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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正經(jīng)幫她把問題都擺平NaYo 不多聊了NaYo去吃飯了Ayo 明明心里很喜歡卻保持著距離 怕被傷害就偽裝出高冷的表情 以為這樣總有一天她會接近你 直到有天看見她和別人在一起 …… 任初的歌聲好像有魔力,他帶著盧晚晚唱了一段之后,她的歌聲好像有節(jié)奏和音調(diào)了。盧晚晚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這一變化,但是在場的觀眾全都心照不宣,他們希望,任初能多教教盧晚晚,這樣大家都少受苦。 一曲唱罷,評分不低,盧晚晚更加高興。 宋榮榮接過麥克風(fēng),搖了搖頭說:“剛才唱的那首,沒有你的風(fēng)格了?!?/br> 盧晚晚倒是沒在意,她從臺上下來,坐到了沙發(fā)上。顧橋一個人捧著手機(jī),正在打字,屏幕的光映照著她的臉,竟然已經(jīng)淚流滿面。 盧晚晚頓時嚇了一跳,抽了幾張紙巾給她。 “顧橋,你怎么了?” 顧橋搖了搖頭,她沒想到會被人看見,趕緊抹了一把眼淚,然后笑著說:“歌詞太感人了,我去洗把臉?!?/br> 劉心怡和肖瀟這時候轉(zhuǎn)過頭來,瞧見了這一幕,也愣了一下:“不是吧,晚晚,你把顧橋都唱哭了,太難聽了!” “才沒有,挺好聽的?!鳖櫂蛘f完狼狽地從包房逃走了。 “我去看一下?!北R晚晚說完也起身走了,跟在顧橋的身后。顧橋出了KTV的大門,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蹲在一個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然后小聲地抽泣著。她在壓抑著自己,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秘密,仿佛那個秘密是洪水猛獸一樣,讓她害怕,讓她顫抖。 哭了好一會兒之后,顧橋站起身,再次從黑暗里走出的時候,她沖盧晚晚笑了一下,仿佛又是那個元?dú)鉂M滿的顧橋。 “什么都別問,我不知道該怎么說?!?/br> “扛不住的時候,記得有我?!?/br> “謝謝,晚晚,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好朋友?!?/br> 盧晚晚擁抱了顧橋,她沒發(fā)現(xiàn),顧橋已經(jīng)這么瘦了。她想知道,顧橋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夠讓堅強(qiáng)的她如此無助。 任初叫了幾輛車,把同學(xué)們都安全地送回了學(xué)校。他喝了酒,照舊是盧晚晚開車。 今天校門關(guān)得很早,大概是因為考完試,很多學(xué)生都放假回家了,學(xué)校里沒什么人。任初的車開不進(jìn)去了,門衛(wèi)也不在。他們只好下車步行,路燈下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搖搖晃晃,影影綽綽。 “哪天回家,我開車送你?!?/br> “千萬不要!” “為什么?” “你太招搖了,我爸媽不喜歡太招搖的。” 任初笑了笑,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微微弓著身軀,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膀上,整個人恨不得嵌入她的身體里去。 “那我陪你坐大巴?!?/br> “送女朋友回家,這算情侶必做的事嗎?” “算吧?!?/br> 盧晚晚掃了一眼,忽然看見旁邊停著一輛自行車。 “離寢室還有很遠(yuǎn)呢,你累不累?” “嗯?” “做點(diǎn)情侶必做的事。”盧晚晚眨了下眼睛,然后奔向了那輛自行車,抬腿就坐了上去。 “做什么?”任初問。 “騎單車呀!你沒看過偶像劇嗎?”盧晚晚拍了拍后座,“上來,我載你!” 任初:“……” “愣著干嗎,你又不會騎車?!?/br> 任初咬了咬牙,跨坐在了盧晚晚的自行車后座上。 盧晚晚蹬了幾下,自行車沒動。她回頭看了一眼,皺了皺眉說:“你能不能把腳抬起來?” 任初極其不情愿地抬起了腿,奈何他的腿太長,普通抬腿根本沒有效果,他只好高抬腿。 “你確定騎車回去是個好建議?” “走回去多累啊!”盧晚晚十分自信,“你沒騎過自行車你不知道,這個是力學(xué)的原理,很省力氣的?!?/br> 說完,她就開始玩命蹬腳踏板,漸漸地滿頭大汗,她感覺后座上載著的不是任初,是孫悟空當(dāng)初背著的那座山。怎么會這么重?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盧晚晚有點(diǎn)想哭,自己立的flag,哭著也要騎下去。 任初更是苦不堪言,他人生中第一次恨自己腿太長。 第二天,兩個人十分默契地下不了床了,一個是抬腿累的,一個是蹬車?yán)鄣摹?/br> 但是都給對方發(fā)了條微信說:親愛的,今天有事情要處理,先不見面了吧。 對方都欣然同意了。 和汪彧楊一樣,劉心怡也選擇了不要道別,仿佛只要不是親自送別,她們就像沒有分開一樣。 直到那天下午,劉心怡的床鋪空了,聽說有新的室友搬進(jìn)來,她們才真正緩過神來,劉心怡離開了,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曾經(jīng)形影不離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同樣走的還有梁夏,不同的是梁夏走的那天,她約了安嘉先和盧晚晚見一面。在學(xué)校南門商業(yè)街那個鮮為人知的咖啡廳里,梁夏坐在秋千上,一下一下地蕩著。 盧晚晚遲到了,在她進(jìn)門的那一刻,梁夏眉飛色舞地笑了,戳了戳安嘉先說:“給錢!我就說她會遲到吧!” 安嘉先無奈地笑了,掏出錢夾來,遞給梁夏:“你隨意好了?!?/br> “發(fā)生什么事?”盧晚晚一頭霧水,一邊解圍巾一邊問。 “名副其實(shí)的盧晚晚,遲到是必然,我們剛才打了個賭。”梁夏眨了下眼睛,莞爾一笑。 --