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男友總想分手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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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后,喬瑾舟匆匆回到住處。 “媽,您怎么……” 喬瑾舟剛開門進(jìn)去,陸長妍抱住他就哭,把喬瑾舟直接嚇到了。 “怎、怎么了?”喬瑾舟拍著陸長妍的手背安慰她,“不是和您說了我沒事的嗎?您怎么還不聲不響跑來云城了?我真的沒事了,媽?!?/br> 燕帆也不知道一時間什么情況,連招呼也來不及打,他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確定只來了陸長妍一個人。 陸長妍穿得依舊很得體,但頭發(fā)亂糟糟的,妝容也花了,燕帆的記憶中,還沒有見過這么狼狽的陸長妍。 他便小聲問了句:“喬叔叔沒和您一起來嗎?” 結(jié)果這話不問還好,一問陸長妍就跟點(diǎn)著了的炸藥包似的,直接爆發(fā)式地哭起來,一面含糊地重復(fù):“小舟,他又那樣對我了,他又那樣……” 喬瑾舟的身體僵了僵。 他低頭見陸長妍整個人在不停地顫抖,目光有些呆滯,不停地重復(fù)著那一句話。 喬瑾舟是見過這樣的陸長妍的。 他五歲那年出過一次車禍,很嚴(yán)重,嚴(yán)重到差點(diǎn)毀容,mama陸長妍沒日沒夜地照顧他,擔(dān)心得吃下睡不著,就在那個當(dāng)口,爸爸喬華健被爆出在外面有個私生子。 這對模范夫妻的形象轟然倒塌,陸長妍一度成為北城太太圈的笑話,她太愛喬華健了,因此得了重度抑郁,很長一段時間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后來一點(diǎn)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她就會變得極度不安,喬瑾舟就成了陸長妍最在意的人,連他在學(xué)校摔了一跤磕出了血這樣的小事都能叫陸長妍發(fā)瘋,為此她還親自去學(xué)校拖著那個把喬瑾舟絆倒的孩子,逼他出來跟喬瑾舟道歉,嚇得那個孩子哭得不行。 喬瑾舟就在家里待了半年,喬華健也給陸長妍請了半年的住家醫(yī)生。 后來,因?yàn)榘职謫倘A健關(guān)于周幸雨的解釋,再加上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陸長妍也看到了喬華健的態(tài)度,她才逐漸恢復(fù)正常。 現(xiàn)在怎么會…… “媽,別著急?!眴惕凼疽庋喾珟兔⑷朔龅缴嘲l(fā)上坐下,他環(huán)住陸長妍,手掌不停上下輕撫她顫抖不止的肩膀,“是不是弄錯了?” 陸長妍還是哭:“沒有,沒有弄錯!他在騙我,他還在騙我!”她委屈地抱住喬瑾舟,“我給他打電話,他就是不承認(rèn)!當(dāng)年我居然信了那是他唯一一次出意外弄了個私生子出來,我那么蠢,我居然信了!他以為他不承認(rèn)就行了嗎?我等著他從北城過來做親子鑒定!” 陸長妍的眼線暈染得她眼睛周圍烏黑烏黑的,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很不正常,燕帆有些詫異看了眼喬瑾舟,他不知道原來陸長妍精神有點(diǎn)……不正常。 怪不得喬瑾舟在云城上學(xué)這幾年對家里從來是報喜不報憂,什么頭疼腦熱更是不可能告訴陸長妍,對陸長妍更是百依百順,十分聽話。 喬瑾舟本來覺得這件事應(yīng)該只是陸長妍弄錯了,結(jié)果現(xiàn)在聽她這么信誓旦旦,他有些不確定:“您……看到人了?是在北城嗎?” 陸長妍咬牙道:“在云城!人就在樓下車子里,我把人綁了!” “綁、綁了?!”喬瑾舟臉色大變,“媽,事情還沒弄清楚,您怎么……不是,咱們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陸長妍明顯精神不太對,喬瑾舟說話也更小心了些。 “他想對你不利,我綁他有什么錯!”陸長妍緊張地抱住喬瑾舟,“mama不會讓你出事的,mama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那些想傷害你的人,mama也會為你出氣的!他們以為你出事了,他們就能進(jìn)喬家嗎?都在做什么春秋大夢!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不會放過他們的……” 喬瑾舟一面安慰著,一面問:“樓下的人我也認(rèn)識?” 陸長妍道:“和你在一個劇組,他一定是故意的!以為在同一個劇組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對你動手!” 喬瑾舟第一時間想到的在周幸雨,難道是多年不見,mama陸長妍沒認(rèn)出那是周幸雨? 可是,現(xiàn)在在陸長妍面前提“周幸雨”三個字,又怕繼續(xù)刺激到她。 結(jié)果燕帆沒意識到這點(diǎn),他直接問:“您說的是不是周幸雨?” “周幸雨?”陸長妍驀地看了燕帆一眼,突然抄起茶幾上的杯子朝燕帆砸去,“誰趕在我面前提周幸雨!” 燕帆猝不及防被砸了個正著,他吃痛捂住額頭。 “燕帆哥!沒事吧!”喬瑾舟拉住陸長妍,他的臉色難看至極,mama犯病了,她多少年沒犯過病了,這次到底是怎么了? 是周幸雨跟她說了什么嗎? 燕帆的眉骨疼得快裂了,還朝喬瑾舟擺手:“我沒事,小舟,沒擔(dān)心?!?/br> “mama,沒事的,看著我,我是小舟啊?!眴惕叟踝£戦L妍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我好好的,我一點(diǎn)事也沒有?!?/br> 陸長妍精神恍惚:“還有一個,居然又來一個……他在騙我,他一直在騙我!” 喬瑾舟其實(shí)是不太相信喬華健在外面弄出一個又一個私生子的,畢竟長大后,他想起當(dāng)年爸爸的解釋,覺得可以原諒他。 再加上這些年,爸爸對mama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寵愛,怎么會又來一個? 他小聲安慰著,悄悄給燕帆發(fā)了信息,讓他下樓去看看被陸長妍抓來的人到底是誰。 燕帆剛起身走到門口,外面?zhèn)鱽黹T鈴聲,他快步過去開了門:“喬、喬叔叔!” 喬華健見燕帆的額頭腫了一塊,下意識皺了皺眉。 陸長妍看見了來人,驚叫著站起來:“你還敢來見我!你怎么對得起我和小舟!我那么信你,我那么信你……” 喬華健反手關(guān)門,大步上前想去拉陸長妍的手,陸長妍狠狠將他推開。 “小舟,怎么回事?”喬華健看向喬瑾舟,“是誰跟你mama胡說什么了嗎?” 喬瑾舟懸起的心終于放下了,看喬華健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誤會。 陸長妍激動道:“需要誰跟我胡說?我自己有眼睛!你敢做親子鑒定嗎?你敢嗎,喬華??!” - 此時,燕京集團(tuán)的監(jiān)控室內(nèi),所有人都在緊張地工作著。 關(guān)停把沈歲和車上的行車記錄儀芯片拿來后,全程播放了一遍,燕幀很快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異常。 向陽幼兒園雖說不是什么頂級貴族學(xué)校,但孩子們的家長多少都算有錢,從行車記錄儀看,沈歲和 一路開過去時,燕幀卻在幼兒園外來接孩子的車中看見了一輛格格不入的面包車。 這輛面包車的車膜顏色特別深,比大部分的車都要深。 燕幀立馬叫人記錄下了面包車的車牌,然后聯(lián)系了旗下的出租車公司,讓人加班查看所有車輛的行車記錄儀,誰找到升職加薪! “燕總,找到了!”有人興奮舉手。 燕幀緊握的拳頭終于松了些:“在哪?” “投到屏幕上了?!?/br> 屏幕上的地圖很快出現(xiàn)了標(biāo)注的點(diǎn),燕幀細(xì)細(xì)看了眼,那里是…… - 喬瑾舟家小區(qū)的地下車庫里,那輛面包車靜靜地停著。 隱約還能看見有人坐在駕駛室內(nèi)。 燕幀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一定要在車上,一定要在車上…… “嘩啦——” 面包車的車門被人狠狠拉開。 車廂內(nèi)的兩人嚇了一跳。 燕幀一眼看到了被綁住手腳丟在后座上的沈歲和。 “歲歲!”燕幀徑直沖上去。 那兩個男人想要攔住燕幀,前頭的司機(jī)回頭看了眼后,臉色變了:“燕、燕總……” 那兩個男人愣了下。 燕幀瞥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是陸長妍的司機(jī)江安。 怎么回事? 燕幀來不及多想,彎腰去解幫助沈歲和的繩子:“歲歲?歲歲?” 沈歲和恍恍惚惚,似乎聽到燕幀在叫他,又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哥?!彼辛艘宦暋?/br> “我在,我在?!?/br> 沈歲和聽到燕幀連連應(yīng)聲,可燕幀明明出差去了啊。 燕幀將人抱起來就要走。 司機(jī)忙下車要攔著,正好一側(cè)的電梯打開,喬瑾舟一行人出來了。 “燕幀哥?!”喬瑾舟詫異問,“你怎么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燕幀懷里的沈歲和。 “歲歲……”喬瑾舟驟然回神,他還以為陸長妍是看到周幸雨發(fā)瘋的,他怎么忘了跟周幸雨長得很像的沈歲和! 燕幀沒想到不止陸長妍,連喬華健也在,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眼懷里的人。 沈歲和被抱下車時就微微睜了睜眼睛,他好像真的看見了燕幀。 “哥?” “是我?!?/br> 陸長妍本來就聽聞了沈歲和跟燕幀的關(guān)系,此刻再看到面前這兩人親密的樣子,又想到了被沈歲和害受傷的喬瑾舟,還有背叛自己的喬華健,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fù)他們母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喬華健在看到沈歲和時,驀地愣住了。 他似乎又想起了當(dāng)年第一眼看到周幸雨的時候,那時是周雪娟非要做親子鑒定,陸長妍其實(shí)還是相信他的。但喬華健看一眼周幸雨就知道不用做鑒定。 而他看到此刻的沈歲和…… “喬華健!”陸長妍打斷喬華健的思緒,“想起來了吧!” “媽?!眴惕勖Φ溃澳`會了,歲歲沒有傷害我,這次要不是他救了我,我真的就摔死了!是不是,燕帆哥?” 燕帆雖然對沈歲和頗有意見,但這件事他沒什么好否認(rèn)的:“是的,阿姨,是沈歲和救了小舟?!?/br> 陸長妍眼下看沈歲和蒙上了一層喬華健私生子的濾鏡,自然別人說什么都不信,一口咬定是沈歲和推了喬瑾舟。 燕幀聽上寥寥幾句都大體聽明白了,他轉(zhuǎn)身看向陸長妍,冷了聲問:“誰告訴您是歲歲推了小舟?” 陸長妍根本沒聽燕幀的話,她一把拽住喬華健的手臂,渾身顫抖道:“敢做親子鑒定嗎?他要是你在外面生的,你現(xiàn)在就交出集團(tuán),給我凈身出戶!” “老婆……” “別叫我!你真的很惡心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