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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思突然覺得一切還有轉圜的余地。 只要景瀝沒有親口說要娶謝湘然,她就還有機會。 “謝姑娘?!?/br> 謝湘然剛哄謝宛兒睡下,迎面便碰到了柳思思。 對方顯然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名字都叫了,她總也不好裝傻,“柳姑娘,今日怎么得空來了?” “這是景瀝哥哥的府邸,我一向常來,自然是想來便來了?!?/br> 嗬,謝湘然心中嬉笑,這才幾日沒見,溫溫婉婉的江南美人兒竟然都學會說話帶刺兒了,不得了啊。 “當然當然,姑娘你與王爺關系這么好,來府里就跟玩兒似的,我覺得特別好。” 柳思思扁嘴,謝湘然從頭至尾都笑的沒心沒肺,伸手不打笑臉人,倒是讓她有氣使不出,顯得有些小氣了,“謝姑娘,我今日找你,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的。” “何事?” “我喜歡景瀝哥哥,這個你想必已經知道了?!?/br> 謝湘然聞言訝異于柳思思的直白與毫不遮掩,微垂的手輕輕捏上自己的衣袖,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fā)緊,“是?!?/br> 柳思思面上布滿了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眼角噙著溫柔,是小姑娘不經紛擾、未經世事的溫柔,“我真的很喜歡景瀝哥哥,從見他第一面開始就喜歡他,我爹爹也很中意景瀝哥哥。本來……本來景瀝哥哥這趟回來我爹就準備同他提及我們二人的婚事的?!?/br> “這樣啊……”謝湘然笑的有點難看,“那很好啊,你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祝福你們。那個,宛兒好像醒了,我去看看她?!?/br> 謝湘然幾乎是在落荒而逃,卻在轉身還未走掉的那一刻被柳思思扯住了手,“謝姑娘,請留步?!?/br> 柳思思盯著謝湘然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她,“謝姑娘,我是想問問你,當日宛兒說景瀝哥哥要娶你一事是真是假?你可能為我答疑?這對我很重要?!?/br> 有一瞬間,謝湘然在柳思思的眼神下,幾乎要潰不成軍,可最后,她還是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用她一貫吊兒郎當的語氣說著,“小孩子的話你千萬不要當真,我同王爺是半分關系都沒有。他不喜歡我,我也……我也不……” “湘然。” 景瀝的聲音不期然的傳來,像是千層浪打在謝湘然的心上,讓她怎么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景瀝離他們只有幾步遠,看樣子,應是來了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謝湘然就這么看著他,看他平靜的眉眼,看他沉靜的面容。 只一刻,謝湘然就知道,自己不能這么看著他。早在五年前,沉溺在他的醉容時,她就知道,他這張臉,能讓她沉淪。 有件事情,謝湘然一直沒說實話,景瀝估計也是因為年月久遠,所以記得不清楚。 那晚,她其實根本就沒有醉。 醉的人,從頭到尾,一直都只有借酒澆愁的景瀝而已。 而她謝湘然,只是見色起意,借了醉酒的由頭而已。 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自欺欺人,將那晚,盡數歸于酒后亂性,可一切,明明都是她刻意為之。 景瀝自相逢以來,一直對她說,那晚的事他要負責??烧嬲龖撠撠煹拿髅魇撬x湘然才對,就連景瀝,都算得上是吃虧的。 那晚,先開始的人,是她。 次日早上,先逃的人,也是她。 從頭到尾,都是她。 “景瀝哥哥?!绷妓伎熳吡藥撞接暇盀r,“你回來了,都忙完了嗎?我爹說今晚要在府中給你接風洗塵,你可一定要來啊。” 景瀝沒有回柳思思的話,只自顧自的走到謝湘然身邊。 謝湘然罕見地有些失魂落魄,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 “湘然?!本盀r又喚了一聲。 “嗯?” 謝湘然驀地回神,緊緊攥住衣袖的手卻不知怎么被景瀝牢牢握在了手里。 柳思思心頭一麻,“景瀝哥哥,你們……” 景瀝微微抬頭,朝謝湘然身前擋了一步,“我們什么?” 柳思思幾乎要被兩人緊緊交握的手沖昏了頭,面無血色的,“你們……” 景瀝順著柳思思的目光,眼神落在他們的手上,柳思思明明看到,景瀝的眸子都變得溫柔了。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思思,你也知道這個鐲子是我娘留給她的兒媳婦的,為何還裝傻?” 柳思思垂著頭,無助極了,這樣……這樣便算是結束了嗎? “可是謝姑娘說……她說你不喜歡她……” “她最近在同我鬧脾氣呢。”景瀝語氣中盛滿了寵溺和無奈,是柳思思從未見過的,“我們倆連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哪兒能不喜歡她?” “孩子……你們倆的……” 柳思思幾乎是結結巴巴的,眼中滿是水霧,想到了什么,“宛兒……是宛兒,她?” “不錯,宛兒是我同湘然的孩子。怎么,你們倆都那么熟了,知無不言的,她沒同你說?” 謝湘然覺得,景瀝這句話是在嘲諷她在柳思思面前亂說話。 “謝姑娘……景瀝哥哥說的是真的?宛兒是你們倆的孩子?” 謝湘然當真是不忍柳思思這么傷心的,她怎么說也是個姑娘家,不過是真心錯副,沒做錯別的什么,可這又確實是事實,便只好頂著柳思思的淚眼,硬著頭皮承認,“是……宛兒確實是我們二人的孩子,可那是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