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50節(jié)
“沒有威脅你,”宮玨又道:“原本這些東西就全都是要給你的?!?/br> ——當然有一部分是他存放多年的,他的東西就是她的,這話也不算撒謊。 看著他,孟晚陶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 “吃了你那么久的飯,”宮玨又道:“總不好白吃?!?/br> 算了。 孟晚陶已經發(fā)現(xiàn)了,不管她說什么,做什么,宮玨總能找到別的借口來。 “進廳里罷?!彼?。 看他臉都凍得有些發(fā)青了。 宮玨卻道:“不忙,我先幫你把東西搬進屋?!?/br> 說著,他便解了斗篷,細心地團成一團,遞給一旁的勺子幫他拿著,這便開始把東西往屋里搬。 女子閨房讓他別亂來的話,孟晚陶都說不出口了。 若以沒屋子放為理由,宮玨肯定會當場給她建個院子來存放這些東西。 他就是瞧著溫柔,其實行事態(tài)度,還是原書里那個說一不二的攝政王。 雖說是滿院子的東西,但真搬起來,倒也快。 孟晚陶就在一旁看著,看他進進出出。 很快她的這三間主屋,便被這些東西都給塞滿了。 是真的塞滿,還有一些箱子都是摞起來的,摞得老高。 余下她屋子放不了的,才搬進了庫房里去。 這個莊子本就只是作為主子們臨時來小住的,庫房并不算大,庫房裝滿后,余下幾個箱子,全放到了廳里,廊下也放了些大件擺件之類。 孟晚陶瞧著他忙來忙去,到最后,都麻木了。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讓自己心疼,孟晚陶還是無奈入套。 確實是心疼。 “歇一會兒去罷,”她道:“想喝什么茶?” 宮玨壓住要上揚的嘴角:“都可。” 孟晚陶看他一眼,給他沖了八寶茶。 小瓷她們從震驚緩過來后,大棗過來小聲問孟晚陶:“小姐可要用飯?” 這馬上都中午了,小姐連早飯都還沒吃呢。 孟晚陶看了宮玨一眼:“先端過來罷?!彼琊I了。 大棗應了一聲,下意識看了宮玨一眼,而后又看向孟晚陶。 這眼神太過顯眼,孟晚陶想當做沒看到都不成。 她輕咳了一聲,問宮玨:“早飯吃了么?” 怎么可能吃? 一大早就開始忙。 但這話說出來,裝可憐就裝得有點太明顯了,她剛剛都已經發(fā)現(xiàn)了,只是沒有拆穿他,反正這都快午時了,肯定會吃午飯,他又不走,到時總有他一口飯吃。 于是,他道:“吃了?!?/br> 孟晚陶詫異地看他一眼。 這還是她頭一次問他吃飯了沒,他回她說吃了。 見他斂著眉眼,孟晚陶眼角抽了抽,對大棗道:“都端過來罷。” 因著小姐心情不好,小棗也沒敢問小姐今日想吃什么,又怕她起來后,胃口不好,便每樣都做了些,端看小姐喜歡吃什么,立馬就能吃到。 是以,這溫著的早飯就有些多。 大棗她們端上桌的時候,孟晚陶看著滿滿一桌子早點,差點以為她們是畏懼宮玨yin威,也做了宮玨的飯,所以才有這么一大桌子。 “昨日忘了問小姐今日想吃什么,”小棗看到她的面色,解釋了一句:“便每樣都做了些。” 孟晚陶嗯了一聲,坐到桌前。 正在喝茶的宮玨偷偷朝她這邊看了一眼。 孟晚陶看到了,假裝沒看到,繼續(xù)吃飯。 宮玨:“……” 孟晚陶突然間心情就變好了。 她先喝了一小碗皮蛋瘦rou粥,吃了兩個素包子,又去吃蝦餃。 吃著吃著,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宮玨的視線實在太明顯了。 又喝了碗芙蓉山藥羹,孟晚陶這才抬頭看向宮玨。 宮玨正在佯裝喝茶,特意等了片刻,這才抬眼,對上孟晚陶視線。 “你餓不餓?”她問。 宮玨早餓得不行了。 見他沒說話,孟晚陶收回視線,自言自語般到:“既然不餓,那這些就都……” “早飯吃得早,”宮玨打斷她的話:“是有些餓了?!?/br> 孟晚陶突然就很奇怪。 人物崩人設,內里的人物邏輯不能自圓,會怎樣? 宮玨這崩得委實有些狠。 不知道的,都以為他跟攝政王是兩個人。 “哦,”孟晚陶壓著要笑,道:“那要不要吃一點兒?剩了這么多呢?!?/br> 宮玨沒再矜持,怕孟晚陶像剛剛似的,直接說不吃就算了。 他放下茶盞:“好罷?!?/br> 孟晚陶:“……” 大棗退出去后,看了眼墻頭的積雪,笑了。 提心吊膽為小姐擔心,現(xiàn)下可總算是放心了。 攝政王也沒傳說中的那么可怕啊,對小姐還是這樣溫柔,這樣好。 小棗看了jiejie一眼,不敢發(fā)出聲,只以口型問她:笑什么? 大棗朝廳里看了看,推著meimei往廚房那邊走:“沒事了,不用擔心了?!?/br> 小棗不太明白,她邊走邊回頭看了眼暖廳,被推進廚房,她才明白jiejie的意思,臉上也是一喜:“那……以后不就再沒人敢欺負小姐了?” 之前小姐被嘲笑的事,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著呢。 也就是她家小姐沒人撐腰,但凡伯爵府有一丁點顧念著小姐,小姐也不會那樣孤立無援。 “那是自然,”小瓷摸進來,道:“公……攝政王送來的那些東西,你們也看了罷,都是好東西,可見王爺對小姐極為看重,誰再敢欺負小姐,都是嫌命長了?!?/br> 三人興奮地嘰嘰喳喳。 壓根忘了,昨日收到圣旨,得知公子就是攝政王時的恐慌。 壓根忘了,昨日收到圣旨,得知公子就是攝政王時的恐慌。 暖廳里,等宮玨放下筷子,孟晚陶便起身:“我還要看賬本,你要再坐會兒就坐,要是有事就走罷?!?/br> 說完也沒管宮玨,直接出了暖廳,朝主屋走。 宮玨沒再追過去,只是眉頭卻在孟晚陶出去時,皺了起來。 這樣還不消氣? 片刻后,他抿唇,那就再換個別的法子。 總歸有消氣的那一天。 孟晚陶回到屋子里后,找出賬本,窩在暖塌上,翻開后,并沒有看,而是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小瓷從廚房偷偷溜進來:“小姐,你怎么把攝政王一個人放廳里?。俊?/br> “以往他不也是一個人在廳里坐著?”孟晚陶反問。 小瓷一怔,而后急聲道:“不一樣的啊,以往那不是不知道他是攝政王么?” 孟晚陶:“那就當不知道他是攝政王,還把他當成以前那個不知道身份的公子?!?/br> 小瓷:“……這,不太好罷?” 孟晚陶想了想,這樣確實不太好,知道了裝不知道,跟完全不知道,那是兩種概念。 沒等小瓷再說什么,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小瓷忙跑到門口去看。 這一看,就急聲對孟晚陶招手:“小姐!攝政王走了!” 孟晚陶朝外頭看了一眼,視線被阻擋,沒看到宮玨人。 “嗯,”她收回視線,假裝不在意:“知道了?!?/br> 小瓷跑回來:“我們不去送送么?” 嘉(麗) 孟晚陶:“不送?!?/br> 瞞了她這么久,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才公平。 小瓷:“……萬一攝政王怪罪呢?” 孟晚陶假裝翻賬本的手一頓。 真怪罪了,那就說明他們不是良配。 見小姐不說話,小瓷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在一旁站了會兒,她只好出去,去找大棗和小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