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19節(jié)
孟晚陶思來想去,確定她確實還與主線劇情不沾邊,這才又道:“走罷?!?/br> 見她如此鎮(zhèn)定,小瓷稍稍安了些心神。 只在心里默默嘀咕,攝政王可真可怕,尊貴如郡主,竟然說關就關,雖然是關在府里,但也夠嚇人的。 “羽兒小姐他們會有事么?”上了車后,小瓷小小聲問。 羽兒小姐那么玉雪可愛,翌陽郡主還是皇親國戚,攝政王不會真的對他們做什么罷? 孟晚陶也有一點掛心,但書里面,翌陽郡主雖然是個關鍵絕色,卻一直順順當當,并沒有遭遇過什么大劫難,有她在,羽兒自然也不會有事。 “應當不會,”孟晚陶道:“翌陽郡主到底是皇家人,又不曾……” 說道這里,她把那句‘又不曾逾矩’這句泄露天機的話又咽了回去,只道:“不會有事的?!?/br> 小瓷向來信她的話,聽她這么說更是信以為真。 大棗小棗不懂這些,只安靜聽著。 孟晚陶不知道的是,攝政王封了定遠侯的事,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陸家世代忠烈,在朝中威望極重,哪怕定遠侯逝世多年,定遠侯府在一眾文臣武將中都頗受尊重。 翌陽郡主又是皇家中人,才剛回京,就被封了府,任誰看,都是宮玨容不下皇室中其他人,唯恐他們威脅到了他的地位。 太后當天晚上便頭風發(fā)作,宮中鬧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讓人請了翌陽郡主進宮說話。 太后病重,攝政王府的人自然不好攔著,只得放行。 于是昨日封府的令,便等同作廢。 孟晚陶忙完了一波,聽說這些事,驚得一臉呆滯。 這—— 這分明是太后與攝政王斗法,翌陽郡主不過是被殃及的池魚。 她就說呢,翌陽郡主那樣大智慧的人,怎會在這個時候觸宮玨的霉頭。 當然也有可能,翌陽郡主是站太后和幼帝的,太后這是在保她。 反正不管怎么回事,都是大人物們的事,她想不明白,也沾不上邊,更不會去沾惹這些事,她還是用心經(jīng)營她的小鋪子要緊。 京城這地界,每日都有大事發(fā)生,定遠侯府被封府,又被太后病中召見一事喧鬧了沒幾日,就被新的事情蓋過了熱度,滿京城現(xiàn)在都在好奇,國公夫人到底會選哪家的女兒做孫媳。 孟晚陶并沒有見過國公夫人那個捧在手心的小孫子,只聽趙元秋說過一嘴,說他是個——嬌氣包。 每日吃飯,或者客人排隊時議論,聽上那么幾耳朵。 世家大族的彎彎繞繞,還挺有趣的。 跟聽說書似的。 京城就是繁華,每日里都有新鮮事,天天都不重樣,日子可豐富的緊。 但沒兩日,國公夫人壽辰請了孟晚陶,且帖子也是單獨發(fā)的事,不脛而走,孟晚陶再次成了這些新鮮事的主人翁。 翌陽郡主辦冬日宴的時候,單獨下帖,如今國公夫人過生辰,也單獨下帖,這下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便都意識到了,怕是孟晚陶同承譽伯府不和。 且不說現(xiàn)在承譽伯現(xiàn)在斷了腿后,還在家里養(yǎng)傷呢,老夫人也沒聽說已經(jīng)病愈,可孟三小姐卻是一次也沒回過府上探望。 之前不知道孟三小姐便是喜樂美食鋪的老板時,便都覺得她許是身子不大好,不方便走動,畢竟這么多年對外伯爵府一直是這樣說的,一直把這個小姐養(yǎng)在城外的莊子上,從不帶出來見人,這么多年了,大家都已經(jīng)認定了孟三小姐就是個病歪歪吹不了風見不了人的病秧子。 哪成想,人不止不是病秧子,還一手開起了如此紅火的美食鋪子,更是得了翌陽郡主和國公夫人的稱許。 人好好的,且還是個手藝出眾的,日日不辭辛苦從莊子上趕來京城開鋪子,結束了再回去。 很多時候,鋪子關門挺早的,也不見她去伯爵府一趟。 到底是何緣故,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自然是不和,她不愿回去。 鋪子與莊子離得那般遠,寧愿日日跑,也不回伯爵府住,擺明了,她在伯爵府里也沒容身之處,不得不這樣天天來回奔波。 沒出兩日,伯爵府苛待孟晚陶的事便沸沸揚揚。 孟晚陶完全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 每日來店里的客人,還會偷偷打量她,這讓孟晚陶十分無語。 正好趙元秋來找她,她便把鋪子交于大棗她們,與趙元秋出去逛街了。 “我想去珍寶齋看看?!壁w元秋壓根對傳聞沒興趣,更沒有追問孟晚陶跟家里的關系,在她看來這都是別人的私事,愿意說她就聽,不愿意說,她也不會打聽。 她一口一個泡芙,吃得開心:“聽說剛進了一批新貨,式樣都是京城從前沒有的,是江南那邊的流行款,我們一塊看看去?!?/br> 女孩子喜歡首飾,也屬正常,孟晚陶原本對這些不太感興趣。 可她過幾日要去給國公夫人祝壽,禮節(jié)還是要注意的,等會兒有合適的買幾樣,留著在重要場合佩戴好了。 只不過,孟晚陶萬萬沒想到,珍寶齋的東西竟這般貴。 她突然覺得,之前余氏送去的那些首飾也挺好的。 但趙元秋一直在挑,還拉著她挑,說這個她戴好看,哪個她戴也好看——確實都挺好看的,就是太貴,最后孟晚陶挑了個價格不是特別離譜的玉簪。 之后任憑趙元秋再說什么,她也沒再掏荷包。 她跟趙元秋可不一樣。 趙元秋有將軍府買單,她那都是辛苦錢,開了春還要開果園,花費必不會少,她得省著花。 趙元秋并不知道這些,再加上孟晚陶一直落落大方,她也沒看出她銀錢上不充裕。 她挑完了桌子挑耳墜,挑完了耳墜挑發(fā)簪,挑著挑著,視線掃到孟晚陶腰間的玉佩,道:“你這玉佩挺別致?!?/br> 孟晚陶:“……是么,我都不太注意這些?!?/br> 趙元秋又看了一眼,點頭:“嗯,我很少見到這樣式樣的,不過挺趁你的。” 孟晚陶笑了,宮玨也這么說過。 趙元秋是珍寶齋的貴客,掌柜的親自接待,聽到她們這對話,掌柜的也客氣地奉承了一句:“孟小姐這玉佩確實難得?!?/br> 雖知道她客氣的成分居多,但孟晚陶心里還是打了個突。 趙元秋眼光極挑,她既然說好,那這塊玉佩自然不會便宜。 說不定還有些來歷,所以,阿覆到底是什么人? 這個念頭一起,孟晚陶便放不下,趙元秋最后又挑了兩個扇墜子后,兩人從珍寶齋出來,孟晚陶狀似無意地問了她一句:“對了,你知不知道京城哪家公子小名叫阿覆的?” 趙元秋正在把玩心得的扇墜子,聽到這話,有些不解:“阿覆?” 孟晚陶心里突然緊張起來:“嗯,顛覆的覆。” 趙元秋皺著眉頭想了想:“沒聽過?!?/br> 孟晚陶:“……” 趙元秋收了扇墜子,好奇道:“你問這個做什么?要我?guī)湍阏乙徽颐???/br> “不用!”孟晚陶想也沒想便拒絕了趙元秋的好意:“就是那日有個丫鬟來店里訂了一盒糕點,讓送去阿覆公子家,沒留地址就匆匆忙忙走了,之后也沒再來,白收了人錢,東西沒送到,便想著問一問?!?/br> 隨口一問,跟刻意去找去打聽,性質(zhì)可不一樣。 他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只怕這名字也打聽不出來什么,何必白費功夫。 “這樣啊,”趙元秋一聽是這么回事,便道:“那她或許是被什么事絆住了,等過幾日興許會再來找你?!?/br> 孟晚陶淡淡一笑:“你說的對。” 當天晚上,宮玨得知孟晚陶同趙元秋打聽過自己,記掛著自己,躁動多日的情緒,突然得到安撫,但很快就陷入另一股窒息的躁動中—— 她竟然為了去國公府,特意買了簪子! 第83章 . 覓食 這野貓成精了么? 主子情緒不佳, 李渠自然也開心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主子又開始不怎么吃飯。 哪怕是買來了三小姐贊不絕口的滾魚湯和炸酥魚,主子只嘗了兩口,便沒再吃。 每日里, 就吃前段時間三小姐送過來的,他們留的存貨,還有在鋪子里定的糕點。 這些東西怎么能當飯吃呢? 而且現(xiàn)在朝中暗流涌動, 邊疆又這般不安生,每日里都忙得不可開交,本來睡得就少,又累,飯也不吃, 這、這怎么能行? 臥室里,宮玨被暴戾纏繞。 守在外面的李渠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十分發(fā)愁, 若主子心情不好, 他其實也很不好當差的。 思來想去, 緊繃了這些天的神經(jīng), 突然靈光一閃。 他找到老六, 讓老六替他守著, 然后直接出城, 直奔城外孟晚陶的莊子! 一路上,他又喜又懊惱。 早怎么沒想起來呢? 之前主子剛到莊子上養(yǎng)傷時,情緒極差, 本就不大吃東西, 那段時間吃得更少,他就是靠著偷……買三小姐吃剩的飯菜,養(yǎng)活主子的。 現(xiàn)在也可以的??! 真是,舒服日子過久了, 腦子都鈍成漿糊了! 但愿今日三小姐廚房剩下的有飯菜。 李渠一路疾馳,還要甩掉暗中跟隨的人,等到了莊子上夜已經(jīng)深了。 但沒關系,這個時辰拿回去,等熱好了,正好趕上主子起來去上早朝,就可以吃了。 莊子里靜悄悄的,冬日里也沒什么小動物,只有北風呼嘯著吹動樹枝嘩啦啦的響。 進廚房的時候,李渠心都還提著。 他對自己是有自信的,必然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