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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有祿打著酒嗝斜睨:“關(guān)你什么事?你自己請我喝的,莫不是舍不得?” “非也,”書生忙道:“說好請客便是請客,在下不過有感而發(fā),兄臺莫怪?!?/br> 孫有祿哼了一聲,又咕嘟嘟灌下一口酒,還未咽下去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醬肘子,嚼得滿嘴流油。 “兄臺不知,今日我剛從同窗府上回來,說起來也是唏噓,前些日子他在家做東,請了我們好幾位友人過去喝酒,誰知一名好友喝得爛醉,去茅房時竟走錯了位置,撞去了后宅閨房,將他的一位meimei給強占了……” 孫有祿對這種雞鳴狗盜的故事最有興趣,一聽之下三角眼都在放光:“然后呢?強占之后怎么樣了?” 書生長嘆一聲:“他母親meimei自然哭得不行,揚言要報官,但女兒家已經(jīng)失了貞潔,報官又有何用呢?不過平白給人添笑料罷了,他父親倒是個知事的,當(dāng)機立斷,將女兒直接嫁了過去,今日我便是去喝喜酒的?!?/br> 他微笑著看了看孫有祿:“幸好,陰差陽錯,倒成就了一番良緣。” 孫有祿已經(jīng)兩眼發(fā)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嘿嘿笑了起來:“好,好!” 書生見他丑態(tài)畢出的模樣,垂了眼淡淡一笑:“今日跟兄臺相談甚歡,這便告辭了。” 他仿佛只為了過來講這一個故事,說完之后便瀟灑離去,桌上酒菜竟碰都沒碰一下,但孫有祿哪有心思管這個,一想到待會兒要做的事情,早已興奮得不能自已。 滿月今夜倒睡得挺早——之前照顧爹爹meimei幾乎全年無休,這幾日深居簡出,除了買菜做飯照顧meimei之外也沒什么事做,倒讓她好好歇息了幾天。 睡到半夜她突然像聽到了什么,猛地驚醒過來。 初七手腳冰涼,在她耳邊抖抖索索:“jiejie……爹爹臥室里好像有聲音……” “……是不是爹回來了?” 這樣寂靜的深夜,稚嫩孩童說出這句話,讓滿月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頭皮都有些發(fā)炸。 “別胡說,”她小聲道:“想是許久沒人住,進(jìn)了耗子?!?/br> 她輕手輕腳下了床,回頭囑咐m(xù)eimei:“你別起來,我過去看看。” 第28章 云嶠能明白她現(xiàn)在的處境…… “姐……”初七驚恐起來:“你別去,我怕……” “怕什么?”滿月已經(jīng)走到門口,回頭朝她安撫一笑:“就算是爹又怎么樣?難不成還能害我們?” 嘴上這樣說,她出門的時候,還是順手拎起了一根抵門的棍子。 就像她說的,如果是霍老爹的魂魄,倒并不可怕,怕只怕是哪家不開眼的毛賊,知道家里只兩個孤女,偷偷來打秋風(fēng)也未可知。 霍家的房子是這邊最普遍的樣式,當(dāng)中一個堂屋,左邊大的那間是正房,右邊一間稍小的偏房,正房是霍老爹臥室,偏房才是滿月和初七住的地方,要去到霍老爹臥室里,便必須得經(jīng)過堂屋。 滿月走了幾步,突然看見一縷月光清清淺淺地從門口照進(jìn)來,在屋內(nèi)留下一道細(xì)長的白線。 她猛地握緊了手中棍子,冷汗涔涔。 她記得清清楚楚,昨夜睡前明明栓死了大門,為何如今會虛掩著? 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一意識到這點,她立刻扭頭,轉(zhuǎn)身,往自己房間飛奔。 無論是誰,半夜闖入,必定來意不善,她跟初七兩個女孩兒,半點武力值也沒有,唯一的辦法,便是退回房間將門死死抵住,保證了自己安全,才能高聲呼救。 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個瘦長的黑影從霍老爹房間飛奔出來,瞬間將她撲倒在地,一柄細(xì)長的剔骨尖刀抵住她腰間:“你若敢喊,我手上家伙可不留情?!?/br> 滿月咬住嘴唇,將未出口的呼救壓在喉嚨里,只覺得那人在耳邊急促地喘著氣,聲音猥瑣而熟悉,不是周氏帶來的那外甥孫有祿是誰? “你要做什么?”她顫抖著問。 “做什么?”孫有祿怪異地一笑,壓在她身上的身子故意聳了幾下:“你說我要做什么……” 他嘴里酒氣混合著難聞的膻氣噴在滿月脖頸上,熏得她幾乎要吐。 “你別叫啊,”身后的人窸窸窣窣地動作著,一團滿是汗臭的帕子還是什么塞進(jìn)她嘴里:“……很快就完事了,你乖乖的,爺自然疼你……誰叫你明媒正娶不知足,非得逼爺走這種偏門……” 恰在這時,初七瘦弱的小身子出現(xiàn)在門口。 “jiejie……” 初七害怕得要命,方才堂屋傳來的倒地的聲響嚇到了她,說去查看情況的jiejie半天沒回來,她只能抱著枕頭為自己壯膽,出來找自己的jiejie。 孫有祿喘著粗氣抬起了頭。 滿月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尖叫,突然瘋狂掙扎起來。 回去,快回去?。?/br> 她說不出話,只能用焦急的眼神向meimei示意。 但孫有祿已經(jīng)放開滿月站起身來,朝初七沖了過去。 初七早已嚇懵,正欲回身逃跑,被孫有祿一腳踢在背心,當(dāng)即軟綿綿地?fù)涞乖诘亍?/br> 孫有祿動了手,眼中兇光大露,提著刀正要過去,滿月爬起來便往外面沖。 此刻她就算過去也護(hù)不住初七,只能往門外跑,引得孫有祿來追自己,避免初七受到更大的傷害。 一邊跑,一邊將嘴里那團臭布往外扯,只聽得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孫有祿果然放棄了初七,往自己這邊追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