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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陸九思摸著弟弟的頭,十分寵溺溫柔。 如果一向疼愛弟弟的陸九思要是知道了這件事…… 但是這么重要的事情也決不能瞞著他的。 - 謝閬風(fēng)還是十分艱難地對陸離說出了真相。 原來如此啊。 陸離恍然大悟。 他本來也覺得宋簡是嫉妒他搶走了宋簡的戲份,讓宋簡淪為“萬年老二”之類的存在,被人議論起來都是“比不上陸離啊”,但是通過觀察,宋簡確實有很深的嫉妒和防備,但是像他這樣理性至上的類型,有陷害他的機(jī)會肯定會去做,但是如果要讓自己背上這么大的風(fēng)險,實在是不值得。 除非……有人給他背了大部分的風(fēng)險,還許諾給了他不小的利益。 陸九思猜測了很久,甚至都猜到陸家的對家豪門身上去了,往那邊想了一圈了,在得到“陸逸風(fēng)”這個答案時,陸離并沒有驚訝。 他才發(fā)現(xiàn),其實他多少已經(jīng)有所察覺了。 陸逸風(fēng)就是最可能、最合理的答案。 只是他不相信,也難以接受親昵的弟弟會這么憎惡他到連他“借尸還魂”了都還不放過,所以才下意識地過濾掉了這個答案,寧愿自欺欺人地去考慮別人。 如今謝閬風(fēng)把證據(jù)擺在了他面前。 終于……還是沒法逃避了嗎。 陸離閉了閉眼睛,長長的睫羽輕輕地顫抖著,仿佛振翅的蝴蝶。從睫毛開始,他只覺得渾身發(fā)冷,止不住地開始顫抖起來,就連上下牙齒都撞在一起發(fā)出了“咯咯”的聲音。 海水的寒意仿佛從內(nèi)心深處翻涌上來,一路攀升,就連喉間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 惡心、想吐…… 一只溫暖的手擦過他的背脊,將他冰冷的身體擁入了懷中。 這只手的溫度是這么高,高得連陸離覺得就像是個小太陽,在一直對著自己烤似的,剛剛還冰冷的指尖,仿佛瞬間就感覺到了暖意。 他身上的熱度驚人,源源不斷地漾到了自己這邊。 陸離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旅人,像是水中的浮萍終于抓到了根,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下一秒快要渴死時看見了綠洲。他渴得不行,不管面前是誰,死命地反手扣住對方,加深了這個擁抱。 他將腦袋埋入對方的胸口,深吸了一口對方身上的味道,帶著好聞的烏木和煙草氣息,像是大雪壓枝第二天的雪松,能令人凝神靜氣的味道。 陸離久久地將自己的臉埋在對方胸口,躁動冰冷的內(nèi)心終于因為這氣息、這溫度,緩緩平和了下來。 等陸離回過神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反手緊扣著謝閬風(fēng),像個八爪魚似的吸盤將人吸得牢牢的不說,一雙手還緊緊地掐住了人家的衣服,把那西裝都抓得皺巴巴的了。 陸離一向穩(wěn)重淡然,這樣的失態(tài)實在是少有,看到自己把人抓得死緊不放手,肯定把人給膈痛了。陸離臉一紅,趕緊松開了手,關(guān)切問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嗯沒事。你呢?”謝閬風(fēng)一雙眼睛牢牢地盯著陸離,目光專注地像是吸鐵石一樣望著他眼睛深處,滿是關(guān)切。 不用問陸離就知道謝閬風(fēng)在問他有沒有事。 “嗯,我也沒事了?!标戨x忍不住松了口氣,黯然地垂下了眼睛。 “謝謝你告訴我真相。”沒有那所謂的“照顧他心情”而瞞著他,而是將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訴他,相信他一定能處理好自己的情緒,相信他在知道之后能更好的保護(hù)自己。 只是…… 在知道了這人是始作俑者之后,陸離是否還會想要找到他的證據(jù),把他也曝光出來呢。 畢竟,他不僅僅是陸逸風(fēng),身后還有陸家。 陸離可能會為了陸家而放過陸逸風(fēng)。 如果陸逸風(fēng)陷害親哥哥的丑聞曝光了,陸家肯定也會受到影響的。 謝閬風(fēng)只覺得心口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細(xì)密地疼。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陸離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他的虎口。 “阿離,你不需要為了保全誰而犧牲自己?!?/br> “你想保護(hù)陸家,我?guī)湍?。而陸逸風(fēng),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你保護(hù)陸家,而我,只想保護(hù)你。 * 作者有話要說: 估計還有三章完結(jié)喔~~~么么大家 第一百零五章 “我自愿的?!?/br> 在謝閬風(fēng)的安撫之下, 陸離從茫然中逐漸清醒過來。 備受打擊的陸離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去悲傷沮喪了,他得迅速調(diào)整過來想出應(yīng)對的方法,不然他就要再一次面對危險。 雖然現(xiàn)在的狀況怎么看怎么算不上好, 但陸離卻覺得十分安心。 此時的陸離并不像陸九思丑聞爆出時那么強(qiáng)烈的不安, 那時, 腹背受敵的境地讓當(dāng)時的他變得十分敏感, 容易驚慌。因為媒體的狂轟濫炸, 他睡眠變得很淺, 容易被驚醒。 他之前是經(jīng)歷過許多娛樂圈的摸爬滾打,遇到過不少困難的事情, 這些他都能定下心來慢慢解決, 但這次卻不一樣。 莫名其妙“中招”的檢查結(jié)果,現(xiàn)場量大到能判處他死刑八百遍的“drug”, 都使陸九思陷入了百口莫辯的境地。 好在,那時候他叫了沈修之一起。 沈修之的證據(jù)成了證明他清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若他是一個人去的, 恐怕那時候就已經(jīng)定罪了,而不是還能被保釋出來, 最后以證據(jù)不足這樣曖昧的說辭還了他的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