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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越說越離譜, 云嶠輕咳一聲:“皇上?!?/br> 永昭帝住了嘴,重又恢復不茍言笑的威嚴模樣:“行了, 先退下吧。” 云嶠留下談事, 滿月被趙鳴躬身請到殿外等候, 只覺面前宮闕浩闊,越發(fā)有種不知邊際的孤清寥落。 回家的時候滿月到底有些垂頭喪氣:“我實在想幫一幫那位公子的……” 她將初來永京時,在東花市遇見夫妻倆的情景說了出來。 “若我沒記錯, 那日在城外官道遇見的求救男子便是那位買花公子,當時見他氣質文雅,絕不是奴仆一流,就算不是落在長公主手里,也必是遭了什么難……”滿月嘆氣:“我不該信了那幫人的話?!?/br> “沒關系,”云嶠道:“你既見過他,等下咱們便去大理寺留個畫影圖形,讓他們細細尋訪,總能找到些許線索?!?/br> 滿月點頭應了,心中卻仍有疑慮——雖沒有證據(jù),但若那位公子真被禁錮在長公主府中,就算得知了是誰家的,又要怎樣將他解救出來呢? 從大理寺出來,兩人仍回了云府,只擔心長公主昨日未得逞,這些日子又要借故向滿月尋釁,干脆派了人去滿月宅子里,將初七和玉茗玉珠一同接過來,只陳伯堅持留下,說要替滿月守著宅子,過些日子從那邊出嫁的時候,不至于房舍落了灰還要重新收拾,想著長公主并不認識陳伯,也沒必要向一個老仆報復,只好由他去了。 滿月性子一向通達,雖裝了點心事,但回府之后又重新松快起來,云嶠進了書房,她隔一會兒也進去,找了個瓶子替他裝花。 云嶠大奇:“昨日的白芍藥還開著呢,你從哪兒又帶來這么一束花?” 滿月抿著嘴笑:“這可不是一般的花。” 云嶠一挑眉。 “這是阿嶠哥哥最愛的庭前野花啊,”她笑瞇瞇道:“如何,有沒有一見它,便心生歡喜?” 云嶠知道她是在笑自己昨日的醉話,難得有些發(fā)窘:“好了,你還記得些什么?” “旁的倒也不記得了,”滿月道:“只記得阿嶠哥哥說自己美貌聰慧?!?/br> 說完便咯咯笑著要躲,云嶠手長,一伸手便將她撈了回來,摩挲著她脖頸在頭頂?shù)托Γ骸暗故情L進了,如今連我也調笑起來,快說,誰給你的膽子?” 還能有誰,自然是云嶠自己給的膽子,自從昨夜聽了那一番醉話,滿月心頭便像撥開云霧般敞亮——世上還有什么事,比知道自己心悅之人也喜歡自己更甜蜜的呢? 她也不躲閃,環(huán)抱著云嶠修竹般腰身,大大方方迎著他目光望回去,小鹿眼眨呀眨,帶著那么點恃寵而驕的意味。 云嶠忍不住便俯身下去,想要狠狠咬一口她如花瓣般嬌美可愛的唇。 正當此時,外面便有人來報,說紀三姑娘和陸表姑娘來了。 他手下一頓,滿月便趁機逃竄出去,跑到門口才回頭做了個鬼臉。 陸尋意和紀朝云自然是聽說了昨日發(fā)生的事才過來,永京城好事之徒眾多,再秘密的事似乎也總有泄露的口子。 “今日倒是巧,”紀朝云見云嶠也在,忍不住嘴一撇:“若不是托了滿月的福,咱們哪有榮幸見到大哥這樣的忙人。” 話雖如此,到底不敢怠慢,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禮。 陸尋意也跟著行禮,叫了一聲“表哥”。 只是覺得奇怪,往常云嶠不論到底心情如何,總是帶著溫柔笑意和人說話,今日卻總覺得他態(tài)度淡淡的,說了沒兩句便退到一旁看書,到底是當了權臣的人,跟往常大不一樣了。 她收斂起心中酸楚,將以前的心思拋了個一干二凈。 敘了禮,幾人坐下,滿月便將昨日的事都說了,只略過云嶠被灌醉之后的情態(tài),又著重說了那日遇見的買花公子。 “原本知道是被抓到長公主府上后,我還特地留意了一下,誰知并沒見到那些傳言中的面首?!?/br> “你傻了?”紀朝云道:“看蕭妤祺手段,昨日她抓了你,本就為了引大哥過去的,怎么會讓那些面首出現(xiàn)在大哥面前?” 滿月點點頭:“后來我也想到了這點,可惜,若能確認那位公子在她府上,今日皇上問話時我也不會茫然失措了。” 陸尋意卻想到了別的地方:“你們可還記得,當初在紀國公府時,朝云曾請了幾名貴女作客,里面有一人曾提到,有一位吏部的書令史大人家中,失蹤了一對年輕夫婦,會不會就是你遇見的那位?” 滿月“啊”了一聲,也想了起來。 “恰好我爹爹認識那位書令史大人,我無意間也聽過幾句只言片語,”陸尋意道:“據(jù)說男方姓葉……” “那就是了!”滿月激動地站了起來:“那日買花時,我見那位公子跟阿嶠哥哥長得有些神似,曾問他是不是姓紀,他回說自己姓葉,看來我沒記錯的!” “太好了,”陸尋意道:“我這便回去找爹爹,讓他跟那位葉大人說一說,那家人至今還在到處尋訪呢,誰知竟是燈下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 說著又有些猶豫:“只是這事涉及到長公主,我爹他不一定愿意出這個頭……” 永寧侯府一門皆慫,當初長房本是跟蕭璟庭議親的,因怕他輸了皇位滿盤皆空,堅持退了親事,將好好一個皇后之位作沒了,二房則因為怕先帝和紀國公怪罪,親侄兒被趕出永京也不敢勸誡一番,就連自己,因為怕和長公主相爭,只敢偷偷戀慕表哥好多年,就算后來好容易鼓起勇氣表白,表哥一句“你走吧”,她便又縮回了殼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