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根佛花之《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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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臉兒卻薄,一時緩不過來,索性繼續(xù)嗔道:「你才見師姐一面,怎知師姐我最為慈悲?」無能趕緊陪著笑臉:「連我這樣唐突,小師姐您都沒有打我,更別說殺我了,這還不是慈悲么?」 無邪仙女正要責他所答勉強,忽覺自己一個純潔少女,美腿玉臀還正被這初次見面的該死小師弟以借力為名雙腿環(huán)住,甚至那調皮的小泥鰍還曾時不時鉆來鉆去、偷偷親吻自己玉足,實是輕薄得不能再輕薄了,自己也確實沒有打殺,甚至連惱怒都還沒有,這還不是這只剛會打鳴的童子雞心頭最為慈悲的么? 想到這里,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頓時臉泛紅霞,但又不能狠心推開任他落水,一時彷徨無計。正羞惱間,忽覺那小泥鰍又開始探頭探腦,心頭一顫,頓時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狠狠踩「死」這只該死的小泥鰍。待到驚覺自己怎能想到「死」字、急忙回縮時,無邪已大叫一聲,臉現(xiàn)痛苦之色,全身都向自己軟倒過來。 無邪仙女大驚,知道情況不妙,顧不得羞澀,急忙摟住他輕輕撫慰,心頭懊悔萬分:小師弟崇拜我信任我,連最是脆弱、尚有暗疾的部位都暴露于我,我怎可傷他?這可如何是好?我的養(yǎng)氣功夫怎的如此不堪一擊?情急之下,玉手往探傷勢,才一接觸便覺火燙,又驚又羞。正在驚惶,忽覺小師 弟之手也已過來,壓著自己小手直摸那小泥鰍,口中還叫:「好痛!」 無邪仙女大是心痛,只能跟哄小孩一般,輕輕道:「別怕,別怕,師姐摸摸就不痛了。」但覺那小泥鰍不但火燙,更顯僵直,小師弟更是發(fā)出了呻吟之聲,心頭更是慚愧萬分:「天哪,不會跟尸體一樣僵硬了吧?好像還在腫大……難道真的……真的……」簡直不敢再想。幸好揉摸一會,那小泥鰍雖還僵硬,卻又已開始不住跳動,似乎恢復了些生氣,這才心頭稍安:這要還是不行,那也只能拼著被責罵,抱起小師弟去求恩師了。 才剛吁口氣,小師弟忽然拉住自己小手,更往前探。無邪仙女莫名其妙一陣大羞,但卻還是沒有反抗。待被小師弟挾持摸去,卻覺居然還似有兩個rou球,才一輕探,小師弟就呻吟大作。無邪仙女大驚,顧不得羞赧,忙道:「你怎么了?這里怎么都腫成這樣了?根蒂卻又似被什么rou筋箍著,不能排除淤血?」 無能卻是玉人撫摸之下,早已痛并快樂著,舒服得魂飛天外,自然只顧呻吟,根本答不出話來。無邪仙女連問數(shù)聲,漸覺不對,忽然醒悟過來:「不對,這壞小子正舒服著呢!」想到自己玉足不但嬌軟如玉,更還纏著菱紗,收足又即時,只怕不但沒有真正傷到,還便宜了這小子。想到這里,純潔的無邪仙女頓時羞惱萬分,幾乎就要真的狠狠踩向那只壞泥鰍,幸好養(yǎng)氣功夫終于起效,總算還是忍住,只能任由他多體驗了一氣溫柔,心頭卻想:唉,就當是對他的補償吧……不,就當是對自己養(yǎng)氣功夫有犯的懲罰罷。 良久,美麗的無邪仙女才紅著臉兒,掙脫了被無能挾持的小手。再看小師弟,也是一副被自己發(fā)現(xiàn)的心虛模樣,不由得又氣憤得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惱。無能畢竟也是青澀處男,剛才大著膽子耍了一會無賴,已是包了天了,這會哪里還敢油嘴滑舌?見師姐低著臻首,許久都不說話,心頭惴惴,連忙主動道:「小師姐,我們來討論一下這功法吧?這功法是不是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無邪仙女知他沒話找話,但一聽這功法名字便是大羞,幸好偷瞄之下,小師弟似乎并不知道其中涵義,也就強裝鎮(zhèn)定,氣道:「師父還說你是學霸,怎么成語都用錯了?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篃o能撓了撓頭,見美麗的小師姐終于又肯和自己說哦話,已是大樂:「小師姐教訓的是。不過這后面的舌字,當作何解釋呢?」 無邪仙女臉紅欲燃,櫻口囁嚅半晌,依然不知該當如何解釋。無能莫名其妙地望著美麗的小師姐,目光漸漸游移到那比花還粉嫩、萬分嬌美的櫻口上,心頭忽然大悟:「是了,是了!小師姐這么絕美,那檀口香舌,定然無比銷魂,一親之下,縱是頑石美玉,亦當融化,這不是化玉舌是什么?」他全然拜倒在小師姐的絕代風華之下,哪里還能想到其中矛盾:若真是如此,難道對敵之時,還需要美麗的小師姐去親敵人一下么? 清純的無邪仙女見他如此奇思妙想,羞赧之余,也忍不住想:「這小子雖然又討厭又壞,對我還真是癡迷?!瓜氲竭@里,不由得忸怩一陣,輕輕道:「胡說八道,不是這個樣子的,應該是……」忽覺小師弟眼光直勾勾盯著自己口澤掩映的少女香舌,立刻大羞,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無能見小師姐丁香小舌本來正隨玉音舞動,忽然間卻又藏起不見,頓時如失魂魄,急道:「小師姐!」無邪仙女知他所求,更是羞澀萬分,那滿是少女特有粉嫩的櫻唇,反而閉得更加緊了。無能情急之下,也不知哪來勇氣,竟然騰身而上,硬要湊上去細看細品。 嬌美的無邪仙女大驚,生怕自己被撲倒壓上,連忙就要撐拒。但無能銷魂幻想中途被廢,「色膽包天」之下,本來老實了許多的雙手居然惡狠狠一把抱住小師姐的纖腰,極力摟向自己。無邪仙女百忙中護身真氣流轉,立時就要彈開那雙魔爪,卻見小師弟立有失衡落水之勢,心疼之下,只好又收回八分力道,任他勉強摟住。纖腰雖失,卻是無論如何無法容忍他湊近自己嬌顏,只好軟身后仰,藏起臻首,生怕他再湊近。 無邪仙女天生絕麗,嬌軀極柔,這一仰之下,自然玉山倒轉,立解嬌顏之羞,可更誘人的少女淑乳卻也顯露在了小師弟面前。無能頓時靈魂也要飛出天外,本能地便要撲向那驕傲的少女乳溝,品嘗那連想都沒想過的美麗。 熱氣襲向自己酥胸,無邪仙女立時醒悟自己又是顧此失彼,只能極力又想要回縮嬌軀,再藏美乳。無能看絕頂溫柔又將遠去,急得野獸般嚎叫一聲,連胯下小泥鰍都似膨大了一倍,勒得雞雞根蒂生生劇痛,但卻依然不管不顧。他似乎知道嬌美小師姐身軀太柔,本能地雙手猛向上一箍,就要箍住香肩。無邪仙女大懼,可嬌軀正柔之下,只能回首怒嗔,盼能嚇退這小壞蛋。不料櫻唇還未來得及發(fā)聲,便撞上了一個熱烘烘所在,一時間全身僵住,身、心、靈、魂全都似被巨雷猛轟,渾身燙得嚇人,再也沒了半分氣力。 無能也是完全被定住了,滿腦滿心都是電蛇狂舞:「我親到了小師姐!我親到了小師姐的櫻唇!」但覺小師姐那比桃花瓣還要粉嫩嬌紅的櫻唇,正與自己的大嘴交接,醉人的銷魂感若遠若近,若即若離,簡直象每一秒都在經歷冰火九重天。而更誘人的是,懷中的可人兒嬌軀既似僵住,又似水軟,甚至還在不斷的顫抖著,像是想要隱藏自己的嬌羞和guntang,可卻又偏偏更像是在隔著香唇福 澤自己。天哪,這是在夢中嗎? 無能腦中轟鳴了好一陣,才忽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居然都覺不到痛?嚇得他急忙又狠狠摟緊玉人,臉貼臉,唇貼唇,胸貼胸,一雙腿更是用上一切力氣來夾緊玉人,甚至連舌頭都伸將出來,極力品嘗少女的嬌嫩唇瓣,以盡自己的一切來使自己相信這份溫柔和真實。懷中佳人被他狂野的粗暴夾得痛了,身子更嬌,嬌軀更抖,櫻唇更是顧不得羞澀,想要出言求停,可卻一下子就被那粗野的舌頭給突破貝齒,頂進了香澤。 剎那間雙舌相撞,純潔的無邪仙女立時全身顫抖,急忙拼命想要收回香舌逃避??蔁o能既嘗溫柔,如何肯放,立時如影隨形,野蠻糾纏。無邪仙女無奈,只得舍車保帥,拼盡最后一絲理智,凝脂般嬌嫩的舌尖躲入皓齒根側,說什么也不肯出來,象極了嬌羞少女被情郎輕薄時的低首逃避。 無能拼命尋找小師姐的銷魂舌尖,舌頭粗暴地在貝齒之側瘋狂亂挖,卻依然挖不出來那最銷魂所在,只好先趕緊享受香舌之身。無邪仙女之舌,小小一片,細嫩嬌美,被無能的粗厚之舌包圍輕薄,便如被大灰狼挾持的小白兔,無助得令人心疼??蔁o能已經失去了舌尖溫柔,這時哪里還肯有半點憐憫?沒有任何人教,他一遍遍用那粗野舌頭,死死貼緊玉人的丁香小舌,更用自己那粗糙不平的味蕾和舌苔,死命摩擦純潔小師姐那光滑無比、清甜無雙的所在,盡一切努力想要壓倒小師姐的承受極限,逼迫那深深埋藏的舌尖出來分擔。 不知糾纏了多少回合,無邪仙女那桃花紛飛的心房堤岸,終于被可惡小師弟的陣陣情浪沖軟,那苦藏許久的小小舌尖終于還是越來越無力了,一下子就被那個攜著無數(shù)春水津液的舌頭劫持了過來,羞澀無比地被它卷入懷抱,肆無忌憚地被它揉來舔去,甚至還被它狠狠的擠壓,彷佛連少女的心房花蜜也要被它擠出來品嘗,直令她羞赧欲死,卻又毫無辦法。更可氣的是,每當自己要奮起最后的意志斂心定神,回復氣力,但只要香舌稍一反抗,便會招來更加興奮、更加狂野、更加粗暴的新的愛撫和報復,全身都似要被他從舌尖開始一層層融化掉。 清純可愛的無邪仙女百般無奈之下,忽然神識一亮,便如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心頭默念觀音法門,只當自己便如當日舍身布施rou身度化狂魔、大慈大悲的觀自在菩薩:他親由他親,清風拂山崗,他愛由他愛,明月照大江…… 也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觀音法門發(fā)揮了作用,還是小壞蛋已經吃飽了,該死的小師弟居然也似隨著自己軟了下來,就像是被來自自己的美麗海洋引入了夢幻漂流之中。 無邪仙女終于收攝心神,壓下嬌羞,想要奪回嬌軀??刹乓黄鹉睿B小壞蛋都還沒來得及察覺,他下面的那只小泥鰍,啊,不,大泥鰍,居然立刻就感到自己的異動似的,猛地一下下大點其頭,便如急不可耐要替他大哥來鎮(zhèn)住自己一般。 無邪仙女被它點中玉足之心,幾乎就像是扎破心防了一樣,好不容易集起的意志險些又是全潰。又羞又氣之下,眼看小壞蛋似乎還沒醒來,急忙就要趁此機會狠狠教訓一下這個助紂為虐、老是推波助瀾、輕薄自己的小東西調皮鬼。不料好不容易才壓下彌天羞意,玉手才觸,那泥鰍就立刻從足底鉆出,不但一點也不怕,居然還朝著自己玉手昂立起來,哪怕隔著衣服,都能覺得它的氣勢洶洶和迫不及待。 無邪仙女羞極氣極,忍不住狠狠戳了一下它。那泥鰍似乎吃了一驚,但卻居然馬上抬得更高,狠狠向美麗的小師姐示威。無邪仙女臉兒大紅:「連你大哥都叫我一聲師姐,你這小小師弟還敢放肆不成?」當下鼓起勇氣,忽然雙手合力,狠狠抓住了它,想要令它動彈不得。 那泥鰍忽被兩只美玉般的小手如此緊握,頓時更加血氣風發(fā),不但不肯低頭,反而更加興奮地在無邪仙女小手中跳來跳去,比在她玉足之下更是調皮。無邪仙女大羞,生怕自己就要輸?shù)襞c這泥鰍的爭斗,連忙連羞帶恨,狠狠揉搓,連揪帶掐,捏著粉拳捶打??伤羞@一切不但不能打下氣勢,反而總是令其更加囂張起來,頭部甚至還似流出了一滴露水,連褲子都染濕了一個小圈,散發(fā)著羞人的奇怪氣味。 無邪仙女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的芳心,陡然間又被這奇異的氣味給刺激得害怕起來,幾乎就要放手而逃。幸好,水跡提醒了她:「既然出水,必有水囊。后面那兩個球球,肯定就是這小小師弟的水囊和底氣。嗯,泥鰍得有水才能猖狂,看小師姐我怎么整治你?!瓜氲竭@里,小手兇霸霸一把抓住那兩個球形水囊,可真要下狠手的時候,卻又不知為什么,臉兒欲燃之下,終還是如花瓣輕拂般輕輕一捏。果然,那小小師弟雖然更加興奮,甚至都想回來再蹭自己小手,只可惜身管早已僵直如鐵,無法如愿,更還乖乖又交出了一滴水。 無邪仙女看著好笑,當下更是玉手齊動:「放光你的水水,看你還怎么神氣?!鼓悄圉q小小師弟越來越是膨大,可卻偏偏又受制于根蒂約束,只能一滴滴慢慢吐出露水,又因為想回身親蹭美麗師姐的小手而不得,頓時難受得死去活來。無邪仙女看著看著,心頭說不出的暢快:「敢調戲你小師姐,這下又報應了吧?要是還敢不聽話,小心師姐咬你,嘻嘻?!拐f罷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羞意盎然。 眼看調戲久了,無邪仙女忽然惡作劇般稍稍大力揉了一下球球,卻聽嘭的一聲,似是有什 么繃斷的聲音,緊接著便聽無能慘叫一聲,整個人都在劇痛之下僵直了身軀。 無邪仙女大驚,急忙摟住這剛才還恨不得捏死的小師弟,急聲呼喚:「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無能面上全是痛苦之色,顫聲道:「斷了,什么東西斷了!好痛好痛!」奮力抬起一手,似是努力想要探向下體。無邪仙女心疼萬分,連忙攔住,柔聲道:別怕,讓師姐來。急再探時,卻見那本來還神氣活現(xiàn)的泥鰍早已沒了生氣,頓時心頭悔痛萬分:「天哪,我怎么傷害了他?枉他還這么地崇拜我!」 情急之下,哪里還顧得羞赧,急忙解開其下裳,果見那形似泥鰍和水囊的所在已青紫一片,似乎有物撕裂。雖然并未破皮,顯然內部已有了許多淤血,那泥鰍更已軟得匍匐在地,半點也無生氣,甚至連身軀都小了許多。 無邪仙女大是心痛,急道:「師姐帶你去見恩師!」說著就要抱起師弟。可無能卻驚叫一聲:「痛,痛!我現(xiàn)在還不能動……」 無邪仙女無奈,只得重又放下,怕師弟重傷無力,不能再夾緊自己借力,顧不得羞澀,只能自己輕輕張開美腿,反過來夾住師弟的腰臀,同時輕輕捧起那小小泥鰍和水囊,一邊輕輕撫摸,看它還有沒有反應,一邊還彎下柔柔纖腰,輕輕向它吹氣,便如孩童受傷后小心呵氣一般。 幸好摸著吹著,淤血雖然還未化開,那小泥鰍卻居然神奇地慢慢恢復了精神,一點一點又大了起來,好像也越來越硬了。無邪仙女又驚又喜,連忙更加輕柔、更加憐愛的撫摸和吹氣,心頭充滿了感恩:「佛祖保佑!觀音保佑!」 才不一會,那小泥鰍雖然還身有青紫,但整個身管已是完全復原,又開始神氣活現(xiàn)了。無邪仙女吁了口氣,正要放手,卻聽無能求道:「別,別放手!我還痛。」無邪仙女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只好繼續(xù)輕揉撫慰。不料那泥鰍恢復原狀后,居然還并不停歇,周身前后都越來越是脹大,遠超之前,甚至還在自己輕輕吹氣時向著自己櫻唇調皮起來。 無邪仙女又羞又疑,忽然心頭一動,撫向根蒂之處,立覺那根蒂處本來的緊束居然已不成其形,竟似已被繃斷。略一尋思,便已明白:「原來那繃斷之聲,就是這里的束縛。現(xiàn)在小泥鰍終于沒了束縛,氣血順暢,自然更是開心神氣,更加脹大?!?/br> 想明白了此理,心頭緊張終于安了下來:「看來這小子只怕是因禍得福了。」呼吸氣間,忽一不小心感到了一股熱力,再看之時,竟是小師弟的那條泥鰍已長大數(shù)倍,簡直都成了一條丑陋怪蛇,又紅又紫的前端早已直指自己櫻口,幾乎都要被碰上了。 純潔絕世的無邪仙女頓時羞得無以復加,全身都險些一泄如水。她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紅著臉兒對無能輕輕道:「好了沒有?」 無能正在邊哼哼唧唧邊享受溫柔,忽覺小師姐發(fā)問,連忙奮起力氣大叫:「痛,還痛!哎呀,好痛??!」可這下極力掩飾,太過其分,反而弄巧成拙。無邪仙女立時便確證了他的假裝,待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卻驚覺自己那雙從未為任何人打開過的美腿,還正極為不雅地夾在無能腰間,少女玉臀還正坐在該死小師弟的雙腳之上,當真如觀音坐蓮一般,登時臉兒燒成了云霞,立刻就要縮身回坐。 無能突遭此變,把持不住,立時便要跌出蓮臺。見他跌落之勢不似作偽,無邪仙女萬般無奈,只得又輕輕勾起蓮足,勉強幫他穩(wěn)住身形。幸喜無能自己也是心虛,急忙也稍稍回縮雙腳,屈膝并攏,像個俗世受罰的小學生。無邪仙女美臀終于得落蓮臺,總算心下稍安,不料還沒緩過神來,便又羞不可抑:這下自己與小師弟可以說堪堪對換了姿勢,可為什么不論是先前,還是現(xiàn)在,總是自己羞得身上發(fā)軟?為什么這樣不公平? 發(fā)覺清純小師姐臉上紅霞又去又來,四處亂飛,無能心頭愛意大盛,只可惜胯下怪蛇先前享受太過,被師姐發(fā)覺,現(xiàn)在再也近不得師姐玉體,只能情不自禁的腳趾頭上來點小動作??删瓦@輕輕一動,立時便令清純美麗的無邪仙女羞悔萬分:那小壞蛋的雙腳,正抵著自己最羞人、最隱秘的桃源花心呢! 無能似是也忽然明白了什么,更是蠢蠢欲動。無邪仙女知這等危急時刻,千萬不能慌亂失去自持,不然便一發(fā)不可收拾,連忙用盡一切心神定住胡思亂想,捏起粉拳狠狠地打了小師弟一下。無能這下真的吃痛,又見小師姐雖臉泛桃花,卻是含嗔帶怒,美目中更是十二分哀怨,心下又是慚愧,又是憐惜,只好再次老實起來,吶吶掩飾:「小師姐,您別生氣,先前發(fā)癡是因為我忽然領悟了師門之秘奧,但我身體上真的很痛,真的?!?/br> 無邪仙女不敢接之話,只狠狠瞪了他一眼,氣道:「痛?我看你開心著呢。」無能道:「真的很痛,可是又真的好開心……」無邪仙女哼道:「還想騙人?還能真的能又痛又快樂?」無能急道:「真的,師姐雖然弄痛了我,可我一想到是師姐的愛撫,心頭就百倍千倍快樂。真的,不信師姐再來!」說著便又想拉著無邪仙女的手去試。 無邪仙女臉兒大紅,連忙避開:「好啦,好啦,信你一次,不跟你計較了?!剐南聟s想:「看他神色不似作偽,難道真的太過喜歡時,苦也會變樂不成?不知何時也能體驗一下這是何等感覺?」忽然想到傳言中處子被愛郎破瓜時便似此類,登時全身酸軟guntang,知臉兒必是紅得嚇人,急忙以手遮 面,生怕被這該死的小師弟看出端倪。 無邪仙女好不容易才又平靜下來,知自己美腿環(huán)繞、桃源若即若離之下,對這小師弟實是莫大的刺激,可又不忍任其跌落蓮臺,害怕時間久了這小師弟只怕又會亂動心思,急忙便又轉移話題,極力正容告誡:「好了,小……小……師弟,我們再來精研佛理罷。師弟你多年清修,不見女色,易為色欲所趁。其實,佛家早已有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面對……面對美色,你當煉神靜氣,視之無物,此即為空;日常無物,與色無異,此即為色。此理一悟,自然大道得成。」勉強說到這里,已是酥胸起伏,臉兒發(fā)燒,心頭更是撲通撲通亂跳:「為什么我現(xiàn)在一說到小字,就心酥氣軟,羞成這樣?難道是因為他……他那里……它已經不小了么?」 無能一聽「討論」二字,立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此言差矣。師父說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話千百年來,被無數(shù)歪嘴和尚解釋得千瘡百孔,誤人不淺,其實根本沒有說道精髓上;直到當今年代,才有智者豁然開朗,得其真義。此話之空一字,根本不是那些虛無主義,而是蒼井空的空。何也?當今華夏,蒼師橫掃,瑣男匹夫,無不傾倒。蒼老師者,色也;蒼井空者,空也。二者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正是對立統(tǒng)一無上規(guī)律,完全詮釋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內涵?!?/br> 無邪仙女聽他又在胡說八道,氣道:「胡說!千古佛謁,豈能如此作字面解釋?何等膚淺?」 無能一聽,立刻耿起脖子怪叫:「沒有啊小師姐,不但字面貼切,內涵更是深刻呀!聽師父說,自從蒼老師來到中華,十數(shù)年間,一片繁榮娼盛,萬千單身瑣男,都能憑空借用蒼老師法身幻影,滿足色欲,正是空即是色;而發(fā)泄色欲之后,千般滿足,再也無心對良家婦女下手,連魔都這么大的巨型城市,都多年沒有發(fā)生一起真正意義上的暴力強jian案,豈非色即是空?況各地佛寺本男子修行,求以四大皆空,卻偏偏又允眾僧日日觀瞻色中極品美女觀音,與印度大德甘地鍛煉心性當以美女暖床之行相類,豈能簡單斥為心理陰暗?亦是與此理暗合也。是以蒼井空以一女之身,布施天下千萬瑣男,拯救萬千婦女,此乃救苦救難,大慈大悲,千古大義也,有網絡名篇為證,怎能說其膚淺?」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簡直都要被這不解風情的傻學霸師弟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向來清心修持,與師父從來都是辯論高雅,哪曾遇到過這樣的猥瑣男,竟然以俗迫雅,以粗污清?要想指教其錯誤,救其迷途知返,可只要一想到那等污穢言語,便是無可忍受,一時竟無法推敲漏洞,更說不出令其幡然悔悟之理來。想來想去,心頭煩悶,只得先用般若禪經先行養(yǎng)氣,待平靜下來再做區(qū)處。 無能見小師姐忽然沈默下來,也終于回過神來,立刻便恨不得自扇耳光:「天哪,什么狗屁學霸?我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豬頭!」但見師姐玉面嚴肅,寶相莊嚴,全然不理自己,自也不敢輕易發(fā)問。思來想去,只得用一腳拇指悄悄蹭蹭,聊為小小試探。 無邪仙女「戒嗔」許久,好不容易才勉強不再生氣,忽覺身下玉股微癢,心頭一羞:「怎么這個時候發(fā)生?」幸好此等微癢,亦是尋常,她本就清心寡欲,心靜如水,只需稍稍端正體位,自然便會消失。只是可惡的小師弟現(xiàn)在正怔怔望著自己,難道就在他面前正姿立勢,無端又給他以美腿溫柔?那不是反而獎勵了他剛才的歪理邪說了么? 但屏息一會,那微癢不但沒有消失,反而似是有所增長,竟然令自己玉臀羞軟,幾乎就要嬌顫起來,已到了不得不應對的地步。她是絕代仙女,修得玉體寶相,幾可收發(fā)隨心,自然不會如凡夫俗子一般伸手撓抓,當下只微微玉股吐納,盼能立時清凈。 不料玉股才顫,立覺酥麻更甚,羞人快感從癢處電暈般圈圈擴散,眨眼便成排山倒海之勢,竟然由外至內,直透從未內心花房深處,全身上下都險些失去控制。不好,這該死的小師弟正在偷偷叩問自己桃源所在!無邪仙女意識到此,更是羞意難制,全身火燙,腦中卻一片空白,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無能見小師姐居然并未嗔怒,頓時膽子又大了些,那笨拙腳趾在潔白菱紗掩蓋之下,動作更大了起來。師姐怎么還沒有反應呢?哦,不,師姐好像越來越熱了,臉兒也越來越紅了,美目也越閉越緊。這是為什么?難道小師姐其實不太討厭我的小動作? 想到這里,無能膽子更加大了十倍,但卻又不敢趁師姐閉眼的機會去拉小手,生怕一不小心就又把師姐觸怒,因此只能用已被證明不被師姐討厭之法,繼續(xù)用自己那笨拙的腳趾頭去繼續(xù)擦觸師姐玉門。 師姐下面怎么沒有跟自己一樣的蚯蚓泥鰍呢?好像反而象是有一個極為柔軟、若隱若現(xiàn)的桃花秘洞?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花蕾?嗯,可能這就是傳說中女孩子與男孩子的區(qū)別吧。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我好像真的好喜歡師姐這里誒!那個秘洞是什么?為什么那樣柔軟,那樣嬌怯,那樣可愛?那個小小花蕾……又是什么? 無能但覺一切都是那么神秘,又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愛,止不住的心境蕩漾。師姐給自己講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就是要告誡自己不要對她太過迷戀,希望自己把一切心神都集中在高雅的道理上,早日參悟佛法 大道??赡闶切熃阊?,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高雅、最可愛的小師姐呀!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美麗,早就讓你的小師弟變成了白癡,再也不能思考任何真正的道理了么? 無能想著想著,立刻無恥地覺得,自己的一切都忽然有了合理性。絕代美麗的小師姐嬌軀顫抖得越來越明顯,無論是那絲絲柔順的青絲,還是顫顫巍巍的酥胸,還是柔美滑膩的美腿,還是那軟玉嬌柔的翹臀,都彷佛在隨著自己腳趾動作悄悄起舞。如此美不勝收的視覺盛宴下,就算再笨也明白了:小師姐其實并不很討厭自己的動作。 無能立刻加大了動作,但覺腳趾所觸,無不是水樣溫柔:每當輕輕一碰那若隱若現(xiàn)的桃源路口,小師姐的酥胸就會顫動一次,彷佛是一對可愛的白兔眨了一下眼睛,差點就讓人撲上去狠狠親吻。于是腳趾慢慢旋轉,更加輕輕探索:桃源路邊,是不是應該有芳草,有花瓣,有蝴蝶,有蘿蔓?可師姐這里怎么什么都沒有?難道小師姐這里就是一片潔白無瑕所在? 一想到小師姐這里可能是師父曾經無意中提到過的絕品「白虎」,無能立刻眼睛瞪得銅鈴般大,彷佛已經看見了無法想象的絕美清純:「天哪,到底是我最美的小師姐,全身上下處處純潔,處處雪白,處處讓人想要發(fā)狂和玷污!那什么芳草花瓣,就算全都加起來,也不如小師姐這美玉無暇、處處白里透紅的嬌軀之萬一!」 也許是無能的動作大了些,純潔可愛、從未被輕薄的小師姐已有些承受不住,終還是嬌哼了一聲,可又立刻驚覺,美玉般的玉體頓時羞得紅暈片片隱現(xiàn)。無能心頭既愛得發(fā)狂,又慚愧萬分,似乎本能地覺得如果再探那桃源秘洞,就是不可饒恕的最大輕?。骸肝以趺纯梢赃@樣唐突心愛的小師姐?」可真要讓自己放棄,卻又如何舍得? 清純絕美小師姐那又羞又怒、無可奈何、卻又無法躲避自己的搖曳仙姿,簡直令他愛得發(fā)狂,只可惜自己先前大膽被責,導致愛極生畏之下,生怕更近一步摟腰親吻和愛撫那對迷死人的白兔會動作過大,會驚醒小師姐。猶豫又猶豫之下,直到再三確認小師姐的無雙美腿、傾世美足還正含羞帶怯夾在自己腰間,無能才終于稍稍大起膽子,小心翼翼地又摸了上去。 俗話說,美不美,看玉腿。小師姐不但絕世仙姿,清純攝人,一雙玉腿更是筆直修長,纖纖美秀。羞澀之下,小師姐那雙美腿還似在輕輕顫動,不斷給無能渡來溫香軟玉和嬌軟柔膩,簡直令小道士彷佛隔著菱紗都看到了那膩人的美好和甜香。輕輕的廝磨,就已如此溫柔,如果能粗暴地緊貼,狂野地壓上,再瘋狂地揉搓,那該是多么的美好? 無能呆了一會,大手隨著勇氣鼓起卻又落下,終于還是xiele氣:「我自己猥瑣也就罷了,怎么能去褻瀆這樣的美?就算被小師姐踩在腳下,也是褻瀆啊……」 自慚形穢之下,小道士手隨心動,不敢再前伸,只一點一點悄悄往腰后探,終于輕輕摸上了小師姐那無雙美腿的最尖端。 一碰到那雙菱襪掩映的玉足,純潔小師姐和猥瑣小道士都同時被震動了心房。小師姐的美足好漂亮啊!雖有菱襪遮蓋,卻依然掩藏不住那可愛玉趾傳來的嬌軟細嫩,更還散發(fā)著絲絲若有若無的、醉人的甜香,讓人毫不懷疑那里一定比世上最美好的水果還要香甜。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嬌小纖秀、甜美沁人的感覺傳來,總讓人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前一秒被生怕忽然消失不見的恐懼感所籠罩,幾乎就要發(fā)狂,后一秒就又被覺察到溫柔依然在手的幸福所吞沒,立刻又無比感恩。 好不容易從美好的浪潮中喘了口氣,小道士有生以來第一次暗罵自己「無能」之余,終于又鼓起了些勇氣,繼續(xù)探索。小師姐的玉足真是無一處不美,順著玉趾上溯,那里彷佛正是美好被分流之前的源泉。小師姐的足部肌膚是如此的嬌嫩,每一次的撫摸都和自己的手指極度貼合,傳來令人窒息的無邊享受:菱襪為什么要存在?知道你阻擋了我親近小師姐么?……哦,不,你也救了我,否則我怎么承受得了清純絕美的小師姐那玉足的直接賜福? 無論是足面,還是足底,無論是玉趾,還是那秀美可愛的花樣筋脈,都光滑得令人心顫,更嬌嫩得令人覺得如在犯罪。誰說這不是世上最美麗的花朵?誰說花朵一定是圓的?再圓潤、再嬌姿的花朵,能比得上小師姐玉足綻放之美的萬一么? 玉足在手,無能輕輕地愛撫著,摩挲著,一會恨不得湊上大嘴狠狠親上去,把一切美好都據(jù)為己有,一會又被這念頭慚愧得幾乎要跪地謝罪。他定了定神,終于又鼓起勇氣,悄悄再次輕輕上移,想要與小師姐的美腿玉足做更直接的接觸。那可愛但又惱人的絲般菱襪,是不是可以寬下來呢? 不料才剛摸到襪緣,便似乎碰到了嬌柔無限的玉腿肌膚。小師姐全身一震,美腿緊顫,霎時便將無能嚇癱了半邊,甚至連那幾乎不聽使喚的腳趾也被嚇得停止了輕薄。幸好小師姐嬌軀微顫之下,不知怎的,自己那粗俗腳趾,居然隔著菱紗小衣,擦到了一粒羞怯的旖旎所在:難道就是傳說中守護女孩子桃源花洞的神秘花蕾? 無能喜出望外,頑童心性又被激發(fā),立時腳趾主動,追上了那粒小小花蕾。才一交接,清純可愛的無邪仙女便一聲呻吟,因為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被小師弟一碰,竟然立刻就發(fā)出了無法名狀的爆炸般快感,即使自己極力默念清心法咒,也依然 抑制不住叫出聲來,心下更是羞慚欲死:「修行之人,怎能發(fā)出這樣羞人的聲音?」 小師姐如此反應,無能自然更是欣喜,連忙兩趾齊上,便如「報復」當初小師姐欺負自己胯下小弟弟一樣。那粒嬌嫩花蕾正是女孩子的花枝根蒂,多少年來都被無邪仙女小心呵護和隱藏,從無觸碰,卻突然間被如此放肆輕薄,頓如整個世界都似被彩光和花瓣復蓋。一時間流光飛舞,每絲彩光、每片花瓣都似在刮臉羞羞,羞得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完全無可招架,只能緊閉美目、緊閉神識、緊閉心扉、緊閉一切,徹徹底底來個掩耳盜鈴。 不知不覺間,那花蕾居然似乎也變大了一點點,更加含苞欲放,更加嬌艷欲滴,也更加動人心魄。不經意間,桃源洞口似乎也分泌出了一滴晶瑩花露,悄無聲息地透過菱紗,將芬芳絕美的氣息涂抹在了無能那丑陋粗俗的腳趾頭上。無能頓時感覺到了說不出的興奮,因為這彷佛代表著清純美麗的小師姐那最神秘、最高潔、最可愛的所在,正在羞怯而又無奈地慢慢洗去自己的低俗、丑陋、無恥,以至于剎那間似是連自己整個人都被師姐那醉人的芬芳沐浴得高尚起來。 無邪仙女再也支持不住,嚶嚀一聲,玉山傾倒。無能想都沒沒想,立刻便湊上自己的身軀,幸福地當上了師姐的嬌軀支撐,一雙鬼手也無恥地環(huán)上了小師姐的纖腰,更還狠狠將她摟向自己,想要令自己的胸膛與那酥胸致命緊貼,亡命攫取那里的溫柔??墒巧硐履秦澙返墓稚叨伎旒背闪斯烛?,正在一跳一跳、瘋狂挺立,彷佛是在抗議自己沒有得到溫柔。 只一瞬間,小頭便壓倒了大頭,立時便要俯身壓倒清純美麗的小師姐,親自來探索那神秘的桃源勝境。然而無邪仙女畢竟是多年修持的絕代圣女,一旦無能的大頭忘了指揮腳趾輕薄桃源,無邪仙女的神識立時便又占了上風。感到致命羞赧即將發(fā)生,仙女道心立刻便壓倒了那邪惡的快感,護體真氣發(fā)動、身軀極度嬌柔之下,立時便從絕不可能的角度躲了開去。 無能一下?lián)淞藗€空,胯下怪蟒頓時氣急敗壞,霎時青筋暴跳,像極了一條頭角初露崢嶸的毒龍,但也只能順著無能虎撲之勢直栽下去。無邪仙女正要喘氣,忽覺小師弟那條毒龍不但挺直如柱,更是模樣猙獰,芳心大懼其一怒之下會戳破自己托身蓮臺,只好玉手輕揮之下,又攔住了無能的身軀;又怕他意亂情迷之下狂暴大發(fā)不好收拾,干脆橫下心來,含羞忍辱在小師弟耳邊狠狠咬了一口。 無能耳邊劇痛,但迅疾反應過來是被師姐銀牙所咬,立時又想開始動手動腳,可惜一觸小師姐那像要殺人的目光,愛懼之下立馬萎了半截,只得認錯道:「師姐,對不起,對不起?!?/br> 想起剛才險些失身之險,無邪仙女更是后怕不已,心頭倍加警惕,立刻寒著臉道:「你……」可剛才那場景又實在太過羞人,一時竟連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 無能見小師姐不肯原諒,心頭更是害怕,左求不行,右求不允,無奈之下只得使出最后一招耍賴撒嬌:「師姐,我真的錯了,看在我還小的份上,別生氣了好不好?」 無邪仙女一聽這個「小」字,好不容易危坐起來的嬌軀立刻又是禁不住地發(fā)軟,心下更是羞惱氣憤:「什么小?都大成那樣了,那么可怕!」但這話如何能說出口,只得急忙掩飾道:「你這家伙,不但愚頑,更還無恥。不加責罰,如何迷途知返,得悟大道?」 無能半句不敢辯駁,只能低聲道:「冒犯師姐,最該萬死,只求師姐看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份上,稍稍體恤憐惜。剛才我其實是在體味,以為其實是指……」 無邪仙女心頭恨極,可真要處罰,卻又不知如何才好。但連番被輕薄之下,她實是怕極了一旦松口,這小子就又會打蛇跟棍上、令自己好不容易才恢復的心神化為烏有,當下極力粉臉更寒:「本來呢,你滿腦如此齷齪,百死亦不足惜。念在你年紀尚……尚……輕,又是初犯,現(xiàn)在便回屋思過,明年……明晚再研!」 不料無能一聽,立刻苦苦哀求:「師姐不要啊!師弟我寧愿死一百回,也不愿意離開師姐片刻。師姐您就罰我死一百回吧!真的,只要來世能再在師姐身邊,我現(xiàn)在就去死一百回,一千回,一萬回,只要師姐不生氣便好?!?/br> 無邪仙女冷冷道:「這等巧言令色,以為你師姐是凡俗小姑娘,那么好騙么?」 無能瞪大眼睛道:「若有來世,師姐可允再伴左右?」無邪仙女失笑道:「當然。你這就去死給我看罷。」話未說完,無能全身一扳,立刻便要躍出蓮臺。無邪仙女失笑道:「演這么真?」卻見無能整個人石頭般撲通入水,眨眼間幾已不見蹤影,登時大驚,急忙紗綾舞動,總算卷著頭發(fā)將他拉了上來。無能全身一片水濕,連帶著滾得滿蓮臺都是晶瑩的水珠,口中兀自還道:「師姐,你不趕我回去思過了么?」 無邪仙女到底是深山修持的純潔少女,不識凡俗泡妞手段,見他全身都成了落湯雞,卻還心心念念希望自己不要趕他離開,心頭又是心痛,又是慚愧,當下也顧不 得衣服濕了,一把摟住無能氣道:「你這個該死的小……小……傻瓜!」心下卻又莫名地有了絲絲無法承認的欣喜和甜蜜,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無能jian計得逞,立刻大喜過望:「師父說的沒錯,小師姐哪會真的任我淹死?」面上卻半點不敢表露,只一把摟住心愛的小師姐,如小娃娃般一邊亂蹭,一邊呢喃:「師姐,別離開我,別離開我?!?jié)褚陆欀?,肌膚絲絲緊貼,熱力互透,說不出地令人臉紅心跳。 一想到自己那粗俗丑陋、絕少打理的身軀,竟然能與美麗的小師姐嬌軀作如此色魂授予般貼身廝摩,無能就激動無已,幾乎都恨不得想要再跳一次。無邪仙女知他正在享受自己的溫柔呵護,但花季少女被人如此獻身示愛,終還是芳心感動。當下也只能忍住羞意,暫且任他先行摩挲,就連被他將自己修長秀美的玉腿悄悄又搬至腰間也不忍阻止,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讓那條丑陋的毒龍接近自己,口中卻道:「你個呆子,怎么就這么托身來世幻想?」 無能立時一個激靈,奇道:「難道來世不存在么?」 無邪仙女心頭一凜,立刻收斂心神,正色道:「當然存在。不過佛法隨緣,來世為何,哪能事事如愿?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你怎可……」無能叫道:「可那是不同的行為,想求不同愿望,可我已經陪在師姐身邊,來世也只望同樣再陪在師姐身邊,如何也不能夠?」無邪仙女一時無言:「這……」 無能回了回神,忍不住又開始滔滔不絕:「難道真如師父所說,佛家所謂今生來世、善惡有報、現(xiàn)世如不報則來世報等等,不過就是在謊言實在無法再原、邏輯實在不通時,拿一個無法驗證的念想來忽悠世人?這不就類似現(xiàn)在的高能物理,明明觀測值比實際情況的理論最大值都還大好幾倍,卻不但不肯承認理論本身錯誤,居然還硬說存在什么現(xiàn)在無法觀測無法驗證的暗物質、暗能量,才影響了現(xiàn)在的觀測結果,全然不顧當初自己是怎么否定以前的以太說、黑體輻射、瑞麗——金斯等公式的,實在太也恬不知恥。要是這也有理,那一切騙子、邪教甚至罪犯在被戳穿自相矛盾時,都不需要坦白或承認,完全可以有樣學樣,來個事實就是這樣的,世界上存在無法被理解的暗邏輯,你不承認是你自己狹隘……」 無邪仙女嗔道:「你……你怎么能這樣鉆牛角尖?你不要什么都死抱著學霸心態(tài)好不好?那什么學霸心態(tài)、學霸邏輯,正是佛家所說的執(zhí)念,若不放棄,怎么可以領悟大道?」 無能居然還沒覺察:「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