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男友總想分手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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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和走上前,認真看著他道:“紹哥請我倆喝酒那次,去接你的人是燕副總,你咬破的是他的嘴唇。還有你自己帶了酒在燕公館喝醉那次也是燕副總送你回家的?!?/br> 覺得有些事,還是讓喬瑾舟自己知道的好。 他是個成年人,會有自己的判斷。 喬瑾舟走時那表情,像是吃驚,又像是沒那么吃驚。 也許,他冥冥之中還是有些感覺的吧? - 后來連著好幾天,陸長妍都會跟著喬瑾舟來片場,給全劇組的人買下午茶,還是以沈歲和的名義。 有人開玩笑地說喬總夫婦這怕不是想認沈歲和當(dāng)干兒子了。 陸長妍看向沈歲和,見他沒有要搭話的意思,也沒接嘴。 糖糖很會看眼色,立馬夸獎喬瑾舟為了最后一場殺青戲太用功了,腳還沒好利索就天天來學(xué)習(xí)各位前輩老師的演技。 連鄭導(dǎo)都覺得喬瑾舟為了最后一場戲太用功了,只有沈歲和知道,喬瑾舟不過是想帶陸長妍來看他罷了。 現(xiàn)在的陸長妍和沈歲和當(dāng)初認識的已經(jīng)判若兩人,喬瑾舟說她這段時間一直在配合看醫(yī)生,也在吃藥,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得很不錯了。 但她一直克制著沒來找沈歲和說話,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 關(guān)于燕帆的事,喬瑾舟沒提,沈歲和就也沒問。 - 喬瑾舟腳上的石膏終于拆了,鄭導(dǎo)讓他再休息幾天來拍殺青戲。 這天還沒下戲,沈歲和就接到了紹關(guān)平的電話,說是有個劇本找到了他們這邊,想讓沈歲和演男一號,雖然是小投資,但好歹是男一。 紹關(guān)平說會好好帶沈歲和,這話沒騙他,這段時間他也到處在向人推薦沈歲和,沈歲和很是感激,答應(yīng)晚上和紹關(guān)平一起去見見那邊的投資人。 - 燕幀收到沈歲和說晚上要和紹關(guān)平去見個投資人的信息時,正好接到喬華健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將謝航遠帶回云城來了。 “喬叔叔,我馬上過來?!毖鄮帐傲藮|西就出門,正巧碰到燕帆要進來。燕幀道,“我現(xiàn)在沒空,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說?!?/br> 燕帆攔住他道:“都還沒到下班時間,燕總就要早退?我這可是重要的策劃案!” 燕幀不想和他廢話:“那你給董事長看。” 這么理直氣壯讓他去找燕世杰,那是斷定了就算燕世杰知道也不會責(zé)怪,是和沈歲和有關(guān)的事? 不止! 燕帆跟上去:“找到謝航遠了?” 燕幀下意識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這個弟弟有些時候倒是不笨。 燕帆咒罵一聲:“我跟你一起去!” 要不是這個謝航遠,陸長妍不會從北城跑來云城綁-架沈歲和,也就不會突然發(fā)現(xiàn)喬瑾舟不是喬家的孩子了。 這些天,燕帆簡直快被他媽梁翠清給嘮叨瘋了。 梁翠清之前有多熱情催他接近喬瑾舟,現(xiàn)在就有多聒噪叫他多跟沈歲和接觸接觸。 梁翠清覺得只要燕帆緊緊抓住喬家的繼承人,他就能拿下燕京集團。曾經(jīng)有段時間燕帆也是這么認為的,覺得他跟他哥比,他就差在比他哥晚出生了幾年,失去了和喬瑾舟結(jié)婚的機會。 但那還是燕帆上大學(xué)時,后來畢業(yè)進了集團后,接連工作受挫后,燕帆不得不承認,在管理集團這件事上,他確實不如他哥燕幀。 只不過這些話礙于面子他在誰面前也沒有承認過。 雖然現(xiàn)在對喬華健夫婦來說,他們依舊對喬瑾舟視如己出,但梁翠清不是這么覺得的,可在燕帆心里,他還是喜歡喬瑾舟,一直是喜歡著的。 這段時間他想得很清楚了,不管喬瑾舟是誰家的孩子,他都是喜歡的。他從小就幫著他,護著他,這一切早就是習(xí)慣了,想改也改不了。要是換做別人,燕帆還真的做不到這樣。 一想到他將來護著愛著的對象變成了沈歲和…… 燕帆渾身的汗毛豎了豎。 集團這執(zhí)行總裁不當(dāng)就不當(dāng)了,反正靠他的能力也確實當(dāng)不了,畢竟一個策劃案能被斃幾回也是醉人。 “咚——” 燕帆的頭直直撞上了燕幀的后背。 燕幀蹙眉回頭:“你搞什么?” 燕帆:“……你為什么突然停下?” 燕幀冷笑:“電梯沒在這層,你告訴我怎么繼續(xù)往前走?” 燕帆:“……” 周圍路過的員工們?nèi)祭@遠了些,誰不知道這兩位燕總一見面就吵。 不過這次燕帆破天荒沒再回嘴,捂著額頭沒說話。 燕幀有些意外,這是轉(zhuǎn)性了? - 喬華健是商人做派,許諾謝航遠一份工作把人很和平地從老家?guī)碓瞥恰?/br> 謝航遠在酒店房間看到燕幀和燕帆時,臉色都變了,他猛地站了起來看向喬華健:“喬總,您……你們認識?” 燕帆盯住謝航遠:“心虛了?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誰讓你發(fā)那條說是沈歲和推了小舟的信息的?” 謝航遠的臉色難看:“沒、沒有人,我自己發(fā)的!”他又看向喬華健,“喬總,我那么相信您,您怎么能這樣?” 喬華健道:“答應(yīng)給你工作的事依然作數(shù),那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拿到我太太的手機號碼的?” 謝航遠似乎這才把眼前的喬總和喬瑾舟的“喬”聯(lián)系起來,但震驚過后,他依舊堅持是他自己發(fā)的。 “聯(lián)系方式是我在喬老師的手機上看到的,有次在休息間我正好看見他打完電話把手機擱在桌子上,手機沒上鎖,我就記下了喬太太的號碼。” 燕帆簡直不能忍了:“你記陸阿姨的號碼干什么?” 謝航遠道:“我當(dāng)然是想要喬總的號碼,畢竟誰不想要這種大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只是當(dāng)時時間緊張,我怕被人看到,正好喬太太的號碼在通話記錄最前面,我就抄錄了,我本來是想找個機會抱抱喬家的大腿,那知道后來出了那樣的事。我氣不過,不明白明明我沒有錯,為什么最后被開除的是我,就……就隨便發(fā)xiele下?!?/br> “隨便發(fā)泄?!”燕帆氣得朝謝航遠走去,一副要逼供的樣子。 “燕帆?!毖鄮_口叫住了他,他看向謝航遠,緩緩道,“你說的張立我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過了,從你把鋼絲放進倉庫到后來拿出來去現(xiàn)場,張立都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 謝航遠聽完就笑了:“燕總,您別騙我,就是張立陷害我!你們當(dāng)初沒有一個人相信我。” 燕幀嗤笑:“你覺得我找人調(diào)查張立是為了給你洗清嫌疑?還是為了幫張立說話?告訴你,我沒這么閑?!?/br> 謝航遠愣了下。 燕幀繼續(xù)道:“你不是我家親戚,張立也不是我的朋友,劇組開除你,還是開除張立,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是投資人,我只出錢,并不關(guān)心誰給我干活。我關(guān)心的是,因為誰的失誤讓我的男朋友受傷。所以,請你明白一點,我完全沒有理由包庇張立。” 之前還根本不信張立沒做什么的謝航遠突然動搖了,看燕幀的目光里有些不確定。 “可是,除了張立,還有誰會陷害我?”謝航遠努力想著,“是誰呢?我沒有得罪誰……” 燕幀凝視他:“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并不是針對你。” 謝航遠猛地抬眸:“什、什么意思?” 燕帆壓著怒:“換掉鋼絲的人是為了害小舟!是你想害小舟嗎!” 謝航遠立馬變了臉色:“沒有,我為什么要害喬老師?不是我!” 喬華健問:“那是誰?” “誰?”謝航遠有些茫然,“沒有人的,喬老師在劇組人員很好,大家都喜歡喬老師。其實看到喬老師差點直接摔下去,我也很擔(dān)心的,但真的不是我的錯!” 燕幀抿唇問:“那是誰讓你發(fā)那條信息的?” “沒、沒有誰?!?/br> 燕幀一步步走到謝航遠面前:“你確定要包庇那個想害小舟,又害我男朋友受傷的人?” 謝航遠咬緊牙關(guān),當(dāng)初離開云城前,他去找過煙雨瓊樓老師,想感謝他最后給予他的幫助。 編劇老師無奈地說,明明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現(xiàn)在全劇組上下都在安慰沈歲和跟喬瑾舟,明明那兩位也沒什么事,就是一點小傷,結(jié)果大家弄得跟什么大事一樣,最后只有謝航遠承受了一切,這一切太不公平了。 編劇老師還說: “沈老師還是個新人,要演技沒演技,要不是因為資本的力量,我也不想用這樣的新人。” “就因為他背后的投資人,所以大家都討好他,他怎么就成了英雄了?” 之后謝航遠越想越氣憤,是啊,憑什么他承受了一切? 他才是受害者,怎么沈歲和就成了英雄? 再加上找工作碰壁,謝航遠一時間想不開就發(fā)了那么一條信息。 所以,信息是他自己發(fā)的,他也沒有騙人。 編劇老師也是為他抱不平,他不能出賣編劇老師,明明不是編劇老師要他那么做的。 “真的是我自己發(fā)的,我錯了,我對不起沈老師。”謝航遠不敢去看喬華健,“喬總,您那的工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燕帆氣得不行,這人嘴巴這么牢,看來是得來點大的:“你想要多少錢,你說!” 謝航遠愣了愣,很快搖頭:“我不是因為錢,你們……你們太瞧不起人了!” 只有燕幀依舊冷靜看著謝航遠:“所以,他沒有要求你那么做?” “什么?”謝航遠詫異看向燕幀。 燕幀抿唇道:“我知道了?!?/br> 喬華健和燕帆都有點懵,不明白燕幀在說什么。 謝航遠見燕幀要走,忙追上去:“燕總可別冤枉好人!” 燕幀冷漠看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個好人?” 謝航遠脫口道:“他是個對誰都很好的人!就連我這樣的人……”話至一半,謝航遠猛地收住了聲音,他似是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 燕帆忙問:“哥,你們在說誰?” 燕幀只看向喬華健道:“喬叔叔,走吧?!彼蚪o關(guān)停,“去幫我調(diào)一段監(jiān)控。” 剛收線,燕幀正好收到了糖糖發(fā)來的郵件。 糖糖每天都會給他發(fā)沈歲和的具體行程,燕幀打開快速掃了一眼。今晚沈歲和有飯局的事燕幀是知道的,他的目光掃過最后沈歲和飯局那個投資人的名字時,他猛地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