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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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玨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他身份的時候,都能與他那樣親近,為何知道了,卻會這么冷淡? 他拿起筷子,吃了兩口后,道:“你是生氣我瞞著你,還是生氣賜婚一事?” 孟晚陶頭也不抬:“都有?!?/br> 這兩件事,性質(zhì)不一樣,她生氣的點也不一樣。 宮玨騙她這事,她心情最復(fù)雜。 賜婚反倒比較明了一些。 她一個現(xiàn)代人,哪怕在努力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但對于一些事情還是無法改變的。 比如自由。 她是一個人,她不想被人擺布,也不愿意被人安排人生。 哪怕,她是喜歡宮玨的,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就被安排了婚事,她也不能接受。 更別說,這安排,完全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她像個籠子里的鳥或者旁的什么物件一樣,隨意被安排,這種感覺,太窒息了。 宮玨沉默片刻,道:“瞞著你,確實是因為有別的考量,不是要戲耍你?!?/br> 孟晚陶吃面的手一頓。 聽他這么說,她也不是全然無動于衷,只是,這件事已經(jīng)不能用情情愛愛來看待了。 這件事復(fù)雜到,孟晚陶覺得沉重。 宮玨又道:“賜婚一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你既如此不喜,我會讓太后收回這道旨意?!?/br> 孟晚陶看著眼前的面湯,以及里面僅剩的幾根面,胸腔堵得更厲害了。 面也吃不下了,她放下筷子,抬頭對上宮玨認(rèn)真的雙眸。 “已經(jīng)下發(fā)的旨意,”她輕聲道:“還能再收回?” 宮玨挑眉:“當(dāng)然?!?/br> “你可有想過,”孟晚陶道:“旨意收回后,會是怎么個結(jié)果?!?/br> 無論是什么原因,讓太后收回旨意,她都不會再有好下場了。 她不愿意?所以攝政王去要求太后收回成命,那她不是明晃晃地不識好歹,太后能放過她? 攝政王不愿意,不要這門婚事,那她就是全天下的笑柄。 宮玨氣息一滯。 他不是沒想到,在門口站了那么久,他把所有的可能性想到了,只是剛剛想要讓她消氣,才脫口而出。 “我不是這個意思,”宮玨眉心緊擰,眼底壓著翻涌的戾氣。 她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想說,這件事無論如何處理,她都已經(jīng)泥足深陷。 看著她冷淡的雙眼,宮玨道:“有沒有這道旨意,我都會娶你?!?/br> 孟晚陶:“………………” “我娶你,”他眉心又?jǐn)Q緊了些:“是我愿意娶你,跟有沒有旨意無關(guān)?!?/br> 孟晚陶心跳加速,她怔怔看了宮玨半晌,而后移開視線,看了眼外面被雪覆蓋的墻頭,道: “我們還是算了吧,你這枝太高了,我攀不上。” 宮玨:“……” 第94章 . 追妻 宮玨:“我不答應(yīng)?!?/br> 廚房里一時間安靜極了, 只剩下窗外簌簌的落雪聲。 孟晚陶心里有點難過,只是這種事,本就要快刀斬亂麻, 長痛不如短痛。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轉(zhuǎn)過頭。 重新對上宮玨雙眼時,見他雙眼泛紅, 眸底在壓抑著什么,她稍稍怔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再次壓下情緒,視線轉(zhuǎn)到他面前的湯碗上。 “面涼了,”她道:“我給你熱一下?!?/br> 手剛伸出去,就被宮玨一把抓住。 “我不答應(yīng)。”他道。 孟晚陶:“………” 她動了動, 想把手抽出來,宮玨卻抓得更緊了, 還咬牙切齒地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不答應(yīng)!” 孟晚陶不得不抬頭。 他眼睛好像更紅了, 紅得像是要哭一樣。 孟晚陶心臟抽了下, 她道:“我去給你把面熱一下?!?/br> 宮玨就是不松手, 還強迫她看著自己。 “我說, ”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答應(yīng)。” 孟晚陶本來就很難過, 腦子也亂得緊, 被宮玨這般步步緊逼,她突然就很委屈。 她抬頭,直視著他:“你一直不肯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原因到底是什么?” 宮玨眉心動了動, 還不等他開口,孟晚陶又道: “因為你也清楚,一旦你說了你的身份,我們之間就會因為身份太過懸殊, 產(chǎn)生隔閡,相處起來會不自在,連你潛意識里都這么認(rèn)為,我又會怎么想?別人又會怎么想?” 她生活的現(xiàn)代社會,婚嫁一事,還講究門當(dāng)戶對呢,更不用說是這個尊卑分明的封建社會。 打破世俗偏見的,不是沒有,但很少,相對門當(dāng)戶對來說,要克服的困難也會多一些。 就算是在現(xiàn)代,普通人嫁進(jìn)豪門,都磨難多多。 宮玨的身份,根本就不能用簡單的‘豪門’來定義。 她沒那個信心。 也不想冒這個險。 安安生生過自己的小日子,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宮玨定定看著她,有些難以置信。 她竟是這么想他的? “我沒這么認(rèn)為,”他語氣略有些急促:“也絕沒有這個想法?!?/br> 孟晚陶反問:“那是什么原因?” 認(rèn)識這么久,不肯吐露身份,若不是她偶然撞見,是不是還要繼續(xù)把她蒙在鼓里? 還喜歡? 一想起這個孟晚陶就憋屈得慌,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子的? 宮玨一時間語塞。 他要怎么說? 說,是因為一開始懷疑她有問題,靠近自己是有所圖謀? 這當(dāng)然不能說。 而他的沉默,在孟晚陶看來就是默認(rèn)。 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不是她努努力就能夠得著的,若只是普通富貴,她還有心力拼一拼。 這差距,還是算了罷,別安生日子沒過幾日,就把自己給拼死了。 “面涼了,”她收回視線,動了動手腕:“再不熱,就坨了。” 宮玨:“……” 兩人又僵持好一會兒,最后還是宮玨先妥協(xié),他松開她的手。 手腕被松開,孟晚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覺得心尖尖被重重錘了一下。 她眼睫輕輕顫了顫,最后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端著碗往灶臺旁走。 “我說了,”宮玨沒回頭,就靜靜坐在那兒,背對著孟晚陶:“我不答應(yīng)?!?/br> 孟晚陶沒說話,熱了面,盛出來后,重新放到宮玨面前:“又給你煎了兩個雞蛋,快點吃罷?!?/br> 宮玨默了片刻,然后拿起筷子,把煎蛋和面都吃完了。 等他吃完了面,看著他把面湯都喝得干干凈凈,孟晚陶這才忍著心酸道:“太晚了,你該回了。” 宮玨:“……嗯?!?/br> 孟晚陶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拿了個擋風(fēng)的琉璃燈,這是前些天,得的賞賜。 攝政王,也即是宮玨賞的。 “這個給你?!彼蚜鹆暨f到他面前:“積雪滑,路上慢點?!?/br> 宮玨一直看著她,但孟晚陶一直沒有抬頭看他的眼睛。 宮玨看了眼外面,道:“不用了,看得到路?!?/br> 孟晚陶靜了片刻,點頭:“行罷?!?/br> 這冷淡的態(tài)度,讓宮玨萬般不適應(yīng),但他還是忍著,沒太逼她,又道:“大氅也不用,給……” “你披著罷,”孟晚陶打斷他的話:“風(fēng)大,別著涼了。” 宮玨假裝解大氅的手,順勢便收了回來,他輕聲道:“你還是關(guān)心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