看著人的眼神卻是迷蒙的,盯著面前人的臉看了會,疑惑的嘟起嘴唇:“你,你是誰啊,我為什么,嗝,為什么要跟你回家……” 好可愛。 鶴爵盯著他花瓣形狀的唇瓣,上面是潤紅柔軟的水光,眼神微沉:“我是你老公,乖,我們回家好不好。” 說著就伸出手想要把他從秋千上抱下來,誰知他這一下卻抱了個空,喝醉酒的葉雪理力氣大的驚人,兩只手死死摟著懷里的花藤,嘴里還不停嘟囔著:“不是,不是,你不是我老,老公,鶴爵才是我老公,你是騙子……” 鶴爵頭大,他第一次知道葉雪理喝醉酒竟然是這個模樣,可愛是可愛,就是傻乎乎的,自己老公都認(rèn)不得。 只得耐心跟他解釋:“我就是鶴爵?!?/br> 葉雪理聽完,很努力的又仔細(xì)對著他看了一會,看完后竟然還是撇嘴:“騙子,你不是,不是鶴爵,鶴爵比你帥,帥多了……” 鶴爵滿臉黑線,旁邊的程默已經(jīng)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鶴大哥你別忙了,我跟你說,你來之前雪雪就找他老公找半天了,還亂抱人,逮著誰都叫老公,如果告訴他認(rèn)錯人了,他就像現(xiàn)在這樣撇著嘴巴要哭不哭的,我們還打賭呢,說就雪雪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就是你本尊來了他都不一定認(rèn)識,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這樣,哈哈哈哈哈!“ 這小子笑得太過分,笑得鶴爵臉色越來越冷,沉聲問他:“他抱你們了?” 程默笑得肚子疼,抬手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花,聞言愣愣的看著他:“啊?是啊,你都不知道,別看雪雪瘦的跟麻桿一樣,發(fā)起酒瘋勁大的要死,抱著我的時候我都推不開他,我……” “好了?!?/br> 低冽的嗓音驀然打斷他后面的話,程默被嚇得腦子一激靈,酒勁瞬間都清醒了不少,又抬頭看一眼鶴爵現(xiàn)在的眼神,只覺得脊背發(fā)涼,后怕的咽咽口水。 鶴爵睨著他,本想借勢訓(xùn)斥他幾句,卻感到胸前的衣襟被輕輕扯了一下,便低下頭看去。 葉雪理仰著頭,酒醉后的面容泛著水潤的紅潮,像一顆引人采擷和啃咬的蜜桃,唇瓣柔軟艷麗,吐出來的酒氣似乎也帶著潮濕香甜的氣息。 “你,你帶我去找鶴爵好不好,去找他,我好想他啊……” 鶴爵聽到自己很輕的嘆息聲,握住他的手:“好,我?guī)闳フ宜??!?/br> 葉雪理聽到了滿意的回答,放心的笑了笑,終于肯松開抱著花藤的手,軟軟的倒進(jìn)他懷里。 鶴爵把人抱起來,臨走時又看一眼旁邊的程默,這小子慫的跟什么一樣,還不忘抬手跟他揮揮:“鶴大哥好走啊?!?/br> 鶴爵沒理他,抱著人離開這污糟之地。 葉雪理生平第一次喝酒,醉得一塌糊涂,被鶴爵帶回家后竟然還有要耍酒瘋的跡象,一會說他不是鶴爵,一會又說他要自己出去找,人滑的跟泥鰍一樣,鶴爵一個沒撈住就讓他鉆了出去。 他額頭青筋直跳,閉著眼睛喘了兩口氣,忍無可忍般,突然低聲吼道:“葉雪理!” 剛跳下床已經(jīng)跑到門口的酒瘋子被他吼得一個激靈,不敢再亂動,光著腳站在地毯上,回過頭,怯生生的看著他。 鶴爵弓著背坐在床上,身上的襯衫扣子扯開幾顆,被抓得凌亂不堪,半邊臉上赫然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仔細(xì)看右耳后面往脖子延伸的皮膚上還有幾道新鮮撓出來的抓痕,著實(shí)狼狽。 鶴爵這輩子就沒伺候過這么混賬的酒鬼。 他緩了片刻,從床上下去,看著門口的小混賬,冷著臉一步步向他走過去。 葉雪理雖然醉著酒,但還是有著對這個男人畏懼的本能,下意識往后挪動,直到身體貼到堅硬的門板。 鶴爵高大的身影越靠越近,臉上扯出笑容,襯著那半邊臉上的巴掌印,竟有幾分駭人的陰森感。 葉雪理腦中警鈴大作,腳趾抓著柔軟的地毯,渾身的汗毛直豎,還沒來得及做出逃開的動作,一只裹挾著涼風(fēng)的大掌就狠狠地?fù)卧谒槀?cè)。 “怎么不跑了?!?/br> 鶴爵的聲音比他的眼神更冷,低頭貼近他的臉,咬著牙低語:“非要cao/你一頓才肯老實(shí)是不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