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該出力(H)
夜店很高很大,五顏六色的燈光,撒了這么多彩紙片,再加上酷炫的叁角燈,讓夜晚更加充滿活力。 陳新梅拉著林予忱去了夜店,說不清是誰先吻了誰,在暗淡的燈光下,親吻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 林予忱把她肩膀上狹小的披肩抽出丟在床的一邊,手掌在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上下滑動,兩條腿便不由自主地叉開,握住兩條腿分開擺成M字母形,里面打濕了的白色內(nèi)褲一覽無余,手指把它撥到一旁,就看見水盈盈的小yinchun一張一合的呼吸。 他雙膝跪地,唇覆在上面,遇水即飲,用舌頭卷起來,喝得嘖嘖稱奇。 喝的動作時重時輕,時急時緩,又用同樣的方式去啜她的小核心。 林予忱口技不錯,她被林予忱弄得四肢癱軟,嬌聲婉轉(zhuǎn)。 她承認她真的有些醉了,晚上喝了點酒,度數(shù)不高,但是醺醉的程度剛剛好。 她的大腦像麥穗過風一樣波濤回旋,男人的動作溫柔,甚至笨拙地如同記憶里的少年。 他極有誠意,一定要先送她達到高潮,來證明她是愛他的才行。 白皙粉嫩的脖子揚起,發(fā)出細細綿長的喘音,順著大腿流出麥穗的汁液,甜蜜地在奔跑。 大手隨意地放在她的小乳上,輕輕地揉捏,棱角分明的下巴頂開溫暖濕潤的yinchun,慢慢地用舌尖上下舔弄和攪動,甚至頂入進去。 舌苔微刺。 挑逗得她膝蓋一陣酥麻,不受控制地彈彈晃晃,身體搖搖欲墜。 林予忱癡迷于翻滾沃田,英俊的臉依舊埋在她的雙腿間,一時不察,被一腳踹到了床下。 他半跪在地,撐著膝蓋看她,臉色陰沉。 陳新梅是聽到動靜才迷迷糊糊轉(zhuǎn)醒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爽到蹬腿。 咬著自己的手指頗為無辜地看著他。 眼含春水,流光異彩。 林予忱冷笑一聲,把皮帶連褲子一同脫下扔在地上,地上鋪了厚重的波斯地毯,皮帶扣發(fā)出沉悶的一聲咚—— 陳新梅心跳也跟隨之咚咚加速跳動。 他下身的陽具昂首怒目,好不囂張。很干凈,rou色,即使看起來不可怖,但是它的尺寸和翹首的硬度依舊讓人心驚。 剛才烈火已經(jīng)燒得差不多了,柴干得咔咔爆響,火烈得四處燎原。 林予忱直接用手把她從床上拖了下來,她不知所措地用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單,床單被拖拉出兩道長長的折痕。 他反手把她翻了個面,跪趴在床沿。 上身壓在床上,下身腿分開跪在床邊。 男人用腿頂開固定住她的雙腿,好讓等會能用后入的姿勢可以輕松進入她的身體。 他仿佛是要她吞下一只有圈形螺紋的瓶。 她那么緊,那么小,即使?jié)竦搅魉?,也不能用蠻力擠進去。 整個動作緩慢、有力,急了她嚶嚶叫喚,可不會委屈自己。他聽著也焦急。 輕了,難以推進,進去一厘,吐出二厘,之前的就算前功盡棄。 她每次都不用做什么,只需要躺平任他耕耘,他的犁頭插進土里翻來覆去,里里外外把她給伺候得舒坦極了。 自古以來,男人就該做出力,他認了。 等高潮來臨之時,迷霧中一張清雋的臉靠近。 “你愿意……嗎?”少年般羞澀的微笑。 “……嗯?!?/br> 她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睡去。 —— 小說 :『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