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太子道西、乙女腦洞盒子、多歧路、也夜航行(1v1青梅竹馬)、傲笑歸元、這些年來、金枝寵后、陸少強勢寵婚、當(dāng)督主大人淪為女奴后(1v1 BG SM)、婊子無情,戲子無義(NPH)
殺人滅口? 毀尸滅跡! 可惜,她沒死。 大院這邊,一直等著孟晚陶這邊消息的周mama,聽到孟晚陶竟然逃出來了,素來穩(wěn)重的臉上,登時閃過一抹慌亂。 第6章 . 警覺 今兒這事有些奇怪 無星無月的黑夜里,但凡有點光亮,都是極易看到的,更不用說是房屋燃燒這么大的動靜。 在火勢剛剛起來,孟晚陶還沒醒的時候,隔壁莊子就已經(jīng)警覺了。 守衛(wèi)隱匿在夜色中,偵察過一番,確定對主子無危險后,便又在夜色中離開了。 在孟晚陶和小瓷裹著被子,頂著夜風(fēng),眼睜睜看著她們的屋子燒成灰燼時,隔壁莊子里的人已經(jīng)全醒了,不過主屋里燈并沒有亮。 守衛(wèi)前去查看,自然是探聽出了前因后果,隔著門朝屋里的主子匯報完后,就沒在說話,等著主子示下。 雖然無星無月也無燈,但夜色并不是全然的很,還是能看到屋里人穿了一襲白色單衣。 烏黑的發(fā)披散在身后,垂落的幾縷發(fā)絲擋住了他的下頜。 聽完匯報,他稍稍來了點興致,換了個坐姿,抬頭看向門外站著的手下。 這一動,下巴連同側(cè)臉便從發(fā)絲里揚了出來。 宮玨特意問了一聲:“孟司壤的獨女?” 外面的人恭恭敬敬道:“是?!?/br> 宮玨沒再說話了。 他對承譽伯府印象最深的便是二十年前的那位少年將軍孟司壤。 后來他戰(zhàn)死沙場,承譽伯府便再無出色的后輩,漸漸便不怎么出現(xiàn)在朝堂了,他那么忙,自然也不會分出精力去關(guān)注一個沒什么用的伯爵府。 他只聽過孟司壤和夫人留下了一個女兒,只是因為這個孟三小姐太過普通,對她也并沒什么記憶點。 只是,今兒這事有些奇怪。 孟三小姐在別莊住了十幾年了,一直也不曾聽到過什么。 剛李渠還說,這些年,孟老夫人也不曾對這個孫女過多關(guān)注,一直在莊子上靜養(yǎng)著,今兒卻突然就到莊子上來了。 好巧不巧,他也是今兒選定的這里。 他前腳剛到,那邊莊子上就一反常態(tài),連一步不曾踏足別莊的孟老夫人都來了,鬧了一場。 這就罷了,睡到半夜竟然還走水,燒了一棟屋子。 宮玨素來謹(jǐn)慎。 今兒的事又處處透著不對勁,他對外面懶懶吩咐了句:“盯一下罷?!?/br> 李渠性子隨了主子,也是事無巨細無不謹(jǐn)慎,聽到這話,回道:“是,已經(jīng)在盯著了?!?/br> 看著屋里的人影躺下去,李渠便悄悄退下了。 不過宮玨并沒有再睡。 他仰躺在寬大的臥榻上,睜著眼看著屋頂,夜色里,他肩膀處繃帶上鮮紅的血跡,格外顯眼。 盯著屋頂看了好一會兒,他才再次閉上眼睛入睡。 孟晚陶和小瓷抱在一起裹著棉被生生坐了一夜。 她們看著屋子被火海吞噬,看著房梁在火海中坍塌……在看著屋子被燒為灰燼。 自始至終,莊子里都沒一個人過來問一聲,她們是否還好。 也沒一個人過來救火。 小瓷驚嚇過度,后半夜在她懷里睡著了。 孟晚陶就這么摟著小瓷坐著,一點點兒平靜下來。 天亮的時候,終于有人一臉驚慌地朝著她們跑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 來人還是昨晚給她們送飯的那個丫鬟,另一個跟她一起來的婆子,孟晚陶不認(rèn)識。 遠遠的她們就就一邊跑一邊喊:“怎么好端端的,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孟晚陶看向她們,神色有些冷,她并沒有說話,就看著兩人表演。 明明府里從沒人把這個三小姐當(dāng)回事,這么多年她們也覺得很正常,可這會兒不知道為什么,兩人被她這么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不禁有些生寒。 兩人互看一眼,交換過眼神后,那個年歲小的丫鬟翠平朝兩人走了過來。 “三小姐,”翠平攏著眉,做出擔(dān)心的樣子詢問:“你沒事罷?!?/br> 兩人朝這邊來的時候,小瓷就醒了,這會兒見她朝小姐靠近,忙如驚弓之鳥一般把小姐護在身后,沖翠平大聲道:“你、你別過來,離三小姐遠一點兒!” 翠平看著這灰頭土臉的主仆臉,嫌棄直接顯現(xiàn)到了臉上,但她還帶著周mama的吩咐,必須要把戲做全套,只得忍著嫌棄,道:“我是擔(dān)心三小姐,看樣子三小姐是沒事,老夫人辰時用早飯,早飯后,三小姐就可過去回話了。” 說著她抬頭看了看燒成灰燼的屋子,又道:“都燒沒了,三小姐也沒法請老夫人到這邊了,三小姐緊著收拾下罷,這個樣子見老夫人,再驚著老夫人可就不好了。” 說完,她對那個和她一起來的婆子說:“我去回老夫人,話已經(jīng)給三小姐帶到了,你看看這邊的情況,找?guī)讉€收拾下罷?!?/br> 那婆子笑著應(yīng)下:“翠平姑娘放心罷,我旁的不行,收拾東西還是在行的,這里瞧著也沒太大的損失,不過一間屋子,定然在今日就收拾妥當(dāng)了?!?/br> 翠平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抬腳正要走…… “你叫翠平?” 翠平聞言轉(zhuǎn)過身看向孟晚陶:“三小姐是叫我?” 孟晚陶只看著她:“昨晚是你給我送的飯。” 翠平不知道三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昨晚的飯菜里下了足量的蒙汗藥,那是兩人份的飯菜,她不明白兩人吃了飯,怎么沒有睡死,竟然還跑出來了。 左右現(xiàn)在房子燒沒了,食盒和碗盤她也都盡數(shù)收走清洗干凈了,三小姐就是有什么疑問,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毫無證據(jù),這般想著,她膽子便又大了些。 “是我,”她說道:“昨兒老夫人在莊子里留宿,為了清凈,之前住在莊子里的人都讓先移出去了,是以也便沒了給三小姐送飯的,周mama說,三小姐還病著,身子弱,就讓我來送了,三小姐昨兒吃得可好?” 孟晚陶盯著她看了會兒,道:“吃得很好,這頓飯,我記住了。” 翠平?jīng)_她敷衍的福了福身子:“我也是按吩咐做事,給三小姐送飯,本也是應(yīng)該的,三小姐不必如此客氣,老夫人出府帶的人手不大充足,我還要趕回去當(dāng)值,三小姐若沒有旁的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不等孟晚陶點頭,翠平就直接走了。 看著翠平遠去的背影,孟晚陶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她推了推懷里的小瓷:“我沒事,不用這么擋著了?!?/br> 小瓷看了眼那個拿著個木棍在火堆里邊扒拉邊小聲嘀咕天爺?shù)钠抛?,還有點不放心。 睡著前,小姐都跟她說了,是有人要害她們。 她本也覺得這火燒得奇怪,小姐這么說,她也沒多想,就信了。 她偷偷問小姐了,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老夫人容不下她了,小姐沒說話。 但她就是從小姐的沉默了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肯定是老夫人??! 小姐再怎么樣也是小姐,旁人誰敢對府里小姐下毒手! 她一邊為小姐難過,一邊擔(dān)驚受怕,生怕她們逃過一劫,老夫人還不放過她們,再使出點別的招來,她可是聽莊子里那些做工的婆子嘮嗑時說過的,深宅大院的勛貴人家,其實也可多陰私事呢,就是看著光鮮體面罷了。 她就可怕那些婆子口中的勛貴人家的陰私招招呼到小姐頭上了,所以剛剛翠平過來時,她害怕極了。 見那婆子并不怎么關(guān)注她們,小瓷才挪開了些。 孟晚陶站起來,拍了拍身上落的灰,跟小瓷說:“你餓不餓?” 小瓷也跟著站起來。 兩人身上穿的都是單衣,這一站起來,沒了棉被包裹,還真有點冷。 她打了個寒顫,點了點頭。 昨晚就吃了一個包子,確實餓了。 孟晚陶幫她拿掉頭發(fā)上粘的一片落葉:“等解決完這些事,我?guī)氵M城吃好吃的?!?/br> 原本看著小姐赤著腳,鞋子也沒了,還灰頭土臉的樣子,小瓷還挺難過的,但聽到這話,就立馬咧嘴笑了。 “嗯!”她重重點頭。 “三小姐,”那邊還在扒拉灰燼堆的婆子,突然停下,看著兩人:“這火是怎么燒起來的?。磕阌惺裁促F重的東西落下么?” 孟晚陶摸了摸脖子上的瓔珞,還好她昨天覺得老夫人看她那一眼不太對勁,睡覺的時候并沒有把這個瓔珞摘下來。 那婆子問完,繼續(xù)拿個棍子扒拉。 孟晚陶看了她一會兒,就想明白了。 放火殺人這種事,放到哪個朝代都是駭人聽聞的大案子。 老夫人真容不下她,這種事也不敢可能聲張。 目前看,這婆子是不知情的。 但剛剛的翠平定然是知情的,不僅知情,還參與其中。 她現(xiàn)在勢單力薄,且她們既然敢這么明目張膽下手,定然早就安排妥當(dāng)了,該銷毀的證據(jù)也肯定已經(jīng)銷毀,左右她現(xiàn)在人沒事,真鬧起來,一句天干物燥,她們主仆用火不當(dāng)引起的意外,她也不能討到什么公道。 這事,她就先記著。 現(xiàn)在做不了什么,不代表她這輩子都做不了。 “別翻了,”孟晚陶扇了扇面前被風(fēng)吹來的灰燼,對那婆子道:“沒什么貴重物品?!?/br> 說完,她又問了一句:“往常莊子里住的人呢?昨晚都移出去了?” 那婆子是近幾年才到伯爵府做事的,并不是很了解孟晚陶在府里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聽她問,便回了:“除了灶上那幾人,都移出去了?!?/br> “老夫人喜靜,”那婆子拄著手里的棍子,離灰燼遠了點,歇氣:“莊子里原本住的人也確實太雜了些,長工短工都有,也沒得時間一一安排,干脆就先都移出去了,等老夫人回了府,再挪回來就是,又不礙什么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