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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笑容,偶爾也會出現在他遠遠看著孟羽紗說了或做了什么的時候。 他們兩人表面上時常斗嘴,但最后總是俞銳霄先認輸。 俞銳霄的眼神里藏著太多溫柔,鹿澄實在不忍心打擊他。 對著手機里與俞銳霄的對話框糾結了好一會兒,他產生了逃避心理。不如 先干點別的吧,等俞銳霄來問了再說。 既然知道了少了什么卡,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補上。他聯系了購卡的店家,告知了卡牌殘缺情況,希望他們能進行售后。 等待了片刻后,客服回復他:親,跟你您在本店的購買記錄,已經超過售后時限了哦! 鹿澄郁悶了。 他試圖同客服講道理,可一番交流過后,得到的回應并不理想。 客服表示他們出品的卡牌都有質量保證,而且頁面上也強調了有問題在七天內聯系。如今過了那么久,實在很難斷定究竟是出品時自帶的問題還是客人保管上的缺漏。 鹿澄憋屈壞了,心里不服氣,又不想吃啞巴虧,正捧著手機生悶氣,收到了俞銳霄發(fā)來的消息。 ——有結論了嗎? 鹿澄心想,救命! 不回答不行了,這可怎么辦呢?他在房間里團團轉了幾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走投無路之下給也知道這件事的陳最發(fā)起了消息。 ——有沒有空呀!我遇上難題了! 之后,還配了個小松鼠落淚的表情包。 那小松鼠是他從陳最那兒偷存的,陳最好像很喜歡,經常對著他發(fā),于是他也變得愛用起來。 陳最當即回了個電話。 “發(fā)生什么事了?”他語帶關切。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給俞銳霄占卜的時候有一張牌不太對?”鹿澄問。 “沒有啊,”陳最說,“我只聽你說結果非常好?!?/br> “那只是一半,其實我這套卡有點兒問題!”鹿澄說,“他那天抽到了兩張……那個……” “兩張什么?”陳最問,“怎么不說了?” 鹿澄用力抿住了嘴唇。 抽到了兩張玫瑰。因為我送了一張給你,所以自己再去補了一張。沒想到我的這套卡里原本就有兩張。 可他上次都和陳最說了不算數了,陳最還明顯松了口氣,此刻舊事重提,會不會太尷尬? “喂?”陳最又擔心起來,“發(fā)生什么了嗎?” “我的這套卡有問題,總數是對的,但少了一張,有兩張重復的,那天湊巧都被他抽到了,”鹿澄避重就輕,“那按照理論上來說,他真正抽到的,應該有一張是缺了的卡片,對吧?” “這么說,你以前一直是拿著一套有問題的卡在算呀?”陳最驚訝。 鹿澄怪尷尬的:“……這不是重點啊?!?/br> “一定要分析的話,確實可以這么說,但是會不會太不嚴肅了?”陳最說,“畢竟是玄學的東西,你不能只看邏輯就這么隨意替代吧?” “也有道理啊……”鹿澄心頭一亮,“要不我就這么跟他解釋吧?” “怎么,缺了的牌很糟糕嗎?”陳最問。 “嗯,非常壞!”鹿澄說。 不知為何,陳最的語調竟隱約流露除了一些愉悅:“哦?具體說說,怎么壞?” “那張卡是審判者,和他抽到的卡合在一起,我分析下來大概有兩種意思,”鹿澄解釋,“徹底被甩,但多年以后可以修成正果,或者戀愛結婚,但最后離婚收場。” 陳最陷入了沉默。 “和后者比前者要好一點,但總得來說也挺糟心的吧?”鹿澄感嘆。 “糟,非常糟,糟透了,”陳最說,“別當回事,卡有問題,不能作數的?!?/br> “希望吧,”鹿澄嘆了口氣,“那張卡名叫叫審判者,但骨子里和死神也沒什么區(qū)別,抽到了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事?!?/br> 陳最又不說話了。 “喂,你在聽嗎?”鹿澄喚他。 “那張卡大概長什么樣?”陳最問。 “就是鐮刀死神那樣呀,”鹿澄說,“很陰暗的。” “你缺這了張卡?”陳最又問。 “嗯,是啊,”鹿澄說,“店家好過分,卡有問題還不肯給我售后?!?/br> 陳最遲疑了幾秒:“……你不是把那張卡給我了嗎?” “?。俊甭钩晤^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天在學校里,你讓我抽卡的那次,”陳最解釋道,“你不是給了我一張卡么?” 鹿澄一頭霧水:“我記得呀,可我給你的明明是……” “不是審判者嗎?那上面畫著鐮刀和斗篷,”陳最語調也很疑惑,“還是說有別的卡也是類似的風格?” 鹿澄握著手機,愣住了。 兩人都安靜了一會兒,陳最問道:“你剛才說,你給我的是什么?” 是玫瑰啊。 鹿澄腦子里一團亂麻。 整套卡片里沒有其他風格類似的卡了,他的那張審判者,原來在陳最的手上?! 也就是說…… “我給錯了?”鹿澄喃喃道。 通話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兒,鹿澄終于把打了結的思緒理出了一些頭緒。 難道說,自己會有兩張玫瑰,是因為他錯把審判者當做玫瑰給了陳最,然后又去補了一張? 鹿澄腦袋嗡嗡的,天哪,他都做了什么傻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